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d級星的邊界竟然會出現蝴蝶異形??在透過熱感線辨別這隻蝴蝶異形極有可能是超s級之後,迪賽爾的額頭上頓時滲出了一絲冷汗:“上將.....”看著越來越近的蝴蝶異形,蘭斯萊茵眼神冷寒,“換位置.”

說話間,蘭斯萊茵已經來到迪賽爾身旁。

千鈞一髮之刻,重新坐回主駕駛位的蘭斯萊茵,操控著戰機躲開了這隻蝴蝶異形迎面飛來的進攻。

坐回副駕駛位的迪賽爾,則是全神貫注的配合蘭斯萊茵進行協同攻擊,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蝴蝶異形和蟲族一樣,是所有異形中最難對付的存在。

這不僅僅是因為它們有著能幻化成人形的天賦,還因為蝴蝶異形的智商很高。

雖然蝴蝶異形的數量與繁衍力極強的蟲族相比,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但是這類種族的整體戰鬥力卻和蟲族不相上下。

甚至有時候比蟲族更難對付。

迪賽爾跟隨蘭斯萊茵七年多,見過並圍剿的各類異形並不少,其中也不乏有那麼幾隻蝴蝶異形。

但是那其中並沒有等級超過s級的,就連a級的蝴蝶異形他們都鮮少碰到。

蝴蝶異形並不像蟲族那般征戰好鬥,這種孤高又傲慢的族群通常不會主動攻擊人,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只會待在自己的領地,很少會出現在其他星球。

越是級別高的蝴蝶異形,就越是如此。

而超s級的蝴蝶異形在這類族群中等同於最高的領導者,是整個主族群中最為尊貴的存在。

無論怎麼想,這種級別的蝴蝶異形都不該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天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什麼會被一隻超s級的蝴蝶異形盯上。

迪賽爾暗罵了一句。

他可不想交代在這裡。

他還要回去跟自己的小甜心約會。

因為蝴蝶異形的突襲,相較之下,沈淮奕這個來歷不明者的危險性在蘭斯萊茵和迪塞爾的眼裡,反而降低了不少。

此刻,兩人都沒多餘的精力分出來搭理他。

無人理會的沈淮奕十分自來熟的走到駕駛位這邊,站在蘭斯萊茵的身後,看向被副駕駛位這個人稱為蝴蝶異形的生物。

這蝴蝶異形的形態和末世時變異的那種蝴蝶很像,但是體型更為龐大,翅膀的顏色也更為綺麗,身上充斥著那種變異蝴蝶所沒有的壓迫感。

紅黑相間的翅膀上,泛著幽藍色的磷光,像是古老圖騰一樣的紋路蜿蜒又繁複,透著幾分妖冶和鬼魅,像是具有某種迷幻的效果。

憑藉著敏銳的直覺和在末世時面對危險生物的經驗,沈淮奕一點也不懷疑,盯著這蝴蝶異形的翅膀看久了可能會產生幻覺。

“別一直盯著它的翅膀看.”

蘭斯萊茵靈活的操控著戰機進行躲閃和攻擊,雖然他的視線緊鎖著蝴蝶異形那邊,但是這句話很明顯是在對沈淮奕說。

沈淮奕嗯了一聲,隨即說道:“它的眼睛很特別.”

那藍色的瞳孔裡泛著一層暗紫色的光圈,像漩渦,有種很詭異的吸引力。

“嗨呀我說!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一旁的迪賽爾很抓狂。

他現在有些慌,因為在用傳訊器連線其他戰機的時候,沒有得到同伴們的回應。

這種情況要麼是其他戰機裡的同伴遇到敵襲出了事,要麼就是戰機已經駛離了訊號接收器所能接收的最大範圍。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於急需支援的他們來說都非常糟糕。

因為先前將大部分的火力都用在了圍剿蟲族上,戰機現存的資源並不足以對付一個超s級的蝴蝶異形。

在火力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雙方的實力差距只會隨著時間越拉越開。

想到這,性子本就有些急躁的迪賽爾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相比逐漸失去冷靜的迪賽爾,蘭斯萊茵的臉上依舊不見太大的起伏,即便處於弱勢方,他的目光始終專注而堅定,褐色的眼眸銳利凜冽,冷靜到了極點。

感覺到蘭斯萊茵身上這份子處驚不變的沉著氣場,沈淮奕的目光從蝴蝶異形上移開,轉而透過後視鏡觀察起這位徽章為上將級的長官。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原本帶著戲耍性攻擊戰機的蝴蝶異形,突然發起了比之前更猛烈的攻擊。

他煽動巨大的翅膀,暗黑的陰影隨之籠罩而下,從翅膀的尾翼處掃出兩道腐蝕性極強的暗紅色液體,像是驚濤駭浪,奔湧而來。

蘭斯萊茵操控戰機迅速躲避,戰機也在一瞬間發生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傾斜。

沈淮奕反應迅速,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全栓的穩定扣,避免了整個人飛起來的意外。

但他剛穩定住身形,蝴蝶異形的攻擊又再次襲來。

這一次不再只有兩道液體,而是被分割成千上萬道像是滂沱無邊的箭雨。

這些箭雨劃破冰冷的疾風密密麻麻的傾瀉下來,像是有追蹤能力似的掃向戰機。

由於這次的攻擊太過密集,再加上前期資源的消耗,戰機的能源已經不足以開啟隔絕強酸腐蝕的防護罩。

即便蘭斯萊茵駕駛戰機的技巧相當嫻熟,躲避的速度也足夠迅速,戰機的左翼也依舊受到了腐蝕。

剎那間,火花四濺,戰機左翼開始融化,發出呲呲的聲響,一陣刺鼻難聞的焦味頓時隨著渾濁的濃煙一起瀰漫開來。

整個機身因失了左翼而開始傾斜著下墜,蘭斯萊茵努力操控著方向盤,堪堪保持平衡。

副駕駛位的迪賽爾嘴上罵叨著,攥緊操控器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爆發出了駭人的青筋,蘭斯萊茵的嘴唇也緊閉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

至於蝴蝶異形這邊,顯然是並不打算就這麼停下,它又開始煽動翅膀,準備蓄力發起新一輪攻擊。

眼看比之前更為密集的箭雨即將落下,蘭斯萊茵眼神一狠,最終還是放出了自己的半身精神體。

下一秒,沈淮奕就看到一隻巨大的褐色蒼鷹穿透戰機的前艙,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向密集而下的箭雨,擋下所有攻擊的同時,還鎖定蝴蝶異形的頭部來了一記凌厲而狠辣的重擊。

沈淮奕看得有些嘖奇,這蒼鷹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精神體的一種具象化。

在末世爆發之後,沈淮奕一共覺醒了三種異能,其中一種就是精神異能。

不過他的精神異能並不能化出能被肉眼看到的具象物,也不能化出實際性的攻擊,只能透過空氣介質來傳播,將異能的作用匯入到目標的大腦,對目標者的精神思維進行誘導控制。

看著前方正在和蝴蝶異形對戰的蒼鷹,沈淮奕眼睛微眯,瞳孔深處閃過了一抹思量。

這次,因為蘭斯萊茵及時放出了自己半身精神體,戰機並沒有再受到腐蝕。

局勢也從一面倒變成了勢均力敵。

不過這樣的戰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蝴蝶異形的左翅被蒼鷹的利爪抓破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之後,它發出了一聲嘶鳴,轉動身形的同時用另一邊的翅膀甩開了蒼鷹。

蒼鷹被巨大的撞擊力猛地拍飛,蘭斯萊茵吐出一口鮮血,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哼。

迪賽爾焦急大喊:“萊茵!”

蘭斯萊茵沒空回應迪賽爾的關心,半身精神體在他的意識指揮下再次飛起。

蝴蝶異形的翅膀也再次蓄力,而這次,它所煽動出的不再是紅色的液體,而是如同它眼睛顏色一樣的幽藍色液體。

原本暗紅色的天空像是被風浪侵襲,浮現出了一個又一個像是龍捲風的渦流,黑壓壓的隱隱籠罩下來,空氣中充斥著一種彷彿滲透骨髓的冷寒。

到了這種時候,沈淮奕也顧不得精神異能可能會暴露。

他現在也在這戰機裡,真要出了事,他自己也免不了會受傷。

權衡利弊之後,沈淮奕釋放出精神異能,試圖將精神力匯入蝴蝶異形的腦部。

與此同時,空氣中也隨之瀰漫出了一股並不明顯的淡淡的冷香。

這香味像山川上附著的皚皚冰雪,清冽中透著一種微寒。

聞到這一股淺淡香味的蘭斯萊茵和迪塞爾同時一怔。

被沈淮奕試圖用精神力誘導的蝴蝶異形也在這個瞬間微微一頓,漩渦一樣的瞳仁緊緊盯著戰機,目光透過戰機的前艙,直直的看向了戰機內的沈淮奕。

沈淮奕並沒有移開視線,畢竟他的精神力在入侵目標者腦部的時候必須要透過視線誘導。

隨著精神異能的釋放,從沈淮奕身上散發出香味也越密集。

迪塞爾默默吞了吞口水,壓住喉間湧出的渴意,臉紅紅的看了眼在聞到這一股淺香味後,就瞬間皺起眉頭的蘭斯萊茵,接著又從後視鏡看向了沈淮奕,喉結滾動著:“那個,你的......”他想說點什麼,神色卻有幾分糾結。

這種情況下,沈淮奕顯然是沒空理會迪賽爾的。

他的注意力全在蝴蝶異形身上。

下一秒,讓沈淮奕有些意外的是,蝴蝶異形突然在這時候停下了攻擊,似乎是放棄了這次進攻。

沈淮奕還沒有弄清楚緣由,腦電波里就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我會再來找你。

這道聲音非常沙啞,短短的六個字,說得極為緩慢,一字一頓,每一個發音都很沉,生疏且生澀,細細一聽彷彿還帶著某種震動的顫音,不像是從喉嚨聲帶發出的,倒是是透過翅膀的震動而發出的獨特聲波。

只一個瞬間,沈淮奕就判斷出了這道聲音來源於前方的蝴蝶異形。

會再來找他。

再?沈淮奕嘴唇微抿,敏銳的抓住了這句話中的關鍵點。

所以這隻超s級的蝴蝶異形之所以會突然出現,是因為他?但是為什麼?難道是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到了這個異形生物?沈淮奕看著飛走的蝴蝶異形,眉目微斂。

他收回精神異能,準備問問駕駛位的這位上將,然而等他看向對方的時候,才發現這位上將的神情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平靜,他的耳根有些泛紅,雙唇緊繃,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正垂著眼,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沈淮奕眉頭微皺:“你......”然而他剛一開口,聽到沈淮奕聲音的蘭斯萊茵就微微一顫。

他將半身精神體召回戰機,提前發作的易感期像浪潮一樣,隨著空氣中未曾散去的香味,竄入進蘭斯萊茵的四肢百骸,激起他血液猛烈沸騰和神經躁動的同時,使用半身精神體的副作用也隨之而來。

身體上那股不受控制般的脫力感讓他失去了對戰機的精準控制,只剩下右翼的戰機直直往下墜落。

在戰機墜至地面的前一秒,具象化為蒼鷹的半身精神體用剩餘的能量護住蘭斯萊茵的頭部。

至於沈淮奕,則是悄無聲息的發動植物異能,用藤蔓纏繞到戰機的安全欄,固定住繩繩釦,進一步加強了安全栓的穩定性。

最終,沈淮奕沒有受任何傷。

蘭斯萊茵的手臂被掉下的備用控制器砸中,手骨斷裂了兩處,無法抬起。

“嘶——!所以為什麼只有我傷的最重!”

迪賽爾從散架的副駕駛位上爬起,一瘸一卦的走出前艙。

他的臉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腰腹處還刺進了好幾個碎玻璃,猩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流出,疼得哼哼了好幾下:“為什麼你什麼事都沒有!”

他看著一點也沒受傷的沈淮奕,半是吐槽半是感嘆的語氣裡隱約夾雜著一分試探。

沈淮奕像是沒有察覺他這份試探,不急不緩的解開繩釦:“說明你們這東西的安全性好.”

迪賽爾明顯不信:“我覺得應該不只是這個原因.”

沈淮奕挑眉,半開玩笑道:“那或許就是因為人品問題了?”

“誒,你說這話可就有點不......”迪賽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蘭斯萊茵打斷了:“好吵.”

他的聲音很低沉,透著一種不正常的沙啞。

迪賽爾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立刻看向蘭斯萊茵所在的方向,十分擔心的說道:“上將,你的發熱期是不是提前發作了,戰機內好像沒有能壓制你資訊素暴動的抑制...”最後一個劑字迪賽爾還沒有說完,就被蘭斯萊茵直接打暈了。

“吵....”蘭斯萊茵嘴上說著,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的迪塞爾,而是直直朝著沈淮奕這邊走來。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高大男人,感知到對方情緒明顯不穩定的沈淮奕眉頭一皺,正要遠離,對方卻先一步阻止了他。

蘭斯萊茵的手瞬間擦過沈淮奕的臉頰,掌心撐著戰機內壁,手臂橫在了沈淮奕的身側。

沈淮奕的後背是戰機的牆壁,前面是蘭斯萊茵。

他位於這兩者之間,似乎是退無可退。

但也僅僅只是似乎。

沈淮奕抬眸,看向面前這個人。

此刻,對方的眼睛讓他想起了在高天之處蟄伏而出的雄鷹,鷹隼中透著幾分獸性的瘋狂,瞳仁銳利而又兇狠。

這樣一種帶著強烈的掠奪之意的眼神,強勢又霸道,彷彿下一秒就要衝上來狠狠咬破獵物的喉嚨。

這是把他當成了獵物?意識到這一點後,沈淮奕微微挑眉,他直視著面前這人的眼睛,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然而出乎沈淮奕預料的是,對方在與他對視了幾秒之後,周身散發出的那種強勢感突然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軟了下來。

眼神也不見上一秒的兇狠,反而染上了幾分乞求。

正在沈淮奕琢磨著這份變化的緣由時,肩膀突然一個重量,對方就這麼往前傾身,將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淮奕危險的半眯起眼眸。

“幫我......”蘭斯萊茵的嗓音低沉,夾著幾分不正常的暗啞,說這話時,那過分炙熱的呼吸噴灑而出,透過沈淮奕的衣衫布料,隱隱漫到了沈淮奕肩頸的面板上。

“幫你......?”

沈淮奕琢磨著這兩個字。

他的語氣平緩,像是在疑惑這句話的意思。

蘭斯萊茵低低的嗯了一聲。

似乎是為了解答沈淮奕的疑惑,又似乎是單純的想表達心中所想,片刻之後,蘭斯萊茵嘴唇翕動,再一次開口,用緩慢而低沉的嗓音慢慢說:“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很喜歡......”聽到這話,沈淮奕的心情頓時有點微妙。

如果說對方剛剛那一句幫我所蘊含的意思還有些模糊的話,那麼現在這一句話中所表達的意思,無疑就是非常的清晰明瞭了。

畢竟一個人在渾身燥熱的情況下,對另一個人說出這樣的話,只要那個人不是傻子,多少都能聽出點什麼。

但是這樣的對話放在沈淮奕和這人之間,於沈淮奕來說,就只剩下了滑稽和詭異。

沈淮奕用餘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迪賽爾。

他想到這個人之前那略顯怪異的表情和沒有說完的話。

發熱期?資訊素暴動?沈淮奕正思索著這兩個關鍵點,趴在他肩膀上的蘭斯萊茵卻倏地伸出舌頭,猝不及防的舔了一下沈淮奕的脖頸。

溼潤溫熱的舌頭輕輕劃過沈淮奕頸側細嫩的面板,熱氣縈繞的剎那間帶出了一絲隱約的曖昧和顫慄。

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沈淮奕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

就差一點,剛剛就差一點,他就沒有控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對這個人使用異能抹殺。

而渾然不覺與危險擦肩而過的蘭斯萊茵,緩緩將雙唇湊到了沈淮奕的耳廓,輕聲說出了四個字:“想標記你.”

這聲音比之前更啞,也更為低沉和粗重,焦灼的語氣裡透著一絲隱忍的欲色和越發濃烈的佔有慾。

“標記?”

又是一個沈淮奕沒有聽過的詞彙。

此刻,或許是因為兩人的距離更近了,沈淮奕從這個人的身上聞到了一種很獨特的味道。

這股味道很濃烈,像是烈火灼燒玫瑰時所散發出的烈焰味。

讓人說不出來到底是香還是什麼,只覺得味道很深刻,像是能竄進人的咽喉,直逼人心臟。

沈淮奕是有些沒想到,這樣一個嚴謹自持的冷靜之人,在發熱期的時候,身上所散發出的資訊素味道竟然會這般炙熱。

應該算是資訊素吧。

如果他沒有推理錯的話。

但是標記又是什麼意思?在沈淮奕的認知裡,只有動物之間才會有標記行為。

標記領地,標記巢穴,以及...標記伴侶。

“有意思.”

想到了什麼後,沈淮奕輕輕笑了起來。

他收起了心底的殺意,目光落到蘭斯萊茵的身上,隨即有些玩味的抬起手,將掌心貼到了蘭斯萊茵的後腦勺處,接著便將修長的五指不急不緩的沒入進對方的髮絲裡。

做這些行為的時候,沈淮奕的動作還算溫柔。

直到下一秒,他直接抓起對方的頭髮用力往後收攏,用不甚憐惜的拉扯之力迫使面前這個男人從自己頸側抬頭。

沈淮奕問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老實說,沈淮奕是有些疑惑的。

莫非這所謂的發熱期難道類似於醉酒,有讓人的理智變得渾濁的可能?除此之外,沈淮奕其實還有些好奇,這位上將口中的標記,具體又是怎樣實施的。

這麼想著,沈淮奕也直接將這份好奇說了出來。

蘭斯萊茵聞言,垂下眼眸凝視起沈淮奕。

沈淮奕也看著蘭斯萊茵,頗有幾分耐心的等待著對方給出回答。

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空氣中隱隱瀰漫出某種曖昧的繾綣。

沈淮奕的眼睛本就是多情的桃花眼,當他靜默的凝視著一個人的時候,因為幾分興味而輕挑的眼尾就自帶一種勾人感。

並不是特別嫵媚,似有若無。

卻會讓人產生抓心窩的癢。

這下,蘭斯萊茵褐色的眼瞳中再一次凝聚出了灼熱的風暴。

他的瞳仁深處像是湧動著壓抑在地殼之下的岩漿,看似無波無瀾的平靜,卻彷彿下一秒,巨大的熱浪就會從中噴湧,匯聚成無盡的慾念和渴意。

體內躁動的血液不斷灼燒著蘭斯萊茵緊繃的神經,此時他理智尚存,意識這些也基本是清醒的,然而生理上的這份原始本能,卻又讓他對眼前這個人滋生出了巨大的渴望。

對方身上那種淺淡的香息讓他上癮,讓他不自覺得想要得到更多的回饋。

這一刻,他清醒的思維和燥熱的身體彷彿被分割成了兩半,在無聲的暗流中相互制衡著,爭執著。

最後,本能的慾望戰勝了理智。

他喉結滾動,看著沈淮奕,緩緩回道:“用行動來告訴你?”

話落的瞬間,蘭斯萊茵沒有給沈淮奕接話的機會。

又或者說是他並不在意沈淮奕的回答,因為已經認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更決定主導這一切,以一種久居上位的強勢姿態,不允許任何忤逆情況的發生。

由於左手受了傷,左手臂暫時無法使用,蘭斯萊茵只能抬起右手,用嘴咬脫右邊的白手套。

他並不想隔著一層手套來觸碰面前這個人的面板。

他想沒有任何阻隔的感受對方面板的溫度。

而沈淮奕,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做出這一系列動作。

他倒是有些想看看,這人要用怎樣的行動來告訴他。

至於這短暫放任的結果會怎樣,沈淮奕並不擔心,雖然異能的消耗讓他有些虛弱,但是與面前這位上將相比,就現階的實力而言,他並不是處於弱勢地位的那一個。

所以在一切可控的情況下,沈淮奕還是很願意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蘭斯萊茵的目光始終放在沈淮奕的身上,他用那隻脫下手套的手,緩緩撫摸上了沈淮奕的臉頰。

因為長期帶著手套,蘭斯萊茵的指腹處並那麼太多的繭,只有虎口處薄薄的一層覆蓋在上面,並不明顯,也並不咯人。

此刻,他的手指緩慢而曖昧的滑過沈淮奕的面部面板,帶著幾分試探性的,摩出了幾分惹人顫慄的熱意。

沈淮奕眼尾微微一挑,用目光示意蘭斯萊茵繼續。

看著沈淮奕這無聲示意,蘭斯萊茵想親吻這一雙好看的眼睛。

但是在做出這番行動之前,他想先標記這個人。

於是蘭斯萊茵的指腹就從沈淮奕的臉頰,緩緩移到了沈淮奕的後頸。

帶著某種深意和暗示性的,蘭斯萊茵的嘴唇微動,舌尖微微頂著牙齒,用熾熱的指尖在沈淮奕後頸處的軟肉上緩緩摩挲起來。

這下,沈淮奕也從蘭斯萊茵的行動和眼神裡,大致領略到了對方口中的“標記”是何意思。

“所以就是咬後頸嗎...”得到答案之後,沈淮奕直接在蘭斯萊茵的後頸來了一記重重的手刀,乾脆利落的將他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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