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人都能去拍電影了。
什麼?
你說你沒拍過電影?
你還敢說自己是一個好的演員?!
在時代發展如今,錢越發不值錢,也衍生了一群人想要換一個行業發展。
最開始湧入娛樂圈的是煤老闆們。
他們有錢有審美,而且還不摻和導演製作,確實產生了一系列好作品。
不過這並不被這個圈子的清流所接受,至今譭譽參半。
隨著煤老闆的下場,房地產業的崛起,這些老闆也開始謀求一個好名聲。
畢竟那時候拍電影獲取的利潤,如何能和迅勐發展的房地產相提並論?
在他們鈔能力下,電影行業反超了周邊國家,一定時期內出現了很多位大導!
寧昊、管狐等人就是這批人的代表。
而如今,網路發展速度超乎所有人想象,在誰都可以網路、誰都可以從網路上了解知識大局下,普通人拍電影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而馬禹東還是圈內人,是個演員。
他比普通人更懂如何拍電影。
如何拍好電影?
找一個好劇本!
劇本劇本,一劇之本。
一個好的劇本可以吸引到投資、演員的加盟,從而引發院線的重視程度、觀眾買票時的側重點。
在這裡要搞清楚一件事,什麼叫劇本,什麼又是電影所需要的劇本。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馬禹東以往也拍過不少電影,電視劇、電影都有,也見過各種型別影視。
他自然明白劇本是什麼。
電影劇本是一部電影作品的最完整的書面形式。
除了對話本以外,還包括對劇中人物、佈景、舞臺指導以及各種音響效果的詳細描述。
簡單些就是,寫好一個故事。
寫一個故事容易,但寫好一個故事就很難。
好電影未必就是好故事。
但反過來說,好故事卻百分之百的是好電影。
這也就是為什麼羅伯特麥基這麼重視編劇的地位。
這個老頭不為很多諾蘭的粉絲喜歡,因為他公開說:“星際穿越並不是一個好故事,阿凡達是一個好故事。”
這其實是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但是羅伯特麥基沒有把話說完整。
星際穿越在故事上確實如他所說,有很大缺陷,但是他並沒有說星際穿越不是一個好電影。
星際穿越這部電影更多的是講述它的特效,它的宏大。
人類對未知的好奇,以及對未來的期盼。
可這些無一不需要大量的資金、技術人員的支援,而馬禹東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電影演員。
或許他有一定量的票房號召力,但他轉行拍電影,幾乎就是從零開始。
所以他需要寫一個好故事來獲得他人的支援。
寫故事又是最不需要成本的。
就是有些廢人。
洗完澡的瞎姐,穿著自己買來的最新款泳衣,目光卻是極其幽怨的盯著那個如熊一般的男人。
瞎姐瞥了一眼身後的衛生間。
或許是為了吸引情侶的入住,廁所與臥室之間只用了一層白色磨砂玻璃作為遮擋。
但白色玻璃又能阻阻擋到了什麼呢?只會增加另外一種既視感。
可這個大叔,他竟然真的看都沒有看,而是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劇本!
瞎姐現在就非常惱怒,難道她這麼大一個美女在這裡,竟然還不如一個劇本有吸引力嗎?
故意弄出一些聲響來吸引大叔,可她的大叔卻依然穩如泰山。
帶著洗髮水的香味,將腦袋搭在大叔的肩膀上,兩人臉貼的很近很近,“大叔,你在寫什麼呢?”
馬禹東深吸一口氣,“在寫劇本。”
“劇本?寫的怎麼樣了,我要看看。”
馬禹東作勢就要起來將椅子讓給她,但她卻低估了她。
只見瞎見毫不顧忌的穿著泳衣,來到他的身前,居高臨下。
瞅了他兩眼,這才揹著身,緩緩彎下腰,和她坐在了同一張椅子上。
枕著大熊坐墊。
瞎姐還故意拿舉著劇本大聲朗讀,“……大叔,你怎麼才寫這兩頁?”
髮香和體香讓馬禹東根本無暇其他,下意識便托起了火龍果,“這套泳衣是新買的?”
瞎姐微微一顫,“嗯~”
顫抖、卻又堅定的舉著手臂,方便大叔掌控火龍果。
過了不知多久,瞎姐坐在床上,將火龍果放進袋子裡。
“大叔,你這次打算寫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
馬禹東喝著純牛奶,“是一個英雄與美女的愛情故事!”
哦?
大叔不僅腦子開了竅,心裡也開了竅。
英雄主義愛情故事,這倒是愛情戲的經典曲目。
每年都有很多這種電影出現,但票房都不會很差,愛情才是經久不衰的主旋律電影。
瞎姐好奇,“大叔,你這部劇本的男女主角會在一起嗎?”
馬禹東想想,女主抱著男主的遺照…“會永遠的在一起!”
“那太好了!”
瞎姐舉著兩人的手機,她的手機裡是大叔的照片,大叔的手機裡是她的照片,兩個手機螢幕放在一起便是一張合照,是這趟三亞之行最好紀念品。
恰如大叔筆下的故事。
馬禹東聞言,放下筆,靠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我是說假如,如果你去電影院看電影的話,你選擇的愛情電影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馬禹東拿出具體例子,悲劇,或者大團圓結局。
瞎姐想了想,結合目前心境,“我還是喜歡大團圓結局的,不過最好中間可以摻雜一些淚點,欲揚先抑嘛~”
“這樣啊~”
瞎姐嘻嘻一笑,“我就是我,不一樣的花火。”
馬禹東輕拍她的腳丫,“往哪伸呢?洗腳了嗎?”剛才回頭,差點嘴就碰上了!
這是可惹惱了瞎姐,大長腿又伸過來,“我剛才可都洗澡了呢,不信你聞。”
馬禹東右手把腳推開,隨後聞聞左手,確實還有一股沐浴露的奶香味兒。
色狼大叔!
明明沐浴露是橘子味的!
瞎姐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臉頰緋紅,“大叔太色了,今天不允許大叔上我的床,睡我的被窩裡,也不讓大叔碰我。”
“那我睡哪?”
“那我不管,誰讓大叔是這裡的常客呢?你去找你那個小妖精去吧!”她是有脾氣的!
瞎姐將自己蛄蛹到床的另一邊,口嫌體正直。
唉…
馬禹東長嘆一口氣,早知道結局會是這樣,那他前幾年為什麼還要拒絕對方呢?
只能感嘆自己最終還是沒有逃離這個女人的手掌。
想起那幾年,瞎姐幾乎無時不刻不纏在他的身邊,幾乎是一種倒貼方式。
當時他心裡還沒有轉變,還有那麼一丟丟覺得煩人。
但換了一種心情後,他這才發現,原來瞎姐是那麼地喜歡他,他也離不開了這丫頭。
就在這股思念之情湧上心頭,忽然有了靈感,拿起筆,洋洋灑灑一大篇,第二頁,第三頁…
房間裡只有筆尖在紙上沙沙響。
瞎姐在那裡等了很久,可她的大叔竟然真的不上床了?
生氣了?
偷瞄了大叔一眼,缺見他在奮筆疾書的。
真是討厭。
可是又不想打擾他的大叔。
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氣。
在戀愛腦加持下,瞎姐竟然從大叔身上也發現了那麼一絲帥氣。
雖然不明顯…
迷迷湖湖之間,她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再次睜開眼睛時。
已然早上八點多,陽光灑在瞎姐身上的熊爪上,瞎姐迷迷湖湖睜開了眼睛,打了一個哈欠,“幾點了?”
聲音從耳邊響起,“八點半了。”
“那我再睡個回籠覺!”
馬禹東卻道:“別睡了,我已經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了,等會就涼了。”
“而且,過會兒光頭就會給咱們打電話,邀請咱們過去。”
光頭?
瞎姐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個西瓜女。
對呀,他們昨天還和西瓜…呸,徐光頭約好了。
瞎姐爬起來,將一旁櫃子上的泳衣拿下來,疊好放在行李箱內。
又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套素的內衣。
馬禹東餘光瞥見,“你不是一直想穿那個新買的泳衣嗎?昨天睡覺都一直穿著,為什麼現在不穿了?”
瞎姐翻了個白眼,繼續穿衣服,都老夫老妻了,沒必要換個衣服還躲衛生間裡,“是哦!我是昨天晚上穿著它睡覺的,可是今天早晨為什麼它出現在了桌子上,大叔,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馬禹東干咳一聲,裝作聽不見這個問題。
瞎姐口型罵道:有賊心沒賊膽的大叔。
指定跟徐光頭學壞了!
………
或許是西瓜女太招蜂引蝶了,徐光頭這次將見面地點放在了一個茶室裡。
徐光頭抿了一口香茗,“我昨天和黃博打電話了,他還在拍戲。不過在聽到你要弄個劇本拍電影時,他非常震驚!”
“還在電話裡罵我,說咱們兩個人搞了個電影不叫他,罵咱倆不夠意思了。”
“他說他要投錢,做咱倆資本上的爺爺。”
瞎姐忍笑忍得很辛苦。
大叔這幾個朋友真有意思,就喜歡佔便宜。
房間裡不僅有茶香,還有安穩心神地薰香,馬禹東問:“不對呀!之前他就拍戲,我一部電影都拍完了,他怎麼還在拍戲?”
徐光頭笑罵道:“那個孫子你還不知道嗎?自從成為了影帝后,他一年最少也得拍三部電影,堪稱這個行業裡的勞模了。真是的賺錢賺不夠,都玩命了。”
馬禹東也敬佩不已,“那他確實是孫子!”
他給自己定的目標,一年拍兩部戲即可。
如果重視質量的話,一年一部也可以。
尤其他要自己拍電影的話,兩年磨一劍也不嫌久。
行吧,馬禹東示意瞎姐拿出那份劇本,擺在桌子上,“我昨天晚上將自己腦海裡的故事寫了出來,你來看看怎麼樣?”
徐光頭接過,“我瞅瞅,你們喝茶聊天。”
瞎姐繼續和西瓜女坐在一起聊各種化妝品,或者娛樂圈的八卦。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討要秘方!
她不相信有人天賦如此!
馬禹東則在窗戶邊抽菸,在抽完第二根菸即將點第三根菸時,徐光頭終於於看完了這個電影。
摘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將劇本交給那倆從剛開始剛才就一直好奇的女人。
最後問馬禹東,“你是被誰刺激到了?”
怎麼突然拍一部愛情電影?
況且愛情電影,愛情電影唄,你他丫的還搞一個悲劇結尾。
徐光頭是真拿不準馬禹東現在的心裡狀態,開始變態了。
馬禹東看看瞎姐,都是跟你學的!
瞎姐回瞪大叔,變不變態是你的問題!要不然大叔你幹嘛只摸著她的良心,另一邊就不是火龍果嗎?!
馬禹東倒茶,潤潤嗓子,“愛情電影怎麼了?我拍了這麼多部電影,還從來沒拍過愛情電影,我想嘗試一下不行啊?”
行行行…
徐光頭都被氣笑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劇本的男主角設定倒是非常符合馬禹東的人設。
一個渾渾噩噩混混,寄住在姐夫家裡,沒有工作,過著幫高利貸討債的生活。
這倒是和馬禹東一直以來的形象相息息相關,也並沒有顛覆觀眾對他的認知,在一定程度上,還能挽留他的專屬粉絲們群體。
只不過,這一次混混成了英雄而已。
光是從這一點上看,徐光頭就知道馬禹東這對部電影是認真的態度!
故事不錯,就是看的他胃疼。
這個劇本並不能說是一個完整的劇本,因為這就只是一個故事,一個馬禹東花了一天晚上寫出來的幾千個字的故事。
故事情節很簡單。
男主角一直以來過著幫高利貸討債的不務正業的生活。
他借出去的錢必定要收回來,自稱牧師卻不懂人情,總是從褲子開始打量陌生女子,似乎與“愛情”這個詞毫不沾邊。
但一天去按老闆的話要賬時,在醫院一個叫皓婷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愛情。
沒錯,這部戲竟然存在著一見鍾情。
而一見鍾情這個劇情,居然還是一個如熊一樣強壯的男人想的出來。
這就非常的狗血。
隨後滿篇就都是狗血劇情。
但如果只是這樣,那還不夠,因此馬禹東在後面又接著寫:
男主角一見鍾情女主角後,便開始了他那獨特的追求方式。
怎麼獨特的?
馬禹東還沒想出來,不過,他在紙上介紹的卻是,男主角是以一種強硬的姿態闖入了女主角的生活中。
男、女主角,從女主角最開始的憎恨,到後來看見他照顧自己那昏迷不醒的父親時而感動。
又因為他明明是一個要債的,可是商店街的那些老闆們對這個人的口碑卻非常的好,而且產生好奇。
感動+好奇。
在各種情緒下,隨著女主角的父親的去世,兩人最終走在了一起。
這個故事看的瞎姐一陣大喘氣,一旁的西瓜女好奇的看著她,“你怎麼了?”
瞎姐搖搖頭,可目光卻一直放在這個故事上。
儘管大叔並沒有寫完這個故事,可故事裡的一些小情景,幾乎都就是她和大叔在平日生活裡出現的。
而且還是她追求大叔時的小行為。
那麼久過去了,沒想到大叔居然記在心裡,並將其書寫在了劇本里。
瞎姐突然發現,其實她還是不太瞭解這個大叔,大叔其實也是很浪漫的!
只不過不像是其他人的形於外表的浪漫,而大叔的浪漫更在於一些細節!
潤物細無聲。
正當她看的都一陣甜蜜時,故事話鋒一轉。
男主角發生了意外。
他一次工作時,查出了自己患有腫瘤,而且還是晚期,活不了幾年的那種。
於是男主角自己選擇放棄了治療。
既然治不好,那就不治了,將錢留給他的家人,留給他愛的人。
於是,男主角將錢投入給了自己那個老闆,因為對方說會讓他的錢翻倍。
可沒想到老闆其實是走投無路,想要洗白自己的身份而設的一個局,拿著他的錢跑路了。
另一邊,女主角以為男人金盆洗手,卻沒想到他死性不改。
在這一天,也和男主角分手。
從剛開始的風光一線,家庭圓滿,但到了最後的孤身一人,男主角徹底崩潰了。
再次醒來時已在醫院。
醫生告訴他症狀越加的危險,可能連幾年都活不過去。
深感時間不足的他,男主角拼命找到了老闆,身患重病地他,只能像條狗一樣卑微的要回了錢。
將錢交還給了女主角,卻依然得不到女主角的原諒。
男主角將錢塞在了她家裡,正準備獨自一人離開這個城市時,卻犯了病。
再次進入到醫院裡,女主角發現自己錯怪了男人,兩人舊情復燃。
於是,在女朋友的陪伴下,男人撒手絕於人世…
這個故事看的徐光頭胃疼,“你丫不愧是去棒子國拍戲了,真沒白去!”
這個劇本有一種韓劇的既視感。
狗血、反轉、再狗血。
不光是他,瞎姐更是眼睛裡閃爍著嗜人的光。
無聲看著大叔,牙齒髮出吱吱的聲響。
這就是大叔跟她說過的一個大團圓結局?
男女朋友在一起?
合著,他喵的是女朋友拿著男朋友的遺照在一起對吧?!
你咋不讓女朋友抱著他的頭?
馬禹東無辜的看著她,這不就是你要的帶有淚水和甜蜜的電影故事嗎?
瞎姐差點一口鹽汽水就噴了出來。
自己說的是前期哭,後期笑了。
你這為毛是前期笑後期哭?
而且先笑後哭也就算了,為毛還是拿她和大叔的生活經歷描寫的笑,最後再哭。
豈不是在說?
大叔也會在將來如此的對待她,讓她笑,在哭嗎?
馬禹東難以理解這個內心極其活躍的傻丫頭,看著徐光頭又在重複翻看劇本,“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徐光頭終於放下劇本,“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寫的真他媽好!我嫉妒了!”
“那真話呢?”
徐光頭捶了他一拳,“要不是你是我朋友,我TM的想給你寄刀片了!”
“沒想到東子你還有這本事,居然寫了一個連老子都能看到胃疼的電影故事出來。”
“以前真是小瞧你了,有句話怎麼說呢,張飛繡花,粗中有細!”
馬禹東回了他一個鄙夷的手勢,“老子一直都是粗的,沒有細的。”
聞言,徐光頭哈哈大笑,“那你得問問弟妹。”
瞎姐紅著臉。
她又證實了自己的先前的猜想,果然不能讓大叔和這個男人單獨見面。
太壞了。
不過,徐光頭是從一個故事的好壞來區分,並不是按一個劇本來區分。
好的劇本電影是講人的。
人的動機是電影中的第一步,故事的展開也是依賴於人的選擇。
恰巧兩人的電影開啟之路都是從寧昊的電影。
在這方面,兩人很有共同語言。
徐光頭簡單概括了一下這部戲的男主角,“你既然設定了他是一個混混,而且是跟著老大混,那你要不要給他設定一個身份?”
馬禹東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讓他成為一個小頭目?”
徐光頭含湖了一下,“小頭目也可以,不過我更覺得還是差了些什麼,你不是為了讓這個男主有一個反轉的感,從而讓女主對他產生好奇嗎?”
反轉?
又讓商店街老闆對他口碑好?
馬禹東拿起筆寫道:一個受人愛戴的大哥?不過因為有能力,所以老闆也就忍了他。
徐光頭頻頻點頭,這個設定就合理了,也可以順勢讓女主角在後面發現男主角的優點。
可他憑什麼受人愛戴呢?
尤其還是被那些被要債的老闆給出好口碑,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不,說他其實是臥底?”但很快徐光頭就自我否定了這個身份,這並不符合這個故事。
馬禹東來窗邊繼續抽菸。
那邊正好有一個老人過馬路,腿腳不方便,正好一行年輕人路過,其中一個人主動上去扶著老人過馬路。
馬禹東努努嘴,“你覺得那個人的行為怎麼樣?”
徐光頭看過去,“尊老愛幼,傳統美德。”
腦瓜靈敏地他,很快便猜到馬禹東的意思,拍了一下手掌,“這個主意棒啊!”
咱們華夏的傳統美德,本就是尊老愛幼。
那就乾脆借用一下這個。
不僅埋下後來轉變的伏筆,同時也會讓觀眾產生懷疑,男主角為什麼會這麼做?!
這樣,在未來男主角的轉變時也不會讓人感到那麼的突兀。
在這裡就不得不說電影的一個特點,穩定性。
觀眾買了票,很少會有人中途退場。
不似電視劇那樣,不爽了就換臺,從而留足了男主角轉變地時間。
馬禹東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炙熱視線,毫無疑問是瞎姐。
她的大叔太帥了!
馬禹東笑笑,拿起筆,在男主角人設那裡填上幾行字,“光頭,你在說說還有哪方面覺得不合理的地方。”
徐光頭也很開心,沒想到馬禹東跟他的思路一致,“明兒你掛導演,我掛編劇,然後讓黃博掛個投資人,再給寧昊一個副導演職責,咱們哥幾個一起闖出一片天來。”
兩人聊了很久很久。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
那個西瓜女終於忍不住舉起手來,“我有一個問題。”
她坐直身體,“那什麼?你們這部戲還缺女主角嗎?我覺得我挺合適的。”
原本以為只是個花瓶,竟然來了個毛遂自薦,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明明是他帶來的,徐光頭卻不嫌事大,抱臂坐在那裡,“我無所謂,就看東子喜不喜歡你這個型別的了。”
他明顯是故意在鬧事。
惹得馬禹東怒視他一眼,沒看到這旁邊有個丫頭虎視眈眈的嗎?
這種話你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說,要瘋啊?
瞎姐明明是火龍果,此時卻直面西瓜而略佔上風,“我才是大叔的女主角,也是今後唯一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