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可是真牛逼!”

羊大紅說道:“我生一個孩子就感覺要死要活的,咱們四合院裡面可有一個一下子生出來三個的!”

許大茂驚訝:“一肚子,三個?”

“這誰家媳婦,這麼能生養?”

“還能是誰啊?就那個何主任何雨柱家裡的,你老是叫他傻柱的那個……”羊大紅正說著,看著許大茂的臉色就陰下來。

“誰?”

許大茂的媽搭腔:“就是傻柱他媳婦秦京茹.”

“前兩天不是留了個紙條,說是生孩子去了,這就生完回來了,一胎三個.”

許大茂直接罵了一句:“真他媽的!”

“是不是三個女兒?”

許大茂的媽搖頭:“三個都是男孩.”

許大茂的好像被雷公親自劈了一樣,渾身恨不能冒煙兒。

“啊?”

一胎三個男孩?“老天不開眼!”

許大茂感覺什麼都不香了——美滋滋的小酒不香了,就連自己的親兒子許繼宗,也沒心情逗了。

傻柱他憑什麼!就去年的時候,許大茂親眼看著這傻柱被秦淮茹小寡婦吃的死死的!一年過去,他成領導幹部,上班車接車送;娶了漂亮的老婆,這老婆還這麼能生養!真是他媽的,憑什麼!一個傻柱、臭廚子,他憑什麼?許大茂氣呼呼地走來走去,羊大紅在一旁看的都奇怪:“我說,哥,你生什麼氣啊?”

“我就是生氣!”

許大茂叫道:“別人都行!就傻柱不行!”

“這小子多缺德啊?從小就仗著力氣大欺負我,我從那時候就發誓,我這輩子讓誰壓我一頭都可以,就不能讓他騎在我頭上得意!”

羊大紅聽著都感覺新鮮:“哥,你這話也太不跟時候了吧?”

“何雨柱都是軋鋼廠領導了,你也沒辦法啊.”

“現在我是沒辦法,早晚我能想出辦法來!”

許大茂氣哼哼,“還有這孩子,他憑什麼能一胎三個男孩?我就不服,我就不信了!”

羊大紅撇嘴:“這有什麼可不信的,生孩子還能有假?”

許大茂的媽這是臉色一沉:“大茂,我跟你說,你可別作了!”

“你看看你爸,作成什麼樣了?把他自己個兒都埋進去了!”

“你要是非得和傻柱鬥,萬一有個好歹,你讓我跟大紅還有許繼宗以後可怎麼活?”

許大茂也是心裡面一涼,回想起自己親爹被人圍著打的可怕情景。

隨後搖了搖頭:“不至於……傻柱他能跟婁半城、能跟街道辦的比嗎?人家那是什麼身份地位?什麼財力勢力?”

“再看看傻柱,那就是純粹靠運氣的小人物.”

“他小人得志也就是在軋鋼廠,我在電影院上班,沒什麼危險!”

“哎,大茂,你聽聽勸;你爸不在了,全家就你一個人頂大梁,咱們得夾著尾巴做人.”

許大茂的媽勸說道:“自從你爸走了,我是越想越怕,連罵街都不敢了……”“沒事兒,您就放心吧!”

許大茂擺擺手:“傻柱就沒有這個本事,我去看看去!”

到底是沒有聽勸,許大茂到了中院。

中院,一大媽已經陪著秦京茹帶著三個孩子進了屋子。

收拾床鋪,注意光照冷暖,準備尿布,這些事情可不少,就得有人幫忙。

四合院的其他鄰居們也絡繹不絕,你一嘴我一句地,來客不斷,看個稀罕。

一胎三個男孩子,何雨柱家這福氣可是真不小。

這都是婦女們的事情。

中院院子裡面,何雨柱正在跟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劉光福等人說話。

別管之前怎麼樣,都帶著笑開口恭喜的時候,何雨柱也沒跟他們翻臉。

怎麼說話,就怎麼應和著。

一番恭維之後,閻埠貴說道:“這三小子取名沒有?”

“名字已經取了.”

何雨柱說到,“老大叫何瑜、老二叫何瑾、老三叫何瑛.”

閻埠貴頓時一臉遺憾——多可惜。

要是自己取名,不說能收錢吧,好吃好喝是少不了。

何雨柱動手打人厲害,出手也不小氣,就是不讓別人胡亂佔便宜了。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從後院跑過來了。

“喲,何主任!”

“聽說您家裡有喜事?”

“嗯,有.”

何雨柱應一聲,“聽你這口氣,不像是要恭喜,倒像是要找茬?”

“不是找茬,不是找茬,就是純粹好奇!”

許大茂伸著脖子,臉上帶笑:“你們家怎麼沒在四合院生孩子?左鄰右舍的幫忙多方便?”

何雨柱帶著一抹冷笑,看著他:“還有什麼問題?不妨一起問出來,我一起滿足你的好奇心!”

“真的?我問什麼你說什麼?”

許大茂興奮起來:“你們家在哪兒生的孩子?是誰幫忙的?沒在四合院,是不是去醫院了?”

“哪個醫院?大夫叫什麼?”

何雨柱淡淡看著他,邁步走過去。

許大茂頓時也意識到不太對勁兒——這好像不是有問必答的態度,而是要抽我?連忙倒退著往後院走:“我說何雨柱!咱不帶這樣的!”

“有話說話,君子動口不動手……”“啪!”

何雨柱一記大耳刮子抽在他臉上,許大茂像是一條狗似的哀嚎一聲,轉身就竄回家去。

“這不是找抽嗎?”

閻埠貴搖著頭,嘴裡面嘀咕不已。

易中海、劉海中等人也都是看的好笑,人家這種喜慶時候,你來盤問這些,好像人家弄虛作假、拐賣孩子似的。

這就是欠抽啊。

說話間,於莉扶著聾老太太從後院來了。

“我得來看看!三個大胖小子,多喜人啊這個……”聾老太太滿臉喜色,嘴裡大聲說著。

“老太太,您快去看看!”

易中海說道。

聾老太太點點頭,帶著笑:“對,今天一塊吃晚飯!”

易中海等人都笑了:“這老太太,也不知道真聾還是假聾.”

“是啊,今天吃飯是六七點鐘!”

聾老太太搭著話進屋了。

易中海笑道:“好了,這下是真聾了!”

閻埠貴看著於莉樂呵呵地進了何雨柱家,心裡也不是個滋味——這原來是自己兒媳婦呢。

她跟何雨柱,要說沒關係,誰信呢?那腳踏車每天騎著上下班,沒關係能給她天天用?實在看不下去,又沒便宜可佔,閻埠貴回前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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