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南在曉成員心急如焚下,終於將事情經過細細道來。

“事情就是這樣。”

小南沉聲道:“如果不是碰巧被救下,我現在應該就會被半藏當做人質,來威脅彌彥長門他們……”

一群曉成員越聽越是心驚,面色難看的同時,又有種被欺騙的怒火湧上心頭。

“半藏那傢伙……”

性子急躁的鳩助忍不住怒吼出聲:“那條老狗!當初我就是看不慣他的作風才叛逃雨忍!

可沒想到,沒想到,沒想到我曾經那麼崇拜的他,會成為這種人!”

鳩助當初選擇成為忍者,就是因為崇拜半藏,認為他保護了雨之國,是整個國家的英雄,因此甘願為半藏做事。

一開始,半藏的人格魅力讓他的跟隨者都忠心耿耿,恨不得為其肝腦塗地,鳩助也是其中一員。

可後來,他卻發現半藏變了。

半藏老了,不再是當初那個雄心壯志,誓要帶領村子,帶領整個國家在忍界立足的那位領袖。

他開始只為滿足一己私慾而大肆斂財,開始沉醉於權力而霸道恣睢,開始變得膽小怕事,竟然連小孩子接近他也要搜身。

一開始鳩助還安慰自己,半藏大人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他身上的壓力過大,難免會神經緊繃,謹慎行事。

可逐漸地,鳩助卻發現那個他熟悉的半藏大人,真的變成了只會沉溺享樂的傢伙,就和那些大國骯髒無能的當權者一模一樣。

他再也不關心什麼國家死活,就連村裡的百姓也逐漸對此偷偷有了怨言。

終於,鳩助明白了,英雄遲暮,半藏已經不是他希望效忠的那個人。

於是他知道,該走了,他帶著一批願意跟著他的人,一起叛逃了雨忍,過上了流浪忍者的日子。

那段日子很苦,被曾經的夥伴雨忍追殺,而想要幫助的百姓同樣不會給他們提供什麼庇護。

餓到不行,那就只能搶,鳩助發現離開村子後,他並沒有像想象那樣脫離泥沼,反而踏進了更恐怖的絕望深淵之中。

他襲擊村落,他打劫行人,他逐漸要成為曾經最瞧不起的人。

明明努力修行了一身的本事,到頭來除了惡事,什麼都做不到。

鳩助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直到他遇到了曉,他彷彿真的看到了黎明破曉,再次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我們幾個不滿半藏的政策從村子逃了出來,而現在我覺得你們的理念是對的。

我是韋馱天的鳩助,請讓我們幾個,做您的手下吧!”

“不可以,不可以做手下。”

“什麼?!

“要做兄弟!”

鳩助至今記得當初彌彥大哥對他說的話,在這裡他重新找回了靈魂,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夥伴,大家相互扶持,又一起幫助他人。

隨著大家的努力,曉組織一步步壯大,他和當初最早投奔的一批人成了組織元老,步子越邁越大,他正向著自己的理想大步奔騰!

然後他們就收到了半藏的來信,聽說半藏終於承認了曉,鳩助當時開心極了。

雖然他是叛逃,可他心底終究尊重那位曾經的雨之國領袖。

這感覺,就像是離家出走的孩子在外打拼事業,終於獲得了家人的認可。

那種自豪感和成就感是他以前從來都未曾有過的。

可現在,彷彿一切都要像鏡中花月一般破滅,半藏想要對付曉成員,甚至就快要成功。

當初的半藏,徹底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這種事情,曉組織被迫解散什麼的……”

鳩助氣得簡直要胸膛炸裂,沉悶的呼吸聲讓一旁的同伴都忍不住看來。

“鳩助,冷靜一下。”

大佛跑到鳩助身邊,沉聲道:“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那一刻,只要能夠在那之前將彌彥大哥他們攔下來……”

“我知道!”

鳩助直接開口打斷了大佛的話,調動查克拉再次加速,跟上飛在最前方小南的步伐。

說起來,鳩助曾經還對小南暗生情愫過,甚至寫過情書約她出來告白。

只不過被她用“只想關心組織事業,目前不考慮這種私人問題”拒絕。

鳩助知道她只是對自己沒感覺,他知道小南姐喜歡的是彌彥大哥。

那可不,彌彥大哥誰不喜歡吶,他也喜歡彌彥大哥呀!

咳咳,他的意思是說,他被彌彥大哥的人格魅力深深傾倒。

對此,鳩助並不感到太過難以接受。

雖然被拒絕死心還是有些難受,但卻不影響他對曉的忠心,更不會想著什麼彌彥大哥死了他就能趁虛而入之類的。

他和小南姐一樣,心憂著大哥他們。

“大家堅持住!”

相通這點,鳩助大吼出聲:“我們馬上就要趕上彌彥大哥他們了,就算是半藏又如何,他已經老了!

我們齊心協力,一起把彌彥大哥他們救出來!”

“救出彌彥大哥!”

“大家……”

小南聽到同伴的鼓舞聲,心中雖然依舊著急,可卻不再像之前那樣絕望慌亂。

當初他們三個人一條狗一起出發,走到現在,身邊已經圍繞了這麼多同伴。

大家為了同一目標出發,向著同一目標前進,往後還會繼續一起向著那個努力奮鬥!

小南看向遠處,隱約能夠看到和談處峽谷的模湖黑影,她的眼神變得堅定。

“彌彥,長門,我來救你們了!”

小南如此呢喃著。

然而,一道空間漩渦突然出現在眾人前方,一個帶著白色漩渦面具的傢伙擋在了眾人面前,瞬間讓一眾曉成員陷入警惕之中。

“你是什麼人?”

“你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

一向脾氣好的眾人,在這種情況下被攔住,也忍不住罵出聲來。

“你是?該死!”

小南童孔勐地一縮,瞬間認出對方就是之前一直騷擾過她和彌彥長門的傢伙。

“我是宇智波斑,來這裡自然是把你們留在這裡。”

宇智波帶土語氣冷漠道:“事情就要到達關鍵時刻,我可不會讓你們過去添亂。”

………………

“這裡就是約定好的地點了吧。”

彌彥看著面前的一處峽谷,面色一喜,踏著水花向那裡跑去。

“快一些長門,別讓人等急了!”

“等等,彌彥……”

長門心中不詳預感越發濃厚,他連忙追向彌彥:“先等一下,這裡不太對勁兒!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啊,那是,半藏大人在的話,氣息肯定很恐怖啦!”

彌彥一步跨入峽谷,左右扭頭,卻什麼都沒看到:“欸?還沒來嗎?”

“不對!”

看著空無一人的峽谷,長門腦海勐地一炸,終於反應過來青酒臨走時的囑咐,頓時只感覺如墜冰窟。

“彌彥快走,我們被騙了!”

“嗯?”

彌彥驚詫地看向長門,還沒等他開口,頭頂就傳來了半藏的聲音。

“現在才反應過來的話,會不會有些太遲了?”

半藏與埋伏的眾多雨忍從峽谷上方露出身影,居高臨下看著彌彥長門,眼中閃爍兇光。

………………

“宇智波…斑???”

“搞什麼鬼!那不過是個死人的名字罷了!”

“裝神弄鬼,看我這就把你解決掉!”

一眾曉成員根本不聽帶土多廢話,就要上去把他亂刀砍死。

“等一下,別過去!”

小南突然出聲,大聲喝止道。

“啊,這?”

一眾曉成員僵在原地,面露疑惑地看著小南。

“他很詭異……”

小南緊緊盯著帶土,沉聲道:“貿然進攻會吃大虧。”

“這時候哪裡還有時間想這些!”

鳩助忍不住沉聲反駁,他抽出長刀,指向宇智波帶土:“管不了那麼多了,對不住了小南姐,大家跟我一起上,彌彥大哥他們正處在危險中!”

“是!”

曉組織眾人一擁而上。

“雜魚就拜託你了。”

帶土輕聲開口。

“還真會使喚人。”

絕悄悄從地底下鑽出,喚出數十隻白絕分裂體,衝殺曉成員,與其纏鬥在一起。

“你們不要衝動……”

小南內心焦急的同時還試著勸說同伴,可效果甚微。

她看向面具男,臉色難看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你也是和半藏一夥的對吧!”

“他不過只是我一枚棋子罷了。”

宇智波帶土隨口就是背後說人壞話。

“只有彌彥在長門面前死掉,他才會真的明白這個世界的痛苦,從而順從於我。”

漩渦面具露出的獨眼凝視著小南。

“而這個計劃,自然不能讓你們這些愚昧凡人來打攪。”

“你……”

小南面色冰冷地抬起手,查克拉灌注防水紙片,瞬間化作十數枚堅硬鋒利的手裡劍,向著對方飛去。

“別痴心妄想了!”

“……”

“嗖嗖嗖!”

帶土站在原地,任由紙手裡劍穿過身子,毫髮無損。

“果然不起作用嗎……”

小南露出凝重神色,整個人化作一張張紙片,向著帶土衝去:“那我就找出你的弱點!”

“愚蠢。”

帶土看著紙片化作一隻只蝴蝶向他飛來,直到貼近身子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對方的查克拉瞬間氣息沸騰。

“就是現在!”

帶土寫輪眼勐地一頓,空間漩渦浮現,巨大的吸引力作用在對方身上。

“我說了,在我宇智波斑的眼裡,你稚嫩的跟個嬰兒一樣。”

“你,休想……”

小南怒視著帶土,無數早已經灌注完全查克拉在二者身邊飛舞:“式紙……”

“無謂的掙……嗯?!”

帶土聲音一頓,突然放棄小南,扭身看向後方。

“你這個不人不鬼的傢伙!”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帶土身後的鳩助,手握長刀從樹上一躍而下,帶土襲來。

“給我去死吧!”

鳩助雙眼發紅:“記住,殺死你的,是我韋馱天鳩助!”

“唰!”

鳩助的長刀劃過帶土脖頸,卻沒能造成想象中的傷害。

“什麼?!”

鳩助震驚地回頭看去,胸膛卻被一根木刺扎穿,鮮血瞬間溢位。

“鳩助!

!”

小南目眥盡裂,大叫出聲。

“小南姐……”

鳩助聽到小南的呼喚,咳出鮮血。

“抱歉,不能,咳咳……”

“你剛才說誰要殺死我?”

宇智波帶土語氣鄙夷道:“就這?”

“你,你別得意,我……”

鳩助艱難地試圖掙扎出來,意志出奇地頑強。

“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同伴,還有小南她……”

“原來如此。”

宇智波帶土暼向不遠處的小南。

“你喜歡她啊,真是可悲,接下來她也要死。”

“唰!”

帶土勐地將木刺從鳩助胸口抽出,瞬間鮮血染紅地面,鳩助如同破布一般被甩在地上。

“接下來。”

帶土扭頭看向小南,一步步向她逼近。

“就到你了。”

“嘁……”

小南面色難看,渾身查克拉湧動,一張張紙片在她身邊飛舞著,化作根根利刃。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我說過,你的抵擋在我面前不堪一擊。”

帶土不緊不慢地走向小南,一隻手突然伸來,卻只是穿過他的腳腕,他看都不看一眼。

“可惡啊!”

鳩助渾身被血水與泥水浸透地爬向帶土,可他甚至連對方腳腕都握不住。

絕望的崩潰籠罩著他,夥伴的拼殺聲還在耳邊迴響,從沒有過這一刻他感到自己這麼地無力!

鳩助感到被血染紅的視線越發模湖,體溫似乎在逐漸流逝,他掙扎地抬起頭,隱約看到面具男與小南互相沖向彼此,眼前一黑。

一張張紙片彷彿有生命般爬上帶土半個身子,貼了上去,爆發出巨大威力。

“轟隆!”

帶土的身影模湖一瞬,躲掉大部分傷害,而後勐地出手,卡住了小南脖頸。

“爆炸時機掌握得不是很熟練啊,小姑……”

帶土話沒說完,還剩餘貼在身上的紙片爆炸,讓他整個人踉蹌了下,些許鮮血流出。

“當然,有些還可以。“

帶土強行挽尊。

“你!”

小南喉嚨被掐著,窒息的感覺讓她說不出話來,她的餘光瞥到對方傷痕累累的身子,缺發現那些傷痕正快速恢復,童孔頓時一縮。

這傢伙,怎麼會這麼強,連傷到他都……

“去淨土先等著彌彥去吧!”

帶土冷冷出聲,就要痛下殺手,可卻再次突然鬆開手,退後幾步。

“嗖嗖嗖”

一根根冰刺扎入地面。

“咳咳……”

小南半跪在地,連聲咳嗽,她輕輕偏頭,看向左側。

風花青酒站在樹尖,緩緩地收回手掌,居高臨下,平靜地看著下方,並未出聲。

“你又是什麼人?冰遁,之前那個木葉忍者?”

帶土皺眉看向踩在的樹枝上少年,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事實上,在木葉時他還真跟青酒碰過幾次面,不過早就忘掉了就是。

“我啊……”

風花青酒看著戰場上的局勢,聲音冷冽道:“我是來解決你的人!”

四周雨點逐漸凝固,化作冰雹凍雪,飄落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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