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走了,蘇九這才從空間中將銀針給拿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將銀針刺入了男子的幾處大穴當中,見他緊緊蹙著的眉頭鬆了下來,肩膀上的血液也不再往外冒,這才微鬆了口氣。

“算你運氣好,遇上了本姑奶奶。”蘇九嘀咕了一聲,就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了一套手術工具出來。

先用剪刀將他的肩膀處剪開了,緊接著又拿出藥水來給他注射了區域性的麻醉,才開始給他取肩膀上的箭。

為防止是什麼倒鉤箭,蘇九還是小心翼翼地將他傷口處的皮肉給劃開,然後再用鉗子將箭給取了出來。

看著箭上的倒鉤刺,蘇九暗道:“果然!”

一系列的消毒之後,蘇九將他的傷口給縫合好,然後給他倒上了一些藥粉,為了防止傷口發炎,她又取了些消炎的藥片出來用靈泉水喂他喝下。

這人身強力壯的,身上的傷口倒不算什麼,難的是他身上的毒。此毒她在現代時便研究過,名叫“血魅”這種毒不能立即致人於死地,但毒素會侵蝕人的神經,讓人痛不欲生,若不能忍的生生會被這種毒折磨至死。

蘇九知道解開這種毒的藥方,只是其中所要用到的藥都極其的珍貴,所以想要解毒並不容易,有些的藥材她空間中有,但她卻不能輕易的拿出來,否則就要遭人懷疑了。

這人身份不簡單,待醒來之後再與他說清楚便是,找藥材的事交給他自己去解決。

想著,蘇九又開始在他的身上下針,將他體內的毒素都逼至手臂,緊接著又用匕首劃開了他的手臂,頓時黑色的血液涓涓流出,空氣中也瀰漫了腥臭的味道。

待他的血液漸漸的變成鮮紅色,蘇九這才給他將手上的傷口包紮好。

如此,他身上的毒素可被抑制三天不復發。

處理完,蘇九又在附近尋找了不少止血的草藥準備帶回去,到時候給他換藥就用這些吧。

過了好一陣,蘇九這才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她站起了身來,往山下看了一眼,見除了顧小四和顧小妹兄妹兩帶著幾個壯漢來了。

“三嫂。”顧小妹喚了一聲。

顧小四見到蘇九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頓時鬆了口氣,想起方才回到家時顧爹聽到他們遇見了一箇中毒受傷的人還將蘇九一個人給留在了山上時那滿是怒火的樣子,顧小四和顧小妹兄妹兩便覺得胸口一緊。

“你沒事吧?”走到跟前,顧小四看著蘇九問了一句,此時他們人多他倒也不怕了,倒是對蘇九心存愧疚,他是男子這種時候理應他留下來的,可他竟離開了。

他雖然才十歲,但其實蘇九也僅僅只比他大了四歲而已,因此他爹罵他們,他心裡倒沒責怪什麼。

“沒事。”蘇九搖頭,然後看著跟著一起來的幾個壯漢,道:“麻煩幾位大哥將他抬回去,他身上有傷,得小心一些。”

這幾個壯漢都是村長安排過來的,平日裡也瞧不上蘇九,只覺得蘇九隻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但見她此時一臉淡定的模樣時,他們心裡還挺佩服她的。

只是看著那男子身上被包紮好的傷口,幾個漢子的心中又有些詫異。這女人不僅膽子挺大,還會給人醫術不成?再看蘇九這番模樣,倒覺得她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不過,這幾人心中雖有疑問,但卻沒多說什麼,幫著一起將人給抬到了一個梯子上,固定好之後便一起抬著下了山。

蘇九剛要去背自己的揹簍,卻見顧小四先她一步背了起來,顧小妹也將那柴火給拿在了手中。

蘇九淡淡的勾了下唇角,或許......這是一次很好的在顧家人面前證明自己醫術的機會,這樣今後她給顧知寒或者顧爹治病的時候也不會再有人站出來反對了。

男子直接被抬回了顧家。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顧知寒已經吩咐將他們的房間收拾了出來,暫時讓人先住著。

村長此時也在顧家,見到這人他一張老臉上便起了褶皺,“哎呀,這人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顧母看了之後,面上滿是糾結,有些害怕,“村長,這人就這樣放在我家有些不太好吧?”

原本以為只是附近村落上山打獵的獵戶受了傷罷了,這樣他們救也救了,但這人......有點眼力勁的都覺得不同尋常。

就怕救得是一條毒蛇,被反咬一口他們全家老小都沒了性命。

顧母能看得出來的,村長又豈能看不出來?忙道:“老夫知道你的顧慮,但這人已經救回來了總不能就這樣丟出去吧?”

聽到這話,顧母就嘆息了一聲,只是那面上的擔憂之色就沒消過。

顧二嫂抱著小櫻桃,面色也有些不愉,語氣難得的也有些不好,“娘,咱家已經這樣子了,就連三弟治病的銀子都沒有了,哪能請得起大夫啊?”

顧母聽到這話眉心就皺得更深了,看著村長,“村長,不若咱們就報官吧?是好是壞,總歸與咱們沒關係。”

村長也覺得有理,“明日一早我便讓人去報官,今晚就讓他先待在你們家,但你們一家可得小心些。”

“好。”顧母點頭。

蘇九不知道他們所想,眼下人抬回來了,她也跟著進了屋子內。

顧知寒面色淡淡的站在她的邊上,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沉聲問道:“你可有把握將他治好?”

“他中毒了,還不是一般的毒,解毒的藥材昂貴,我只能暫時幫他壓制。”說著,蘇九看向顧知寒,“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這人應該不是一般的人。”

“嗯。”顧知寒點頭,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心裡極為的沉重,像是懸上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蘇九從那男子的胸口處摸出了一塊令牌來,“你看看這個。”

蘇九對令牌什麼的沒什麼概念,但也知道這令牌代表著這人的身份。

顧知寒見到這令牌,神色微變,隨即又不動聲色的壓下,問道:“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最遲明日。”蘇九說著,看著顧知寒,“你會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將這人給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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