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會兒,秦淮茹眼睛高高腫起來,火辣辣的疼,就只是抽噎,淚都沒了。

“走吧.”

“回家吧……”她低聲說道。

“別急,我還有事.”

何雨柱說道,“你等我一會兒.”

秦淮茹不明白他還有什麼事,抽抽嗒嗒的跟在他身後。

沒過一會兒,李愛國忙完回來了,已經有其他同志把易中海、棒梗分別送去拘留所、工讀學校。

“哥,你有什麼事?不是跟說說情賈梗這個事吧?”

哥?李愛國這一稱呼,令秦淮茹有些意外,仔細一回想,才想起來,這好像是何雨水的愛人。

難怪何雨柱之前能確定賈張氏要蹲監獄多長時間,難怪何雨柱說讓賈張氏蹲監獄,她就蹲監獄。

秦淮茹才想要告訴何雨柱,不要再給棒梗求情,讓棒梗去工讀學校挺好的,就聽見何雨柱說:“不是,是那個叫劉光福的小子.”

秦淮茹有些莫名的失望。

真不是給棒梗求情?李愛國聞言便說道:“劉光福這小子也有點問題,他之前從家裡偷錢,還跟賈梗打架,把棒梗打的很厲害.”

“而且他年齡已經超過十四歲了,年齡上可以進少管所.”

“這一次我們派出所看在他十八歲以下,到底未成年,準備讓他家長過來,對他家長嚴厲告誡,一定要管好這個孩子.”

“否則,這個劉光福就真的要進少管所了.”

說完這番話,李愛國對何雨柱建議:“哥,我感覺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直接把劉光福領走;而是讓劉光福的父母過來一次,我們好好告誡他父母.”

“畢竟,你跟易中海那號人不一樣,沒必要插手、去嬌慣別人家孩子,你說是不是?”

“當然了,你如果說非要把他帶走,我也幫你想辦法……”何雨柱當然知道,最後這句話根本不能去做。

因為傷感情也傷顏面。

如果何雨柱真的橫插一槓子,強行要難為李愛國,帶走劉光福——李愛國的確是可以做到,必定很為難,而且心裡面肯定有想法。

劉光福是什麼人?一個四合院鄰居的孩子,說白了是外面的人;李愛國和何雨柱是親戚,而且是現在相處很好,一家人似的親戚。

為外面無關緊要的人,讓李愛國作難,難為自家人,這種糊塗事不能做。

當然,何雨柱也的確沒打算這麼做。

“劉光福父母要是關心這孩子,能現在都不露面嗎?”

何雨柱說了一句。

李愛國聞言,恍然:“是這麼回事?那你把他領回去?還是你回去告訴他父母,讓他們必須來一次?”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麼回事.”

何雨柱說道,“他們家事我不管,我是告訴你,我從劉光福那裡瞭解的情況.”

“這個劉光福,之所以從家裡偷錢,不光是自己吃喝玩樂,這些錢他自己都花不著,就被幾個自稱頑主的小混混給搶走了.”

“他是被頑主們脅迫著回家偷錢.”

李愛國聞言,眼睛一亮:“他是被混混團伙脅迫的?那團伙在哪兒?”

何雨柱笑了笑:“還感覺我多管閒事嗎?我給你送功勞來了.”

李愛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哥,您別這樣說啊,我這不是感覺別人家孩子,咱們犯不著惹一身騷呀……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咱們誰跟誰啊,有好事我不得想著你?”

何雨柱半開玩笑說了一聲,“真要論行政級別,你現在還不如我,別把你哥我當一個糊塗蟲.”

“是.”

李愛國帶著笑,跟何雨柱挺了挺腰,“今天我就買好菜,請您去我家吃飯.”

何雨柱無語:“你是請我吃飯啊,還是嘴饞啊?”

“都一樣,都一樣.”

李愛國笑著說。

“行了,還是說回正事.”

何雨柱說道,“好好佈置一下,利用劉光福這小子,端掉一兩個混混團伙,是應該的吧?”

“一個就夠可以的了,怎麼還兩個?”

李愛國驚訝。

“這裡面涉及到一個小姑娘,劉光福喜歡這個小姑娘,劉光福所在的這個三眼哥混混團伙,也喜歡這個小姑娘.”

“但是,另一個混混團伙長毛哥他們,在一個月前,對那個小姑娘窮追不捨,那個小姑娘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蹤影了.”

何雨柱簡單描述一下大概情況,李愛國雖然驚訝他知道的詳細,也並沒多想,以為是劉光福那邊瞭解到的。

“也就說,還有一個婦女失蹤案件,牽涉到這兩個混混團伙.”

李愛國興奮不已:“這下可有得忙了!”

“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何雨柱問道。

李愛國說道:“哥,你不知道,我當警察就是想要辦大案要案的,對這些平常的小事,說真的沒有太多熱情.”

“現在這兩個混混團體,一個婦女失蹤案,只要能辦妥了,就算是沒有獎勵,我心裡也美,也舒坦.”

難怪原劇情裡面,整天出四九城督辦案件,原來真是人生夢想所在,以後就是奔著刑事案件專家、專案組重要成員這個方向發展的。

“那就好好合計合計吧,是不是在這之前,不需要跟所長稟報?”

“當然,八字沒一撇,到時候出了岔子反而不好.”

李愛國說道,“哥,你得幫幫我,還有今天晚上一起去我家,跟我爸一起商量商量具體細節.”

何雨柱沉吟一下:“明天吧,明天我再去,你今天先跟李叔說一聲.”

“今天四合院裡面事情有點多,我得回去通知易中海的妻子與劉光福的父母,這些通知不好,說不定當場就得出事;尤其是易中海妻子,心臟有病,易中海始終沒給她看過病.”

李愛國點點頭,答應下來。

之後又對何雨柱提醒:“劉光福父母那邊,不妨把話說的嚴重一些;就說他們不來,警察就去抓他們,讓他們為教養孩子負責.”

何雨柱也明白,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這種說不管孩子就徹底不管的父母,也只能這樣威嚇著,才可能負起責任來。

之後,何雨柱、李愛國去見了一次劉光福,將初步打算告訴劉光福,讓他“將功贖罪”。

劉光福主見並不強,連忙答應下來,表示一切聽從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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