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

日向日差嗓音有些沙啞地看著面前的神秘人,嘴唇顫抖道:“你真的有辦法,解除籠中鳥的咒印?”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風花青酒揮了揮手,懸浮在上空的光團飄下來,讓日向日差看到上面的資訊。

商品:【LV1技能:煥然一新】

能力:治癒自身一切負面效果。(封印、詛咒、中毒、麻痺、燒傷、冰凍、虛弱……)

價格:1點積分/次

升級:可花費20點積分,開通二級煥然一新的租憑許可權。

“先買個一兩次試試唄,反正也花不了什麼大錢。”

青酒悠悠道:“好貨不愁售賣,花香自有蝶來。

我費這麼大力氣把你弄這裡,難不成就貪那一兩萬兩?”

青酒表示他既然敢保證,賣的就肯定不是假貨,不然賺不到錢,最後虧的還是他自己。

“這樣啊……”

日向日差長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想著對方剛才的話,忍不住皺眉道:“怎麼還分一次兩次,還有升級?”

“不然呢?”

風花青酒反問道:“治療感冒和治療絕症的難度會一樣?

還是說想要解開最簡單的封印術和解開繁瑣複雜的術,花費的代價是一樣的?”

“分期治療啊,吃一天藥不行那就吃兩天,兩天三天還不行那就加大藥量,懂?”

“……”

日向日差一陣沉默,付錢,租借兩次,扭頭走人。

帳中。

日向日差摘下忍者護額,藉著護額映照出額頭上醜陋的印記——籠中鳥。

雖然說,這印記從小就已經刻在了額頭上,已經伴隨了他這麼多年。

可每次看到之後,日向日差還是忍不住由心頭生出股無名怒火。

那是象徵屈辱的標誌,是牢籠,是項圈,是韁繩!

使用,煥然一新!

日向日差看著護額上的倒影,心中默唸著。

看著煥然一新的使用次數瞬間消失一次,似乎有股冰涼的感覺在腦中一閃而過。

日向日差勐地捏緊手中護額,將臉貼近,緊張地盯著上面的籠中鳥倒影,希望看出什麼不同來。

一秒,兩秒,三秒……

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希望,隨著時間一起,點滴流逝。

日向日差提起來的心,也再次逐漸沉入谷底。

果然,失敗了嗎?

日向日差心中生出絲絕望,他扯了扯嘴角,想笑自己太天真,嘴角卻始終無法揚起,他笑不出來。

早就應該接受現實了不是嗎?

這麼多年以來還沒習慣嗎?

出生在這樣的家族就該認命。

就像過去那些年,雖然心中不甘,但面對長兄的威嚴,作為弟弟的他是絕對不敢放肆的。

可如今,他的身份又多了一個,他成了一名父親!

寧次真的要重蹈我的覆轍嗎?

日向日差悲哀地想著,想要嘆氣,卻突然愣住。

他眼睛一瞪,眼角血管暴起,一雙白眼緊緊盯著護額倒映的籠中鳥,又伸出一隻手摸向額頭。

“好像,那種束縛感減弱了些?”

日向日差瞪大眼睛看著籠中鳥,以前的話他是完全看不出什麼門道的。

畢竟籠中鳥本來防的就是分家,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如何避免白眼窺探查印記呢?

可現在,在他的視角中,竟然有一處小黑點兒,出現在那一片青綠色的籠中鳥印記上,就像是掉了漆的金屬,格外地顯眼!

一直以來,在日向日差心中彷佛牢不可破的籠中鳥,就像被一根銳利的針刺一般,刺破了!

“!!!”

日向日差的第一反應不是興奮,而是勐地將護額扣在額頭上,重新將籠中鳥印記遮住。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有些緊張地屏住呼吸,確認沒有人看見剛才的一幕,這才將心中大石頭放下。

而這時,遲來的興奮感終於湧上心頭。

有用!真的有用!

日向日差激動地全身發抖,起身在帳中走來走去,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現在都想仰天大笑。

可最終他沒有笑,而是坐回毯子上,小聲地抽噎起來……

不出風花青酒所料,日向日差很快就重新回來。

感謝白眼,讓人看不出他剛哭一場。

“那個!”

日向日差直接開門見山問道:“請問一下,租借來的能力,能對別人使用嗎?”

“可以。”

風花青酒點了點頭,有些隨意道:“不過惹出事兒後自己背,本店概不負責。

嗯,當然,就算不對別人使用,本店也不負責,我們沒有售後服務。”

“感謝!”

日向日差一臉感激地向神秘人道謝,對方雖然說什麼公平交易,實際上卻是給予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相比那些,區區金錢又算得了什麼?

別看他只是日向分家,可只要不違背宗家命令,作為族長親弟弟,他的財富實際上也不算很少。

“要多少?”

風花青酒也不囉嗦,直接開口詢問。

“有多少要多少!”

日向日差白眼中彷佛都在發光。

“還有,不是說有更高等級的能力嗎,我也要了!”

只靠一級的煥然一新,一個小黑點一個小黑點地解決,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別問我有多少。”

風花青酒悠悠道:“要問你有多少錢,有錢什麼都好說。”

“哈,這有什麼!”

日向日差一笑,伸出手伸向懷裡。

“不就是錢……呃……”

“嗯?”

風花青酒疑惑地看向突然僵住的日向日差,試探問道:“沒帶錢?”

“呃……也不能這麼說。”

日向日差突然反應過來,尷尬道:“那個,因為是出來參加戰鬥,身上好像只帶了那點兒錢,現在我……”

“那個,你等著我。”

日向日差連忙焦急地保證道。

“等這場戰爭結束,回家我就去拿錢過來!”

“……”

風花青酒一臉無語地看著日向日差身影消失,又看了眼自己只剩三百的積分,悠悠嘆了口氣。

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又一道身影出現在店中。

“啊,店主你在就太好了。”

宇智波富嶽提熘著兩個袋子,抬手將他們放到櫃檯上,深呼一口氣。

“這是兩千萬兩,我要再租借兩次四級預知夢!”

宇智波富嶽幽幽道:“宇智波止水,雖然我之前就知道他很天才。

可現在才知道,我們所有人還是小看了他。”

“萬花筒啊,萬花筒……”

宇智波富嶽仰頭感嘆道:“家族一共有三雙萬花筒寫輪眼!

可最後,竟然還是落得那樣一個下場,我不明白。”

“我還不太清楚他萬花筒的能力,預知到那裡就停下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富嶽在神秘店主面前,已經可以做到毫無戒心地賣自己的老底。

“因為不清楚對方掌握的是什麼能力,所以我暫時還沒有去怎麼接觸他。

只不過他好像對鼬的影響力很大,甚至還不停地在向鼬灌輸一些……一些奇怪的思想。”

宇智波富嶽表情有些古怪:“那孩子對鼬說,忍者是在黑暗中守護和平的人。

可我記得,不管我當初上學的時候,還是直到現在。

我記得忍者學校教授的,一直都是:忍者就是能夠忍住自己的情感,不流露情感以達到目。

無論付出多大的犧牲,無論會多麼困難。是掩埋情感的殺人機器。

我記得這才是正確的定義來著吧?

明明忍者的工作就是刺探情報與暗殺,三次忍界大戰幾乎也是忍者們在牽動。

可是止水他卻,把用來做密不可宣和隱諱殘酷的事情的忍者,描繪成了太陽下最值得驕傲最光明無限的的職業。

他的觀點可能是對的,可我們是忍者啊,忍者不分對錯的!”

“我怕這樣下去,鼬會被止水影響得跟他想法一樣怪。

這樣的思想,領導任何組織勢力都會出問題的!”

宇智波富嶽有些糾結地看向青酒,皺眉道:“你說我要不要禁止鼬再和止水他來往?這樣下去的話,我怕他會……”

“嗯,交易完成了。”

風花青酒看著重新變回一千三的積分,鬆了口氣,擺了擺手。

“沒什麼事情的話,就歡迎下次光臨了。”

青酒擺了擺手,在富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送出了小店,他可不想再聽富嶽在這裡扯什麼育兒心經了。

他看向自己的資訊。

姓名:風花青酒

技能:覺醒力量•冰遁(LV4)

特性:持久力(LV3)

物品:勁爽汽水*4

積分:1300

“我現在實力的話……”

青酒分析道:“應該還只是普通上忍的水平,距離那些上忍中的精英還有很長一大截路要走。”

雖然他和隊友聯手打敗了蠍,可其中有多少運氣成份,青酒自己也是明白的。

想要繼續提升實力,還得氪積分。

1300積分夠幹什麼?

花六百積分把剩下的勁爽汽水買光?

花一千積分提升持久力到四級?

又或者用一千積分開啟第二個技能欄或特性欄?

“轟!”

遠處突然傳來轟鳴聲,似乎是起爆符爆炸的聲音。

“砂忍夜襲!準備戰鬥!”

一聲聲怒吼聲響徹雲霄。

風花青酒站起身子,搖了搖頭,向著帳外走去。

積分得用在最合適的地方,先不著急胡亂消耗……

他最近實力提升了一大截,在與蠍這種高手的戰鬥中同樣有著自己的感悟與收穫。

正好,就在戰場上,熟悉測試一下自己的實力,積累些與高手對決的戰鬥經驗吧。

“冰遁•長劍!”

風花青酒伸出手掌,握住一把冰劍,扭頭看向西邊,鎖定敵人位置,幾個縱躍,原地再無身影。

……

“說,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宇智波紫雨睜著鮮紅的眸子,面色冷冽地看向前方神色呆滯的砂忍,對方童孔渙散著。

“不,不清楚……”

陷入幻術的砂忍呆呆地回應著。

“被突然叫醒,然後被命令發起進攻。”

“哦。”

紫雨點了點頭,扭身離開,砂忍呆滯地掏出一柄苦無,對準自己的脖子……血花灑落。

“嘁,就知道這種傢伙不會知道太多東西。”

寫輪眼中,三勾玉轉動著。

“不過果然要比之前看得更加清晰了啊。”

紫雨感受著三勾玉的力量,想到剛才施展幻術要比之前更加輕鬆的感覺,點了點頭:“而且對幻術的加成,厲害了不是一星半點啊。”

“冰遁•冰錐刺!”

隱約有聲音傳入耳中。

“青酒!”

宇智波紫雨冷冽的表情瞬間一變,一臉激動地看向西邊的方向,剛要抬腳衝過去,突然想到什麼。

她一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悄然退到陰影處。

“不行,不能這麼衝動,戰場上就應該絕對地冷靜……”

紫雨嘴裡碎碎念著:“對,我還沒嫁給青酒,不能就這樣傻乎乎地死掉,冷靜、冷靜……”

………

“唰!”

月光明螳將劍上血水甩掉,摸了摸自己還纏著繃帶的胸口。

嗯,摸了一手血,果然,傷口又裂開了。

“不是說在這裡接受治療會很安靜沒人打擾的嗎……”

月光明螳嘆了口氣,忍不住吐槽了聲。

“很顯然,這是突發情況。”

藥師野乃宇將苦無從敵人脖頸抽出,向著身後招了招手,還是小短腿兒的藥師兜連忙抱著個醫藥箱跑來,從中拿出清潔用品幫野乃宇擦手。

“院長身手很棒啊。”

月光明螳眼中閃過絲絲驚訝,他以為只有自己小隊的青酒又是醫療忍者,又很能打呢。

結果,一眨眼就又遇到一位。

再想想那位三忍之一的綱手大人,月光明螳感覺自己是不是對醫療忍者的認知出了差錯。

“啊,過獎了。”

野乃宇邊認真擦著手,邊笑道:“醫生的戰場最好還是在手術室裡就行,這裡的話……”

野乃宇看向遠處,聽著喊殺聲逐漸減小,搖頭失笑。

“看來那邊是不用我們去擔心了……”

野乃宇笑著看向明螳胸口綁帶又滲出的血,忍不住有些頭疼。

“不過話說你多少注意點兒啊,這下子又得再過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

兜,你去試著用我昨天教你的辦法卻給他換綁帶換藥。”

“嗯,好的院長。”

“等等等等,讓那種小鬼頭來真的沒關係嗎?”

“放心啦,兜的醫術可是經過我專業認可的!”

“唔,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嗯?還不錯?”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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