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唐豔玲也沒說謊話騙棒梗,真的帶著棒梗見了自己的家人。

不過,也不知道唐豔玲家跟唐豔玲一樣,善於“好事多磨”,精心算計,還是真沒怎麼看上棒梗。

得出的結論是,賈梗有點缺乏男子漢氣概,好像靠不住,但是和唐豔玲可以先相處一下試試。

這話,好像也沒錯。

但是拒絕又不是很堅定……得知這個說法後,秦淮茹就暗罵不已。

這算是現世報嗎?怎麼跟我以前吊著傻柱一樣,唐豔玲一家子吊著我兒子,找他毛病,說他不好,又不鬆手?又過了兩天,棒梗趁著這天休班,領著一個柳眉杏眼,看上去挺有主見的俊俏小姑娘,來到了四合院。

這小姑娘,就是唐豔玲了。

進了四合院後,她也不怯場,來回張望,左右打量。

“這就是四合院啊?你們家住中院?”

棒梗一邊走一邊跟她介紹和招呼:“這是三大爺……”“三大爺您好,我是賈梗的朋友,我叫唐豔玲!”

唐豔玲說著話,招呼著。

閻埠貴連忙也帶著笑臉,點頭招呼答應著,隨後才吃驚。

這還不到結婚的年齡,就談物件啊?棒梗這小子,細聲細氣的,連鬍子都沒有。

這找物件還挺快的,可以啊!“這是一大媽……”“一大媽您好!我是賈梗的朋友,我叫唐豔玲.”

“好,好,你好.”

一大媽帶著笑,有些感慨,“一轉眼孩子都長大了,連棒梗都快結婚了!”

“啊?”

易中海詫異,“棒梗結婚?”

那不是害人嗎?棒梗這孩子,已經不能人道了吧?一大媽奇怪:“你驚訝什麼?棒梗今年算起來十七歲,再過兩年,結婚那不是很正常嗎?”

易中海微微搖搖頭,什麼也沒有多說。

他一大爺已經退出四合院,這些事情可不管嘍。

棒梗領著唐豔玲到了自己家,秦淮茹、小當都連忙笑臉相迎。

“這是我媽.”

“阿姨您好!”

“好好,你也好,快坐下吧……”反正互相都說的是好話,唐豔玲這小姑娘,比一般的大人都會說話,秦淮茹和她笑呵呵說著話,心裡面就漸漸擔憂起來。

這女孩也太賊了,棒梗以後能降得住她嗎?不,棒梗怕是要被她給降住吧?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互相瞭解瞭解各自家庭情況,家底兒,彼此有個數。

從這以後,棒梗和唐豔玲兩個人算是正式的談朋友,談物件了。

如果他們兩個年齡合適,一個月之內結婚,也是正常的。

可惜年齡不合適,兩人也只好先這樣談著,然後到了年齡再結婚。

這事情差不多都談完了,唐豔玲忽然一臉好奇地問道:“賈梗說,有個何叔叔給幫忙不少?我今天能見見這位何叔叔嗎?”

這件事,倒是也不讓秦淮茹、棒梗意外,畢竟是之前就已經說好的話題。

棒梗將何雨柱請來。

見到何雨柱,唐豔玲也有點意外:何雨柱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還是很年輕的,身上還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看就知道管理過很多人。

“何叔叔,您好年輕啊!”

唐豔玲真心地說道。

這麼年輕的何叔叔,還這麼有本事,也太難得了吧!“年輕?我都三十出頭了,怎麼也輪不到你這樣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誇我年輕吧?”

何雨柱笑著說道,看了一眼唐豔玲,這姑娘的確長得還挺漂亮,就是身上那股精明勁頭,有點讓人看著不舒服。

“啊?您三十出頭了?我還以為您才二十出頭呢!”

唐豔玲說這句話,真是一點恭維的意思都沒有,實話實說。

她是真的很吃驚,本來還以為棒梗喊何叔叔,那就是因為輩分的關係嘴上喊喊,實際上這是一個“何大哥”。

沒想到何雨柱這副年輕、渾身充盈著活力的模樣,居然已經三十歲了?這怎麼可能呢?唐豔玲好奇地盯著何雨柱,來回觀看,感覺簡直是不可思議。

她又不是沒見過娃娃臉。

娃娃臉也沒見過這樣,顯得年輕十歲的……好一會兒,唐豔玲才收起好奇心,想起這一次來見何雨柱的目的。

繞著圈子說了一大通好話,唐豔玲一臉崇拜神色:“何叔叔,賈梗總是跟我說,您特別有本事,您主要是在軋鋼廠做什麼啊?”

何雨柱說道:“做的也不少,主要是食堂方面、生產工作方面,我都會看一看,管一管.”

“具體的呢,您是什麼職務啊?”

唐豔玲問道。

“軋鋼廠管委會的副主任.”

何雨柱說道。

“那您真是太厲害了!”

唐豔玲滿臉驚歎,鼓著小嘴兒,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頓猛吹。

何雨柱不動聲色,秦淮茹在一旁看的感覺不對勁。

這個唐豔玲,是有求於何雨柱吧?這麼來回討好何雨柱……果不其然,唐豔玲好話說盡,眼看何雨柱一臉平靜,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終於厚著臉皮提出自己的要求。

她想要去軋鋼廠工作。

對於這個想法,何雨柱只有呵呵一笑,然後隨後用“需要開會討論,才能夠決定”的理由敷衍過去。

我憑什麼給你安排一個鐵飯碗的軋鋼廠工作?唐豔玲表情尷尬失落,但還是陪著笑臉,跟何雨柱說了一會話,目送他回家。

等到唐豔玲自己也告辭,離開四合院,到了四合院門口,她臉色冷漠地對棒梗說道:“你騙我,你何叔叔根本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幫我!”

棒梗也早有對策,立刻說道:“這還真不怪我,何叔叔本來做事情就看自己的心情.”

“如果能讓他心情好一點,肯定比今天好說話.”

“是嗎?”

唐豔玲半信半疑。

棒梗舉手發誓:“真的,只要何叔叔心情高興,真的會特別慷慨!”

“那就找機會,想辦法,讓他的心情好起來……”唐豔玲分是認真地說道。

棒梗列了咧嘴,莫名地笑了笑,笑容扭曲:“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休息日結束,何雨柱去上班。

汽車從門口接了何雨柱,抵達紅星軋鋼廠。

車剛停下,黃德彪跑了過來:“何主任,有點事情我跟您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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