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強忙著抗震救災的時候。

大雜院的某些人,卻幹著自私自利的事。

前院。

有一堆木頭。

都是閻解放他們拆地震棚剩下的。

閻解放他們只拆走了自己的木頭,不是自己的沒帶走。

這樣看,他們做事還是有底線,雖然這事做的不咋地。

閻埠貴一個人坐在前院木頭堆前,拿著一個破碎的瓦罐,有些心疼。

不是什麼老物件,就是個普通的瓦罐,在地震中摔碎了。

閻埠貴這個老摳,心疼的不行。他在精打細算每一分錢。

沒一會兒,劉海中來到前院,跟閻埠貴閒聊。

“老閻啊,我跟你說,你不如我,要是我兒子敢拆地震棚,我揍不死他們。”劉海中說著風涼話。他覺得閻埠貴太慫,被自己的孩子欺負了。

“老劉啊,我跟你說啊,你還真不如我。”閻埠貴也這樣說。

劉海中一聽不樂意了,剛想反駁。

只聽閻埠貴接著說:“你看,再怎麼說,逢年過節,我那兒女們都會回來看我。

你呢,你那幾個兒子來嗎?沒見來過吧?”

閻埠貴說的是實情。

劉海中經常打兒子。

把兒子打的,不說有仇吧,就是一點都不跟劉海中親近了。

劉海中大兒子劉光齊,倒是沒被打過,但劉光齊嫌劉海中經常隨意打人,劉光齊出去後,再也沒回來過。

劉海中最偏袒劉光齊,但劉光齊就是一點不念劉海中的好,只記得劉海中不好的一面。

劉光齊這個電視劇中基本沒出現過的人,為人做事,很不怎麼樣。

言歸正傳。

聽見閻埠貴這樣說,劉海中無言以對,他三個兒子確實沒一個來看他的,劉海中只能嘴硬說:“我不稀罕。”

“等你身體不好了,你就知道稀罕不稀罕了。”閻埠貴又說了句實話。

人老了,才想要依靠。

年輕人,身體好好的,只會嫌棄身邊有人麻煩。

不同年齡階段,有不同的需求。

“我跟你說,沒那一天。”劉海中嘴很硬。

閻埠貴搖搖頭,沒再爭,他也知道劉海中是‘死鴨子嘴硬’。

“老劉啊,你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能想到什麼?”

“能想到什麼?難道能賺錢啊?”劉海中知道閻埠貴愛算計賺錢的事。

“你說,現在要是有地,咱們就能蓋房子。”閻埠貴點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我沒明白。”劉海中沒反應過來。

“這,這您怎麼不理解呢?”閻埠貴一臉精明算計,“這一地震,誰要是蓋一個永久性的地震棚,誰就能佔著好地方,先下手為強啊。”閻埠貴特意把‘永久性’語氣加重了。

這下,劉海中才明白了,“好像是這麼個理兒啊。”

“老劉呀,你要是住前院,我還就不告訴你了。

咱們倆一塊蓋,那老易他就說不出什麼來了。”閻埠貴還是愛算計,他把易中海的反應,也算計了。他拉上劉海中,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一起扛住易中海。不讓易中海把他的好事攪和嘍。

“這叫少數服從多數。”劉海中笑了。

“先下手為強。咱們就能佔個大地方。”閻埠貴算計的很清楚。他相信,他開個頭,後面還有人跟進,但第一個人,佔的地方好。

“那還等什麼呀,趕快乾哪。”劉海中道。

“麻利的,我也趕緊找人去。”閻埠貴也著急了,生怕別人也這樣想。

就在其他人還在共用的地震棚待著的時候,閻埠貴和劉海中開始行動了。

他們要先下手為強,搶先佔個好地方,多個房子住。

...

幾個月後。

1976年冬。

周強等人回來了。

他們一臉的疲憊,還有不少人受傷了。

他們付出了很多,也收穫了錦旗和榮譽,他們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鼓舞和振奮。

閻埠貴和劉海中,他們也忙完了,他們藉口建地震棚,收穫了小房子。他們住的地方多了。

周強,閻埠貴、劉海中,他們都各有所得,一個是精神的,一個是物質的。

不管是精神的,還是物質的,有收穫就好,哪怕就一個榮譽證書,也是好事。

這天。

易中海碰見閻埠貴,“我說老閻啊,你和老劉你們倆,是不是能帶個頭,把這地震棚拆了?

這大院裡都像這麼蓋的話,你說,還像個四合院嗎?”

果然,易中海還是想讓拆掉地震棚。

這早在幾個月前,就被閻埠貴算計到了。

“咱們吃一塹長一智嘛,那以後萬一再震一下怎麼辦?這不現成的地震棚嗎?是吧?”閻埠貴狡辯一句,似乎覺得這樣瞞不過易中海,接著說:“咱...咱什麼都甭說了,只要老劉拆他建的地震棚,我就拆。”

閻埠貴把劉海中當擋箭牌。這是早就想好的。

“我跟他說了,他那渾勁兒一上來還不如你呢。”易中海有些無奈。閻埠貴算是秀才,還能講理。劉海中算是兵,不講理。

“那你就揀軟柿子捏,你真是...”閻埠貴不可能答應拆了地震棚。

易中海見勸不動,只能離開。

閻埠貴偷偷一笑,自語:“不拉上老劉,我能幹得成嗎?”

這都是閻埠貴的小算計。

閻埠貴小聰明多著呢。每天就算計著怎麼佔便宜。

...

秦淮茹家。

“奶奶,媽,我回來了。”賈梗拿著豬肉、雞回來了。

賈梗二十多歲,前幾個月他下鄉回來了。

但沒工作,一直在家啃老。

後來,因為地震,賈梗幫了許大茂不少忙。

秦淮茹便藉機讓許大茂幫賈梗找個工作。

許大茂跟秦淮茹交情頗深,便給賈梗找了電影院檢票員的工作,是臨時工。

過了一段時間,許大茂又讓賈梗跟著學習放電影。

許大茂這樣做,也算很照顧賈梗了。

這裡面肯定有秦淮茹的面子。

“哥,你上哪兒發財去了?”賈當好奇問。她是秦淮茹的二女兒,也長大了,還沒嫁人,也在家啃老。

“我這不是下鄉去放電影了嗎?然後那個公社的領導,看我凍得直抖,過意不去,就給了我這些東西。”賈梗跟許大茂一樣了,下鄉放電影也收取老百姓土特產。

“那肚子裡沒食,可不是冷嗎?趕緊吃飯,瞧把你凍的。來,東西給我。”賈張氏心疼孫子。

一刀豬肉,兩隻老母雞,賈梗收穫倒是不少。

“媽,這是我這月工資。”賈梗主動給秦淮茹上交工資。

秦淮茹接過去,點了點,“怎麼這麼多啊?”

“補助,我現在是正式的電影放映員了,有補助了。”賈梗以為他是正式工了。

“正式工?”秦淮茹有些懷疑,她打算回頭找許大茂問問。如果是真的,要好好報答一下。

...

後院。

劉海中家。

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帶著媳婦回來了。

他們回來是盯上了劉海中私自搭建的地震棚。

他們想佔了自己住。

但劉海中不同意。

劉海中唯獨偏心大兒子劉光齊。

不過,劉光齊自從結婚搬出去後,再沒回來過。

劉光天有些不高興了,“爸,您不能這麼偏心眼吧?我大哥能不能回來,那是一碼事,再說了,我搬回來,我又不擠您啊,我就住外面那臨建就行。”

“你當初怎麼說的?”劉海中問。

“我說什麼了?”

“你結婚的時候,你說這輩子都不想進這個家了。”劉海中還記著兒子的仇。

“您跟我較這個勁幹嗎呀?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

再說了,您二位都多大歲數了,六十多了,身邊沒個人照顧行嗎?不行!”

這時,劉光福和他媳婦回來了。

劉光福是劉海中三兒子。

“二哥,爸媽就不用你照顧了,我的大隊人馬馬上就到,我開始搬家了。”劉光福辦事更利索,招呼不打一聲,就要搬去劉海中的自建房。

二大媽一臉懵逼,“光福,你們這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

“媽,我不是沒來得及跟您二老商量嗎?

我是倒插門,跟丈母爹鬧掰了,他不願意讓我們住,我也懶得伺候他們。

這不,跟我媳婦決定棄暗投明,直接奔赴老爸老媽這兒,一直負責你們養老。”劉光福沒錢娶媳婦,給人當了倒插門。

這算是劉海中的恥辱。

“我死不了,不用你們伺候。”劉海中一臉煩躁。他三兒子當了倒插門,這不光彩。

劉光天開口了,“我說這個劉光福同志。論資排輩也輪不到你呀,你跑這兒瞎搗什麼亂啊。

你沒看見我已經回來了嗎?我回來的目的,就是照顧以及孝順父母來了。”

劉光福說:“沒戲,二哥,爸媽又不喜歡你。”

聽見這話,劉光天似乎不高興了,“光福,你憑什麼說爸媽不喜歡我呀?怎麼著?那爸媽喜歡你啊?你告訴我,爸媽喜歡你哪兒?說!”

“呵呵”劉光福鄙視一笑,“我呀,比不上大哥,可比你強點。要不這樣,讓爸媽做決定,怎麼樣?”

劉光天急忙問:“爸媽,你們說,喜歡我們倆誰?”

眼見兩個兒子不像話,劉海中怒了,“一個我也不要,都給我滾!”

劉海中這樣的態度,讓劉光天感覺很膩歪,翻舊賬:“爸,我們哥倆從小到大,隔三岔五就讓您一頓打,直到我最後都上班了,您也是說給我一大嘴巴就給我一大嘴巴,您看我反抗過嗎?”

“你敢嗎你?”劉海中一臉鄙視。他似乎把兒子當仇人,不知道是啥心理。難道不是親生的?

劉光天怒了,開始叫板:“我不敢,我當然不敢了!因為那會兒我打不過您。現在你動我一下試試!”

二大媽急了,急忙拽住劉光天,“光天,你怎麼跟你爸說這麼大不敬的話?你這孩子,真不懂事...”

劉光天一下掙脫二大媽,“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不著!”

二大媽沒站穩,差點摔了。

一旁劉光福衝向劉光天,“你怎麼能這樣對咱媽?”說話間,抬手就打劉光天。

兩個親兄弟扭打起來。

劉海中站起來急忙拉架,但他年紀大了,被推了一下,就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還在打,不管不顧。

劉海中家,算是亂套了。

好在沒一會兒,劉海中被送去了醫院。

劉海中這算是自食其果了。

其實,子女的教育很難。

也許劉海中沒有棍棒教育,倆兒子也不孝順。

孝不孝順不知道跟基因有沒有關係?

...

許大茂家。

秦淮茹抽空去了。

秦淮茹一邊和許大茂動手動腳,一邊問:“大茂,棒梗是正式工了?”這種情況下,許大茂一般不會撒謊。

“還不是。”果然許大茂沒有騙秦淮茹。

“那怎麼棒梗說他是正式的電影放映員了?”

“還不是他拿了我那份補貼。”許大茂已經知道了賈梗做的事。

他讓賈梗下鄉放電影,收到的東西是平分,收到的錢,三七分,許大茂佔七。

結果,賈梗全都佔了。

“這樣啊?要不我把你那份還給你?”

“不用了,明天你來電影院倉庫,咱們...”許大茂不在乎那點錢,他有了其他想法,讓秦淮茹還債。

“好吧,棒梗年紀還小,大茂你多擔待點兒。”

“放心吧,我把棒梗當自己兒子。”

...

劉海中出院了。

他沒什麼大事。

只是剛回家,就被劉光天和劉光福氣的躺床上了,偏頭痛。

因為,劉光天和劉光福每人佔了一間臨建房。

這兩間房,是劉海中留給劉光齊的。只是劉光齊沒有回來。

易中海聽說訊息後,他手頭剛好有治偏頭痛的中藥。

他好心送到後院劉光福手裡,“光福,這是治偏頭痛的藥,給你爸煎了,藥鍋在許大茂那兒。”

許大茂還時不時吃中藥,他還在治不育的病。他想治好病,再娶個媳婦生兒子。

劉光福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去許大茂家拿藥鍋。

劉光福大大咧咧的走到許大茂家門口,“許大茂,許大茂!”

這稱呼和砸門聲,一點都不客氣。

劉光福也是夠二的。

許大茂一臉不高興的開門,“不是,你幹嗎?叫魂呢?”被這樣砸門,誰也不會高興。

劉光福一臉鄙視:“我不叫你許大茂,難道還叫你許副主任啊?”

“別找彆扭啊小子,你年紀小,我不願意搭理你。”許大茂沒敢動手。劉光福年輕力壯,個子不低,許大茂退縮了。

劉光福直接推門進去,“許大茂,我就是過來借藥鍋使使的。”

“在哪兒,自個兒拿。”許大茂正和賈梗一起包餃子。

賈梗是秦淮茹派來的,讓賈梗跟許大茂搞好關係,爭取早日當上正式工。

“這藥鍋就在你腳底下,你遞給我不行啊?”劉光福說了句蠢話。

藥鍋有個規矩,都是自己拿,不讓別人遞。

賈梗一聽,放下剁餡兒的菜刀,“懂不懂規矩,自己拿。”

“孫子,跟誰說話呢?”劉光福似乎挺虎氣,一開口就得罪人。

“孫子,跟你說話呢。欠抽呢,是吧?”賈梗懟了一句。

劉光福輕蔑一笑,“你媽搞破鞋,你這個狗崽子也學會撒野了?”

這些年來,秦淮茹經常在外面尋摸吃的,次數多了,總有些風言風語。

所以,大雜院有了秦淮茹搞破鞋的傳聞。

“我草...”賈梗直接撲上去動手了。

兩人扭打著到了外面。

賈梗騎在劉光福身上,小拳頭不停的錘劉光福。

一旁,許大茂也和劉光福媳婦打了起來。

許大茂打女人從不含湖。

易中海聽見動靜,急忙跑過來拉架。

“棒梗,棒梗,你不許打人!”易中海把賈梗拉開了。有點拉偏架。

“一大爺,你幹嗎?”賈梗怒斥。此時,賈梗恨不得打死劉光福。

“你怎麼學成這樣了?”易中海覺得賈梗是跟許大茂學壞的。易中海不瞭解情況,就輕易下結論管閒事,很不應該。

“一大爺,你別管我,今兒打不死他,我是他養的。”賈梗動了大怒,真的想打死劉光福。

為母報仇,殺仇人全家,到底對不對?

這要是在古代是不需要討論的,肯定要被誇讚,還會被賞錢。

只是到了現在,就不一樣了,就被判死刑了。

時代不一樣了,有些東西變了,似乎很正常。

但這些變化,真的對嗎?真的是老百姓想要的嗎?

“棒梗,你怎麼不學好啊?”易中海還在攔賈梗,“你跟了許大茂之後,怎麼變成這樣了?”易中海還在自以為是。

“一大爺你讓開!”賈梗不想跟易中海動手。

但易中海不讓開。

這時,劉光天來了“幹嘛呢?幹嘛呢?”他來幫忙。

劉光福見劉光天來了,指著賈梗又來勁:“這個狗崽子,破鞋兒子,我跟你拼命!”

“老子打死你!”賈梗徹底被激怒了。他把易中海推到一邊,又衝了上去。

一個人跟劉光天和劉光福打架。

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又去拉賈梗。

只是易中海這樣拉架,有點拉偏架,攔住賈梗不讓賈梗打人,只讓賈梗捱打。

就這樣賈梗被揍了好幾下,無奈只能又把易中海推到一邊。

易中海沒站穩,直接倒地。

沒了束縛的賈梗,打架倒是厲害,一腳就把劉光福踹倒,然後騎著劉光福身上,繼續毆打。

劉光天上去幫忙,被許大茂偷襲一腳,劉光天倒地。

許大茂繼續和劉光福媳婦撕扯在一起。

打架聲終於引來了秦淮茹,還有何雨柱。

“棒梗,不要打了!”秦淮茹急忙跑過去拉開賈梗,又急忙扶易中海,但沒扶起來,“一大爺,你怎麼了?”

“這還用問嗎?就是你兒子打的。”劉光福媳婦叫喊。她被許大茂打的很疼。她還沒被男人打過。

“是棒梗打您了嗎?”秦淮茹問易中海。

易中海點點頭,沒說話。他這樣算是撒謊了。賈梗沒有真正對他動手。只是他拉偏架,賈梗無奈推了一把。

“是你打一大爺了嗎?”秦淮茹怒問賈梗。

“是我打的,怎麼了?”賈梗直接認了。他沒說易中海拉偏架。

“棒梗,長出息了,是嗎?敢打老人了?”何雨柱板著臉,很不高興。他不喜歡打老人的年輕人。

“你管得著嗎?滾!”賈梗一臉無所謂。

“你再說一遍。”

“滾!”賈梗話音未落,就被何雨柱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

賈梗又跟何雨柱過了幾招,沒打著何雨柱,反而狠狠捱了幾下。

這次終於老實了。

何雨柱,這個大雜院戰神,終於又一次發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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