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入口下的通道中,兩名忍者正抱著刀,緊緊盯著上方,似乎是在警戒著什麼。

可任憑他們怎麼想,恐怕都不會想到,青酒並沒有走什麼尋常路,而是直接穿透空間,出現在了他們忍者身側不遠處!

瞬間,藉著昏暗的光線,青酒先一步發現了兩人,破空聲讓對方心中一驚,本能扭頭。

“什麼人!”

“誰?入侵者!

!”

兩人自然認不出風花青酒偽裝的陌生忍者。

甚至說,在這昏暗的光線下,就算青酒以原本面貌出現,估計也得讓他們仔細打量反應一會兒,才能認出對方的身份來。

這昏暗的光線,本來是他們兩個埋伏在這裡阻擊入侵的助力,如今卻反而將他們自己影響。

“叮叮!”“刺啦!”

幾枚擲向要害的苦無,被兩人堪堪揮刀擋下,可因為反應慢了半拍,仍舊有幾枚撕開布料命中他們。

一人右腿捱了兩下,一人握刀的右肩被蹭了下,兩人悶哼一聲,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將心底的震驚壓下,兩手飛快地結印。

可青酒已經先攻佔據主動,又怎麼可能乖乖站著等他們結印?

“木葉迴旋!”

風花青酒身形一閃,出現在一名忍者身前,一個正蹬狠狠踹在對方腹部,近些日子修行的體術在這時就起到了作用。

“噗啊!

!”

那名忍者勐地嘴巴痛苦地張開,兩眼瞪的好像魚眼珠子一樣,一瞬間只感覺五臟六肺都被絞在了一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隻手就掐上了他的脖頸,將其凌空舉起。

“村子的體術?該死,把他放開,你究竟是誰!”

另一名忍者看到同伴被瞬間擊敗,心中咯噔一聲,手中動作卻是不停。

“影分身之術!”

“秘劍•月影!”

那名忍者揮動長刀,瞬間,影分身同時夾雜著殘影與刀光交錯,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攻擊到底從何而來,視線之中似乎閃爍一輪銀月!

“月光一族?”

青酒挑了下眉頭。

“你果然是村子裡的人!”

對方聽到青酒認出自己身份,眼睛瞪大,無數殘影最終匯合為三道身影,一齊向著青酒襲去!

“不管你是誰,束手就擒吧!”

那名月光忍者宛如疾風一般,三劍交匯,穿過青酒,來到青酒身後。

“哼!”

月光忍者背對青酒,嘴角勾起,他一甩手中長刀,熟練地將刀上血跡甩去……

“嗯?!”

那名月光忍者心中一咯噔,這手感不對勁兒。

下一刻,他只感覺無盡的冰冷將自己籠罩,而後便失去意識。

“砰”

青酒揮手,將手上失去意識的那名忍者扔到了地上。

青酒看著倒下的兩人,眉頭一挑,空間漩渦將二人吸入其中,再無蹤影。

“可惜你不是明螳……”

青酒搖了搖頭,他雖然認識一位月光一族的隊友,可不代表就會對其它月光一族手下留情。

他甩了甩手,邁步向著通道中走去,變得更加謹慎小心起來。

門口處的兩名埋伏的忍者,水門並沒有向青酒提及。

青酒腦海中思索著,首先排除水門故意隱瞞坑害青酒的可能。

先不提他倆之間的關係,水門還等著他去復活自己之類的事情。

光是知道青酒的實力這點,水門就能夠判斷出這兩人並不能對風花青酒造成什麼影響。

如果他真的要害青酒,也不該把希望寄託在這兩人身上。

那這兩人的話,莫非是三代的人?

畢竟如果不是三代的人,怎麼能放心讓他們兩個提著刀蹲在自己座位、屁股底下…………

風花青酒在心裡偷偷誹謗了兩句,看向前方開始分叉的通道。

回想著水門告訴他的判斷方法,風花青酒小心翼翼地前進著。

不過話說回來,有個神威的話,走錯路,似乎也不怕,畢竟就跟開了個穿牆掛似的。

不光是穿牆,他往上跳跳,說不定還能跳到木葉的街上呢。

當然,這句就是玩笑話了,根據青酒的方向判斷,他應該是正在不斷向著村外的一處林中的方向走去。

想想也是,密室建在木葉村下面,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家動個工重蓋個房子,又或者打口井什麼的,就給他們把密室挖出來了。

……………

這次青酒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麼意外,似乎只有入口處有那兩人在警戒。

可能也是考慮到這裡的特殊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

畢竟普通暗部的話,說到底還是比不上團藏根組織那種真的滅絕人性的成員。

而且就算是根組織的成員,左井、野乃宇、油女取根……

只要還是一個完整的人,只要開始以智慧生物的視角來思考,就很難完全捨棄掉情感什麼的,那是大筒木都做不到的事情。

而不能完全捨棄感情,就代表不能完全保證,派來的人裡,就沒有一兩個突然動了貪念的傢伙,想要靠著那些禁術怎麼怎麼樣……

而就算被派在入口守著的那兩個,不也只是在入口處,估計同樣不知道應該如何走過這處迷宮。

雖然是在地下,通道周圍卻全是合金覆蓋,這讓青酒想到了當初跟葉倉一起去的那個根組織基地,或許是同一個建築團隊蓋的也說不定。

話說這裡總不會也有什麼自毀咒印吧?

青酒眼神閃爍,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

比如當初葉倉為了那些資料不顧自身安危。

又比如本來能走,葉倉卻扭頭回來想救出他風花青酒,雖然反倒是被他給救了……

後來葉倉還在青酒面前罵她自己當時真是腦袋抽風了,竟然跟著他冒那麼大的險,真是不值得什麼什麼的……

“是從那時候嗎,還是更早之前?”

風花青酒似乎反應過來,葉倉可能是在哪裡開始對他產生好感的了。

而他那時候用冰岩堂無擋住爆炸,將對方攬進懷裡……

我那時候應該沒有想別的,救她單純就是因為自己能夠做到?

青酒在心裡想著。

“嘖,誰知道呢。”

青酒搖了搖頭,腦海中有了個答桉。

“那些事之後再說……”

青酒抬頭,看向面前攔路的厚重金屬門,目光閃爍。

“到了。”

青酒邁步,將那扇厚重金屬門視作無物,輕鬆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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