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珠想了想,道:“這樣吧,我明天同你一起再去看看,若是莊子確實不錯,那便想辦法買下來吧。”

人活在世上,必須要有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她想買一個莊子,作為自己的退路。

日後,若有什麼變故,她才有地方可去。

這些都是前世的經歷,讓她得出的經驗。

一個女人手裡不但得有錢,還要得有能立足的地方,遭遇變故,才有底氣活下去。

“好的,小姐。”碧清應了聲。

……

裴琛才剛回到皇宮,裴淵便收到了他私自出宮的訊息。

他眉頭微蹙,“出宮後,他去了何處?做過什麼?”

“皇上出宮後,倒是沒去別的地方,只去了夷國公府,見了夷二小姐。”屬下稟報道。

裴淵一聽,便明白了。

看來還是那副畫的關係。

“見到了二小姐,他可做了什麼?”

“二小姐並不知道皇上的身份,倒是皇上他……”

“皇上如何?”

“皇上看到二小姐,整個人呆住了,還說了些……輕浮之語,惹得二小姐生了惱意,叫了家丁將皇上趕走……”

不知為何,屬下感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四周的空氣很沉悶壓抑。

冷汗自額上滑落,也沒敢去擦。

正當屬下忐忑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時,裴淵終於又開了口。

“我差點忘了,皇上這個年歲,也該選妃了。”

屬下:“……”

皇上才十五歲,其實不急,急的不該是主子自己嗎?

當然,屬下也只敢偷偷腹誹。

當天下午,一疊厚厚的花名冊,便由禮部尚書呈到了裴琛面前的御案上。

看著這本厚厚的冊子,裴琛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齊愛卿,這是什麼意思?”

他伸手翻了翻,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後,震驚地瞪著齊尚書。

齊尚書不慌不忙地說:“淵王說,皇上已到了該選妃之年,特吩咐禮部為皇上擢選合適的京中貴女,這花名冊上都是篩選出來的合適人選,還請皇上先過目,若是皇上不滿意,臣等再另外擬定一份花名冊。”

裴琛聽後,又急又氣,“朕今年才十五,朕還不想選妃,皇叔都一把年紀了,該選妃的應該是他!”

齊尚書聞言,慌忙垂下頭去,只當自己沒有聽到。

裴琛在御書房裡來回走了幾圈後,將案上的花名冊,擲到齊尚書懷裡,“趕緊拿走!”

齊尚書抱著花名冊,跪了下來,恭聲勸道:“皇上乃大梁天子,該早日選妃,充實後宮。”

裴琛:“……”

齊尚書趁機將花名冊,又放回到他手裡後,便躬身告退了。

裴琛看著手裡的花名冊,俊臉垮了下來。

皇叔不會是故意整他的吧?

他不禁思索近日來可有荒廢了政事,可有沒批的奏摺?

但想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他都有嚴格按皇叔的要求,完成所有的政務啊。

便連他最喜歡玩的蛐蛐,也沒怎麼玩了啊。

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只得問一旁的秋笛,“你說皇叔突然讓朕選妃,是何故?朕到底哪裡做錯了,竟要被這樣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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