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便是不在朝中,天也塌不下來。朝廷養那麼多人,是白養的?皇上,也該獨當一面了。”裴淵淡淡道。

聽他這麼說,夷珠便放下心來。

她知道裴淵日理萬機,她就怕,他為了自己耽誤了朝政。

夷珠不知道的是,裴淵已經好幾日沒有上朝了,這在以往,是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朝中官員,雖然按部就班地做著自己份內的事情,但淵王多日不在朝中,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猜度。

尤其是小皇帝。

每日看著御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他腦袋都要裂了。

這一刻,他無比想念他的皇叔。

皇叔一不在,所有的事情,便都壓在了他肩上,令他苦不堪言。

他現在是一點玩樂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一日,小皇帝還是沒有得到皇叔回來的訊息,整個人都無精打采了。

他直接跑去了壽康宮,找皇祖母。

“皇祖母,皇叔去哪了,怎麼離京多日了,還不回來?”

太皇太后聽說裴淵不在京中,也甚為納悶。

這個兒子最是負責,怎麼這幾日,卻像甩手掌櫃一樣,政務一丟,便不見了蹤影?

“哀家怎麼會知道?”她無奈地說。

“您真不知道?”小皇帝不死心地追問。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哀家真不知道。不過,你皇叔既然不在,你便好好處理朝政,萬不可懈怠了。”

被皇祖母看出來自己的心思,小皇帝耷拉下了腦袋,“知道了。”

待他一走,太皇太后一臉納悶地問桂嬤嬤,“簡之去哪了?”

桂嬤嬤搖頭。

太皇太后思來想去,忽然想到了什麼,笑道:“看來,是跟著小姑娘遊山玩水去了。”

桂嬤嬤一怔,旋即恍然,“您的意思是,淵王這會兒正跟夷珠小姐在一起?”

“應該是。”太皇太后點頭。

桂嬤嬤笑道:“這實在是不像淵王的作風。”

“是不像,但英雄難過美人關,珠兒那般顏色,簡之怕是已經陷進去了。”太皇太后笑眯眯地說,兒子能這般,她心裡很是欣慰,這才像個正常的人。

桂嬤嬤點點頭。

夷珠小姐生得絕色傾城,淵王那般的人物,會動心,也不足奇怪。

再說裴琛出了壽康宮後,便讓人去請來了裴辰景。

“景皇叔,你可知淵皇叔去哪裡了?”

裴辰景納悶搖頭,“臣不知。”

對於兄長几日未上朝一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實在是不像皇兄的作風。

“你也不知道?”小皇帝皺起了眉。

他現在看到奏摺便頭疼,得儘快將皇叔找回來才行。

想著,他道:“你好想想。”

裴辰景當真便仔細想了起來。

片刻後,他靈光一閃,道:“皇上想知道淵王在哪裡,並不難,可以去夷國公府,問問夷珠小姐,近日有沒有離開京城,便知道了。”

裴琛聞言,面色一喜,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秋笛,你速去國公府問問,夷珠小姐在不在,若是不在,問下,去了哪裡。”

“是。”秋笛應了聲,便下去了。

“景皇叔,今日多虧了你。”裴琛和顏悅色。

裴辰景有些受寵若驚,“為皇上分擔,是臣分內之事。”

裴琛心情很好,覺得馬上就能請回皇叔,便不再理會御案上的奏摺,拉著裴辰景道:“景皇叔,陪我玩幾局吧。”

裴辰景眼皮跳了下,“玩什麼?”

“蛐蛐!”裴琛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盒子來。

裴辰景嘴角一抽,“皇上恕罪,微臣不會玩。”

“不會玩,我教你啊。”裴琛躍躍欲試。

裴辰景:“……”

不多時,御書房便響起了,“咬它,快咬它”的聲音。

沒片刻,裴辰景分到的這隻蛐蛐,便奄奄一息地倒在了那裡,反觀裴琛的那隻,卻鬥志昂揚,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裴辰景覺得太荒謬了,他竟然在這裡跟小皇帝鬥蛐蛐。

他剛要尋個理由告退,沒想到小皇帝卻玩得意猶味盡。

“景皇叔,你那隻蛐蛐不行啊,來,我們繼續。”

裴辰景嘴角抽搐,他這隻蛐蛐,不就是皇上分給他的麼?

不對,皇上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分了一隻弱的給他?

“來來來,景皇叔這次可得爭氣點,將我這隻打敗啊。”裴琛興沖沖地說。

裴辰景:“……”

這一刻,他也極其希望皇兄趕緊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秋笛終於回來了,並帶回了訊息。

“聽說數日前,夷珠小姐去了九華山避暑,現在還未歸來。”

裴琛一聽,便明白了過來,笑眯眯地說:“看來皇叔就在九華山。秋笛,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出發。”

秋笛:“……”

裴辰景:“……”

反應過來,二人勸道:“皇上龍體貴重,萬不可輕率出行,您若想去,等淵王回來後再作商議。”

“等皇叔回來,朕就哪裡也去不了。”裴琛惱道。

“皇上這時候出宮,實在不妥,先不說這堆積的政務,到時候淵王回來,發現您不在,也不好交代,更何況,皇上身份貴重,萬一遇到什麼事,我等萬死難辭其咎,還請皇上三思。”裴辰景皺眉勸道。

裴琛頓了下,突然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裴辰景被他盯得頭皮發麻。

“景皇叔,政務之事,便交由你處理了。”裴琛突然道,並將他拉去了御案後,將他按坐在椅子上,“這幾日,便勞煩您了。”

裴辰景僵住,反應過來,自己坐的是什麼位置,冷汗自他額間滑落。

他慌忙起身,跪倒在地,“皇上莫開這樣的玩笑。”

秋笛也跪了下來,他皺眉看了眼裴辰景,對小皇帝不認同地說:“這政務,皇上怎能隨意交由別人,您這麼做,也是害了景王。”

“秋笛說得沒錯,還請皇上收回成命。”裴辰景附和。

裴琛無趣地看著二人。

“淵皇叔又不在,你們二人何需這般緊張?”

秋笛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又礙於裴辰景在此,只道:“皇上莫任性,先處理政務吧,否則淵王回來,看到您堆積了這麼多政事未處理,必定會受訓。”

裴琛惱怒地瞪著他,“秋笛,你非要這麼掃興是麼?”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