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下馬車步行過去吧!”顧知寒提議道。

“好啊!”

王臨之率先下了馬車,“這醉香樓就在不遠處,你們步行過去便是!正好我去看看熱鬧。”

眾人:“......”

“芙蕖師妹,你去嗎?”王臨之看向了黎芙蕖,“他們談論應該需要很長的時間,咱們在外面等著也就等著,倒不如一起去看看熱鬧啊。”

黎芙蕖聞言,心裡想去,但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紹雲師兄。

紹雲師兄擰了下眉,視線看向了窗外,叮囑道:“前面的熱鬧就別去湊了,瞧那些人匆匆的模樣,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

說完,紹雲師兄又拿了一些銀票出來塞到了黎芙蕖的手中,“這些你拿著,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看上什麼喜歡的就買一點。”

“不,不用。”

黎芙蕖搖頭,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出門時我娘給了我一些銀子,足夠了。”

“那也拿著。”

紹雲師兄將銀票又塞了回去,“我家雖不是那麼的富裕,但你我已定了親事,你就是我家的人了,我的銀子就是你自己的銀子,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那......好吧!”

黎芙蕖開心的將銀票收下,緊接著便下了馬車,跟著王臨之一塊兒走了。

王臨之見黎芙蕖臉上那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心裡只覺得酸溜溜的。

人人都成雙成對的,就他......哎,這媳婦兒還在上趕著投胎呢?

顧知寒和紹雲師兄也下了馬車。

兩人一邊往醉香樓走,一邊聽著百姓們的議論聲,但兩人卻是默契的一句話都沒說,默默的走著。

晚間,顧知寒從醉香樓回來,便被王臨之拉住了。

“你可知今日在街道上忽然死掉的人是誰?”

“不是說了是當今首輔之妻嗎?”顧知寒道。

“沒錯,就是她!”

王臨之拉著顧知寒在邊上坐下,然後將自己聽到的看到的一一的都說了一遍。

“那首輔娘子的屍體我親眼瞧見過,什麼傷痕都沒有,據說是在那繡坊買布的時候忽然就暈死了過去。”

“現在那繡坊都被封了,首輔大人也發了好大的火。”

顧知寒聞言,倒沒覺得有什麼八卦的,他腦海中想到的是今日在街道上那無意間瞧見的身影。

那是夏桀!

在那種場合下,他的出現實在是令人很可疑。

“我還聽到一個八卦,據說啊這位首輔夫人啊是永安王府的郡主,當年首輔考中了探花郎,被永安王榜下捉婿的。”

“只不過這首輔當時已娶了妻子,並生下了一兒一女!首輔也言辭的拒絕了這郡主,當年因為這事,可有不少人說首輔情深的呢!”

“可你猜怎麼著?這位郡主在一次宴會上竟落了水,恰巧被這首輔給救了,因為慌亂之下被不少人瞧見,最終這首輔是不得不娶了這位郡主為妻。”

“從此,這首輔便享受了這齊人之福,因為有了永安王的幫襯,這官運也亨通了起來!可......就在十幾年前這位嫡夫人便離奇的死了!”

“這死法啊,跟今日死的這位首輔夫人一模一樣,就是忽然死亡!”

“所以,現在街道上到處都在傳這首輔的那位嫡出娘子是被永安王郡主害死的,今日是回來索命的。”

顧知寒:“......”

“你信?”

顧知寒挑眉看著王臨之問。

“信!怎麼不信!”王臨之漫不經心的道:“這聽著多新鮮啊!”

”你方才說這位首輔的嫡夫人,生下了一兒一女?”顧知寒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錯。”王臨之點頭。

顧知寒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那現如今這雙兒女呢?”

“都夭折了。”王臨之道。

“當然,外界沒有一個人相信的,都說是這首輔現任夫人心眼小容不下人,所以將人都滅了口,可憐這首輔如今都年過半百了,家中小妾娶了不少,可也就只得了一個女兒。”

顧知寒微抿了下唇,倒沒繼續八卦下去,緊接著便轉移了話題,“明日袁雲兩家大喜,你可要去湊熱鬧?”

王臨之聳了聳肩,“本來不想去的,但我姑姑得了我爹孃的命,硬要求我過去,說是要給我找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做媳婦兒。”

顧知寒聞言,拍了拍王臨之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祝好運的表情。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王臨之身邊的小廝便來了,說是有生意上的事要談,王臨之便匆匆的離開了。

“雲雷。”

顧知寒對著門外喚了一聲。

“公子!”

雲雷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顧知寒的面前。

顧知寒吩咐道:“你去給我查兩個人!”

“誰?”

“當今首輔的嫡夫人,最好能夠找到一副畫像什麼的!”

“第二個便是當初你家主子曾救過的夏桀!不用往遠的查,就從他回到京城之後的事查起。最好瞧瞧他與這首輔家是否有什麼關聯!”

“比如,仇恨什麼的!”

雲雷微楞,旋即又快速的點頭,“是。”

雲雷一走,顧知寒的手指便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敲打著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翌日,袁家大喜。

顧知寒特地的讓張彪給準備了一份禮物,然後與王臨之一起去了袁家,剛到門口時便碰見了蕭知府的夫人王臨之的姑姑和表妹蕭青雲。

蕭知府的視線直接越過王臨之,落在了顧知寒的身上,淡笑著點頭,“聽夫君和博文在信中多次誇讚顧公子,倒是沒想到顧公子不僅才智雙全,就是這相貌也是一等一的!”

顧知寒朝蕭夫人作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蕭夫人過獎了。”

“之前在護城河邊的事我聽說了,說起來也是我家青雲莽撞了,才給顧公子添了麻煩,見諒!”

顧知寒神色淡淡,不卑不亢,“夫人客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顧某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聞言,蕭夫人便笑了起來。

王臨之忙挽住了蕭夫人的手臂,“姑姑,你不是說今日帶我好好的相看相看這京都的姑娘們嘛?走吧!”

蕭夫人沒好氣的瞪了王臨之一眼,滿臉的溫柔和無奈,“都是要娶妻的年紀了,還這麼的不穩重。”

王臨之道:“你可是我姑姑,是親人!在您面前我這不是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嘛!”

蕭夫人:“......”

“你呀,沒個正形!”蕭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今日來參加喜宴的姑娘,應當都是小官家的閨女,還有一些是商戶之女,但袁家是大儒之家,袁老的弟子不少,應該有不少的文人之女過來,你瞧上哪個,姑姑便去幫你說媒。”

王臨之鼓了鼓嘴,“文官之女多沒趣啊,若只會些之乎者也的,整日跟個繡花枕頭似的,那還不如娶一個尼姑回家呢!至少還能夠聽聽那木魚敲打的聲音。”

眾人:“......”

“去,去,去!”

蕭夫人臉上的溫柔都快要斂不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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