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們是賈張氏的家屬,來看望賈張氏的.”

易中海領著棒梗,對拘留所的警察同志說道。

警察同志打量他們:“看望?每個拘留人員拘留期間只能夠探望一次,你們不是已經探望過了嗎?”

易中海有些驚訝:“啊?不能再見了啊?”

“我還想跟她說說話的.”

“對,不能再見了,有什麼話等她出去以後再說吧.”

警察同志說道。

易中海無可奈何,他哪知道還有這樣的規矩。

只好詢問警察同志:“那賈張氏是後天放出來吧?我算著日子也差不多了……”“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

易中海這才放心:“那就好,後天就能把你奶奶接出來了,棒梗你高興不高興?”

棒梗抬起頭,拿小木棍蘸著糖稀往嘴裡面送:“啊?”

算了,這孩子吃的正歡,問也白問……“那警察同志,我們送來的東西,您幫忙給送一下吧.”

“可以,但是必須要檢查一下,這也都是規定.”

警察同志說道。

“那是應該的.”

易中海連忙答應著,將自己手裡面提的東西交給警察同志看。

就是一塊醬牛肉、一塊豬頭肉,幾個饅頭,給賈張氏解饞,還有兩片止疼片。

警察同志意味莫明地看向易中海:“賈張氏生病了?我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易中海連忙解釋:“上一次我們探望賈張氏,她提出的要止疼片,我就給她買來了.”

“止疼片好買嗎?”

“還行,就是衛生室大夫不給多開藥.”

易中海說道,“我今天買了就順便給他送來了.”

警察同志將臉一板:“賈張氏不懂事,你這個家屬也不懂事!”

“大夫不給你們開太多藥,那是因為藥不是亂吃的,吃多了有害處.”

“你們可到好,一個身上沒病,主動伸手要藥吃;另一個還真去給她買了!這沒病的也得吃出病來!”

易中海詫異:“警察同志,你是不是誤會了?這個止疼片,賈張氏之前一直在吃,也沒什麼事情.”

警察同志搖搖頭:“警告你們一次,再這樣沒病亂吃藥,也是要出問題的!”

“不光是身體上的問題,我們和街道辦的同志,都會嚴肅處理你們這種無事生非的人.”

有這麼嚴重?易中海嚇了一跳,連忙表態:“是,警察同志,我們一定不會再給賈張氏亂吃藥了!”

警察同志點點頭,將食物仔細切開,確定沒有問題後,這才留下。

先給賈張氏換了房間,跟其他幾個老油條放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把肉食跟白麵饅頭送過去。

沒過多久,就聽見裡面一陣尖叫撕打聲音。

“我的肉!我的!”

警察同志衝進牢房,分開正在互相毆打的賈張氏跟其他女犯人。

“所有人打架鬥毆,全部記下來,嚴加處置!”

已經瘦了很多的賈張氏舉手叫道:“報告警察同志,她們搶我的食物,這是家屬送給我的!”

“沒有,她自己不小心碰倒了.”

“對,沒有,她自己碰的.”

其他女犯人說道。

各說各的道理,警察同志也沒有辦法,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畢竟這種事,警察同志也不能“我覺著誰有道理,我就應該怎麼辦”。

雖然這件事上,賈張氏的確是被特意安排的。

……易中海領著棒梗離開拘留所,到了四合院門口,遇上臉色難看、行色匆匆的許德清。

“許大茂從保衛科出來了嗎?”

許德清勉強笑了一下,點點頭:“明天就出來,明天.”

“那出來以後,還跟我一起寫思想報告嗎?”

易中海問道。

許德清停下腳步:“這話什麼意思?”

怎麼聽上去這麼像是在笑話人?“我能有什麼意思?”

易中海無奈說道,“我這個思想報告是寫的想吐了,你們家要是有什麼辦法,免了這個思想報告.”

“我寧可花點錢,不受這個罪……”“這不是問一問你們家嘛.”

許德清來了興趣:“噢,願意出錢,有點意思.”

轉念一想,自己這個錢好像也掙不到——許大茂以後還得挨收拾,自己家一攤子事,還要忙的焦頭爛額,易中海的事哪有插手的可能?不過……缺錢的時候,也不是不可以,臨時從易中海這裡敲一下子。

這個易中海手裡挺有錢,假裝幫他辦事,弄點錢不難。

想到這裡,許德清本來很不好的心情都振奮了不少。

四合院,就是個大寶藏。

某些人的房子,某些人的積蓄,只要自己好好挖掘,一切都大有可為啊!“行,老易,等我有訊息,就通知你.”

許德清跟易中海說一聲,快步回了後院家。

“事情辦成了嗎?”

許大茂的媽上前問道。

許德清掏出五百塊錢拍在桌子上。

許大茂的媽喜道:“這麼好?轉了一圈都不要錢,還能把事情辦了?老許,你本事越來越大了!”

“大個屁!”

許德清叫道:“出事了!”

“先是我寫的舉報信丟了,到了軋鋼廠就被搜身,緊接這那個李副廠長就說不放人,不允許大茂去其他地方工作!”

“這件事麻煩大了!軋鋼廠不放人,我的五百塊錢,都沒地方去送人!”

“人家單位總不能來軋鋼廠來搶許大茂回去吧?”

許大茂的媽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白:“那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大茂再留在軋鋼廠受欺負吧?”

“還能怎麼辦,先受著吧!這欺負不受也得受!”

許德清直搖頭:“軋鋼廠的事,咱們是管不上了.”

“咱們家先準備把兒媳婦娶回家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許大茂的媽說起這件事,也是來了興趣:“我就說呢,還是我寶貝大孫子最重要!”

“那舉報信就不寫了吧?”

“那還寫個屁?人家就在頭頂上,你不寫舉報信還得挨收拾,寫了舉報信,不知道怎麼收拾.”

許德清抱怨一聲,跟許大茂的媽開始商量許大茂結婚的事。

不用大操大辦,倒也省錢。

就是有點擔心,懷孕的那姑娘家萬一不好對付,就不好了。

許德清兩口子準備把這件事處理好了,省的到時候丟人現眼,平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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