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提出姦夫這個說法,並且還準備說出“懷疑的姦夫”,何雨柱已經就有些驚訝了。

婁曉娥這樣單純,大部分時間在四合院陪著聾老太太,並無社交活動的女人,許大茂能夠說出哪個名字來當她的姦夫?當許大茂說出“李副廠長”四個字的時候,何雨柱更加驚訝。

許大茂怎麼會認為李副廠長是婁曉娥的姦夫?不,他當然不會這樣認為——許大茂和李副廠長應該是一夥的,這個說法本來就只是迷惑何雨柱,甚至迷惑婁曉娥的。

何雨柱先是這麼想,隨後又意識到,這件事或許就是個洋蔥。

剝開一層還有一層。

李副廠長對何雨柱的態度,絕對是能不對上作為敵人,就儘可能避免對上,避免衝突。

許大茂將李副廠長列在婁曉娥的姦夫名單上,並且請何雨柱去調查婁曉娥和李副廠長——李副廠長必定不知道這件事。

李副廠長如果想要給何雨柱下套,必然很樂意讓許大茂衝鋒陷陣,絕不會讓自己成為衝鋒陷陣的小卒子。

所以,許大茂說出婁曉娥的姦夫是李副廠長這件事的同時,就意味著,他的算計裡面不僅有何雨柱、婁曉娥,甚至還有李副廠長。

行啊,真夠複雜的!許大茂這一個飄飄忽忽、迷迷離離的算計,現在總算是落地,快要被何雨柱看明白究竟了。

何雨柱毫不客氣地伸手拿起許大茂拿出來的五十塊錢,之後才開口說道:“婁曉娥的姦夫是李副廠長?”

“這我怎麼開始調查?你不敢得罪軋鋼廠的領導,我難道就敢得罪了?”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表情,忽然笑了:“你不信這件事?”

“我沒說不信.”

何雨柱平靜說道,“我只是感覺為了幾十塊錢,我去得罪領導實在不值當的.”

許大茂連忙繼續勸說:“不是說了嗎?只要你能調查出來,告訴我婁曉娥和李副廠長是不是真的有事,我還有五百塊錢送給你呢!”

“還有,我看就算是我這麼說了,你好像還是不相信,婁曉娥會跟李副廠長睡覺,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真的情況.”

“年前有一天,婁曉娥去找李副廠長,我懷疑那天他們就睡了!”

說完之後,看著何雨柱還是很冷靜的模樣,許大茂不由地脫口而出:“你怎麼一點情緒都沒有?”

你跟婁曉娥是姦夫淫婦,聽到婁曉娥跟其他男人睡了,你應該會有情緒才對吧!何雨柱聽了這話,感覺許大茂簡直強人所難。

主要是許大茂找的藉口謊言,全部建立在何雨柱已經知道、確定他在胡說八道的前提之下。

何雨柱不哈哈大笑,揭穿他,就已經是很能夠沉得住氣,還要搞什麼情緒流露?陪二傻子玩,還得逗二傻子樂?“你今天把我叫來,就是想讓我調查你媳婦?”

何雨柱實在是沒這個耐心跟許大茂繼續演下去,“調查她跟李副廠長有沒有姦情?”

許大茂點了點頭。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

何雨柱起身向外走,“咱們回見吧.”

許大茂急忙站起身:“何雨柱,你這是怎麼個說法?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跟你說,婁曉娥偷人這件事,我作為一個老爺們兒,是真的忍不了!”

“你能眼睜睜看下去嗎?你真能看得下去,看她偷人?”

何雨柱這才聽出來許大茂這話裡另外一層意思:婁曉娥揹著我偷人,也揹著你偷人,我是受不了,你作為老爺們,你能受得了?居然是把何雨柱跟李副廠長兩個人都當做婁曉娥的姦夫,挑撥姦夫鬥姦夫呢!這得是多陰損、慫包的玩意兒才能想出來這麼不要臉的陰謀?這一點關鍵想明白後,何雨柱總算是徹底摸清楚了許大茂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再一想,許大茂要帶著婁曉娥過了年去領導家拜年,還特意討好婁曉娥——這就是要把婁曉娥給李副廠長送去。

他把婁曉娥給李副廠長送去,讓何雨柱調查李副廠長。

到時候兩邊鬥起來,不管是何雨柱倒黴還是李副廠長倒黴,反正倒黴的都不是許大茂。

何雨柱想明白這一切,再看許大茂,心裡有點不太確定。

這又陰又毒、思慮周詳的,是許大茂的主意?總感覺,許大茂雖然有點壞,可原本也沒有這麼壞。

這後面是不是還藏著另一位陰謀家?何雨柱決定虛與委蛇一下:“許大茂,我知道了!”

“這件事我得多謝你提醒,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這個賤女人揹著我偷人呢!”

“回頭我就想辦法!”

這味就對了,你得找李副廠長麻煩!許大茂有些欣慰,關上房門,忽然心裡又不是個滋味。

何雨柱一口一個“賤女人”,說賤女人揹著他偷人,簡直直接當面把婁曉娥宣佈是他何雨柱的了……再怎麼說,許大茂跟婁曉娥還沒離婚。

這一頂子綠帽,真是戴的穩穩當當。

他媽的,什麼事兒!許大茂給自己倒酒,連喝三杯,醉眼朦朧裡面,看見羊大紅變漂亮了,嫁給自己,生了個大胖兒子。

“好……好啊……”……“大年初一的,滿口不乾淨,跟誰呢?”

聾老太太屋裡面,婁曉娥探出頭來,好奇看著何雨柱。

今天許大茂請何雨柱吃飯,不光是中院震驚了,後院的婁曉娥、二大爺等人也都吃驚不小。

這大年初一的,許大茂抽的什麼風?他跟何雨柱還能一起坐下來吃飯?這時候就搭話詢問。

她這一開口問,何雨柱也就到了聾老太太家,跟聾老太太招呼一聲算作拜年。

婁曉娥滿是好奇:“許大茂找你吃飯,怎麼回事?”

“這叫不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的確是沒安好心,不過這件事,我還真不好原原本本跟你說;我知道許大茂要做一件缺德冒煙的事,想把我和你都繞裡面去.”

“但是我感覺你太直白,藏不住事,跟你說了反而有點壞事.”

何雨柱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不滿:“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事情都燒到我身上來了,你還不告訴我,這不是誠心要急死我嗎?”

“老太太,你說何雨柱是不是故意氣我?”

聾老太太卻是沒笑:“柱子說不能告訴你,那這事情真不能告訴你.”

“傻蛾子,你這樣的,一旦聽到風吹草動,就胡亂行動;到時候,本來有把握的事情也要沒把握了.”

婁曉娥聽到何雨柱跟聾老太太兩人都說自己“不能成事”,有點生氣。

“你們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知道了!”

等明天大年初二,我回孃家,我就不信我爸媽也感覺我成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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