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們行!”

天厝看清來人相貌後驚愕出聲。

沒想到他們居然釣上來一條大魚!“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任老前輩?!”

皇上指著那把鼻涕吸回鼻子的猥瑣男子驚訝得無以復加。

他腦海中對世外高人的印象受到崩潰式更新!“沒錯!”

天厝連忙道。

八年前葉孤崩和西門出血約戰紫禁城,任你們行曾受傷導致誤闖皇上寢宮。

天厝以為他圖謀不軌與他激戰數十回合,儘管當時屋內昏暗,但打得時間較長,他也就漸漸看清了他的模樣。

可惜的是隨後而來的月為了勸架和他們對了一招後就停了,交錯時間幾乎為零,他沒能看清模樣,無法給心中焦急的皇上提供他孩子的外貌以解心頭焦慮。

加上日月神教裡頭,只有任你們行是不戴面具現身,天厝稍微和各大門派瞭解一番,也能確定任你們行的外貌和他那夜見到的一致。

所以這麼一眼他就認出來了。

皇上認不出來倒是不奇怪。

相傳任你們行已有六十好幾,但現在看來頭髮鬍子皆烏黑濃密,養顏有道外貌不過中年,皇上初見之下當然覺得不可思議。

“你才任老前輩!任你們行只是老子的外號,老子不姓任,老子姓……”說到一半任你們行停住了,他江湖第一老泥鰍的狡猾之名揚名四海,一下就反應過來自己為啥給皇上說那麼多自己的資訊?回頭找他麻煩更方便?老子傻呀!“抱歉!任你們行前輩,朕找你有要事想問!”

皇上連忙快步走下涼亭石階靠近任你們行,天厝亦步亦趨側身跟著。

“你、你別過來,有事就這麼說!你再過來我喊救命啦!!”

任你們行嚇得連退幾步。

天厝滿腦子問號,這裡全是他們的人,你他喵喊救命頂個屁用啊!任你們行自然有自己的顧慮。

看皇上那滿頭銀絲,身材還瘦了一圈,定是最近死的那兩個逆子給傷神傷心憋出來的。

萬一皇上氣血不順身子一虛倒他身前,他這不鍋從天降啊!皇上碰瓷試問誰敢接!“我想問老前輩,請問‘月’是否您的養子?可否將領養過程仔細說說?”

皇上怕任你們行要逃,連忙站定在數米之外。

“老子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查戶口啊?咱們從沒為難你們朝廷,你們朝廷也別想找我們的麻煩。

算了算了,之前深夜入宮救你的事情你也不用給我們賞了,不要為難我們就行!”

任你們行聽皇上這麼一通問心中警惕萬分,他雖然富貴隨便yin貧賤隨便移威武隨便屈,但也不能就這樣把弟子給賣了吧……起碼得換個百八十兩啊!皇上沒看出任你們行快搓出煙來的兩隻手指的金錢暗示,獨自焦急道:“前輩不說,那聽我細問可否?”

任你們行開始狐疑地打量皇上,這傢伙對自己的不肖弟子的來歷那麼上心做啥?日月神教好歹也算救過他命,還真想查日月神教現任教主的來歷,把日月神教連根拔起?恩將仇報可還行?回頭還是讓眉千笑把日月神教改名吧,他最近挺喜歡怡春閣那新花魁小紅花的,不如以後改名紅花會唄?“你是否在昌州碰到一個賣饅頭的店家,給你塞了一個孩兒,那孩兒之前記憶並無多少,你見其可憐,便帶他遠遁而去……”皇上慢慢說道。

任你們行越聽越心驚,他領養眉千笑的過程連眉千笑都沒說過,皇上是怎麼查到如此詳細?!“請問對不對?”

皇上逼迫一問,讓任你們行拉回心思。

皇上都查到如此詳細了,他撒謊又有何用,只好裝神弄鬼地撇開頭,似真似假虛張聲勢地開口:“嗯哼.”

“你……”那傲嬌的模樣天厝真想上去一頓好揍,這人實在太欠扁了!難怪在江湖中名聲這麼差,每個認識他的人都想揍他,事出有因啊!皇上連忙攔住天厝,上前一步,讓兩人都猝不及防地突然單膝跪下……“皇上萬萬不可!”

天厝豈可讓九五之尊朝他人下跪!但有人快他一步。

只見任你們行單手虛託,一陣真氣似有似無地卡在皇上的手肘處,將要跪下的皇上輕輕托起。

天厝回頭往任你們行看去,任你們行剛才鼻子掛著的那條鼻涕又掛出來了,應該是被皇上這突兀下跪又給嚇出來的。

這人看起來萬分不靠譜,但與之外在十分矛盾的,藏著一身可怕本領……“好好說話,千萬別跪!你想我說啥我就說啥,咱們好好說話!”

還好任你們行眼疾手快攔住了,抹掉一額頭的冷汗,被皇上這麼一跪,傳出去他不被全世界通緝啊!“今日我和前輩在此相會,請前輩不必當我是皇上.”

李康順連連嘆息,幾乎是哀求道,“就當我是前輩以前有過淵源的開國太祖的後輩。

當年開國太祖和前輩也算有緣,後輩腆著臉希望藉此情分,望前輩可以相助!”

任你們行神情嚴峻起來,眼神也精芒乍現。

他年輕的時候犯錯被揍過一頓,也幸虧這一揍讓他碰到了絕世高人,給予他如今的造化,那揍他的人也算是他機緣了。

當初他可不知道那人便是開國太祖,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弄明白那人的身份。

當年的事情,他除了和下山的弟子簡略提過,一直遵從師命半口沒再說過。

會跟弟子說,也是因為擔心他們招惹到絕對不能招惹的人,免得對恩師師門恩將仇報。

從他坐實魔教之首開始,他便嚴格要求魔教勢力絕對不能與朝廷作對,其實也算是報答和開國太祖的這份機緣。

以他對開國太祖的瞭解,開國太祖肯定不會將這些事傳給下一代,畢竟誰會知道他以後會有什麼成就?但皇上居然不知從哪知曉了這些陳年往事……既然掏出來拜託他,他也就感受到皇上的誠心了。

“唉……雖然那日他也就是揍了我一頓,但不得不承認,沒有你爺爺也就沒有我今天……你說吧,神神叨叨問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到底想讓老夫幹嘛?既然都把老夫求來了,老夫就大發慈悲完成你一個願望吧!”

天厝這暴脾氣差點又發作了!求你妹,你他喵神龍啊?!你這糟老頭不是因為貪圖獎賞所以自己送上門的嗎!你那幾個徒弟就沒你如此貪財如命,聰明地沒一個願意來!要真是想設伏弄你,你已經死一萬次了!“二十年前,我在昌州遇亂差點身死,和你的離開就是前後腳的事情,你可知道?”

李康順直視任你們行,認真道。

“我知道,不過也是後來才知道,當時我若走慢點肯定也被捲進去了……但這鍋我不背啊,你們兄弟相殘,哪個都是你爺爺的後代,我幫誰也不對!”

任你們行以為皇上還要秋後算賬,但這秋後也隔太他喵久了吧!李康順搖了搖頭,鄭重道:“你帶走的那孩子,是朕的皇兒.”

任你們行一直點頭聽著,等李康順的話說完過了半響腦子才轉了過來,睜大了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大聲嚷嚷:“你說啥!?你說我那時買饅頭硬給我塞的孩子是你的……”皇上急忙衝過去捂住任你們行的嘴巴:“此事不能張揚!有人要對朕的皇兒不利!”

任你們行冷靜下來,點了數次頭皇上才鬆開手。

任你們行立馬獨自走到邊上流氓蹲,不斷用手順著自己的胸膛,他覺得剛才差點就要被這個震驚的訊息給嚇壞了。

他年紀大了,經不起嚇啊……“我說皇上,你是不是喪子打擊太大,開始胡言亂語了?那小子痴痴傻傻的,怎麼看也不像……”任你們行回過頭來打量皇上,這一打量忽然說不上話來。

他那徒弟個子挺拔,但不像他師兄那樣厚實,更顯修長,雙手和雙腳的比例也完美得嚇人。

像他這般高挑的人,在中原已算罕見,中原人像他這樣有個一米七個頭就算不錯了……現在再回頭看高了自己大半個頭的皇上……我去,他們倆的身材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回頭再想,開國太祖也是這個身材啊!因為他遭遇過太多這樣身材的人,所以對這種東西已經不敏感了嗎?難道這兩人真是……“望前輩告知我月的下落,我自有辦法驗證血親!”

李康順繼續追上前道。

“可以是可以……但你把過程詳細給我說說.”

任你們行站起身子,用手蹭著著下巴,有些凝重地小聲說,“你最近連失兩子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恐怕是有人在背後策劃什麼大陰謀。

若月真是你的兒子,這事情可就變得更復雜了,我可不想養了二十年的兔崽子承你們李家的禍端!”

“此事確實事關重大!請前輩隨我們入屋詳談!”

見任你們行願意配合,李康順大喜,連同天厝一起回了一處宮殿,下了一處密道,確定絕對不會被偷聽了去,這才放心毫無保留地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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