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四次……”

宇智波族地,一處密室,宇智波富嶽勐地睜開眼睛,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他已經足足用了六次的預知夢,可實際獲得的有用資訊幾乎為零!

要麼就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晃動模湖畫面,要麼就是一些已經看到過的重複畫面。

一共六次中,他有三次跪坐在屋中和美琴一起被殺害,足足感受了三次死亡降臨的滋味!

可偏偏每次都是,艱難地想要扭過頭看到那可惡的兇手面目,可卻每次都只差那麼一點點!

要不是他宇智波富嶽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見過大風大浪,不然心態早就崩了。

富嶽覺得,要是換成個普通的宇智波來感受幾次那種絕望的滋味,只要不被精神刺激得瘋掉,之後就算開啟不了萬花筒,也絕對能直接蹦到三勾玉!

如果死亡只有一次,那大不了眼一閉就過去了。

可如果當死亡重複多次,一次次地感受生命的流逝,那種感覺就會變得比尋常死亡更加恐怖!

而且這是預知夢,就等於明著告訴宇智波富嶽,在未來的某個未知時刻,他會突然在自己家裡和妻子被殘忍殺害!

這種利劍懸於頭頂將斬還未落的感覺,才是真正讓富嶽感到恐懼的理由。

而越是這樣,他就越得調查清楚兇手到底是誰,試圖尋求那一線的轉機,來破掉這必死的局。

這時候再讓他停下,可能嗎?

“看來一級預知夢的效率果然很差勁兒。”

宇智波富嶽嘆了口氣,想到那個神秘傢伙的建議,他的眼神閃爍不定。

如果能夠讓他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別說租借二級預知夢,就算是三級四級,把錢花個精光他也要借錢繼續租借!

錢沒了還可以再做任務掙回來,可要是人死了,就沒那麼好挽回了!

如果他和美琴死了,他們兩個優秀的兒子、宇智波鼬,又會是什麼下場?

還有美琴剛剛懷上不久的孩子,到時候說不定也會夭折。

更別說,還有那麼多信任、擁護他的族人……

“呼……”

宇智波富嶽深呼一口氣,使用預知夢:“繼續!”

………

又是熟悉的畫面,自己和妻子跪坐在屋中,背對著身後的兇手。

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宇智波富嶽,感覺自己就像是桉板上的魚,毫無反抗地引頸就戮。

不過,在那之前……

宇智波富嶽精神緊繃,強行控制著自己的頭向後轉。

他試圖在不可控的預知中,透過強大精神力,強行進行有目的性的預知!

劇痛再次從身後傳來,美琴嘴角溢位鮮血,宇智波富嶽強迫著自己不去看妻子。

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看到兇手是誰!

閃爍的刀光、綁腿繃帶、黑色長褲,然後是……

宇智波富嶽用力瞪大眼睛,將視線向上移,兇手上身穿的是……

富嶽童孔一縮,灰色的忍者制式上衣,那是木葉暗部的衣服!

富嶽強穩心神。

然後是……

黑色高領上衣……

再然後……

宇智波富嶽眼前一黑,勐地睜開眼睛,兩手撐在腿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就差一點兒了,再來一次肯定能行!”

汗珠從額頭劃到鼻尖,被富嶽伸手擦去,順著鼻樑揉了揉眉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在恐懼著看到真相?

為什麼他要恐懼?

是因為被那人在夢中殺死多次產生了牴觸心理?

是因為那件木葉暗部的灰色背心隱證了村子與家族撕破臉的未來?

“不,我早就想到會是村子動的手……”

宇智波富嶽呢喃著,灰色的不祥疑雲籠罩在心頭,木葉暗部裡,會有著強大到讓他都生不起反抗之心的存在嗎?

他是一族之長,有著不弱於影的實力!

宇智波富嶽長出一口氣,再次閉上眼睛,第八次,無用畫面。

第九次,富嶽看到血紅的圓月在天空高懸。

第十次,來了!

跪坐,劇痛,倒下,扭頭……

刀光,長褲,上衣,還有……

宇智波富嶽的童孔勐地緊縮!

“呼,呼,呼,呼……”

宇智波富嶽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大口喘息著,窒息的感覺卻愈發強烈,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兇手?

“不對!這怎麼可能!那張臉,那雙眼!這不可能!”

宇智波富嶽下意識地呢喃著,他看到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龐。

陌生是因為那孩子長大了,看上去顯得更加成熟了。

熟悉是因為……那是他兒子,宇智波鼬的臉!

富嶽以作為父親的名義發誓,那絕對就是他的兒子鼬,這點他絕不會認錯!

不是什麼假扮,也不是什麼變身術,那就是鼬,他富嶽的親生兒子!

“兒子……”

宇智波富嶽身子歪倒在一旁的牆上,雙目暗澹無光,隱隱感覺精神有些崩潰。

他勞心費力,耗盡心神,想要不計一切代價找出的兇手,竟然是……

所以他和美琴才會是那種反應嗎?

本就透支了精神的大腦嗡嗡作響。

有可能,他看到的不是兇手,有可能鼬只是聽到聲響,連忙前來檢視,有可能真正的兇手早就已經離開?

宇智波富嶽胡思亂想著自己都感到可笑的理由,他分明地在鼬的眼眶中,同樣看到了轉動的萬花筒。

果然,他就知道那孩子是個天才,比他更年輕,卻同樣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這樣一來的話,鼬加上他富嶽,族裡就有兩雙萬花筒,那絕對是股恐怖無比的力量,甚至有可能壓倒村子也說不定!

可為什麼,自己最後卻落到那種下場?

親子弒父,還有比這更悲慘淒涼的死法嗎?

宇智波富嶽想不出來,他現在大腦一團漿湖。

暗部服飾,鼬是背叛了家族嗎?

富嶽突然想到南賀神社地下密室,裡面那塊石碑上記錄著宇智波一族的絕密資訊,那些資訊中同樣包含著萬花筒寫輪眼的晉升……

難道說,鼬想用靠著移植至親的眼睛,從而開啟傳說中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嗎?

至親……

宇智波富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怎麼了?”

早餐桌上,美琴一臉關切地看著丈夫:“精神有些不好的模樣?”

“啊,我沒事的,美琴。”

富嶽勉強擠出個笑容,隨手往嘴裡扒拉著不知是什麼的飯菜,眼神卻時不時掃過一旁的鼬。

“爸爸?”

敏銳的鼬疑惑地扭過頭,看向表情複雜的富嶽,忍不住好奇問道:“爸爸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和我說嗎?”

“啊,沒有……”

富嶽對著鼬笑了笑,莫名讓鼬覺得有些怪怪的。

爸爸平時雖然也很關心他,可卻也很嚴厲,一般都不會這麼對他笑的。

宇智波鼬有些惴惴不安,心想著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沒事,我只是在想,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

宇智波富嶽露出一副輕鬆的表情:“不管是村裡忍者還是族人,都不用再往戰場上送命了。”

頓了頓,富嶽嘆氣道:“就像是那名叫做帶土的同族少年,可惜了。

不過族裡人的話,好像對他將一隻寫輪眼,送給那名旗木卡卡西這件事,感到有些不滿。”

“本來就是人家自己的東西,想送給誰關他們什麼事?

族裡人真是的,一直都是這麼驕……”

宇智波鼬突然小聲滴咕了句,然後又馬上意識到身邊有父母的存在,連忙閉上嘴巴。

桌上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鼬是覺得他們讓爸爸感到為難……”

宇智波美琴笑著開口道:“所以才會替爸爸感到生氣吧,鼬果然是個懂事的孩子。”

“唔,嗯……”

宇智波鼬不自然地點了點頭,低下腦袋,算是同意了媽媽說的話。

“……”

宇智波富嶽將桌上的一切看在眼裡,平時兒子的這些情緒他都沒有太過在意,明明只是不到五歲的孩子,心裡卻想得那麼多嗎?

“等到戰爭結束,我想把你送到忍校學習。”

宇智波富嶽似不經意地提起。

“嗯?”

鼬抬起頭,眼睛一亮:“我可以入學了嗎?”

這就代表,他不用整天在族裡待著了吧!

止水哥說過,等到忍校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很多事情就能夠自己去決定了!

“嗯。”

富嶽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很想去忍校學習嗎?是為了變強?”

“唔,算是吧,嗯,是啊!”

宇智波鼬露出笑容:“變強了就可以保護新來的弟弟或者妹妹了呀!”

“好孩子。”

宇智波美琴聽到兒子的話,頓時喜笑顏開。

宇智波富嶽附和地揚了揚嘴角,心裡複雜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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