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抿緊了唇,一臉不服,但又很沮喪。

小孩見不得她如此,皺著眉道:“父王怎麼就說這畫不適合掛在王府了?孩兒就覺得很合適啊,看這畫多大氣,多有氣勢啊。父王分明是故意找茬!”

裴淵被他氣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低斥了一句,“胡言亂語!”

小孩噘起嘴巴,蹬蹬蹬跑到夷珠身側,與孃親同一陣線的意思,不言而喻。

裴淵滯了下,但隨即看到女孩兒垮下的小臉,沉默了片刻,終還是出聲道:“可聽過樹大招風?”

夷珠此時沮喪極了。

她辛苦了八日,除了晚上回去睡覺,所有時間和精力都花了在這幅畫上,甚至睡夢中,還想著這幅畫,結果畫畫完,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全盤否定了,等於是她的心血要付諸東流了。

這時聽得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她沉默了下,搖頭,“沒有。”

裴淵看著女孩兒繃直的唇線,突然莞爾,“在生本王的氣?”

夷珠一驚,理智回籠了些,輕聲道:“沒有,也不敢。”

裴淵好脾氣地說:“是不敢,還是沒有?”

夷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兩者有什麼區別麼?

男人好像能看進她的內心般,徑自道:“區別可大了。不敢,是表示你怕我,但實際上,還是有生氣的。而你的神情告訴我,你確實有在生氣。”

夷珠垂下腦袋,有些無地自容。

好在裴淵也不在意。

他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而後道:“本王坐到今日這個位置,已經令各方勢力萬分忌憚,他們恨不得抓到本王的把柄,好對付本王。”

說到此處,他停頓了下,目光掠過桌案上的萬里江山圖,“你這畫,一旦掛在本王的府邸,必會被有心人借題發揮,說本王……有不臣之心。你可懂?”

夷珠吃了一驚,急聲解釋道:“夷珠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是純粹的覺得這個畫,才匹配得上淵王府,故而才畫的……”

裴淵頷首,“本王明白,本王與你說那些,只是不想你誤會。你的畫畫得很好,不過不能出現在淵王府,明日,本王會帶進宮,呈給皇上。”

夷珠愣住,“呈給皇上?”

“嗯。”裴淵點頭,含笑問,“你不覺得這萬里江山圖,與皇宮更配麼?最有資格收藏它的,是皇上。”

夷珠明白了過來,看著男人深沉睿智的眼睛,她緩緩點頭,“是……”頓了下,忍不住拍了句馬屁,“王爺英明!”

裴淵聞言,低沉的笑了聲,“夷二小姐才是聰敏過人,一點即透。”

夷珠漲紅了臉,覺得自己愚笨得很,實在當不得這句誇讚。

“讓王爺見笑了。”她弱聲道。

看著女孩兒漲紅的臉,裴淵唇角輕勾,轉頭對趙公公道:“本王記得,上次烏麗國使臣來訪,送了一箱南珠,宮裡勻了一盒給本王,可還在?”

“在的。”趙公公立即點頭。

“去取來,給夷二小姐。”裴淵道。

夷珠一愣,連忙推辭,“不用的,王爺別……”

“本王府中,沒有女眷,放著也是浪費,夷二小姐不必推辭。”裴淵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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