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凡受到的衝擊不比他的隊友們少。

這麼多個世界,他還從沒經歷過如此的景象呢。

雖然前面已經讓他見識了這個宇宙有多麼的廣袤,但是現在,有什麼比一個耗資巨大,空間無限,隊伍眾多的避難所更令他震撼的呢?

而且,來到這個避難所中尋求安全的種族對他們人類來說真就是安全的嗎?

麥凡親眼看著一堆如同黑色的泥漿一般的生物從他們的身邊滑過去,在途徑的路上將一隊如同溜溜球的生物給吞噬進了泥漿裡。

等到它們帶著黑色的粘液從吞噬的地方再次滑過去了之後……那個地方只剩下了幾個色彩斑斕的皮殼。

也許這些生物是需要一個避難的地方,但是這並不代表,它們是孱弱以及不具有攻擊性的。

‘砰!砰!砰!’

就好像是現在,他們不得不飛奔到路邊上,以防止身後又出現的新物種的踩踏。

讓他們必須要打著滾才能躲閃開的新物種,就像是沒有毛的猛獁象的巨大版。

這些足有十幾米高的肉山一樣的生物,每邁出去一步,就等於人類瘋狂的跑了個幾百米。

它們看起來沉重極了,但是挪動的速度,卻比地球上的獵豹還要迅捷。

因為它們的移動,地面都跟著輕微的震動了。

“吱吱吱……”

那隻黑色的泥漿隊伍已經接近了避難所的大門口……

卻被身後這一隊後趕上來的禿毛猛獁象,噗呲,一腳給踩了一個包圓。

肉山一樣的腳底下,漸漸的浸出了一灘黑色的液體。

等到這座肉山繼續前行了之後,那挪開的腳掌底下,只剩下了一灘踩得平平的糅合到一起的汁液了。

見到於此,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從見到避難所的激動中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這個避難所真的如同字面意義上的那般是避難用的嗎?

到了這裡真就是安全的了嗎?

在野外可能遇到的危險大,還是在避難所之中碰到的困難多?

這些誰都不會知道的。

但是既然高等種族給了雅薇相應的保障,而對方的安全雷達之中又明擺著將這個位置標註出來了,那麼無論怎麼樣他們都是要過去看一眼的。

誰都不知道這個展示星球的夜晚是怎麼樣的。

在擁有自然光的時候,這個星球上平靜的就像是一個塑膠的模型。

樹木繁茂,鳥語花香。

但是他們除了來自於其他星球的物種,竟然沒有遇見一個這個星球裡的本地種。

雖說這裡是由高等種族憑空製造出來的一個虛擬星吧。

可就算是為了增加這個過程的可看性,他們也一定會在這個星球上替大家增加一些難度的吧?

所以這個避難所還是要進的,最起碼今天晚上他們要在這裡過夜。

想到這裡的,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雅薇,等著她說一些有關於這個避難所的資料。

“我,我手環上的雷達只標註了地點和名稱,我知道不比你們多多少啊。”

“我的主人說了,雷達顯示的顏色如果是綠色的,那麼說明這個地方是安全的。”

“這裡明明白白的寫了避難所三個大字,並且顯示出了翠綠的顏色。”

“我是相信我的主人的判斷的。”

那就先過去試試?眾人互相看看,就由著林隊長做主了。

這位隊長在統籌和領導力方面還是有一定的水準的。

沒多久,隊伍就再一次的往那扇龐大的門處挪動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大家都貼著邊兒走,隊伍的最後面還有一個人負責監控後方的情況。

而他們這一決斷果真是明智的。

就這短短的兩三里地的路程,他們就躲過了最少兩三個可以高速移動的種族了。

像是沒毛的猛獁象那麼大的物種倒是沒再遇到。

但是一身的血氣,一看就很兇殘的物種,他們卻是看到了幾波。

大概是人類的外在表現實在是太過無害了。

這些異常兇悍的種族在途徑的時候,都沒分給他們這個小隊半分的眼神。

它們只跟對它們有威脅的種族起一下摩擦。

在試探出彼此的實力之後,或是遠離或是直接開打。

這火氣以及戰鬥的情況,壓根就不是人族能夠參與的。

不過短短的幾里地,愣是被麥凡他們走出了絕地求生的味道。

“呼呼呼……神經病啊,明明沒關係的種族,一個叫了一聲啊,一個叫了一聲哼,就幹起來了?”

“你幹就幹吧,為什麼要在這條筆直的大路中間?為什麼還有紫色的火焰與黑色的冰晶的出現?”

“這宇宙得多龐大啊,讓我覺得玄幻世界裡的描述說不定都是外星人存在的證據了。”

隊伍中脾氣暴躁的老哥不停的吐槽著,可等到他們到了大門口後,他的話全都卡在嗓子眼裡,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這個避難所,竟然還有進門的檢查以及收門票的工作人員。

不是說好了是一個用來展示的荒星嗎?現在這個算是怎麼回事兒?

這些坐在門前的工作人員好像能夠感受到他們在想什麼。

當中一個坐在履帶邊上的人朝著他們招招手:“幹什麼呢?要不要進去!”

“你們是不是展示星的受邀種族?如果是!趕緊將你們的受邀證明拿出來。”

“過了安檢就可以在避難所休息了。”

“避難所到了晚上就要關閉大門,與展示星的外界隔絕起來了。”

“星系時間44分鐘之後,我們將不會再放進去新的種族了。”

這還有時間限制的?麥凡幾個人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

晚上8點,準時關門。

那還等什麼,趕緊進吧。

麥凡摸了一下自己的褲兜,一會安檢的時候日記本不會也是被檢查的物品之一吧。

他正想著呢,就覺得褲兜裡的日記本竟然虛化了起來。

東西還在褲兜裡待著呢,但是無論是手中還是眼中,它已經不存在了。

得嘞,麥凡心裡一鬆,就將揹包摘了下來,放在了滾動的履帶之上。

他站在隊伍的中央,學著前面的隊友,舉起了帶著手環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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