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轉天到了大年三十。

秦京茹打了點漿糊,何雨柱貼上春聯。

棒梗的屁股本來也就疼了一天,今天已經不耽誤走路了;因為何雨柱跟他算賬這件事,他有點不敢跟何雨柱多說話。

就在後院門口來回轉悠,跟老狼巡山似的。

六根家媳婦看著挺好笑:“棒梗,你轉悠什麼呢?不趕緊出去玩去?”

“不用你管!”

棒梗硬生生地說一句,繼續轉悠。

劉光天、劉光福,這兩個人他都快唸叨的嘴皮子冒煙了。

大年三十,這兩個小子,總該回家吧?秦淮茹沒告訴棒梗拿到錢的訊息,棒梗依舊惦記著劉光天、劉光福這兄弟兩個。

“嘿,你這孩子,大過年的也沒好話!”

六根家媳婦沒好氣地說一句,回頭準備過年的東西了。

另一邊,小當、槐花蹦蹦跳跳來到易中海家門口:“一大爺、一大媽!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包餃子吃嗎?”

小孩子畢竟不懂事,感覺去年、前年都一起包餃子吃,這又過年要吃豬肉餃子了,就跑過來問。

這一叫,一大媽頓時有點尷尬。

易中海今天又去街道辦彙報自己的反思教育了。

一大媽倒是願意跟何雨柱、秦淮茹兩家子一起和聾老太太吃團圓飯,可何雨柱、秦淮茹願意嗎?易中海之前的小算計,偏幫,人家都看清楚了,憑什麼再跟你家親近?而且易中海自己也估計不願意吃這個團圓飯。

他最後的權威,就是何雨柱當著四合院所有人的面,直接給扒掉的!他心裡對何雨柱的意見非常大。

相比較這種兩頭尷尬的局面,“一大媽”這個已經不合時宜的稱呼,都有點無關緊要了。

好在秦淮茹出面緩解了尷尬:“小當,槐花,你大媽過年忙著呢,別淨是搗亂,少不了你們的餃子吃!”

小當和槐花哪知道這裡面的人心變化,笑嘻嘻跟一大媽喊一聲,又跑到前院找閻解娣玩跳繩、踢毽子去了。

一大媽怔怔看著兩個孩子結伴跑遠,一股酸澀之意從眼中浮現。

要是我能生養,孫子孫女也該有這麼大了!易中海這麼算計著,終究也沒有一兒半女……心口絞痛了一下,一大媽眼前發黑,險些站立不足。

昏昏沉沉回屋子躺半天,下午時候易中海回來了。

“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疼.”

一大媽低聲說道,“現在緩過來了.”

“那就好.”

易中海冷著臉,“包一點水餃,給老太太送去,今年過年就這麼著吧.”

一大媽點點頭,喘著氣歇了一會兒,臉色蠟黃,留著冷汗剁餡子,包水餃。

好在因為包的水餃少,她能撐得住,勉勉強強包好了,等著年夜飯時候下水餃,給老太太送去。

也算是緩過勁來。

“過了年還去街道辦嗎?”

“還去.”

易中海面無表情,語氣生硬。

屋裡面沒人說話了。

何雨柱家,秦淮茹、秦京茹兩人忙著包水餃、煮大塊的肉,一邊幹活一邊說話,說的都是她們公社和生產隊的事情,何雨柱倒是插不上話。

等肉煮好了,小當、槐花兩個饞貓直勾勾盯著煮出來的白肉流口水。

何雨柱笑了笑,做了一盤子蒜泥白肉,給她們兩個吃。

秦淮茹低聲懇求一聲:“大過年的,我把棒梗叫來吃點好的,別再跟他鬥氣了行不行?”

“他肯來就行.”

何雨柱微笑。

秦淮茹大喜:“好雨柱,真好!”

“就這啊?”

何雨柱側過臉,“來一下?”

秦淮茹偷眼看小當和槐花正盯著肉流口水,沒注意這邊,急忙湊過來親了一口,快步跑出去:“棒梗!過來,有好吃的!”

“你何叔做的蒜泥白肉,可好吃了!”

棒梗嚥了一下口水,也的確溜達的兩腿都疼了,又想起之前要面子丟了炒肉片、只能吃棒子麵的慘痛回憶,心不甘情不願地向何雨柱家裡走去。

“何叔.”

何雨柱笑著跟他比劃兩根手指頭:“來了,坐下吃吧,心裡有數,有禮貌就成.”

棒梗險些流下屈辱的淚水來。

傻柱他欺負我,又跟我提醒拿兩千塊錢的事情。

奶奶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一個人鬥不過他們啊……不過,一嘗蒜泥白肉,棒梗頓時先把兩千塊錢、奶奶都先忘了:真香,真好吃!傻柱什麼都壞,就是做的飯,是真的好吃。

……“同志,同志!”

賈張氏敲著鐵欄杆:“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回家啊?”

“我兒媳婦給我送來生活費沒有啊?”

一位警察同志走過來:“賈張氏,你要是再亂叫,我得把你送進禁閉室裡面讓你安靜安靜.”

“不都跟你說了很多次嗎?你的情況很嚴重,等過一段時間才有可能放出去.”

“那我兒媳婦為什麼不給我送生活費?街道辦的是不是沒告訴她呀?警察同志,你行行好去告訴我兒媳婦一聲,我要生活費!”

賈張氏叫道。

警察同志搖了搖頭:“這事情我們管不著,你在這裡安心接受改造吧.”

賈張氏哭起來:“今天是大年三十啊,我連白麵都吃不著!還是黑窩頭加清湯寡水,還帶著餿味,我怎麼接受改造啊!”

“我就是跟人家吵個架,罵個人,咬了警察同志一下,我怎麼這麼大過錯啊!”

“連關在一起的都沒有,就我單獨一個人,我是殺人啦還是放火啦?”

警察同志看她一眼:“最後警告你一次,再嚷嚷,就去禁閉室.”

禁閉室,小黑屋?賈張氏捂著臉嗚嗚哭,不敢嚷嚷了。

“對了,我這裡還有止疼片,你要不要吃?”

警察同志問道。

賈張氏眼前一亮:“你有止疼片,快給我!我這幾天可想這個了,渾身沒精神.”

警察同志卻是不說話了,轉身快步離去。

賈張氏莫名其妙,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警察似乎是拿自己開涮——也不敢大聲咒罵,小聲嘀咕著開始罵起來。

罵秦淮茹、罵易中海、罵何雨柱、罵街道辦的……順便把四合院的所有人的媽都給問候一遍。

那名警察同志回到辦公室,寫下一行字:藥癮再次確定存在,還需要繼續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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