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墨不肯免掉她的英語課,但昨天加了偶像的微信,還收到這麼多親筆簽名,一大早又天降三十萬,謝茵的心情很不錯。

這個不錯直觀表現在,課後她和宋薇蹲在樹蔭下喂學校裡的流浪貓時,主動問起了宋薇最近學校有什麼比賽。

宋薇驚恐的看著她,“你要參加比賽?你不是說要反抗到底嗎?”

嘖嘖,這才多久啊,謝氏鹹魚幹就被沈總翻過來了?謝茵聞言臉上臊得慌,低頭摸了摸花花的腦袋,“我就是隨口一問,誒,花花好像胖了啊.”

宋薇看了眼謝茵手下的三花貓,“學校裡這麼多人投餵,不吃成大胖子才奇怪.”

西城大學裡的流浪貓全部都絕育並且打了疫苗,除了專人定點餵食,還有學生隔三差五投餵,畢竟大學生嘛,看見貓貓是走不動道的,比如謝茵。

謝茵不忙的話隔兩天就來,最近被沈墨絆住腳,好幾天沒來了,“也是,它們才是美好的鹹魚啊,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還不用學習,實名制羨慕!”

宋薇笑,“那下輩子投胎做貓吧.”

謝茵伸出手,花花主動蹭了蹭她的手指,這隻三花貓很親人,也是謝茵喂的最多的一隻,愛撒嬌的小貓有罐頭吃。

謝茵:“我下輩子爭取一下.”

宋薇言歸正傳,“最近好像有個“變廢為寶”的比賽,還有個“創業計劃競賽”,不過這些都是校內社團的比賽,真要說有什麼正規點的,就是“全國大學生英語競賽”了.”

謝茵聽完無語的看了宋薇一眼,“宋薇薇同學,你覺得那個什麼英語競賽和我有關係嘛?我現在聽見英語腦子都要炸了.”

“哈哈哈,”宋薇薇同學實名制嘲笑,“你先問的.”

謝茵化悲憤為動力,又擼了兩把花花,“還是吸貓舒服啊,令人心情愉快,不像沈墨,令人頭疼.”

宋薇:“這些比賽你要是想蹭個學分簡單的很,但想進決賽拿名次可沒那麼簡單,得找人帶你.”

她們兩個對於比賽都不夠積極,學分混夠了就行,突然要參加比賽,還真沒門路,這些比賽大多是組隊參加,單打獨鬥連門都進不了。

謝茵仰天長嘆,“我真不想參加!”

鹹魚的命運應該是躺在地上被曬成鹹魚幹。

謝茵對於比賽實在沒興趣,一下課就騎著小白回了家,打算看今天中午更新的綜藝。

她前腳進家門,後腳沈墨就發來了今日任務,謝茵嚇了一跳,前後左右的看了眼,啪啪打字:【你是不是在家裡裝了監控?】她才回家他就知道了,這是什麼特異功能?沈墨:【我有課表。

】謝茵:“……”老天爺啊,以後都不能用上課這個藉口了?謝茵毫不猶豫的討伐他:【你懂不懂什麼叫隱私!】沈墨:【我只是好奇國貿的課表,你們校長熱情的發給了我,確實不夠注重隱私,建議投訴校長信箱。

】……因為不滿校長而投訴校長信箱,呵呵噠,這可真是神人能幹出來的事,謝茵還想好好畢業呢!謝茵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無語jpg.】反正沈墨不在家,她不可能乖乖聽話,謝茵直接把手機靜音,開始追綜藝。

聽見沈墨開門的動靜,謝茵立馬關了電視,裝模作樣捧起一本單詞本。

可惜卻沒有騙過某隻老狐狸。

沈墨連外套都沒脫,走過去摸了下電視後的散熱,隨即挑眉輕笑,“你用電視背的單詞?”

謝茵甩開手上的單詞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墨,氣勢洶洶,“你太過分了,結了婚連電視都不能看嗎?”

沈墨沒被她的氣勢嚇到,單手解著西服釦子,“沒說不能看,只是友情提醒,你用的招數太老,沒必要裝.”

謝茵一噎,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我接著看.”

沈墨沒攔他,轉身去了衣帽間。

他換了一身簡單的家居服出來,坐到沙發上喝了口水,“下週中秋節,爺爺讓我們回老宅吃頓午飯.”

“噢.”

謝茵高冷的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沈墨捧著水杯,繼續道:“那天希望你配合一下.”

謝茵瞭然,商業聯姻嘛,沒有感情,但是呢,得在長輩面前裝出“情投意合”的樣子,才能讓長輩滿意。

配合是相互的,她回謝家也得沈墨配合。

不過呢,既然是沈墨先提出來的,那她總得敲沈墨一筆!謝茵腦子轉的飛快,“想要配合也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沈墨早就料到她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不動聲色的放下水杯,“如果是不上課,免開尊口.”

謝茵惱怒的嗔了他一眼,“你真是個鐵公雞!”

一點課都不讓少上!“我又沒說這個,我想出去吃飯.”

謝茵就知道沈墨不會答應,她退而求其次,出去吃只要多耽誤一會,回來晚了,明天還得上課,今晚不就可以矇混過關?她可真是個小天才,機智!沈墨只當沒看出她心裡的小九九,“行,走吧.”

謝茵特意選了一個離家遠的餐廳,路上還能耗點時間,她小算盤打的嘩啦啦響,卻沒想到老狐狸棋高一著。

沈墨讓何叔開啟車載音樂,音樂一響,謝茵傻眼了,像見鬼一樣看著沈墨。

“你的車載音樂為什麼會是六級單詞?”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沈墨單手撐在座椅扶手上,手中拿著一個平板正在處理郵件,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我覺得我的英語單詞儲備不夠豐富,所以有空多聽聽.”

謝茵:“……”我真是信了你個邪!沈墨在國外留學多年,還能單詞儲備不豐?拿她當傻子哄吧!可他這樣說,謝茵也不好讓何叔關了,畢竟那是放給沈墨聽,又不是放給她聽。

謝茵低頭找耳機,才想起來忘帶了,氣的偏頭剜了沈墨一眼。

要不是何叔在,她非得和沈墨理論一番,可謝茵臉皮薄,不好意思當著何叔的面和沈墨吵嘴。

萬般無奈,只能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假寐,可車內安靜,只有六級單詞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謝茵的腦子居然被迫跟著轉,一路上不知不覺還背下了不少單詞。

雖然知識是自己的,可謝茵覺得是沈墨把知識硬塞進她腦子裡的,十分不爽,所以吃飯的時候一直拖延時間,旁邊那桌都換了第三撥客人了,她才說吃飽了。

沈墨也沒催過,吃飯時還對謝茵很照顧,見謝茵總是瞟隔壁桌的情侶,那個男生在給女生剝蝦,沈墨以為謝茵想吃蝦,又讓服務員上了一份鹽焗蝦,戴上手套給她剝。

謝茵沒理解到沈墨的意思,因為她在看那個女生的美甲,覺得好好看,打算抽空去做個美甲。

不過沈墨主動給她剝蝦她還是挺愉悅,蝦這種食物就像芒果,剝好就愛吃,沒剝好就懶得吃,所以她很少在外面點。

但這麼一點點小愉悅,還是不能抵消謝茵對沈墨的怨氣,吃完飯從餐廳出來她又說要吃冰淇淋。

沈墨就去排隊付錢給她買了一個巧克力冰淇淋,十足十的模範老公。

謝茵捧著冰淇淋舔了一口,視線瞥到牆上貼的海報,“我想看電影.”

一個電影兩個小時,看完回去就睡覺了,哦耶!不過這次沈墨卻沒縱著她,“不行,得回去上課.”

“我很久沒看電影了.”

謝茵眨巴眨巴纖長的眼睫,可憐兮兮的看著沈墨。

奈何沈墨十分有底線,“下次看,今天得回去.”

謝茵站在原地不走,大有耍賴的架勢。

兩人正在拉鋸,謝沉忽然出現在電梯口,一身黑色正裝,身後還跟著兩個助理,像是剛剛談完公事。

謝茵看見謝沉,揚起了笑容,“哥.”

謝沉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來這吃飯?”

沈墨和謝沉打了個招呼,“剛剛吃完.”

謝沉點點頭,看向謝茵,“還有其他活動嗎?”

謝茵正想說去看電影,沈墨總不好當著謝沉的面拒絕她吧?可才張嘴,就聽見她親哥接了句,“聽說沈墨在教你英語,我今晚正好有空,要不去樓上找個包間,我教你一會?”

謝茵臉上的笑容一寸寸裂開……生怕沈墨會答應,謝茵立馬拒絕,“哥,我每天學習有規劃的,你不知道我的進度,我們正要回去上課了.”

開玩笑,沈墨教她還能耍花招拖延時間,謝沉要是教她,那她連口水都不敢喝。

她這條鹹魚高中能考上大學全靠謝沉的“鼎力相助”,現在想想謝沉黑著臉教她數學的樣子,謝茵心裡都打怵。

算了算了,突然覺得沈墨教她也是不錯的。

謝茵給沈墨使眼色,沈墨低笑了下,“哥,不麻煩了,我教她就好.”

謝沉和沈墨是老熟人,也沒客氣,“茵茵有些孩子脾氣,你多擔待,要是實在不聽話就給我打電話.”

謝茵登時就不滿了,皺著小臉,“哥,你怎麼還幫他呢!”

謝沉睇了一眼她手上的冰淇淋,“大晚上的少吃點冰.”

謝茵把冰淇淋往後一縮,瞬間閉嘴,才吃了一口,可不能進了垃圾桶。

謝沉帶著助理離開,謝茵看著親哥的背影嘆氣,鼓了鼓雪腮,都偏幫沈墨,真是沒天理!沈墨單手插兜,挑唇戲謔的笑,“還去看電影嗎?”

謝茵哼了一聲,扭頭就走,“看個鬼!”

*回到家八點多,謝茵身心俱疲,攤在沙發上,“好累,我想睡覺了.”

沈墨掃了她一眼,抬手解著襯衫釦子,“不想學習就做點別的事.”

看著男人襯衣下隱約露出的結實胸膛,謝茵一下子反應過來,“不行!”

什麼“別的事”,這個老色批又來了!一邊是英語,一邊是被折騰,兩邊都累。

但英語頂多累一會,被折騰說不定就是整晚!“我要學習!”

謝茵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唰的一下跑向了樓梯,“我去背單詞了.”

沈墨側眸瞧了眼她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無聲的笑了下。

謝茵確實是去學習了,但她真有點累,去的餐廳太遠,坐車都坐累了,更何況吃飽了就不想動彈,導致她今天晚上學習不在狀態。

最後沈墨給她抽背的時候,挑了十五個,居然錯了五個,出錯率遠比之前的大。

謝茵揉了揉眼睛,找著藉口,“我好睏.”

沈墨握著鋼筆點了點那幾個錯掉的單詞,“過來.”

謝茵不情不願的挪動了幾步,“幹嘛?”

沈墨伸手拉了她一把,謝茵一個沒站穩,跌坐在他腿上,腦子瞬間清醒,“你幹嘛?”

沈墨有力的臂膀攬著她纖瘦的柳腰,將她禁錮在懷裡,“把這幾個錯的單詞再背一遍.”

謝茵臉頰飛紅,耳朵滾燙了起來,現在天氣炎熱,兩人穿的衣服都單薄,隔著薄薄的衣物,她的後背似乎能感受到沈墨的心跳聲和胸腹上線條流暢的肌肉。

之前沈墨說她太瘦,她還不服氣,可是此刻坐在沈墨懷裡,她才覺得確實是有點瘦,沈墨一隻手就輕鬆的讓她動彈不得,男人身上清冽的佛手柑氣息包裹著她,一點點蠶食她的理智。

都說“飽暖思淫\欲”,謝茵的胸腔內的小兔子蹦躂了起來。

書房的空調似乎壞掉了,謝茵覺得好熱。

“背、背單詞就背單詞,你鬆開我.”

這副樣子,謝茵哪裡有心思背單詞。

沈墨不松,反倒抱的緊了點,“這樣你還困嗎?”

“不困了,你鬆手.”

謝茵纖長的眼睫眨呀眨,額頭都要冒汗了。

沈墨另一隻手敲了下鋼筆,“就這樣背,背完看去睡覺.”

謝茵當然不肯,掙扎起來,可忽然,嬌臀一熱,她像是被定了型,一動也不敢動了,語氣要哭了,“你耍流氓.”

沈墨輕嗤,“誰讓你亂動,我可沒說自己坐懷不亂.”

“你下去,我背還不行嗎?”

不就是錯了幾個單詞,至於這麼嚇唬她嘛。

“你別亂動,它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今天太晚了,明天謝茵還要上課,沈墨沒打算做什麼。

謝茵不信他的鬼話,但又打不過他,只能磕磕絆絆的背單詞。

可揹著揹著,腿上一涼,鋼筆不知什麼時候貼在了細嫩的肌膚上,謝茵打了個寒顫,“沈墨,你別亂來啊.”

沈墨滾了滾清雋的喉結,嗓音有些啞,“不做什麼,今天你學習心不在焉,小懲大誡.”

裙襬搖曳,鋼筆被擱置在腿上,沈墨微熱的指腹讓謝茵繃直了腳背。

謝茵欲哭無淚,她寧願挨手板子,也不想要這樣的懲罰。

可她身體軟如春水,像是隻案板上的鹹魚,只能仍由施為,無力的掐住沈墨環在她身前的手臂。

“咚——”的一聲,昂貴的鋼筆滾落在地,一滴水漬砸在筆身上……沈墨低眉淺笑,“下雨了.”

謝茵粉桃含春,羞的扭頭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嬌嗔著,“不許笑!”

“好,不笑,去洗澡.”

沈墨雙手抱起她,大步走出了書房。

徒留一支反著光的名貴鋼筆,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

*明明說好學習,可沈墨卻“假公濟私”,弄的謝茵那幾天都不想搭理他。

他確實說到做到,也沒做什麼,甚至沒進去,可還是讓她身心俱顫,無法直視那晚的事,光是想一想,就要臉紅心跳。

結婚後,她被沈墨拽進了一個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新奇世界,光怪陸離,極易讓人沉溺,無法脫身。

舒服是舒服,可也羞臊。

導致這幾天謝茵看見沈墨的眼神就躲,不敢和他對視,上課照常,並且老實了許多,實在不想再體驗一回“小懲大誡”。

沈墨似乎知道有些過了,這幾天給謝茵做了蘑菇湯,又做了銀耳羹,滿足了她的口腹之慾。

好歹是在中秋節放假之前把人哄好了。

中秋節在放假的第二天,已經說好要去老宅陪沈老爺子過節,藍惠女士打來電話,讓小兩口中秋節前一天去謝家吃午飯。

謝茵一口答應下來,反正不留在家裡上課就好。

謝茵爸媽住在城東的別墅,沈墨讓人買了一堆禮品,上門的時候左右手都提不過來。

藍惠瞧見了,連忙讓傭人接過,嗔了謝茵一眼,“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幫小墨提一點.”

謝茵鼓了鼓腮幫子,毫無負擔的嫁禍在沈墨頭上,“他說不用.”

藍惠也不是真要說謝茵,長輩嘛,還不就是做個樣子,便笑了笑,“下次來別提這麼多東西了,家裡都有,今天讓你們來,是茵茵奶奶讓人送了幾隻老母雞,我燉了湯,一會給你們年輕人補補.”

“謝謝媽.”

沈墨笑著應下。

謝茵的小臉卻垮了下去,“啊?又喝湯啊……”她最怕喝湯了,不是因為雞湯難喝,而是因為每每燉雞湯,藍惠女士必加苦的要命的參,什麼人參,西洋參,黨參,反正苦的嘴巴發麻,她最討厭喝了。

早知道不來了。

藍惠抬手戳了下閨女的腦門,恨鐵不成鋼,“你奶奶特意叮囑了,讓你多喝點,你看看你瘦的,家裡的狗都比你壯實.”

謝茵撇了撇嘴,“那是金毛,我怎麼比?”

正說著,那隻大金毛從花園那邊搖著尾巴過來了,身後跟著謝茵的表妹時檸,她姑姑的女兒。

藍惠笑著介紹,“檸檸,這是你姐夫.”

時檸對著謝茵眨了眨眼,乖巧的喊人,“姐夫好.”

謝茵和沈墨結婚比較低調,就兩家人吃了頓飯,因為謝茵還在讀書,也沒辦婚禮,打算等她畢業再辦,所以姑姑一家還是第一次見沈墨。

沈墨也早有準備,從口袋裡拿出個鼓鼓的紅包,“第一次見面,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自己買點喜歡的東西,別嫌棄.”

時檸接過紅包笑的更開心,“謝謝姐夫!”

說完還擠眉弄眼的看了眼謝茵,謝茵摸了摸鼻尖,沈墨也太會收買人心了,她都不知道還準備了紅包。

不僅僅時檸有,今天大伯和小叔一家也來了,奶奶一共生了四個子女,關係挺好,逢年過節就會湊一塊吃飯。

只要是小輩,第一次見面,沈墨都準備了紅包,至於長輩,則是準備的禮物,所以他才買了這麼多禮品過來。

甚至連住在鄉下的爺爺奶奶,沈墨都準備了禮物,他是這樣說的,“本來應該親自去探望爺爺奶奶,不巧明天要帶茵茵回老宅,請爸媽幫忙捎帶給二老,等國慶我再讓茵茵帶我前去探望.”

瞧瞧,這話說的,哪個孃家人不喜歡?總之呢,沈墨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可挑剔,一番熱絡,大家都被沈墨收買了,個個笑的滿臉開花,對沈墨這個女婿十分滿意。

本來沈墨表現的這麼好,謝茵應該高興,因為這是她老公,她老公表現的越好,就越是給她長臉,可是呢,不知道怎麼,就是看不慣人人都喜歡沈墨的樣子!大家都不知道沈墨是怎麼欺負她的,怎麼還喜歡他呢!可真是氣人!謝茵實在看不下去,扭頭拉著表妹去外面和金毛玩了。

時檸也對沈墨好奇的很,“姐,姐夫看起來人不錯,商業聯姻好像也沒有那麼糟糕.”

謝茵摸著大金毛的狗頭,哼了一聲,“都是假象,商業聯姻一點也不好!”

要是知道沈墨是個大卷王,就是給她六億她也不結婚,現在人財兩空,說什麼也遲了。

“為什麼不好?”

時檸探頭看了眼屋內,裡邊一片歡聲笑語,沈墨在這麼多長輩中也是遊刃有餘,十分出色。

“反正就是不好,姑姑也讓你商業聯姻嗎?”

謝茵扭頭看著時檸,“你可一定要慎重,別像我一樣.”

時檸搖頭,“暫時沒說,可圈子裡都是這樣啊,除非喜歡上的人門當戶對.”

商業聯姻,利益最大化,要不然一代代的財富是怎麼來的。

時檸皺了皺眉頭,關心道,“姐,姐夫欺負你了嗎?”

說到這個,謝茵就來勁了,和時檸面對面坐著,重重的嘆了口氣,妥妥的“怨婦臉”,“你都不知道他多過分,總逼我做不喜歡做的事,不讓我看電視,還不讓我吃好吃的.”

“咳咳.”

時檸臉色變得有些奇怪,小幅度的扯了扯謝茵的裙襬。

謝茵卻完全沒注意到,繼續倒苦水,“更重要的是,他還剋扣我的嫁妝,嫁給閻王爺都沒這麼慘!”

時檸尷尬的腳趾摳地,實在不能讓謝茵再說下去,猛地站了起來,對著謝茵身後的男人僵硬的打招呼,“姐夫.”

“……”謝茵突然覺得脖子涼颼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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