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花了兩個小時,夏小月她們成了差不多十單生意,這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快晌午了,店裡沒有客人。

相互認識過後,榆枝帶著大家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

下午,曲蓉和蔣真真表示回家也沒事,就留在店裡幫忙,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榆枝四人沒有留,吃過飯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王新鳳就忍不住感嘆。

人果然是懶惰的,這人才剛招到,她就覺得可以放手當老佛爺了。

以後做衣服有人幫忙了,做刺繡也有人幫忙了,他們婆媳倆能輕鬆好多。

嘆著嘆著,老太太又有些著急:“枝枝,媽以後是不是就沒事幹了?”

榆枝笑道:“怎麼會沒有事做,媽得幫我管理啊,我要上學,可沒有精力管。雖然很放心店鋪裡的人,但我們也不能真當甩手掌櫃不是。”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咱們店如今生意一般,眼下幾個人能夠週轉得開,但以後慢慢做大了,還會招更多人,人多了事情就多,尤其是工資方面,就得單獨找人管理。”

“要不然誰的提成沒算到,誰的工資漏發了,或是給誰發多了錢,這不是鬧矛盾嘛,人說咱當老闆的不實誠,自家員工都坑,咱們店還怎麼開得下去?”

“所以啊,這事必須得慎重再慎重,不能有一點馬虎。”

“還有啊,以後各項開銷,比如進布料,買針頭線腦,更換縫紉機,買各種工具,店鋪的維護,這些都是要錢的,這些錢也得專門的人管理。”

“結算的時候,需要算在成本開銷裡,要不然一年到頭是賺了還是虧了都不知道。”

“總歸,錢的事,容不得半點馬虎。媽,你說,這事別人做放心,還是咱自己做放心?”

管了一輩子家的老太太不用考慮:“當然是自己做放心。”

榆枝樂了:“那可不,所以媽還得辛苦辛苦,學一學管理,或是會計方面的知識,到時候人多了,事情多了,總管大局的,還得媽來,別人我可不放心。”

榆枝的信任和重託讓老太太受用極了,瞬間覺得責任重大,這事她沒想過讓榆枝做,可不能累著兒媳婦,自然得她挑擔子。

拍著胸口保證道:“行,枝枝放心,媽回去就學,肯定不會出岔子,再多的人,媽也能給你管理得妥妥帖帖的。”

老太太去年跟著桑葚桑葉識了不少字,看書學習沒問題,所以此時的豪言壯語,她說得一點不心虛。

榆枝偷樂,老太太有事做就不會胡思亂想。

桑葚桑葉兄妹倆已經習慣了他們媽把他們奶哄得暈頭轉向,完全沒有提醒老太太別把牛吹破了的意思。

四人說說笑笑回到家,日子舒心又自在。

另一邊的榆夢卻沒有這樣的好日子。

陰暗僻靜的小巷道,即便是白天,也顯得陰氣沉沉,讓人背脊生寒。

榆夢偷偷摸摸回到孟超生家,冒險找到些能讓孟超生翻不了身的證據,也是運氣好,孟超生沒將她放在眼裡,才會讓她鑽了空子,得了證據。

從韋明國車禍身亡,到現在孟超生啥事沒有,榆夢再蠢也想明白了,韋明國根本沒有收集孟超生的作惡證據交上去,韋明國一直在騙她。

想明白後,因為韋明國身死而產生的那點難過情緒,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憤怒。

求人不如求己,指望不了任何人,她只好親自動手,拼死也要讓孟超生倒下,要不然她根本沒有活路。

從孟超生家逃出來後,捂著懷裡的東西,有緊張害怕,又有激動興奮。

正幻想報仇帶來的快感時,路過陰暗小巷子的時候,被段國奎和胡曉琴攔住了去路。

段國奎給孟超生寄去照片後,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

他知道榆夢那個相好被孟超生動手腳弄死了,也知道榆夢被榆家放棄,正被孟超生追殺。

看榆夢倒黴,他雖然痛快,但也害怕。

孟超生是個禽獸,沒有人性,又狠又毒,萬一讓他知道是自己寄的照片,肯定會對他下死手。

孟超生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允許別人知道他的醜事,也不會允許潛在的危險和把柄存在。

所以一直躲著沒敢現身,生怕被滅了口。

但耐不住胡曉琴用肚子裡的孩子祈求他,求他帶她去看榆夢的下場。

段國奎對胡曉琴肚子裡的孩子的重視,已經到了變態扭曲的程度。

這不僅僅是他的孩子,是他培養的繼承人,更是他不是個廢物的最有效證明,是他男人尊嚴的象徵。

為了孩子,他什麼都可以妥協,便帶著胡曉琴來了孟家外,蹲守榆夢。

運氣好,沒來多久就遇到了獨身的榆夢,還將她堵到了小巷道里。

看著榆夢狼狽的樣子,段國奎興奮得暫時忘記了孟超生給他帶來的恐懼。

滿臉瘋狂和幸災樂禍奚落榆夢:“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榆夢,你死活要離開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是現在的下場?後不後悔算計我,離開我?”

被人堵了,榆夢原本還挺害怕。

可見到是外強中乾的段國奎,反而冷靜了下來。

臉上的嘲諷,比段國奎臉上的還甚:“後悔?我會因為離開了一個窩囊廢后悔?”

“就你那繡花針,我後悔離開得晚了。段國奎,也就你臉皮這麼厚,當一個廢物男人還能有臉活在世界上,換做是我,早就羞憤死了。”

榆夢踩著段國奎的痛腳,狠狠的碾。

段國奎氣得一張臉青青白白的陰沉得可怕。

“賤人,果真浪蕩,滿腦子都是男人,連孟超生這樣的老男人都看得上,可真夠爛。”

“破船始終是破船,載再多的人,都得翻船,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瞧瞧你現在的狼狽樣,比街頭的流浪狗還不如,還想嫁豪門,當人上人,做富太太,簡直痴心妄想。”

段國奎也能準確的抓住榆夢的痛腳往死裡碾,人人都能玩的破爛玩意,給人提鞋都不配。

榆夢氣得雙眼赤紅,恨不得生吞了段國奎。

兩人你來我往,都狠毒的往對方死穴上戳,誰也不讓誰,幾乎沒有理智可言。

兩人也曾濃情蜜意過,如今鬧到這樣的地步,想想還挺無趣,再深的感情,也終究抵不過一個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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