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訂婚戒指,是可以刻字或者記錄特殊日期。

若是記下結婚日子,臨近一週時,系統會自動發資訊通知好友。

意料的中問題,冰心早想好答覆:“你生日吧,我覺得日子比較有意義。

就當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好不好?”

子牙生日是陽曆8月6號,距離現在三個多月。

若是再次嫁他,她知道他所求是現實,肯定不光滿足於遊戲的相處。

她想借著時間,處理好家裡以及寧天的一些麻煩,起碼能不讓二老太過心生排斥。

子牙眸色微沉,強行拒絕:“不行,太晚了,最遲五月.”

冰心打個哈欠,翻身枕著他大腿,找個舒服的位置側臥著,睏意來襲:“五月嗎?我想想.”

撫摸著她絲緞般柔滑的長髮,他獨自做下決定:“5月20號好了.”

冰心像貓一樣慵懶可愛地蹭了蹭臉,想趕走滑入頸間的髮絲。

子牙伸手去幫她整理,幾根頭髮調皮地掛著一條鎖骨鏈移動。

手指不禁停在了鎖骨鏈的鑰匙吊墜上,按住。

上次他恍惚看到裡面能顯現人像,翻轉摸索幾次,沒有發現任何貓膩,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把天后的項鍊也換上吧.”

大手探到她脖後去解項鍊時,冰心瞬間驚醒,彈坐起來。

摸摸尚在項鍊,鬆了一口氣。

抬頭正對上子牙狐疑的目光,倉促收整起神情,笑笑解釋道:“這是一位長輩送我的項鍊,有很重要的意義.”

拙劣的藉口一聽即破,他斂目,淡淡問出問題關鍵:“重要到專門找遊戲公司,申請複製進來嗎?”

“嗯,因為是老人的遺產。

他曾指導過我,所以我需要隨身攜帶,時刻警示自己.”

冰心睜著眼睛說瞎話,為了保全項鍊絕對的安全,對不住了虞老。

冰心匆忙藏起的慌張和擔心,他並非沒有察覺,能斷定,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這時,一個搖搖晃晃的醉漢單手撩開雅座珠簾,指著冰心和子牙,譏笑道:“呵!你們覺得開心了是吧?告訴你們,今天的訂婚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就不生效!”

他的聲音很大,動作更張牙舞爪。

但是沉醉於夜場的人們,基本高亢精神狀態,沒人會留意到角落中橫生出的變故。

只有在意他的人才會發現,秀麗的女隱士快步跑到鬧事之人身邊,忙向沙發所坐兩人點頭致歉:“抱歉啊冰心,他喝多了,我現在就帶他走.”

說罷,挽起醉漢胳膊,想攙走他。

待看清鬧事之人竟是醉紅顏!?冰心錯愕了幾秒,猜到幾分原由,站起身對子牙說:“我幫夏末送他回去,一會就回來.”

不等子牙回答,給夏末使了個眼色,兩人快速攙著醉紅塵離開了夜場。

三人來到西山腳下一僻靜之處,夏末秋葉再次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啊冰心,今天本來是你的好日子,讓紅顏給掃興了.”

馮姨是夏末的師父,夏末自然瞭解冰心和子牙是多不容易走到一起。

私底下勸了醉紅顏多次,不要干預別人感情,誰知她家男人表面答應好好的,心裡根本沒有放下不平。

“沒事.”

冰心擺擺手,男人喝大最遭罪的莫過於身邊陪伴之人,她不會給夏末再增新煩惱。

“我沒喝醉!”

醉紅顏倏地睜開眼,盯著冰心,獰笑起來:“我是不是該恭喜你啊?”

夏末唯恐醉紅塵又亂說話,手忙腳亂地從冰心手裡接過醉紅塵另一隻手臂,雙手架起他,“我一個人帶他回去就可以了,冰心你去忙吧.”

醉紅塵誇張地反摟住夏末,狠狠在她臉頰親了幾口,“我的好老婆,不急哈。

不急,等我把話說完.”

他的力氣自然比夏末大多了,他不走,夏末不可能移得動。

“冰心,我當時把我二弟交給你時說過什麼?你答應我會好好對他,不負他。

如今你要和別人結婚了,你讓我二弟怎麼辦?晚上得虧他帶孩子先回去休息,不然讓他目睹現場一幕,不比活剮他還疼嗎?”

冰心沒有猜錯,果然是因為醉醉醉,無奈說道:“紅顏,你應該知道,感情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勉強不得,小醉又不喜歡我.”

當時戲劇性的交託,她沒想到醉紅顏如此認真。

她能感覺到醉醉醉對她的依賴,好似她對古月一般,男女之情談不上吧?醉紅顏滿面憂慮和心痛,嘆息著搖頭:“你根本沒有認清一些事情,真是枉費我二弟一片苦心.”

他的二弟,他太過於熟悉了。

幾年來,醉醉醉從未執著於誰,只活於自己世界。

唯有眼前水藍色短裙的她,能挑起他難得的情緒轉變。

“我相信有天,他會慢慢等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到時我,”冰心努力想化解開誤會。

話說到一半,腦子猛地‘嗡’一聲,眼前場景一晃,黑暗襲來,身子軟綿綿地落入溫暖的懷抱。

始終跟在幾人身後的子牙快步走出,接住暈過去的她,護入懷中。

虎目帶著可撕裂人的殺氣,掃過醉紅顏和夏末,厲聲撂下怒火:“她若有什麼事,你倆跟著陪葬吧.”

黎明前的涼風颳過,醉紅顏基本酒醒了,一半是讓冰心暈倒嚇得,一半是讓子牙嚇得。

有一剎那,他錯以為自己回了3年前,曾經只要排名第一法師不滿意哪,殺戮之火便會燒得那永無天日。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冰心只記得途中醉醉醉喂她喝過兩次湯藥。

為什麼會記得,因為哪怕意識模糊,熟悉的腥味太讓人記憶猶新了!飢餓感殘忍地趕走了周公,杏目被迫緩緩睜開。

先看控制版面的時間,是第二天晚上十點多,她睡了快兩天?床邊坐著古月和淡墨痕,古月滿面愧疚,看到她醒來,忙扶著她坐起。

調出冰心在現實才見過的名片,反著懸空於她身上。

下一瞬,名片宛若一臺高階的x掃描器,投射出淡紫色光芒,順著古月的手移動,從她頭到腳來回掃了兩遍。

記錄完畢,古月認真檢視著名片上方滾動的資料良久,才稍稍鬆口氣,對淡墨痕說道:“你媽媽應該沒事了.”

繼而轉頭問冰心:“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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