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什麼嗎?”

火影辦公室中,猿飛日斬黑著臉,看著面前單膝跪地的暗部,沉聲道:“這段時間裡,都是有誰進出過辦公樓,現在這麼久了,還沒查出來嗎?”

“報告火影大人!”

那名暗部聲音沉悶道:“抱歉,我們那天的巡邏隊伍,並沒有發現有人在您離開後進出過辦公樓。

除了在您的辦公室中,有明顯的入侵痕跡之外,其餘地方都和往常一樣,毫無變化。

就好像那名神秘的入侵者像是鬼魂一般,突然出現在您的辦公室中一樣……”

“嗯?”

猿飛日斬聲調微提,眼中閃過幾分慍怒。

“難道你的意思是根本不存在入侵者這個人,全部都是鬼神在作祟,我可以這樣理解,是嗎?”

“這……”

暗部面具下,那張平日鎮靜的面容少見地產生些許慌亂。

他能看得出,火影大人這次是真的十分憤怒。

而現如今,入侵的犯人逍遙法外,他們這些暗部又找不到任何痕跡,三代火影大人怕不是要……

要知道,總是暴脾氣的人生氣次數多了,人們逐漸也就覺得沒什麼。

可要是那種成天露著個笑臉,一副很好相處,很慈祥、陽光模樣的人生氣的話……

呵呵,那就要出大事了。

“抱歉,三代目火影大人!屬下並非那個意思,只是想說那人可能掌握著什麼十分罕見的藏匿秘術。

這才躲過了我們的探查,瞞過所有人的目光,悄悄的跑了進去。”

想到這裡,暗部連忙認錯。

“這件事能夠發生,是我們的失職,也讓大家都感到恥辱。

可您之前將我們的不少人派去維護村邊治安,警惕外村探子。

現在想要一下子找到對方的話太過困難,只能……”

“夠了!不要再說了!”

猿飛日斬突然低聲怒吼一聲,嚇得那名暗部心中咯噔一下,冷汗浸溼後背。

猿飛日斬深呼一口氣,點燃煙槍,狠狠地抽了一口,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他擺了擺手。

“抱歉,一時間情緒有些太過激動,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敢!”

暗部連忙回應。

“我們一定會盡快地找出入侵者,給您一個交代!”

“找出入侵者……”

猿飛日斬眼中閃過些許陰霾。

入口處幾乎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可機關確確實實被觸發。

他安排下去的兩個心腹不僅沒能起到作用,現在也跟著一起消失,或許已經遭了毒手。

而現場卻並沒有留下什麼戰鬥的痕跡,好像兩人是被一瞬間就制服了一樣。

密室前的迷宮通道也沒能起到絲毫作用,似乎對方對迷宮的走法瞭如指掌。

密室中,互乘起爆符、穢土轉生,那些不論是禁術還是普通忍術,又或者偷偷收集的木葉家族秘術,甚至是那些故意埋下的坑,全都被一股腦打包帶走,消失不見。

而在做到這一切之後,還能從容離開,不留下過多痕跡……

這種疑似影級的實力,以及高超的情報蒐集潛入手段,讓猿飛日斬忌憚到了極點。

排除外村的人,村裡誰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猿飛日斬眉頭緊皺,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水門。

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不但知道通道的走法,他的飛雷神也很好地符合“來去無蹤”的表現。

可是,水門他已經犧牲在了對抗九尾的那晚。

對方的屍體,猿飛日斬是親眼看到過的。

根據多年的戰鬥經驗,他能夠判斷出那就是水門沒錯。

而死去的人,又怎麼復活過來偷走卷軸?

穢土轉生?

猿飛日斬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想法,而後弟子大蛇丸與團藏的面孔就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團藏現在仍舊昏迷不醒,嫌疑可以排除。

而且對方跟自己一樣心向村子,就算醒著,再怎麼樣也不會去做出那種事情的。

那麼,難道是他的弟子大蛇丸做的?

猿飛日斬皺緊眉頭,他知道,大蛇丸因為從小父母的死亡,以及見識了之後繩樹等人的死亡,心態產生了一些猿飛日斬不願看到的變化。

而這變化,讓他對隱藏在木葉深處的那些禁術極度渴望,之前對方想要成為火影,估計就是想要透過這點來達成他的目的。

現在的話,是因為競選火影失敗,再加上水門去世,所以讓他覺得找到了機會?

猿飛日斬眉頭緊皺,或許他應該抽個時間,找機會探望一下他的這位弟子了。

那麼除了大蛇丸之外,還有誰能夠做到這點?

村裡的話,日向日足?宇智波富嶽?宇智波止水?又或者……

猿飛日斬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年輕的面孔,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和對方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最終這件事以他的暫且退步告終,對方似乎也沒有變本加厲的意思。

可現在的話,那位風花一族的族長,風花青酒他有沒有可能是入侵者或者入侵者的同謀呢?

畢竟對方之前和水門的關係密切,水門偶然不經意間說出來一些什麼,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對方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過強的潛入能力,他之前在隊裡的職務明明是醫療忍者。

可在九尾事情發生之前,不也沒有人知道他那麼能打嗎?

猿飛日斬眉頭緊縮,他總感覺風花青酒這個小鬼,還隱藏著不少手段,像是在積蓄謀劃著什麼的模樣。

對方能夠將風花一族拉扯到現在這個規模,又能夠靠著手段和能力跟宇智波一族混在一起。

猿飛日斬可不會再把他看做什麼初出茅廬的小屁孩,反而將其看做了某種意義上平等的存在。

而這樣的對方,似乎也有可能是入侵者。

這樣一來,猿飛日斬在村裡就能劃出一個大概範圍:村裡那些有著影級實力的忍者,似乎都有著嫌疑。

可如果是他們那些人的話,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派暗部監視對方,很顯然是有些不妥的。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低頭看向仍舊單膝跪地的暗部,嘆了口氣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星期時間。”

“是!多謝火影大人諒解!”

“嗯……”

猿飛日斬一手託著煙槍,一手揉了揉眉心,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情。

“另外,那些最近不安分的傢伙們,現在調查地怎麼樣了?”

“報告火影大人!”

說到這個,暗部來了幾分自信。

他連忙開口,認真道:“關於那些發表過不當言論,又或者已經開始有所計劃,妄想進行不良行動的村裡人。

我們這段時間已經充分地收集了他們的資訊,掌握了他們的具體資料,我能夠向您保證,他們絕不會生出什麼亂子來。”

“這樣嗎……”

猿飛日斬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在煙霧中繚繞。

“可不敢公然對抗,卻是在私底下暗暗使絆子,也讓我頭疼得狠啊。”

“三代目大人?”

暗部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您的意思是?”

“事情要一步步來,調查入侵者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把村裡收拾一下。”

猿飛日斬眼中閃過兇光。

“某些人,之前太過於放縱他們,似乎讓他們覺得我拿他們沒辦法。”

他之前是向風花青酒那小鬼進行了某種程度的妥協不錯,可那些人又有什麼資格讓他讓步?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整頓一下村子。”

猿飛日斬聲音沉悶道:“免得有些人以為,水門不在了,光靠我就鎮不住這個村子了一樣。”

“您的意思……”

“今晚,讓你們的人集合,既然已經把資訊收集完全,那就直接開始行動好了。”

猿飛日斬招了招手,角落的陰影處,三名臉戴面具的忍者走來。

面具上露出雙眼的孔洞裡純白的顏色,表示著他們的身份,正是之前那三名日向分家。

“他們三個會用他們的能力配合你們。”

猿飛日斬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到窗戶邊,悠悠地看著外面的木葉。

“今晚宵禁,剩下的就全靠你們的發揮了,不要讓我失望。”

“!

!”

暗部心中一凜,連忙道:“遵命,三代目火影大人!”

……………………

夜幕逐漸降臨。

風花一族族地,族長屋中。

風花青酒坐在椅子前,皺著眉頭,一臉認真地冥思苦想著。

手中筆桿時不時轉動,似乎有些遇到了瓶頸。

另一邊,宇智波紫雨蹬掉兩隻鞋子,晃悠著一雙黑絲小腳坐在青酒的床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青酒,臉上帶著柔和笑容。

葉倉則是翹著兩條大長腿坐在宇智波紫雨身邊,沒有像紫雨那樣直接就把鞋子蹬掉,而是單手托腮,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門外逐漸變黑的天色。

“噠!”

風花青酒將手中筆放回桌上,仰頭靠在長椅椅背上,長出一口氣。

“呼!想不明白啊!”

“怎麼了青酒?”

宇智波紫雨看到青酒從認真思索狀態中恢復過來,有些迫不及待地好奇問道:“青酒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嗎,長吁短嘆的。”

“是啊,遇到了點麻煩。”

風花青酒揉了揉眉心,實話實說。

“最近得到了不少深奧忍術,成天都悶在屋裡研究,剛開始還好,現在感覺腦子都大了一圈。”

要知道,忍術等級可不是以忍術威力劃分,而是以學習掌握的難易程度劃分的。

雖然一般情況下,越是複雜的忍術威力越大,可也有宇智波斑這種普通火遁也能用的威力無窮的存在。

而青酒從密室中“借過來”的這些卷軸,除了某些特殊個例外,大都是那種掌握難度超高的忍術。

就比如螺旋丸這種,青酒真正自己學起來,才知道當初綱手為什麼會對漩渦鳴人在那麼短時間內學會這招都感到驚訝了。

別看鳴人整天大大咧咧傻乎乎,實際上人家也是個有天賦掛的娃。

畢竟親爹媽水門和久辛奈都不簡單,六道乾爹更是不簡單。

因此,風花青酒這段時間雖然很是用功,可真正學會掌握的禁忌忍術並沒有幾個。

不像當初他學習靈化之術時,有著靈界之布幫忙提高效率。

在這些術裡,也就扉間的不完整穢土轉生,能夠讓風花青酒用靈界之布詛咒之符觸類旁通地開個加速理解的掛。

而剩下的術,嘖嘖……

風花青酒只能說,任重而道遠啊!

至於剛才的話,他是在研究那個零尾的復活卷軸。

從上面的講述來看,不是什麼普通的負面情緒,都能夠當成零尾的復活材料的。

卷軸上寫的是,需要“最深沉的黑暗情緒”作為媒介。

什麼是最深沉的黑暗情緒?

風花青酒想到原著中,神農將從小就仰慕他的弟子整個村的人都殺光,然後又出現在她面前,告訴了她真相。

那種信仰崩塌,整個人生被背叛的感覺、拋棄的情緒,被神農利用,製造出了零尾。

那麼除了那種負面情緒可以稱得上是黑暗,其他的負面情緒呢?

宇智波的黑暗算黑暗嗎?

比如說帶土看到卡卡西殺死琳的時候,所產生的情緒,應該是可以符合條件的。

而透過這點,風花青酒又在設想,能不能用這招,將紫雨精神中被陰遁影響的執念給控制消化一下,從而透過這種辦法讓其達到平衡?

可馬上,風花青酒又很快就拋掉了這個想法。

這種方法顯然是太過粗暴的,鬼知道零尾的產生會不會造成什麼青酒不願意看到的反效果。

真要是想用粗暴的辦法解決的話,醫療忍術中有幾招是關於腦部的,青酒可以試著直接卡卡切除部分腦組織,同樣能夠達到控制精神的效果。

就跟蠍用砂針刺進別人腦袋裡,就能封印對方的記憶,拔出來後記憶又能夠恢復,都是一個道理,忍術就是這麼奇妙。

而這種方法肯定行不通,青酒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樣的負面情緒,可以作為這種術的媒介,這才有些頭疼。

不光是這個讓他頭疼,還有下午的時候,他研究飛雷神和神威這兩種時空間忍術區別都有哪些,想著能不能將兩種術結合改良,從而相互驗證,更好地理解時空間忍術。

結果想要學的東西太多,即使青酒的精神力已經經過一定程度的訓練增強,也有些頂不住這種高頻率用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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