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要臉的臭女人呢?”

梁璐穿著高跟鞋,推開門,噔噔噔走到“海昆”何雨柱面前,問道。

“怎麼了?你想她了?”

何雨柱笑了一下。

“我想她?我恨不得她趕緊死!”

“不要臉的臭女人,仗著男人在四九城,居然溜回漢東省來幹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情!”

梁璐提起趙小惠,就氣的難受。

不僅氣趙小惠,更氣“海昆”——海昆怎麼對待她梁璐,都可以解釋為兩人是有感情在的,可趙小惠這個臭女人一來,海昆居然態度是“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直接又把她給騎了。

這混蛋、王八蛋,把我們的感情當作什麼了?難道我們之間,跟趙小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也一樣?幸好梁璐沒問出來,如果她問出來,肯定會得到一個令她失望的答案。

梁璐和趙小惠當然是不同的,梁璐脾氣臭歸臭,卻也是全身心,一直以來都屬於何雨柱一個人的。

趙小惠,何雨柱頂多是享受一下她身體和身份帶來的趣味。

但是這幾天趙小惠傻乎乎地想要試圖壓榨何雨柱,任勞任怨,真的很讓何雨柱享福。

比熱戀期的梁璐還要聽話一點。

梁璐滿懷不滿地抱怨一番,到底因為趙小惠不在,心情變好了,跟何雨柱說起來正事。

今天學校有安排輔導員的具體工作,主要是開展學習講座,一定要讓同學們深刻認識一些問題。

這件事情不容疏忽,對梁璐來說也必須要參加。

何雨柱可以不參加,但是不參加的代價就是學校必然會委派一個新的代理輔導員組織這個活動,事實上,何雨柱的輔導員也就基本結束了。

那就參加吧。

何雨柱從漢東大學政法系領導那裡瞭解了具體情況,然後來到政法系一班,跟同學們講了講事情,順便跟他們做了一些警告。

講完之後,換了一身新衣服,更加自信昂揚的祁同偉跟何雨柱彙報了最近班內事情。

看著祁同偉這種明顯更加努力、更加活力四射的模樣,何雨柱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或許,對祁同偉來說,掙到面子就是一件最為光榮的事情,更能夠讓他心無旁騖地進行學習吧。

何雨柱反正也沒打算當一個特別合格、負責任的老師。

對祁同偉的這種狀態也懶得去勸告他。

每個人自然有自己的情況,拿著某些心靈雞湯強行去要求任何人都做到一樣,何嘗不是一種夾雜著自以為是的所謂善意。

“海老師!”

祁同偉走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意外地看著陳陽,有些好笑:“怎麼了?今天怎麼不趕緊躲開我?或者用充滿敵意的目光來針對我?”

“我今天難道不是你的敵人嗎?”

陳陽到底還年輕,沒有那麼從容,聽到何雨柱的嘲諷之後,有些慌亂。

不過,慌亂之後,也還能繼續對話交流,不至於落荒而逃或張口結舌。

“海老師,我們去您的辦公室說話吧.”

“我有事情,想要和您商量.”

陳陽說道。

何雨柱吃驚地瞪大眼:“可以嗎?上一次和你談了一次話,你父親可就動用檢察部門開始查我,這一次再去,我會不會直接判罪啊?”

陳陽見到何雨柱的這種反應,不由地微微咬牙:“海老師,您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您報復我父親,不也是很快嗎?”

“我現在心中都為了這件事而深感內疚.”

“你管這個叫報復?我想要稱之為反擊.”

何雨柱說道,“我沒有道理要被你父親調查.”

陳陽說道:“你無緣無故接觸我,似乎別有原因,當然應該被檢視一些情報.”

“而且我父親也僅僅處在探查情報的階段,遠遠不能稱之為調查.”

說到這裡,陳陽也意識到自己再這麼說下去,只會和海老師在走廊裡面提高聲音爭吵起來,事情就完全糟糕了。

於是乾脆強行壓抑住衝動,再度對海老師發出邀請,請他去辦公室詳細說話。

何雨柱到了辦公室,毫不客氣地坐下,陳陽站在他面前說話。

兩個人靜靜對視著。

“陳陽,你到底想說什麼?”

何雨柱問,“想要告訴我,你和你父親做對了,我是錯的?”

陳陽默然。

何雨柱笑了一聲:“你這個態度,我更加不明白你想要幹什麼了.”

“我不過是有點念頭,想要和你談談感情或者其他,怎麼就鬧成現在這樣無法收場的敵對狀態?”

陳陽吃驚看向何雨柱:“僅僅是這樣?沒有其他想法,沒有泛海集團的什麼打算嗎?”

何雨柱直接哈哈一笑。

“你和你父親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你們是基於這樣的猜測,才開始瞭解我的情報,試圖明白我想幹什麼,是不是要對你父親下套,是嗎?”

陳陽點頭。

“那你們想錯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是.”

何雨柱說道,“我單純的想要碰你.”

陳陽的臉頓時通紅,通紅之後又有點沉下去:她還從沒有聽人這樣當面說起厚顏無恥的話語。

他怎麼可以說得出口!他單純想要碰自己!“海老師,我可是你的學生;而且你和梁璐老師還在談感情,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陳陽說道。

“我想了就是想了,還有為什麼?”

何雨柱問道,“我現在也是同時擁有不止一個女人,跟你們理解的常識不一樣,又不妨礙我自己快樂生活.”

陳陽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說,從一開始,這件事就跟別的沒關係,僅僅是因為你自己道德敗壞,想要吸引我……所以才有了這件事?”

何雨柱點點頭承認。

對,沒錯。

“就因為你想要吸引我,我爸他調到了體育部門,再也跟檢察部門沒有關係了?”

陳陽又問。

何雨柱再度點點頭:“你們自己選的嘛.”

陳陽一時間無話可說,為海老師的荒唐,也為整件事的荒唐……如果我當初沒有拒絕……陳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拋開。

事情已經發生,容不得再次假設。

她必須找到新的辦法,來幫助自己愁眉不展、打不開局面的父親。

“海老師,我想要請求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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