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日子不容易?這話是因為什麼說出來的?難道賈梗家有什麼問題?比如欠債?比如賭博酗酒?閻埠貴的一句話,頓時引動唐豔玲的好奇心。

閻埠貴對此早有預料,他即便是要說“棒梗不能人道”這件事,也絕不可能呆呆愣愣直接說出來,更不可能一臉冒壞水的模樣,跑出來挑撥唐豔玲。

他要說出這件事的同時,還要儘可能“一不小心”“說漏嘴”“無心之失”“本意是好的”……因此,他立刻做出一副很吃驚,完全沒有想到的模樣。

“你不知道?”

“那我真是多嘴了!你就當今天沒見過我,沒聽我說過這句話!”

“我還有事,我得趕緊走了!”

唐豔玲見他這樣子,心裡面更是懷疑,試探道:“您說的是,賈梗曾經因為打架,被送到工讀學校的事情?”

閻埠貴要真是無意間說漏嘴,這時候肯定就要應承下來,畢竟沒有“惡意”。

可他並不是,所以他這時候做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隱約告訴唐豔玲“不是這件事,還有其他隱情”。

唐豔玲雖然沒看出來閻埠貴是故意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也看出來,賈梗家好像除了賈梗去工讀學校之外,還有其他坑。

這可就了不得了。

唐豔玲可不能接受,嫁過去之後,被賈梗一家子坑害。

“閻老師,您是我老師,可不能幫著別人坑害自家學生,您說是不是?”

“這個賈梗家到底有什麼事情?您倒是跟我說一說.”

閻埠貴一臉為難:“哎呀,我真不能說,我是真不能說.”

“人家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不能……”“您是好心,我知道呀,可您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跳進坑裡去吧?”

唐豔玲也是挺聰明的,一臉懇求,“閻老師,您就幫幫忙,跟我透個底!”

“您得讓我心裡面有個準備,不能說話說一半啊!”

“再者說了,您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就算賈梗家有什麼秘密,我想打聽還是能打聽出來的;到時候等我打聽出來,還不是一樣?”

“閻老師,您就告訴我,給我說一點吧.”

閻埠貴一臉為難,猶豫再三,低聲問:“你結婚之後,準備要孩子嗎?”

唐豔玲笑道:“您這話說的奇怪……成家結婚,除了生不出來,誰家不想要孩子.”

說完這句話,唐豔玲的笑容僵住,聲音一變:“賈梗不能生育?不能生孩子?”

閻埠貴點點頭:“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什麼都沒說.”

唐豔玲沒理會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我說他一根鬍子都不長!”

“他該不會是個太監吧?他怎麼會是這樣模樣的?”

閻埠貴解釋了一句:“以前打架,這小子被人打了兩三次狠的,”哦,這下全都明白了!唐豔玲立刻撥出一口氣:“那這婚沒辦法結了,我嫁過去,就是守活寡活受罪啊?這誰受得了?”

得趕緊找賈梗,確認一下。

唐豔玲雖然感覺真相大白,卻也察覺到閻埠貴不安好心,分明是來告密的,心裡面倒是不怎麼信得過他。

閻埠貴跟著附和:“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商量的,還以為你也知道這件事,嗨,這事兒鬧的!”

唐豔玲沒再跟他多說什麼,快步走出衚衕,去四合院找棒梗。

棒梗騎著腳踏車,這會兒肯定已經到家了。

閻埠貴一看這陣勢,心道這件事還真是不好搞,別到時候髒水都在我頭上,我還是不先回家,躲一躲吧。

何主任讓我辦這件事,肯定是因為不想眼睜睜看著棒梗不能人道,還禍害一個大姑娘吧?唐豔玲一鼓作氣到了四合院,棒梗也剛進家,正跟賈當、槐花說話,見到唐豔玲來了,頓時很驚訝。

“唐豔玲,你怎麼來了?剛才不是剛見了面,說好了過些天咱們一起看電影?”

“看電影就免了,我問你一件事!”

唐豔玲的語氣有點衝:“先讓你妹妹出去!”

賈當已經虛歲十五,身上去年見紅,漸漸是懂事的姑娘家了,聽到這話也有點不高興。

“我說這是我們家吧?怎麼一開口就把我們往外趕?”

槐花倒是沒生氣,拉著賈當的手往外走:“姐,咱們先出去吧,哥跟嫂子肯定有事情商議.”

“大人的事情,咱們就別管了!”

賈當也是順著這句話,下了臺階,走出屋去嘴裡還在嘀咕。

“憑什麼啊,還沒嫁過來呢.”

“也忒霸道了!”

一抬頭看見何雨柱,頓時臉上一喜,跑過去抱住何雨柱手臂:“何叔叔!今天在家啊?陪我們玩吧?”

何雨柱連忙推她腦門,讓她閃開:“小當,都大姑娘了,還讓我陪你玩?”

秦淮茹抱著何瑛從屋裡面走出來,見到這一幕也是呵斥:“小當,有點女孩家的模樣!”

“要是閒著沒事,過來幫忙陪三個弟弟玩,還有槐花,你也來!”

秦淮茹的話,對小當、槐花一向很管用。

小當悻悻然鬆開何雨柱手臂,跟槐花一起陪著何瑾、何瑜、何瑛玩耍。

一邊玩,一邊跟秦淮茹抱怨:“媽,你是不知道那個唐豔玲……剛才急赤白臉地闖進咱們家,一開口就把我們兩個趕出來.”

秦淮茹聽了這話,稍微有點皺眉。

一般來說,年輕的一對小男女,湊在一起,可不得往外趕人嘛。

但是,棒梗這小子跟唐豔玲這小丫頭,可都不一般!“行了,都別多說了,怪吵鬧的!”

何雨柱在一旁聽著秦淮茹的話,耳朵微微聳動,也把秦淮茹家棒梗跟唐豔玲的對話聽在耳朵裡面。

表情從一開始的淡然處之,意料之中,漸漸變成“這他媽也行?”

“什麼鬼?”

能讓何雨柱都不能淡然的事情,其實已經很少了。

但是此時此刻,在秦淮茹的家裡進行的對話,就是讓他也不能平靜的對話。

“賈梗,我們不能結婚了,你一個太監,不能生孩子,那結婚還有什麼意思?”

唐豔玲沉著臉說完這番話,就要離去。

已經從棒梗口中證實,他的確不能生育,唐豔玲感覺沒必要多說什麼了。

“你等一下,唐豔玲,我有一個提議,你絕對不會拒絕!”

“你嫁過來,會讓你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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