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衣的男子,自然就是當今聖上,連睡衣上都繡著金龍,誰認不出……哦,他師傅可能沒認出,不然應該不會傻乎乎讓人家幫他嘬屁股!此時皇上驚訝無比,這是什麼人!竟然能以一人之力硬抗那恐怖至極的一拳一掌!皇上細細打量那站著的男子,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來歲,是個身體沒有什麼贅肉的高挑少年。

頭微微低垂,眼睛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像羽扇倒掛在眼瞼。

一頭飄逸的長髮散落身後,一個古怪的白色面具斜掛在腦袋上,還流淌著水珠。

硬捍兩絕之拳掌,他居然像個沒事人一般!皇上對這少年竟心生一陣恐懼!沒事個毛線!眉千笑此時兩隻手都疼得要死,閉著眼睛運功平息體內翻湧的內力,不然血都要吐出來。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另一頭髮出一聲“哎呀”,任你們行丟臉地摔倒在地上,這才打破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畢竟那貨屁股上還戳著毒箭,半邊身都是麻的,硬拼之後想卸去反作用力,腳下一軟就撲街了。

“你們是什麼人!擅闖朕的寢宮,此乃死罪!妄圖刺殺朕,更是誅九族之大逆不道!”

皇上見著那少年站立不動,全身散發一陣高深莫測的邪氣,心中忐忑,但依然傲叱龍威,不願輸掉威風。

喲!原來皇上不知道他們是誰啊!那敢情好,連忙腳底抹油!“哼!剛才冒犯皇上的刺客用的是乾坤大挪移功法,乾坤大挪移大道天成奧妙無邊,世上只有日月神教一脈識得,再看他的年紀,定然是那作惡多端的魔教教主任你們行!”

粗壯人影突然道,“只是這小子,與我對掌用的是易筋經加持的大力金剛掌,和他對掌用的又是張真人的太極神功,看不出來歷,十分邪乎!”

我去,哥們你倒是見識廣聞啊!哥的武功雜亂,你認出也無所謂,但被你認出俺師父了,逃也沒有用!他們日月神教的名聲在任你們行的亂搞胡搞之下已經很臭了,若是再攤上刺殺皇上的罪名,喲呵,這輩子都別想過安穩日子!江湖恩怨江湖了,招惹朝廷那是自尋短見,哪門哪派能撼動得了朝廷這龐然大物?這也是江湖人士的潛規則,沒人想去越界,眉千笑自然也是明白人。

眉千笑深深撥出一口鬱氣,手痛難忍導致聲音高冷低沉:“草民日月神教護法‘月’,那位正是我的師父任你們行,草民參見皇上。

今日我們來皇城,並不是有意冒犯皇上,這裡頭有誤會.”

“什麼誤會?”

日月神教聲名鵲起,但都是壞名聲,聽見對方承認是日月神教的護法,皇上情不自禁倒退了幾步。

本沒把這區區魔教放在眼裡,但人家隨便來了兩人都實力驚人,他對日月神教馬上另眼相看了。

再看此少年,年紀輕輕身手不凡,言語間自然散發一副高人氣場,讓人無法小視!“紫禁之巔,西門出血和葉孤崩惡鬥,竟各埋伏高手在側,眼見自家主子不利便開始械鬥。

我和師父只是來看這絕世劍客分個勝負,一個不小心我的師父讓這些高手暗算,中了毒弩。

那毒好生威猛,我師父中了毒後神志不清,這才誤闖了皇上的寢宮.”

“是這樣嗎?”

皇上小聲問那護在他身前的粗壯身影。

“臣相熟的江湖人士,皆說這任你們行行事作風下作,但從沒幹出過真正傷天害理的事情,正邪難辨。

日月神教作為江湖上一大勢力,兩大絕世劍客爭這劍客第一的驚天決戰,日月神教不請自來湊熱鬧也不算奇怪。

不過……無論是真是假,皇上都要信,否則撕破了臉,臣沒有把握以一敵二.”

粗壯身影著急傳音道。

世人皆知皇上賢明,能是明君,說明他是個聰明人,一聽身旁護衛的話馬上就明白意思了。

如果對方真要對他不利,這少年沒有必要過來解圍,直接上來動手,他身旁的大高手雙拳難敵四掌,他的老命百分之百要丟在這。

既然現在少年沒動手,無論有沒有陰謀詭計,不激發矛盾才是上策。

“原來如此。

我們和貴教之間並無恩怨,冤家宜解不宜結,若是誤會,朕宮內有不少醫術高明的太醫,不如待朕喚他們來為任教主療傷解毒?”

任教主?他師傅任你們行只是稱號,他老人家姓眉好不!不過隨便啦,這坑貨名聲臭大家,真名還是不要讓人家知道好了。

“不必客氣,草民幫他解決便可.”

眉千笑朝皇上拱了拱手,回身走到在地上趴著不起來的任你們行旁邊,迅雷不及掩耳地踹出一腳,踩在他那半邊沒受傷的屁股上,一道沉重的力勁傳入任你們行的體內,頓時另外半邊屁股一道血箭射出,那毒弩一下子噴射出去,刺在房頂橫樑。

“師傅,幫你嘬屁股是不可能的了,你又傷成這樣,請恕弟子無禮。

嘖,丟臉死了.”

說完,眉千笑的腳好像踩棉花似得,對著那屁股一下接一下使勁踩,踩得任你們行悽慘咆哮,眉千笑一概不理。

這倒黴的師父差點犯下彌天大禍,小懲大誡是必須的!眉千笑每踩一下,他師傅毒箭的傷口就噴出一股黑血,一直踩到噴的血正常了,眉千笑這才作罷。

殘餘的毒對任你們行來說是小問題,壓根不必理會。

這毒其實把箭拔了,找個地方修養幾天就沒事,這坑貨硬要搞那麼多事情出來,眉千笑真是服了他。

從任你們行屁股激射而出一柄毒箭那一刻,皇上和粗壯黑影其實已經對眉千笑的話相信大半。

接下來眉千笑幫他師傅擠毒的手法,不對,擠毒的腳法,更是讓他們歎為觀止!這日月神教不愧是天下第一魔教,就連療傷的腳法都如此殘暴不仁,真應了這魔教之祖的名稱!“師父的毒已清除,過一會就會恢復神智。

草民代師傅向皇上賠禮道歉,等會草民出去幫皇上鎮壓那群江湖俠士鬧出來的亂子作為賠罪,今日的事情大家一筆勾銷,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

有勞少俠.”

皇上以前年輕的時候便裝遊蕩過江湖,身上也帶著些俠士風度,朝眉千笑笑道。

“謝皇上.”

眉千笑說完,連忙拉著任你們行走人。

他沒看見他帶著任你們行走了之後,皇上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眉宇深鎖。

這一次的淵源,算是為日後皇上牽頭上白木崖踩場子一事開了一個契機。

皇上覺得就算不是真心要滅那日月神教,也要踩他們一次場子找回這次的顏面。

出了寢宮兩人快速往皇城外逃,還幫他們鎮壓個鬼,那邊幾大掌門大佬,還有那麼多大內高手,哪用他們出馬!再說,他們一過去參戰,不被當做過街老鼠順便給圍了啊!又不是不知道他師傅的臭名聲!事後果如眉千笑所料,西門出血當真大出血,葉孤崩當真全族崩,手下一眾高手全部被抓,到現在還在大牢裡吃牢飯。

他們倆也受了重傷,兩大劍派巨山勢力就此式微。

對此,眉千笑只有兩句話送給他們:活該!不作死就不會死!一百兩銀子都不給你!這淵源八年多差不多九年前了吧,那日在皇宮和皇上面對面相距不過兩米,那麼近的距離面面相對,應該對彼此都有些印象。

反正眉千笑是認出皇上了,皇上認出他的可能性有多高他心裡有數。

怕就怕皇上翻舊賬,現在他人在拱衛司這個朝廷第一武力機構內裡,皇上大聲一喊高手立馬雲集,他眉千笑要逃離此地也要費一番功夫。

就是因為不想被皇上見著,他才死命低調,當個無名小錦衣衛混吃等死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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