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珠驚訝抬眸。

想了想,她道:“那臣女為王爺畫一幅畫,可好?”

“畫本王?”裴淵怔了下。

“嗯。”夷珠點頭,“臣女身無長物,唯有作畫這一項,尚拿得出手,王爺若是不棄,夷珠想為王爺畫一幅畫。”

裴淵回過神來,提醒,“其實此次河邊,你已畫過本王了。”

“那不一樣,這次夷珠想為王爺單獨畫一幅。”夷珠道。

裴淵對上少女認真又執拗的眼眸,沉吟了片刻,微點了下頭,“可以,不過目前本王沒有閒暇。”

“沒關係的,等王爺什麼時候有空了,可隨時讓人通知臣女。”夷珠道。

“嗯。”裴淵黑眸微闔。

“珠珠,也給我再畫一幅吧。”小孩見狀,也不甘寂寞地說。

夷珠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呀。”

……

從淵王府回來後,夷珠帶著碧清直接回了國公府。

回到翠微院,關了門後,碧清將一個沉甸甸的箱子,放到桌上後,激動地說:“小姐,這裡面是皇上賞賜的黃金呢。”

夷珠點點頭,“是。不過這都是王爺替我爭取來的。”說著,她將箱子開啟。

霎時,主僕二人便差點被金光閃閃的金子給亮瞎了。

“哇,奴婢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金子呢。”碧清雖然激動,卻刻意壓低了聲間,提防被人聽到。

夷珠又何嘗不是第一次見?

她伸手摸了摸,冰冰涼涼的觸感,令她心裡一陣激盪。

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她便擁有了這麼多的金銀。

但她也知道,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掙到這麼多的銀子,都是因為背靠淵王這棵大樹的關係。

淵王,可真是她的貴人!

“小姐,難得小王爺和淵王對小姐青眼有加,小姐何不趁機抱緊了這兩座大佛?”這時,碧清突然道。

夷珠一愣,抱緊小王爺和淵王這兩座大佛嗎?

“人生在世,無非就是錢和權。若有了這兩樣,小姐就什麼都不用怕了。”碧清又道。

聽著丫鬟有些世故的話,夷珠心裡有些觸動。

她前世,最缺的便是錢和權,且被這兩樣,壓得喘不過氣,甚至最後自我了結了。

而今,她已經找到了掙錢的路子,而權……

誠如碧清所言,只要抱緊了淵王和小王爺這兩座大小佛,她便什麼都不用怕了。

而且,她也很喜歡小王爺,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很安定,也很快樂,小王爺對她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既如此,她只要好好維護與小王爺的關係就好。

至於淵王……

她抿了下唇,雖然淵王權勢滔天,但是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喜怒不辨,面對他的時候,令人壓力巨大。

她實在沒有把握,能與他打好關係。

但是轉念一想,小王爺是淵王唯一的孩子,她與小王爺維持好關係,便緊靠住了淵王府,其實是一樣的。

想到此,夷珠苦笑。

原本與小王爺純粹的關係,經她那麼一想,好像便多了功利。

她嘆了口氣。

她委實不該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那樣太對不起小王爺對她的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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