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又是兩巴掌,力道倒是輕了些,她正常的力道,容易讓人原地去世:“老賤人,給你臉了,你算哪個茅坑裡的屎就敢稱霸帝都,咋,帝都是你家的,你是紫禁城的皇帝啊?”

“還趕你爺爺走,你趕一個試試,老子先打殘你,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看你還有沒有能耐趕。火車上吃的教訓還不夠,還敢蹦躂,咋這麼賤,上趕著找抽。”

“爺爺警告你,以後見著老子,灰溜溜的自己滾。再讓老子瞧見你前囂張跋扈,老子打得你變性。麻溜的滾蛋。”

隨手一扔,就將被打成豬頭的孟文君扔到被踹得七暈八素的小狗腿身上了。

小狗腿被這麼一砸,痛到懷疑人生,卻又不敢把孟文君掀開。

孟文君氣得嗷嗷叫,揚手在王翠翠身上狠狠的打了幾巴掌洩憤。

無辜被牽連的王翠翠有苦難言,只能陪著笑臉求饒。

孟文君洩了大半的怒火,才憤怒起身,怒視桑葉,啞著嗓子嘶吼:“小賤人,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桑葉嗤了一聲:“放馬過來,爺爺等著,老賤人。”

孟文君抓狂怒吼兩聲,扭頭跑了。

榆枝扶額,看向王新鳳,這就是親孃你說的處理?

王新鳳一臉滿意,處理得不錯。

榆枝嘆氣,算了,兵來將擋吧。

陳杰看向桑葉:“小姑娘,你不是咱學校的學生吧?剛剛那位同學一看身份就不簡單,趁她還沒查清你的身份,趕緊走吧。”

桑葉不在意擺手:“怕啥,趕緊登記,忙著呢。”

陳杰張了張嘴,最終沒再勸說。

“下一個。”

人群面面相覷,看向桑葉的眼神帶著恐懼,誰也沒上前。

陳杰愣了愣。

桑葉白眼一翻,理直氣壯的插了個隊,遞上自己的資料:“登記吧,聽說有醫院開的證明,屬於特殊情況,可以不住校是不?”

陳杰點頭:“是,只要手續齊全,可以不用,這是你家人的資料?”

“啊,我媽的。”桑葉揮揮小手:“快來,該咱們了。”

王新鳳歡歡喜喜的拉著榆枝過去,一來她就想插隊了,大冷的天,誰樂意傻排啊,就是怕讓自家兒媳婦在老師面前留下壞印象才忍住的。

現在倒是好了,一群慫包,難得做了件好事。

“來了來了,我兒媳婦,這是我兒媳婦的,我兒媳可厲害了,不但長得好,腦袋聰明,學習好,還孝順懂事。這個是我兒媳婦的,你趕緊寫吧,寫完我們還得回家呢。”

榆枝已經淡定了,婆婆的誇讚,她可以很平靜的接受。

周遭不少成了婚的同學,瞧著這麼和諧的婆媳倆,不由得意外。

尤其是女同學,好些深受婆媳之苦,瞧著榆枝和王新鳳,總覺得不真實,她們所知的婆媳關係,從來沒有這麼和諧的。

看她們兩人這麼親近,又覺得這才是正確的相處模式,心底質疑,是不是隻有自己的婆婆才會那麼尖酸刻薄。

陳杰尷尬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要附和老太太兩句,但話到嘴邊始終說不出口,他臉皮薄,終是放棄了。

尬笑兩聲,趕緊埋頭登記,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家人送走。

榆枝一家一離開,隊伍立馬重新排了起來,一片祥和。

桑大壯回來後,也沒著急離開。

根據登記老師給的班級號,桑大壯先帶著一家人子去熟悉熟悉位置,免得榆枝明天一個人的時候找不到。

順便把可能去到的各個教學樓,辦公樓和操場會議室以及女生寢室都走了一遍。

雖然榆枝不用住校,但知道女生寢室在哪也能以防萬一以後有什麼需要。

榆枝記憶力不錯,一圈走下來就記住了七七八八,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回家。

黃角樹下,老爺子老太太們還沒散,不過萬老爺子回去了,老爺子老太太們說是有人來找萬老爺子。

楚貞英笑著招呼了他們一聲,王新鳳擔心榆枝冷,也沒多聊,回了一聲,就回家了。

路過萬老爺子家門口時,聽見裡面有個年輕男人的說話聲。

王新鳳淬了口:“肯定是老東西的不肖子孫。”

榆枝無奈一笑,拉著王新鳳快走幾步。

桑大壯把榆枝送回家,才一個人去報道。

和榆枝的儀仗隊比起來,桑大壯真是孤單寂寞冷。

怕是隻有他自己還記得自己也是個大學生,需要去報道。

哦,不是,是隻有榆枝記得,要不是昨晚榆枝提醒桑大壯,桑大壯都忘了自己也是要上學的。

桑葚桑葉瞧著親爹的待遇,瞬間覺得,自己也是被愛著的,心裡一下就平衡了。

前院的四合院才剛剛開始建,到處都是灰塵。

一家子從旁邊小道回的後院小閣樓。

李甘三兄弟仍舊住在大雜院,每天早出晚歸的忙事情。

另一邊,孟文君怒氣衝衝回到家,去找她爸孟時夏給自己報仇。

只是最近孟家不知道怎麼了,時運很不好。

最開始是吳家出事,孟家和吳家牽扯很深,孟家也是怕的,所以他們要用最快的速度從吳家事件裡脫身,和吳家斬斷關係。

忙忙碌碌一個多月,事情還沒辦完,氣也還沒有喘勻,孟家陣營的人,孟家的事業,陸陸續續出現問題。

最近各方勢力,也跟吃錯藥了似得,緊盯著孟家不放,總想咬孟家一口肉下來,他是半點不敢鬆懈。

孟家當家主人孟添壽,他親爹,已經警告過他一次了,再辦不好事,手裡的權利怕是保不住。

孟時夏還算疼閨女,即便心力交瘁,在瞧見孟文君的豬頭臉時,也有些生氣,耐著性子聽她說完事情始末。

可聽著聽著有些不對勁:“打你的小賤人多大?家裡做什麼的?哪的人?有什麼身份背景?”

孟文君沒聽出親爹語氣裡的怒火,氣呼呼的道:“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鄉下來的泥腿子,誰知道是哪的人,爸,你看看我的臉,疼死我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孟文君拽著孟時夏的手臂撒嬌。

孟時夏臉色微沉:“她一個人打的,一個小丫頭片子?”

“啊,”孟文君愣愣的應了聲:“爸,別管一個人還是幾個人,打了我,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我可是孟家人,孟家人的臉面不能丟。”

孟時夏臉色越來越沉,忍不住怒聲呵斥:“行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孟家人,孟家人臉面不能丟,那你還犯蠢,盡做些丟臉的事?”

“我原以為真有人不長眼的,敢太歲頭上動土,得罪我孟家,卻原來不過是小姑娘間的小打小鬧。”

“文君,你二十了,連個小丫頭都打不過,還好意思讓我幫忙?我孟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打不過就跑回來告家長,你兩歲嗎?處理一個泥腿子你都處理不了,你還有什麼用?”

“行了,這麼點事,自己解決,我一天忙得焦頭爛額,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你幫不上忙,也別給我扯後腿。”

孟時夏甩袖離開,怒氣衝衝的樣子看傻了孟文君。

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親爹會生這麼大的氣,不幫她就算了,還罵她。

孟文君越想越委屈,揮手就把客廳砸了個遍。

“喲,文君,怎麼了?誰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跟姑姑說,姑姑替你教訓她。”

孟時春踏著高貴的步伐,娉娉婷婷的走進來,嘴角帶著笑,臉上帶著關切,眼睛裡,卻帶著嘲諷。

孟文君只看到了孟時春臉上的擔憂,好似有了感情的宣洩口,委委屈屈的撲過去,撲進孟時春懷裡哭。

“姑姑……”

孟時春眉頭微揚,拍了拍孟文君的背,擔憂道:“怎麼了?文君的臉怎麼受傷了,快讓姑姑瞧一瞧。”

孟文君眼淚汪汪的起身,委屈巴巴的讓孟時春看。

孟時春一臉疼惜:“可憐見的,怎麼傷得這麼嚴重,好好的一張漂亮臉蛋,怎麼被傷成這樣,這人也太狠了,過幾天就該定親了,這臉這樣可怎麼辦?”

哭哭啼啼的孟文君一僵,倒是把這事給忘了,是啊,她快定親了。

想起萬演,臉色微紅,轉瞬又因為自己的臉變得急切:“姑姑,您快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要是頂著這樣的臉定親,肯定會被人笑死的。”

“好好好,不著急,沒事,姑姑認識一個有名的中醫,他做的藥膏效果很好,千金難求,我去幫你問問,保證讓你訂婚那天,成為最美的小未婚妻。”

孟文君放下心來,嬌羞的抱著孟時春手臂撒嬌:“謝謝姑姑,姑姑最好了。”

“傻丫頭,姑姑不對你好,對誰好?快跟姑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說起這事孟文君就來氣,一五一十的將火車上和學校裡的事說給孟時春聽。

當然,所有話術都是儘量的美化自己,抹黑榆枝一家和朱明花祖孫倆,把自己標榜成一個可憐無助的受害者。

孟時春安靜的聽著,時不時同仇敵愾的憤怒一下,眼裡卻對這些不屑一顧。

孟文君是個什麼貨色,她會不知道?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自以為是,重要的是,愚蠢至極。

是真的蠢得無可救藥,幾個鄉下泥腿子都能欺負得了,有什麼臉自稱孟家人。

難怪自家好大哥會生氣了,她要有個這麼蠢的女兒,也會氣得想沒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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