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慧沒哭多久,蘇潔就來了。

蘇潔看到了回去的李夢,也看到了趙斌追著一箇中年人走了。

她猶豫一下靜悄悄走了過來,在外面她聽到了哭聲,她急忙推門進來了。

“劉姐,你怎麼哭了?”蘇潔一邊問,一邊盯著彭浩,似乎在問,“是不是你欺負劉姐了?”

“我沒事,我就是覺得活人太難了!”劉思慧擦擦眼淚,苦笑道。

“是啊,劉姐,人能活著真的不容易。”蘇潔也深有感觸。她覺得要不是彭浩借錢給她,她可能已經成了失足女,或者嫁給老家那個離過幾次婚的傻子富二代了。

“蘇潔,你準備做飯吧。”彭浩吩咐一聲。他不想聽到這些負面情緒。

“好的,浩哥。”蘇潔應了一聲。

“浩哥,我就不吃飯了,我先走了。”劉思慧說完就闇然離去。

“劉姐,你慢走啊!”蘇潔把劉思慧送了出去。

她回到屋裡,問:“浩哥,劉姐剛才怎麼了?”

“還是治病的事,我沒行醫資格證,幫不上忙。”彭浩隨口道。

“浩哥,你可不能心軟,犯法的事,咱們可不能做。”蘇潔急忙勸道。

“我知道。”彭浩有些煩躁。

蘇潔走進臥室,看著李夢留下的衣服,有些不高興:“李夢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這衣服怎麼亂扔呢,內衣還在床下呢。”

“不用你幫我收拾,我自己來。”這時,李夢也來了。

“那你趕緊收拾,我還要給浩哥做飯呢。”蘇潔板著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多做點,我也要吃。”李夢同樣板著臉。

“咳咳”眼見兩女有吵起來的架勢,彭浩故意大聲咳嗽一聲。

蘇潔和李夢不敢吵架了,她們一個收拾家,一個做飯,開始忙起來,沒一會兒,又來了幾個女孩。

房間裡開始熱鬧了。

“蘇潔,你下午出去嗎?幫我捎點東西吧?”

“李夢,你工作找好了嗎?”

“秀秀,你還要值夜班吧?”

...

第二天。

上午。

彭浩一個人在房間裡看書。

蘇潔她們都去上班了。李夢也找到工作了。

一杯茉莉花茶,一本歷年真題,彭浩靜靜的看書。

“浩哥,你在家吧。”劉思慧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在,你們進來吧。”彭浩應了一聲,但沒出去,他懶的動了。他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有五個人。

“浩哥,我又來麻煩你了。”劉思慧微信著走了進來。她帶著劉小小,還有三個老人一起來的。

“不麻煩。這幾位是?”彭浩急忙站起來。他還以為是熟人,沒想到有老頭來了,不能沒禮貌。

“浩哥,這是我爸媽,這位是王德寶,王大夫,我父母的老鄰居。”劉思慧笑著介紹。

“叔叔阿姨好,王大夫好,快請坐。”彭浩很有禮貌的招呼。他大概明白了劉思慧的意思。他拿起茶桶準備沏茶。

“哈哈,不急著沖茶,我先來給你把把脈吧?”王德寶笑呵呵道。他是名老中醫,退休之後,平時也給人看病。他身材有些發福,鬚髮皆白,臉色紅潤,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把脈?”彭浩有些奇怪,哪兒有人剛見面就要把脈的,他又沒有請人看病啊。

“浩哥,王大夫聽說了你的事,想過來看看。”劉思慧解釋幾句。王德寶想自己確認彭浩的慢粒白血病是不是好了。他只相信中醫,不相信西醫。

“那就看看吧。”彭浩無所謂道。

房間裡安靜下來。

王德寶靜靜為彭浩搭脈。

片刻後。

“小夥子,你的慢粒白血病果然治好了。那個,你之前真的有這個病嗎?”王德寶有些懷疑。他有些奇怪,眼前的彭浩氣血很旺盛,完全不像是生過病的人。

“王大夫,彭浩他確實得過慢粒白血病,我們之前在醫院見過了,他生病好幾年了。”劉思慧急忙解釋。

“這樣啊,彭浩,你的病是你自己治好的嗎?”王德寶直接問了出來。他很難不懷疑,因為這很不正常。老中醫都束手無策的病,被一個毛頭小子治好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信啊?

“是,王大夫,這病是我自己治好的。”彭浩輕描澹寫承認了。

“那個,冒昧問一下,我能看看你的藥方嗎?”王德寶略顯不好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

“可以,不過,我之前的藥方不知道仍哪兒了,我重新給您寫一下吧。”彭浩隨口道。他也沒有敝帚自珍,因為只有藥方沒什麼大用。

“好!”王德寶點頭笑道。彭浩當場寫藥方,更能證明那個藥方是彭浩自己的。

彭浩拿出紙筆,略加思索,一揮而就,寫了三個藥方出來,“王大夫,這是治療時用來調養的方子。”

王德寶接過三個藥方,一個個仔細看了起來,他還不住點頭。

片刻後,“不錯,這確實能調養白血病患者的身體。”王德寶點頭笑道。他看著彭浩問:“那接下來怎麼治呢?”

“接下來就要針灸了,我用了三種針法,

第一種,足三里,天樞穴,中脘穴等十餘個穴位,用的手法是...。

第二種,魚際穴,尺澤穴等二十餘個穴位,用的手法是...。

第三種,膻中穴等三十餘個穴位,用的手法是...”彭浩詳細的說了一遍。

王德寶一直閉目靜靜聽著,等彭浩講完,他皺眉問:“彭浩,你的前兩種針法,我能理解,都是啟用人體氣血的,而第三種針法,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知何意?”

“王大夫,第三種針法同樣也是啟用人體氣血的,不過,它還有些其他的用處,是要根據不同的體質,進行微調,以達到不同的目的,比如造血功能強化,比如消化吸收功能啟用,等等。”彭浩大概解釋幾句。

“這三種針法還是輔助作用吧,那接下來要幹什麼?”王德寶問的一針見血。

“接下來還是喝藥,我給您寫藥方。”彭浩立馬一揮而就。

“咦...,這是一劑勐藥啊?”王德寶接過藥方,驚道。

“不錯,王大夫,這劑勐藥就是治病的關鍵。”彭浩道。

“這樣用藥也太大膽了吧?這,稍有差池,就會讓患者...出事啊!”王德寶一臉驚訝。

“王大夫,白血病非同一般,不用勐藥,如何治病?”彭浩反問道。

“可這也太冒險了吧。”王德寶還是難以接受。

“我覺得只要把握好藥量,危險應該不大。”彭浩略顯自通道。他的醫術雖然有些偏科,但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對於別人來說,是用險的招數,對他來講,就不是了,只是小試牛刀而已。這是尋常人難以理解的事。凡人是無法理解天才的想法的。

“彭浩,你這勐藥真能治病嗎?”王德寶問道。

“當然可以!如您所見,我已經好了。”彭浩自通道。他心想“只有這勐藥當然不行,還需要其他的,但我不告你啊。”

王德寶有些沉默了。他感到有些老了,他感覺以前的藥方用藥都有些保守了。

“王大夫,您看,能讓彭浩給小小治病嗎?”劉思慧問道。

“我也不知道了,彭浩的治療辦法有些危險,治不治由你們來定吧。”王德寶有些不自信了。他被彭浩的大膽驚著了。

“治不治?”劉思慧和她爸媽又有些猶豫了。

“我治,我相信這位彭浩叔叔。”劉小小出人意料的說話了。她平時都在家裡待著,見人少,有些怕生,此時,她竟然不怕彭浩,還主動拉住了彭浩的手,一點都不怕。

彭浩去劉思慧家次數不多,見劉小小就更少了。劉小小按理說和彭浩不是很熟悉的。

“這個...”劉思慧幾人還是有些不知怎麼辦才好,他們還是有些擔心,有些怕。

“哈哈,小小,你既然敢讓叔叔治病,那叔叔一定會把你治好。”彭浩大笑一聲,承諾道。他不知為什麼,突然很想幫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好,那就治吧!”劉思慧心一橫,做出了選擇。

“彭浩,你放心吧,我來當名義上的主治大夫,我有行醫資格證,你不用怕犯法,哈哈。”王德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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