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成波的事讓桑大壯有些暴躁:‘那個老匹夫,相好不少,這麼長時間,硬是沒看他重複過,比皇帝后宮的三千佳麗還多。目前,我們還沒找到符合條件的。’

“不過我們在那些相好四周,都買通了鄰居幫忙盯梢,一旦孟超生出現,就來給我們報信。應該不會遺漏掉誰。只是這麼長時間,孟超生一直沒出現。”

“還有孟超生,我們也找人看住了,不過,孟家最近好像比較忙,應該是藍家在動手。孟超生這個旁支在嫡系手裡做事,生怕惹了嫡系的晦氣,一直表現得很老實,沒什麼把柄可抓。”

榆枝回憶了一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那事。

對於那件事的記憶不多,當時好似就當做一個笑話看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畢竟事情是暴露出來後她才知道的,對她沒什麼利用價值,也就沒多在意。

算了,再等等吧。

榆枝說了週末春遊的事,她覺得姓孟的可能會搞事。

桑大壯沉了沉眸子:“沒事,她和牢裡那個的齷蹉,我們掌握得差不多了,她這次要是不動手,最多賠錢退學,可她要敢做什麼,老子就要她的命。”

桑大壯臉色浮出駭人的神情,要是殺人不犯法,他直接就動手了。

榆枝摟著桑大壯的大腦袋又親了一口:“乖,沒事,到時候見招拆招就是,可不能跟他們一樣無所顧忌,膽大妄為,咱們是要好好過一輩子的,做事必須得小心謹慎。”

“還有,咱們房子快建好了,陶家那裡要注意了。”

桑大壯咧嘴笑:“放心,陶家人忙著呢。”

確實很忙。

陶三香在一個有錢婦人那裡順了不少錢,最近這段日子過得相當滋潤,有事沒事就下館子,上國營商店,吃得滿嘴流油,一身肥肉,各種好衣服好用品往家裡搬。

錢用得差不多了,準備再找目標下手時。

那個有錢婦人在李甘找人有意的引導下,找到了偷自己錢的陶三香。

說來也巧,這婦人叫曲蓉,有一手祖傳的好繡技,如今靠著這手藝雖然不能賺大錢,但也能養家餬口,過得比普通人家好。

平常慣喜歡在自己的衣服用品上繡上一些小裝飾,再把自己名字繡上去。

陶三香膽子也大,曲蓉的錢是用手帕包裹的,手帕上有她繡的圖樣,陶三香竟也沒扔沒藏,繼續用手帕包著。

平時花用,就掏出手帕。

婦人瞧見又氣又怒,覺得陶三香這是在挑釁自己呢,是篤定自己發現不了是吧。

隔天就帶了公安上門,手帕就是物證。

陶三香還想狡辯,可她不識字,手帕上,婦人繡了自己的名字,很小的字隱在角落的一叢小花上。

任陶三香如何說,都解釋不了。

陶三香還想找理由說手帕是撿的,可她交代不出最近花用的錢財從何而來,加之她手腳不乾淨的名聲,這理由站不住腳。

陶三香又說錢也是和手帕一起撿的。

公安可不聽她這撿字訣,直接帶回公安局,仔細審問。

相信短時間是出不來了。

陶一旺在傷好之後,下半身的小兄弟就有些安奈不住,想要出去找消遣。

可他沒錢,只能找那些又老又醜的解饞。

他倒是喜歡找別人家的媳婦,不要錢,還刺激,只是一時半會沒合適的目標。

他雖然沒啥腦子,但也知道不能在大街上隨便找,萬一踢到鐵板,小命就得玩脫。

可光睡老孃們,實在是不膈應。

可巧,這天來了個好運氣,走小衚衕裡,遇到個一看就不正經的小婦人,極其美豔。

小婦人自稱是個孤兒寡母,要養活自己和孩子,不得不出來賺錢。

其他活她也不會做,就只能找些好心男人康康解囊。

小婦人的眼睛跟帶了勾子似得,差點把陶一旺的魂勾走。

不過,他還尚存一些理智,沒有急切撲倒,而是再三確認。

小婦人也不怕,任由陶一旺調查。

一直花了三天,陶一旺才確定是安全的。

隨後便急不可耐拽著小婦人上炕,甚至想著,把小婦人收為己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不能便宜那些臭男人。

哪想,他剛上手,女人就淒厲大喊救命。

往常見了他跟個傻子似得不動不說的十歲孩子,也嗷嗷大哭,飛奔出去喊救命。

陶一旺懵逼了一瞬,等回神時,就看到大門口跑進來一群人,其中還有兩個巧合路過的公安。

陶一旺一下子就醒過來了,這是被算計了。

反手就甩了婦人一耳光:“賤人,你敢算計老子。”

婦人伏倒在地,也不爭辯,就只是淒厲悲痛的哭,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憫。

衝進來的人正義感爆棚,撲上去就將陶一旺揍了一頓。

要不是兩個公安攔住,陶一旺怕是就交代了。

最後,不管陶一旺怎麼喊冤,怎麼說婦人如何勾引他,陷害他的都沒用,仍舊被公安帶走,和他媽做伴去了。

等所有人離開,趙強出現,給了婦人一千塊錢,和兩張車票,兩張船票,連夜離開,去了港城。

錢數是榆枝決定的,小婦人是個正正經經的小婦人,不過因為長得太好,總是會被騷擾。

連房東都在三五不時的暗示她,只要她從了,便能一直住在這,他當外室養著,她和兒子可以衣食無憂。

否則,房租是半個月一漲。

母子倆沒有錢,沒有親朋好友幫忖,受制於房東,再時不時來個混混流氓騷擾。

小婦人孃家是港城的,她弄不到車票船票。

不能留下,又走不了,幾乎活不下去。

她是準備帶著兒子自盡的時候被李甘幾人遇到的。

李甘當時就有了這個主意,榆枝還特地見過小婦人,問她自己的意願。

小婦人願意,她只要車票和船票不要錢。

榆枝好似從她身上,看到了當年的王新鳳,孤兒寡母,忍受所有不公和迫害時,那種絕望和痛苦。

多需要有一個人伸出援手,他會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抓住。

她不聖母,只是在互幫互助的情況下,儘量給與便利。

所以,多給了一千塊錢,也算是積福吧。

婦人叫儲妍,兒子十歲,隨母姓,叫褚開陽。

儲妍所識非人,跟著一個男人私奔到大陸。

男人卻將她賣了就跑了。

她懷著身孕,從人販子手裡逃脫,從此一個人照顧著孩子長大。

因為是黑戶,一直小心謹慎,苟且偷生。原以為這輩子,他們母子倆就只能在暗無天日的陰暗角落裡苟活,沒想到還能有重獲新生的機會。

所以,對榆枝一行人,母子倆都十分感激,奉為恩人。

陶一旺的事算是處理好了,接下來是陶二旺。

陶二旺賭癮很大,一天不玩牌,就手癢癢。

每天就窩在陰暗潮溼的地下小賭場玩得樂不思蜀,手裡但凡有一分錢,絕對不會出賭場。

輸多贏少,也沒見他失去性子。

桑大壯給了小賭場老闆好處,讓他讓陶二旺輸紅眼。

小賭場不大,裡面來往的人,都是那些面孔。

小老闆知道陶二旺是誰,一個好賭的窮鬼。

見天來過手癮,也沒給賭場創多少收。

而且陶二旺性子急切,沒什麼腦子。

想要設計他輸紅眼,很容易。

桑大壯給的利益很高,小老闆沒有過多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不出意外,輸紅眼的陶二旺十分不甘心,在小賭場大吵大鬧後,又跑到大街上撒潑。

凌晨的帝都大街,很是安靜。

不知道該說陶二旺運氣好,還是不好,正好遇到一個穿著十分富貴的獨身姑娘,瞬間就起了歹念,攔路搶劫。

這姑娘可不是普通人,何況敢在半夜無人的大街上,穿得光鮮亮麗獨自行走,本身就很詭異。

也是陶二旺腦子被刺激瘋了,才會失去思考能力,不要命的跑去打劫。

還沒動手,就被姑娘身後偷偷跟著的保鏢,打得半死不活。

要不是凌晨起來掃大街的大爺見到,他怕是會直接凍死在街頭。

這姑娘可不是桑大壯他們安排的,純屬巧合。

桑大壯給陶二旺安排的是入室搶劫,最後送進大牢和他老孃大哥團聚,倒都是搶劫,不過結果不一樣。

不管如何,桑大壯都是滿意的。

那夥人下手不輕,陶三旺還在醫院裡沒醒,醫生說醒過不容易,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唯一剩下的陶三旺桑大壯沒動,也不用他再動。

家裡老孃和大哥在大牢裡,二哥在醫院裡,都得要他忙前忙後的跑關係,花錢財,想辦法。

別說來監視他們,給孟超生報信,就是自己家那點事,都快把他逼瘋了。

至此,陶家四人,整整齊齊,沒有一個得了好,不用擔心來老桑家找茬。

榆枝聽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附屬學校,中午吃飯,藍天勤還是早早的給桑葚桑葉把飯菜打好。

知道兩人切實的飯量之後,他都是按照十人份買的。

他一份,剩下的兄妹倆分。

雖然九人份的,兄妹倆也不一定吃得飽,但也只能這樣了,買太多影響不好。讓人知道他們兄妹倆吃這麼多,也會有閒話。

雖然九人份的也會有閒話,但藍天勤還是自欺欺人的覺得,九人份的閒話應該要少一些,在能承受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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