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冰心沒有托執行李,背上唯一的雙肩包,直奔出口。

開啟手機,確定資訊地址,再看微信裡的姐妹花依舊沒有回覆。

罷了,不等了,時間並不多。

獨自一人危險是肯定的,見機行事吧。

廣州屬於亞熱帶,四月天氣已經轉熱,行人衣著各異,有穿夏天涼爽衣裙的,也有春秋外套加持的。

本地人應該多數夏裝了,體感溫度還是比較熱的。

走到機場停車場前計程車等候區,長龍的排隊,讓冰心望而止步。

點開手機找到網約車軟體,下單。

不到一分單被接,司機打來電話,讓她往停車場裡面走,走到私家車停車地,她現在所在車道只讓透過計程車。

順著司機描述走入停車場院子,停在西南方,找對應車號。

忽然,一隻滿是老繭的大手握住她手腕,嘶啞說道:“呂冰小姐嗎?有人讓我來接你.”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隨之擋住她眼前視線,亮出一個針管威脅道:“只要你聽話,這個加強的安定我可以不給你注射.”

說話同時把她往不遠處一輛停在暗處的麵包車拽去,隱約能看到車上跳下來幾人,跑過來接應。

虞飛翔的人應該不至於用強,那麼這人極有可能是汪平派來的。

“放開我.”

冰心沒有大聲呼叫,因為此處沒多少人,幫不幫她再說,估計沒有喊出前一刻會被扎暈。

就算沒扎暈,且有人幫忙,肯定會被帶到警察那登記筆錄。

敵不過對方力氣,用指甲去摳對方手,不算短的指尖扎入對方手臂,帶出血珠。

禁錮冰心的手紋絲不動,大漢扭臉饒有興趣地說道:“喲沒看出,小妞還挺辣。

等你見完我們頭,我讓你在我這好好辣.”

一手一用力,冰心往前跌了兩步,“別怪叔叔我,你逼我用強的.”

另一手比劃著針管就要往冰心頸部扎去。

冰心本就高度緊張,此刻反應更不慢,朝後把揹包頂向對方懷裡,努力回身膝蓋朝上一磕,正中肚子。

用鞋跟用力去跺對方穿著大涼拖的腳,一系列反抗痛得大漢眉頭緊蹙,低吼幾聲。

尤其光著的腳面,讓冰心踩得血肉模糊,這樣大漢依舊敬業地死抓她手臂,沒有放棄。

就是另一手想制住冰心腿,鬆懈不少。

沒有錯過好時機,反覆掙脫不開大漢,伸手去奪他手上針管。

大漢不知道是疼傻了還是怎麼,光知道用手去推冰心的腿,跳著躲避冰心攻勢。

遠遠看去兩人,他除了尚抓著冰心,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才是被俘虜的那個。

“呵呵呵.”

幾聲輕靈的笑聲傳來,似乎憋了許久,但所說之話卻比惡魔更惡毒幾分,“真是夠蠢的,直接用針管扎她腿或者手不就好了嗎?雖然不是動脈注射起效慢點,好過到嘴的鴨子跑了啊.”

冰心瞪眼說話方向,只見一個男人身著棕色短夾克,倚在一輛車上,一手插兜,一手轉著帽子看熱鬧呢。

大漢如夢初醒,抬起手就要往冰心腿上扎針。

冰心等於也有了提前預警,沒有繼續腳上攻勢。

光伸手去搶針管,對方這次也不笨,轉手就要往她最近的手臂插。

就在這時,一個不大的東西飛入戰局,不偏不倚砸在大漢鼻樑上,力道不弱,砸出一個小窩。

大漢本能地收回攻勢,去揉,罵道:“哪個sb暗算你,”爸爸兩字沒說完,又一物‘biu’一下準確無誤地飛進他嘴裡,卡在喉嚨。

冰心只覺眼前一晃,一個身著暗色長披風的男人橫在她和大漢之中,就勢捏住大漢抓她的手腕。

稍一用力,‘咔嚓’一聲手腕被一百八十度按到和胳膊一樣平,就是打了個對摺,冰心自由了。

大漢疼得臉都扭曲了,罵不出一句話,冷汗直淌。

虎口再擒住大漢另一隻手時,沒發力,他自覺放棄針管。

披風男低身一接,拋向遠處,回頭望向冰心,禮貌微笑。

這不是飛機上給她書的男人嗎?一旁嘲笑她的短夾克和他長得一摸一樣,不細看發現不了區別,除了眼尾下方那顆淚痣和性格迥異。

“真沒勁,沒熱鬧可看了.”

短夾克抱怨,不滿地用皮鞋頭撥拉地上一個不知道誰扔的半瓶飲料。

“幹活!”

披風男一聲令下,短夾克不情不願地扣上帽子,擺正身形。

嚴重受創的大漢,貌似最痛苦的地方不是來自手,是嘴裡,呼吸困難地彎著腰,嘔了半天吐出一物,竟是半塊口香糖。

沒來及噁心,一個長狀物體又砸在他剛揚起的下巴上,本就沒站穩的人讓力道帶著仰面倒下。

攻擊他的暗器‘砰砰’幾聲跟著掉落在地,竟是剛剛短夾克腳下的飲料瓶。

雙生子簡單的攻擊,招招狠辣,大漢躺在地上再沒起來。

兩人沒有耽擱,快跑分道包抄向麵包車,打算給餘黨包圓了。

算起來麵包車下來的人應該已經趕到了,冰心回頭一看,就在他們不遠處,已經有三人倒在地上,被另一西裝革履的神秘人解決,剩下兩人正以百米開外的速度往回奔。

沒錯,往回奔!不是衝過來。

沒跑幾步,停下來,無意外看到先一步跑到前面堵截他們的雙生子兄弟。

兩人眼神迷茫,空洞,似回想起小時候光著屁股捱打的日子。

不到10秒,乾淨利索結束了戰場。

短夾克走到冰心面前,饒有趣味地打量她,毒舌評價:“長得還行,身材差評,就這樣貨色還讓盛誓個鱉頭金屋藏嬌似得,一開始不敢和咱們說。

事情麻煩了,才推掉陽丫頭,緊急通知我們啊.”

披風男衝冰心抱歉一笑,伸出手,“你好,我是夜,他是我弟弟舟,我們受委託來保護你.”

冰心無語地象徵性回握了下,這應該就是她的保鏢‘姐妹花’了。

別看哥哥知書達理,其實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弟弟剛才最少看熱鬧了十分鐘有餘,哥哥不可能不在附近,沒有任何舉動,一起看。

似察覺冰心不悅,夜補充了句:“抱歉,我剛剛在給誓報備到了,完後部署調來了一輛車,所以慢了點.”

說罷,有些無奈地看著弟弟笑了下,似在譴責他的失誤。

除了說沒事,她還能如何?人家兩才是一個褲襠的,現在就算責任舟,估計夜也不會真的懲罰他或者如何,最多繼續替他心愛的弟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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