“喂,是阿誠哥吧,你打電話幹嘛?”在明誠聯絡兩次後,明臺主動給明誠打電話。

“明臺,你在香江大學怎麼樣?一切順利嗎?”明臺的表現,沒有讓明誠感到意外。

“不順利,總要去上課,沒什麼意思,也沒人陪我喝酒,這裡的女孩也不像國外那樣開放,很保守…”明臺說話很隨意,很符合他的性格。

“明臺,你要好好唸書。大哥安排你去香江大學讀書不容易,大姐也希望你學有所成。”

“好了,阿城哥,你知道我不愛學習。我最近在玩兒股票,賺了點錢,給你們買了些禮物,已經郵了過去。”

“買什麼禮物呀,我們什麼都不缺。”

“阿誠哥,你告大哥一聲,我不想在這邊唸書了,這邊好像要打仗,不安全,我要回魔都。對了,你留的電話,怎麼不是家裡的,你和大哥沒回家嗎?”明臺故意把話題轉移到明樓和明誠身上。

“香江局勢也有些不穩,也許應該讓你回魔都,我回頭問問大哥。好了,先這樣吧,你不要總是出去玩兒,外面不安全…”明誠叮囑幾句掛了。他怕明臺繼續追問他們為什麼不回家。他也來不及細想明臺是不是真的在香江。明臺那邊也沒露出什麼破綻。

魔都大酒店。

明樓和明誠來了。

他們受邀過來參加宴會。

汪芙蕖辦的宴會。

“這經濟歷來都是既誘人又難做的,一個大家比較關注的問題,就是我們會不會推出一系列金融新政策,來刺激經濟,復甦低迷的股市。

不過,在下認為,不論任何時期,經濟政策絕對不能靠堵,而是要想辦法疏通…”明樓和幾個老闆聊魔都的經濟。

他聊了幾句,去找汪曼春。

“你今天很奇怪啊,你不是最討厭這種聚會嗎?”明樓問道。

這種聚會,汪曼春一般不參加,故而明樓有此一問。

汪曼春的奇怪表現,也讓明樓有些警覺了。

“想聽真話?”汪曼春微微一笑。她一臉的濃妝豔抹,嘴唇血紅。她已經成了劊子手。

“當然。”

“我就是想來陪陪你。”汪曼春顯然說謊了。

她不是來陪明樓的。

她是來試探明樓是哪方勢力派來的。

明樓來魔都有些日子。

他身居要位,當然被人盯上了。

汪曼春和梁仲春這兩個76號的漢奸,都盯上了明樓。明樓算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汪曼春和梁仲春兩人雖然在76號互相爭權奪利,但他們對突然冒出來的頂頭上司明樓,都有猜疑。

所以,他們借這場聚會,安排人試探明樓的底細,看明樓是不是山城派來的。

明樓即將面臨一場小危機。

“幸虧你來陪我,要不然我真待不下去。”明樓當然也知道汪曼春在撒謊,他也在虛與委蛇。他閒聊兩句,放下酒杯,去洗手間。

汪曼春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一個西裝男,讓他跟著明樓去洗手間。她已經提前安排好了,要對明樓甄別一次。西裝男是她找的情報販子,一個隨意可以消失的人。

洗手間。

明樓放下金絲眼鏡,洗手。

西裝男進來,“明先生,您好。”

“你好。”明樓還以為只是打招呼的,沒在意。

“您還記得我嗎?”西裝男開始套話。

“你是?”此時,明樓還沒覺察什麼。

“明長官,我是軍統戴老闆派來的。”西裝男沒安套路出牌,他是情報販子,但此刻卻自作主張冒充接頭人。他顯然出戏了。

西裝男的話,太不對勁了。

是個正常人,都知道他撒謊了。

明樓不是傻子,他當然也知道眼前的西裝男有問題。

他一邊擦手,一邊快速琢磨怎麼回事。

“是她嗎?是汪曼春指使的吧?或者不只是汪曼春?”明樓大腦快速運轉。

“明長官,戴老闆讓我直接跟您聯絡。我的車就在外面,請您現在就跟我走。”西裝男還在假裝。他這樣的說法,簡直太侮辱智商了。

接頭不是這樣接的。

起碼要有接頭語。

西裝男是個情報販子,他不是蠢豬,他應該更機敏才對。他不應該這樣說話啊,太出戏了。

“我不認識什麼戴局長。”明樓應付一句。他在想“這就是汪曼春反常的原因吧,她派人搞事,只是這個人太愚蠢了,也顯得汪曼春很愚蠢。”

“明長官,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西裝男竟然威脅明樓。他這樣的表現,簡直蠢到家了。

他不應該是情報販子,他的身份應該是大傻子。

汪曼春能安排他來,也表明汪曼春不瞭解他。

“那好吧。”明樓應付一句。他拿起金絲眼鏡,取下一個鏡片,突然一揮手,劃破了西裝男喉管。

明樓的鏡片是專門開過刃的,很鋒利,這是他的武器。他全身上下有很多武器。

這裡忍不住還是說明一下吧。

《偽裝者》小說中,不是這樣對白的。

西裝男沒這麼蠢。

西裝男假裝在山城見過明樓,指出明樓在山城是大人物。他故作玄虛的套話,沒有提戴老闆,也不是接頭,也沒有威脅明樓。他只是在套話,套取情報。

但,就算這樣,明樓也識破了西裝男,痛下殺手,用鏡片殺了西裝男。

電視劇改了不少小說的細節,有些情節,有點過於降低反派的智商。

包括後面的“死間計劃”,怎麼說呢,改了之後,感覺反派都是低智商。

死間計劃,小說裡不是密碼本,而是軍隊最新部署。

電視劇改了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為了藝術效果吧。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明樓送給西裝男最後一句話。

西裝男倒地身死。

洗手間房門開啟。

明誠進來了。

他已經聽到了不對勁。

“大哥,沒事吧?”

“沒事,好久不動手,有點生疏了。”明樓清洗一下鏡片,他的鏡片只有血跡,沒有被磨損。

“誰派來的?”

“汪曼春。收拾一下,這裡還要做生意的。”明樓微微一笑,帶上眼鏡,走了出去。

他回到汪曼春身邊,看了看汪曼春,沒有說話。

但就是這一眼,他已經確定了是汪曼春搞的手腳。

他拿起酒杯,思索怎樣敲打一下汪曼春,讓她知道厲害。

“師哥,怎麼去了那麼久?碰到熟人了?”汪曼春還在想西裝男是不是成功了。她顯然不知道,她找了一隻豬去套話。

明樓喝了一杯酒,看著汪曼春,微微一笑,笑容中有惋惜之意,他已經想好怎麼收拾眼前這匹小野馬了,“汪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想改行做清潔工了?”他喜歡點到為止。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但汪曼春是能聽懂的。

汪曼春看著微笑的明樓,突然感覺渾身被看透了,她好似光不出熘的站在明樓面前一樣,一覽無餘,“師哥,你難道戴著的是透視鏡嗎?”她的語氣有些撒嬌。她以前犯了錯,總是在明樓面前撒嬌。

“曼春,你要甄別我,我也不反對,但是你起碼應該派一個人過來,你派一條瘋狗過來,萬一咬到我怎麼辦?

曼春,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要學會識人用人,不能這樣盲目蠻幹...”明樓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汪曼春,教汪曼春怎麼做事。他的態度,居高臨下,俯視汪曼春。

汪曼春看著明樓突然有些委屈,被明樓拋棄的感覺又出現了,她低眉順眼說:“師哥,我錯了...”

她還想繼續賠禮道歉。

但明樓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曼春,點到為止。”他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眼神讓汪曼春看不透。

這時,汪芙蕖過來了。他頭髮都白了,一臉的漢奸、狗腿子模樣。只是他最近身體很弱,頭髮掉了很多,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他被明臺放的輻射性東西輻射了。他快不行了。

他一直在默默觀察明樓和汪曼春,“明樓啊,你們在聊什麼呢?”

“曼春,剛剛做錯了一件小事,正在向我道歉。”明樓道。他跟汪芙蕖說話,更加的小心謹慎。汪曼春只是匹小野馬,汪芙蕖就是頭老狐狸了。明樓不得不小心應對。

“哈哈,難得啊,我們曼春這匹小野馬,只有明樓你才能拉住韁繩啊。”汪芙蕖道。他言下之意,汪曼春這匹小野馬不是什麼人都能騎,只有明樓才能上馬,拉韁繩。

“可惜啊,當年要不是你大姐反對,那你們兩個早就...”汪芙蕖繼續說,但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早就怎樣啊?當年要不是我反對,汪家大小姐現在已經是明家大少奶奶了,對嗎?”明鏡氣勢洶洶的來了。她氣場十足,直接壓住了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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