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簡直是……空口汙衊!”

朱虹很委屈地說。

自己明明很努力的,這樣說,也太不好聽了吧?何雨柱對她這種毫無自覺的行為,只能給她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這眼神真是氣的朱虹張牙舞爪。

太過分了!“我警告你啊,不要仗著會做飯,就洋洋得意!等將來我的廚藝比你強……”何雨柱臉色嚴肅看向她:“你這種症狀持續多長時間了?還在堅持服藥嗎?藥不是效果不太好啊?”

“要不要咱們再去醫院看一看?”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把我當瘋子啊?”

朱虹先疑惑說了一句,隨後才意識到,何雨柱說的這些話,可不就是把她當瘋子?隨後氣的直跺腳,“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說是拼了,也不過是不輕不重地打了何雨柱兩下,不疼也不癢,倒是把何雨柱給逗笑了。

兩人正笑鬧著,於莉探出頭來:“喲,大忙人來了?”

“今年過年怎麼安排,想好了沒有?”

何雨柱微笑道:“想好了,反正我也得陪你們一下,過年嘛.”

“那也行,反正就是過年……今年我陪秋葉在這邊,四合院那邊,你們好好過吧.”

於莉說道。

“於莉姐,你其實不用陪我.”

冉秋葉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話,大過年的,咱們倆不得做個伴兒?”

於莉樂呵呵地說著。

朱虹裡立刻舉手:“還有我,還有我!”

何雨柱不由地笑道:“你這是湊什麼熱鬧?大過年的,你不得在家過年?”

“我又不是在這裡吃年夜飯,就是在這裡待上半天.”

朱虹滿不在乎,“沒事的,沒事的!”

冉秋葉更加不好意思:“朱虹,你可別來,過年這一天閤家團圓,你就好好在家吧.”

“不嘛,我也想你,秋葉姐……”朱虹跟撒嬌似的湊上前去,弄得冉秋葉直笑。

“我吃過飯了,用不用我幫你們做飯?”

何雨柱問道。

冉秋葉說道:“不用,我們試一試吧.”

“試什麼試!”

於莉解開圍裙扔給何雨柱:“要論做飯,咱們哪能比得上他?讓他做,咱們可不做了!”

“就等著吃好吃的.”

何雨柱看著這潑辣的婦人,拉著不好意思笑著的冉秋葉走出廚房,笑了笑,做飯去了。

沒過多時,何雨柱把飯菜端上來,朱虹就一邊吃,一邊納悶。

“說來也奇怪了,一樣的菜,一樣的油鹽醬醋,為什麼何大哥做出來就好吃,我們做出來就普通尋常?”

於莉夾著菜,聽見朱虹這麼說,頓時噗嗤一聲樂了。

“普通尋常?您太客氣了,您做出來的,壓根不能吃!”

哪怕是已經相處幾個月,熟悉了於莉的性子就是潑辣直爽,朱虹也是被說的怪不好意思的。

跟客客氣氣,文雅書香氣的冉秋葉相比,這就是完全不同的性情。

甚至於,在整個大院裡面,朱虹也沒有見到這樣說話大咧咧、直辣辣的人。

於莉見到自己把她說愣住了,也是沒再說下去——要是秦淮茹在,兩人鬥嘴皮子,互相損幾句,那還不是正常的情況?吃過飯後,天色又一次黑了。

何雨柱再一次送朱虹回家……兩人一前一後,朱虹停下車子等著他。

“怎麼了?”

何雨柱問。

“一起啊!”

朱虹說道。

“現在就是一起吧?”

何雨柱說道。

“我是說,並排著騎,一邊騎車子,一邊說說話,多好啊!”

朱虹說著話,口中熱氣騰騰,看看天上的月亮,一勾殘月,如鋒芒似的。

“哪來的這麼多閒情逸致?”

何雨柱笑道,“這時候一邊騎車子一邊說話,就不怕風灌進肚子裡面,然後回家捂著肚子打滾兒?”

朱虹不說話了,騎著車子默不作聲跟著他。

何雨柱也沒騎快,兩人慢騰騰到了大院外,何雨柱跟朱虹招呼一聲,騎車子走了。

朱虹靜靜推著車子,站在遠處,抬頭看天空的殘月。

看了有一會兒,才推著腳踏車回了家。

……回到四合院,各家各戶都差不多安歇了,連白天跑著玩摔炮、小鞭炮的孩子們,這時候也都睡得呼呼作響。

不過,何雨柱一眼卻看到,家門口停了一輛腳踏車。

是李愛國來了。

仔細一聽,何雨水也來了,還把自家一大一小倆孩子也帶來了。

現在五個孩子正在屋裡面吵鬧不休,真是讓人耳朵都嗡嗡響。

何雨柱進屋之後,跟何雨水說了說話,跟兩個孩子熟絡熟絡,聊聊家常話。

“哥,我找你還有一點事兒.”

李愛國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你跟我來,咱們去後院說話.”

又跟秦京茹吩咐一句:“京茹,你把秦淮茹叫過來幫忙照料孩子,把雨水那屋子收拾收拾.”

“天色不早了,就讓他們在咱們家住下吧.”

李愛國跟何雨水都連忙推辭,說等一會兒就走。

何雨柱沒和再推讓太多,都是自家人,住下還是不住下都隨意——再客氣推讓,反而是生分了。

到了後院,開啟聾老太太的房間,於莉的東西大多數已經搬走,只剩下一床被褥,也沒什麼茶水。

何雨柱招呼李愛國坐下:“什麼事?還讓你也跟著來一次,又是案子?”

李愛國笑道:“逢年過節,來串個門也是應該的;至於案子也是順便.”

“哥,您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案子,您不想多管的哪一個嗎?”

“你指的是什麼?頑主失蹤的案件?”

何雨柱問。

“那當然不是.”

李愛國說道,“那個案件,連那幾個頑主的父母都尋思八成是被其他頑主給害了,根本沒有追查的必要.”

“那是……密信的事情?”

“對,密信,又來了.”

李愛國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四行字。

“燕翅尚餘溫,”“滿座空一人.”

“誰言西湖早,”“白綾飛蛾恨.”

“哥,你看,這是第一個密信,發到四九城來,卻說西湖的事情……奇怪不奇怪?”

李愛國低聲說道:“別的密信,都可以解釋,這個外面來的密信,依我看,的確是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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