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的面上喜色僵住。

“何雨柱,你——什麼意思?”

“不借給你腳踏車,還能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冷淡說道。

“為什麼?何雨柱,我感覺你心底挺好的,不至於在這件事上故意為難我吧?”

於莉不解地說道。

何雨柱冷淡說道:“我心底的確是挺好,但我也得分清人.”

“於莉,你想好了自己是什麼人再說。

我妹妹結婚,你裝不知道,我們家跟你,除了鬥嘴沒別的來往,我憑什麼幫你?”

“我幫了你,全院二十幾戶人家借我腳踏車,我幫誰家、不幫誰家?”

何雨柱說道:“我給你破這個例子,後患無窮,招惹是非,你就拿我當傻小子糊弄?跟我道聲感謝就成?”

“咱們有這個交情嗎?”

“不僅如此,你們家裡兩口子生氣,你男人懷疑我借給你腳踏車,是把你睡了還是怎麼著了……你還來找我借腳踏車.”

“等到事後,你跟閻解成兩口子過日子去了,我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到時候閻解成堵著門要打我、三大媽罵我,全四合院都知道我跟你不清不楚.”

“我碰你一根手指頭了沒有?憑什麼我得吃這個虧,成全你於莉啊?”

於莉張了張口,被何雨柱這一通有理有據的話噴的臉色蒼白。

“我大姑跟我親媽一樣……她老人家不容易……”何雨柱笑了一聲:“跟我有關係?”

“那是你大姑,不是我大姑.”

“趕緊滾,少拿這些自私的邏輯跟我這裡碰瓷.”

於莉的臉色蒼白,盯著何雨柱。

“你真不借?”

“對,我真不借.”

何雨柱肯定地說道。

於莉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異樣的紅暈。

“好……”她口中說著,向何雨柱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伸手推上屋門,插上門閂。

然後回頭滅了電燈。

帶著曲線起伏的身軀,隔著厚棉襖,貼在何雨柱面前。

於莉的聲音跟平日的潑辣完全兩樣,甚至打著顫。

“如果,我大姑也是你大姑,腳踏車借給我,總可以了吧?”

何雨柱也有點明白,這娘們賭氣上頭,徹底衝動了。

一小半跟自己,一大半被三大爺跟閻解成氣的。

不過,即便如此,這樣貼身感覺身軀曲線,白皙豐裕的人妻氣息撲面而來,何雨柱要說心裡面沒有躁動,旖旎念頭,那當然是假話。

“你大姑,怎麼會是我大姑?”

他口乾舌燥地問道。

於莉的手掌拉著他的手,進了棉襖下面。

熱氣騰騰地互相感應著對方體溫......“我們現在好的跟一個人一樣,我大姑不就是你的大姑?”

這些天家裡老是生氣,她也是沒心思做別的。

都到了這地步,何雨柱再說別的也有些太遲。

索性也不做彆扭的心腸,另一隻手也撩起於莉的棉襖鑽進去,同時貼著她的身,低頭親上去。

於莉轉頭躲閃。

“怎麼?”

“又不是兩口子,親我怪不好意思的.”

“都這樣了,還不好意思?”

何雨柱發出疑問。

“反正感覺不好……再說了,咱們就這一次,以後就當沒這事.”

於莉連忙說道。

“廢話,我都準備要結婚了,你要跟我,我還不願意呢.”

何雨柱口中說著,不耽誤手上忙碌。

過了有一會兒,兩人分開,開了電燈,於莉兩眼水汪汪的。

“那腳踏車——”“借,明天就借給你,都這樣了,我那還能不借?明天上午八點半,你在衚衕口那裡等我,腳踏車給你。

下午五點,我在衚衕口等你回來還我腳踏車.”

何雨柱問道。

於莉鬆了一口氣:“還好你有點良心,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你說你,賭這口氣幹什麼?”

何雨柱說道。

於莉撇了一眼:“您倒是會教育人,剛才別伸第二隻手,別想著親我的嘴……”何雨柱無語:“再拿這個說事,這事過不去了?”

“也對……這件事就過去了.”

於莉嘆了一口氣,“真是被姓閻的給氣壞了!除了閻解成,我這輩子就沒讓別的男人近過身,真是腦子一熱.”

“以後,咱們就當沒這回事.”

說完之後,步履匆匆開啟門回了前院。

何雨柱關上門,感覺口有點渴,於莉倒的那杯水還在。

喝了這杯水,睡覺。

……夜色籠罩著四九城。

李副廠長家裡,王寶山恭恭敬敬向李副廠長敬酒。

“李廠長,何雨柱成為食堂主任,這件事應該能定下了吧?”

“到時候,我去哪兒?”

李副廠長笑了笑,沒有回答。

王寶山湊上前去,低聲說了一個數目。

李副廠長眼睛一亮,看向他:“可以,有心了……不過這件事也不是十分確定,這個錢先放我這裡保管.”

“如果因為我的舉薦,讓楊廠長對何雨柱有了意見,何雨柱當不上食堂主任,食堂主任還是你的.”

“到時候,我自然還得還給你.”

“不用,不用!這全是我的一番心意!”

王寶山連忙推辭,“我什麼也不求,就只求一件事,領導能記得住我,那就比什麼都好!”

“這是當然!”

李副廠長哈哈大笑,“我當然記得住你!”

兩人說著話,喝著酒,不免說起廠子裡面的趣事。

“一車間的易中海,那整天挺著脊樑骨昂首走路,都說他一身正氣.”

“要不是丁科長跟我說,誰也想不到,這位八級鉗工,盯上自己徒弟的媳婦兒秦淮茹!”

王寶山跟著湊趣:“是,的確沒想到!”

“不過,李廠長,秦淮茹不是跟何雨柱有一腿嗎?怎麼還跟易中海不清不楚的?”

“不算不清不楚,是易中海盯上了秦淮茹.”

李副廠長說到這裡,端起酒杯,“何雨柱不簡單,易中海跟他搶女人,估計要吃大虧.”

尤其是何雨柱的妹夫在派出所。

李副廠長一想到這裡,就有點心煩。

媽的,一個臭廚子,吃的比自己好,玩的女人比自己漂亮,自己還得跟他客客氣氣的!劉嵐也就是個一般姿色,能跟秦淮茹那前挺後翹的樣子比嗎?真他媽的——什麼時候我也能玩一個上等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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