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是可以,不過你會失望的!”

沐恩笑了出來,利爪在他的手中已經成了灰燼,只留下一顆混合少量酒神因子的琥珀金牙齒。

拿出琥珀金牙齒,扔到會客廳的桌子上,而這卻是讓兩人不禁一愣。

“這是……”“這是利爪的牙齒,利爪被我燒了,只留下這麼一刻特殊的牙齒.”

布魯斯好奇的拿起琥珀金牙齒,牙齒的底部嵌著一個很小的金屬硬幣。

“這是什麼硬幣,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那是利爪的標誌,只有牙齒裡鑲嵌這種金屬的,才是真正的利爪.”

沐恩隨意回道,琥珀金牙齒算是利爪特有的標誌,畢竟琥珀金牙齒才是利爪可以保持巔峰的根本。

……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布魯斯走出了失去父母的陰影,重新回到了學校當中不過失去父母讓他在學校裡被孤立起來,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流。

“聽說布魯斯的父母都被搶劫犯槍殺了,他真可憐.”

一個女生看到被孤立的布魯斯,對他的遭遇表示同情。

“哈哈哈,你說那個沒爹沒媽的孤兒?他就是活該!”

有個體型壯碩的男生嘲諷的大笑著,這所學校的學生們家境相差不大,再加上布魯斯的父母已經死了,這給了他不在乎布魯斯身份的底氣。

如果是過去,布魯斯或許只能和對方爭論,但布魯斯在沐恩的訓練下,早已掌握了不俗的戰鬥技巧。

而且沐恩在訓練中不止一次說過,要強大自己的內心,不管如何憤怒都需要時刻保持冷靜,即便發生戰鬥也最好是乾淨利落的解決。

比如現在,憤怒的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對方侮辱了自己的父母,那他就要給對方一個教訓,腳下踏出狡狐詐面的步伐,一拳揮出出其不意的砸在那個同學的臉上。

他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那個同學瞬間暴怒,起身朝著布魯斯撲去,想要仗著自己體型壯碩來暴揍布魯斯。

但一個只會王八拳的學生,怎麼可能是經過沐恩訓練的布魯斯的對手?布魯斯腳步相錯,不斷避開那個學生胡亂揮動的拳頭,同時還在那學生攻擊的空隙,不斷做出反擊。

沒多久布魯斯就把對方打倒在地,而這還是布魯斯有所剋制的情況下,沒有使用任何武器。

如果給他一根木棍,他可以十分輕鬆的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這就是沐恩教給他的戰鬥技巧強大之處。

他們之間的爭鬥,很快就被校方發現,那個被布魯斯打到的男生摸著自己被打出血的鼻子,發出一陣痛呼。

“發生了什麼?”

老師和校長匆匆趕來,學校的學生都是他們的財主,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看到老師和校長趕來男生迅速閉嘴,倒不是說害怕老師和校長,而是作為一個自詡為硬漢的男生,他要表現出自己硬漢的一面。

可偏偏布魯斯沒有隨他的意,在聽到校長和老師的詢問後,便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兩個學生髮生了衝突,甚至還打出了血,這讓校長頭大無比。

不管是韋恩集團的繼承人布魯斯,還是這個壯碩的男生,他們的家庭都是處於哥譚的上層,生來就是含著金湯匙的。

即便韋恩家族在哥譚的地位更高,但對於他這個校長來說,無論那邊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存在。

“把他們送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另外通知他們的監護人!”

校長已經能夠想象的到,自己的即將要面對什麼樣的狂風暴雨。

“不用了,我自己去.”

布魯斯拒絕了老師的攙扶,他全身上下唯一的傷勢就是手上擦破了點皮,而這還是因為不小心打在那個男生身上的徽章菱角而導致的。

見布魯斯拒絕老師的攙扶,那個男生也是十分硬氣的拒絕了老師的幫助,忍著身上的痠痛,朝著醫務室走去。

韋恩莊園突然響起電話,在阿爾弗雷德接起電話後,他的表情顯得十分詫異。

這竟然是學校打來的電話,而電話內容是布魯斯和同學打架,校長通知監護人到學校一趟。

這讓阿爾弗雷德有些難以置信,那個一直都是乖巧聽話的少爺,竟然有一天會因為打架而被通知家長。

“發生什麼了?阿福.”

看到阿爾弗雷德詫異的表情,沐恩有些好奇,這位老管家可從來不會露出這樣失態的表情。

“布魯斯少爺和人打架了!對了別叫我阿福,叫我阿爾弗雷德!”

說罷,阿爾弗雷德就朝著大門走去,他得趕快去一趟學校,電話裡可是說了,布魯斯和對方都被送到了醫務室。

“好的,阿福!”

沐恩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對於布魯斯的初戰,他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他魯斯究竟和對方打到了什麼程度。

坐在阿爾弗雷駕駛的車上,兩人一起朝著布魯斯的學校出發。

而在他們出發的同時,哥譚某處的小型莊園,一對夫妻正兩眼噴火的驅車朝著學校的位置出發,完全沒有顧及路上行人的安全。

“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兒子,沒有!!!”

車裡傳出一聲尖叫,隨著汽車的前進越傳越遠。

在趕到學校時,校長正站在校門口迎接著他們的到來。

“阿爾弗雷德先生,這位是……”看到阿爾弗雷德身邊的沐恩,校長詢問道。

“他叫沐恩,也是布魯斯少爺的老師.”

在阿爾弗雷德的介紹下,沐恩滿臉笑容的與校長握手。

“聽阿福說,布魯斯在學校和同學打架了,所以我來瞧瞧.”

正說著,身後傳來噔噔噔的聲音,一個身穿皮草的女人拎著一個精緻的小包朝著他們走來,而在她的身後,則是跟著一個眉頭緊皺的男人,兩人看上去很不好對付。

“那個打我兒子的小雜種在哪?”

剛到校長面前,女人就像只插滿彩色羽毛的老母雞一般,喋喋不休的說著。

話裡話外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個打她兒子的學生,就是母親與流浪漢媾合的雜種,不管對方是誰她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而她的丈夫雖然沒說什麼,但看他那副模樣絕對贊同他妻子的話。

“該你表演了,阿福.”

拍了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沐恩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阿爾弗雷德與這對夫妻的交談。

這對夫婦還是知道阿爾弗雷德的,韋恩家族的管家,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因此在和阿爾弗雷德交談時,反倒是顯得謙遜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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