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了……大概是朱虹第一次這樣主動親人。

何雨柱除了稍感意外之外,還有點成就感。

不得不說,朱虹的漂亮、身份、年齡,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成就感。

誰不喜歡有優秀、身份不一般的異性來喜歡自己?啟動汽車,何雨柱的聲音像是帶著幾分感慨。

“朱虹,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真不客氣了……”“你這小丫頭,這會兒敢對我毛手毛腳,考慮清楚沒?”

朱虹不敢亂動了。

一是害羞,二是真的沒考慮清楚。

何雨柱就知道她是這個模樣——別看朱虹如此動心,何雨柱真要反過來主動和她好,她估計又要擔憂各方面的壓力了。

所以說,時機不到,等她自己考慮清楚,做出選擇吧。

何雨柱笑了笑,開著汽車,前往菜市場買菜去了。

買好了菜,回到軋鋼廠家屬院,何雨柱煎炒烹炸,做了一桌子飯菜。

沒過多久,於莉下班回來。

“喲,今天伙食不錯啊……”本來準備做飯的於莉,打量著桌上飯菜,口中說著。

又問:“今天見到那個鄭朝陽了沒有?談的怎麼樣?”

“還行吧,那個鄭朝陽是個人物,挺能交朋友.”

何雨柱點評,“以後無論當官還是當商人,都是很厲害的.”

於莉聽了這話,頓時笑了:“你說當官也就算了,商人……哪有咱們工人、農民光榮啊?再厲害,能厲害哪裡去?”

“現在他們誰敢露頭,說自己是商人?”

何雨柱聞言,一時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解釋。

作為一個前世底層,這一世也不算什麼高層的人,他也是天然的站在工人、農民這一邊。

但是,這涉及到“矯枉過正”的事情。

如今極度排斥商人,是矯枉過正,傷害到國家經濟流通;後面出現商人式傳奇,又是另一種矯枉過正,把人徹底金錢化符號化,甚至某些數以萬計、十萬計的蠢物只因為對方手中有錢,到處認老公,認爸爸,認精神偶像、導師、大哥……若是能保持對勞動者的光榮和尊重,不至於泯滅人性和道德光輝,那就好了啊——可惜世上沒有中庸和折中之法,大家都是“矯枉必須過正,否則就不算矯正”。

說話之間,朱虹對於莉講述了這一次大概經過。

說真的,沒多少可說的,就是吃了一頓飯,拉近了關係,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對於莉來說,也有點對酒桌上男人們拉近關係,互相帶著心眼的話沒興趣;畢竟男人和女人鬥心眼、感興趣的區域,大部分時間都沒什麼感覺。

說著話,天漸漸黑了。

朱虹有些皺眉:“怎麼秋葉姐還沒回來?上次那個主任走了之後,應該不會再加班了吧?”

何雨柱也沒多說,準備起身開車,去借冉秋葉。

既然沒有加班,這時候回來晚可就不同尋常,他得確定一下冉秋葉是否安全。

剛走到樓下,冉秋葉騎著腳踏車回來了。

兩人也沒多說話,回到房間之後,冉秋葉才說話:“何大哥,你剛才下樓時……”“準備接你去,朱虹說你們不加班了,這麼晚不回來,肯定是有點讓人擔心.”

何雨柱說道。

冉秋葉笑了一下:“我倒是沒事,就是臨來的時候,讓同事高不成給叫住了.”

“高不成?那個愛講吓三濫段子的猥瑣傢伙?”

朱虹有點惱火,“他想幹什麼?我看他真是太閒了!”

冉秋葉微微皺眉,說道:“他說,最近他發現我的身份不乾淨,不是什麼好成分,能夠進成和街道辦一定有問題.”

“又說,他可以不對領導揭發我,但是,我必須要答應他一件事.”

朱虹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好啊,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敢把主意打到我秋葉姐身上來啦,我早就看他不順眼啦!”

拍著桌子叫了一聲後,朱虹又奇怪:“咦?為什麼我沒上班的時候,他找你說這個?”

“他是不是連我也查出來了,平時我跟你在一起,他怕我,不敢說這種齷齪事情?”

硃紅這麼一說,何雨柱、冉秋葉一起點頭,於莉也跟著點頭:“那肯定是,不然事情沒有這麼湊巧.”

“這不是欺軟怕硬嗎?典型的二鬼子壞蛋!”

朱虹惱火不已。

又對著冉秋葉拍胸脯:“秋葉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這個高不成他休想動你一根手指頭!”

何雨柱淡淡說道:“要等他動秋葉,那就處於被動了.”

“還得主動一點,查清楚他想幹什麼.”

何雨柱說完,看到面前的三個女人都不約而同露出一個表情,似乎在說,這不是明擺著嗎?一個猥瑣的混蛋,這樣威脅冉秋葉,還能想什麼?這還用得著查?“小心為上,還是要看看怎麼回事的.”

何雨柱說道。

總感覺,這個猥瑣的傢伙,對冉秋葉、朱虹調查的有點多,時機抓的也有點準……“那要怎麼查?”

朱虹問。

“簡單,”何雨柱說道,“告訴我這個高不成的家庭居住地址,具體家庭背景,我花點心思,今天就開始調查.”

“啊?”

“今天?”

朱虹、冉秋葉、於莉都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這麼雷厲風行。

在何雨柱的催促下,朱虹和冉秋葉回想一下高不成的大概情況,告訴了何雨柱。

何雨柱點點頭:“你們在家吃飯,我過個兩小時回來,到時候再送朱虹回家.”

說完之後,推門離去。

兩小時,算上來回時間,何雨柱能幹什麼啊?朱虹、冉秋葉、於莉三人是真的都有點懵了。

無可奈何,三人一起坐下吃飯——這是她們第一次,吃著何雨柱做的飯菜,卻沒多少心情好好品嚐,都是好奇何雨柱會做什麼事情,有什麼進展。

甚至還難免有點擔憂。

吃過飯,收拾了碗筷,坐下聊天。

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門口傳來輕響,何雨柱推門而入。

“雨柱哥,怎麼樣?”

朱虹忍不住,搶先問道。

何雨柱說道:“情況還真有點複雜,朱虹,你對鄭建國這個人瞭解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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