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幻術的籠罩下, 除了得到鼬的預警後特意加增的部分暗部成員,以及少數原著中就依靠自身的強悍實力或是對幻術的敏銳察覺和及時破解而得以倖免的人, 會場內毫無準備的觀眾們九成以上都著了道。

這個時候雙雙直立在觀眾席邊緣圍欄旁的藏馬和哈迪斯兩個人就顯得十分引人矚目了。

原本正要趁著小櫻剛剛結印抵禦住幻術侵襲後有些鬆懈和迷茫的空隙偷襲她的兩個音忍見狀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凌空之下步伐陡然一轉, 竟然轉而襲向了藏馬和哈迪斯二人!

然而下一秒,伴著一聲低低的冷哼,尚且沒能夠接近那兩人周身十米範圍的兩個音忍就被一條通體碧色瑩潤的長鞭一鞭抽飛了出去,倒飛著接連撞破了一串厚重的牆壁,最後甚至深深竄入了周邊的樹叢之中,又撞倒了一排巨木,才萎靡著骨碌碌滾倒在了地上。

一旁情急之下沒有來得及出手救援的卡卡西:“……”

站在他身邊同樣沒能來得及出手的凱:“=口=!”

“喂!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那兩人是這麼厲害的大高手!”

凱一把撈過卡卡西的脖子, 自以為“壓低音量”地和自己宿命的對手(?)咬耳朵。

銀毛上忍瞪著一雙死魚眼看他。

“……你以為什麼樣的人物才能教出佐助那種小怪物, 又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把鳴人那個搗蛋鬼□□成現在這樣起碼會尊師重道好好聽人講話的乖孩子?”

凱摸下巴。

“我只是以為他們很會養孩子。”

“…………”卡卡西對好友的智商深表絕望。

“不過有這兩個人在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不用太過擔心了?你看,他們明明那麼厲害的……樣子……”

——話說到一半,凱自己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剛剛才被他看成是臨時強力外援的那兩個人已經撈起了裝中招被拆穿的鹿丸,帶上了臉頰紅紅的小櫻, 順便又揣起了一臉鬱悶地嘀咕著“佐助又自己跑了不等我們這個沒有同伴愛的傢伙!”的鳴人, 一副正準備出遊(?)的架勢……

饒是粗神經如凱,這個時候也不禁有點斯巴達了。

“他們這是……”

他無力地看向身旁的卡卡西。

銀髮上忍給了他一個同樣無力的側眼:

“看不出來麼,他們這是要去追佐助。”

“…………”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的凱。

他當然知道藏馬和哈迪斯並不是隸屬木葉的忍者,甚至這兩人當初入住村子的時候,都沒有提過要加入忍者隊伍這一類的話題。

他們嚴格說起來不過是和木葉的普通居民們一樣,定居在這裡而已,即使是村子遭受襲擊, 也沒有一定要出手相助的義務。

可是……

遠遠看向被大蛇丸用四紫炎陣單獨與他困在一起的三代火影,凱眼中憂色漸深。

“三代火影大人……”

希望您能平安無事。

目光迅速垂下,掃過在幻術的作用下已經昏睡在座位上的自家弟子,凱轉頭,向遠望著藏馬等人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卡卡西熟練地笑出一口白牙:

“來合作吧!宿敵!”

卡卡西收回視線,轉頭默默看他。

“……有時候你實在神經粗到讓人無法直視你知道嗎==”

——他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吐槽之慾。

哪知凱聞言卻一臉燦爛爽朗地對他比出了一根拇指:

“當然!這就是我的忍道!”

他一邊說著,另一邊卻乾脆利落地一個肘擊,瞬間就狠狠頂飛了一旁偷襲而來的一名音忍。

“……”卡卡西死魚眼看他,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今天第幾次被好友的粗神經摺磨到喪失語言能力了。

***

會場那邊暗部眾外加木葉的一眾上忍和大蛇丸帶來的音忍眾們打得正歡,會場之外,追逐著我愛羅而去的佐助也終於在開戰之前,和後追而來的鳴人成功會合。

雖然免不了被小狐狸跳著腳痛批了一頓沒有同伴愛只顧著自己出風頭,但是佐助在拽著張臉對鳴人的小小抱怨表示著各種既不謙虛接受又絕對死不悔改的同時,心下還是小小地鬆了口氣的。

無他,只因眼下正與他和鳴人兩人對峙著的我愛羅已經開始半尾獸化,對付起來雖不至於讓佐助全無還手之力,但是對現在的他而言還是會有些棘手,不動用某些鼬和藏馬明令禁止他在現階段使用的高階忍術的話,只他一個人的話很難應付得來。

可是現在多了一個鳴人,那狀況就變得很不一樣了。

他們兩個從小養成的默契可不是擺著好看的,聯手對敵之下很快穩定住了局勢,雖然一時半會兒佔據不到什麼上風,但是面對著逐漸開始向完全體尾獸形態轉化的我愛羅,一時竟也沒有落於下乘,而是穩穩地與他彼此互相牽制著,勉強維持住了雙方平手的局面。

一臉失落中難掩擔憂之意的小櫻少女站在遠處遙遙觀望著這令人熱血沸騰的同時,又忍不住感到一陣沮喪和心酸的一幕,心中無數念頭瞬間交匯錯雜,一時間竟有些心緒難平。

她想,她大概有些理解井野之前對她說著那些話時,心中所抱的情緒了——

“看著吧,小櫻。”

“好好地看著他們。”

“——佐助,和……鳴人。”

你的兩個同伴,你或許……永遠也無法插足進去的,那兩個人之間。

“你是想要告訴我這個嗎?井野?”

粉色的長髮在頰邊微微垂落,遮擋住了少女此刻臉上的表情。

女孩子低聲呢喃著,某一瞬間臉頰之上,似乎有水光隱隱閃過。

然而下一刻,當她再度抬眼看向遠處叢林中,配合默契地與我愛羅周旋之中的那兩個身影的時候,一雙被水波浸潤過的眼眸之中,卻映出了某種釋然和堅毅的光彩……

“我早就明白了啊,關於這一點。”

她輕聲說著,就好像終於從一場長長的夢境中徹底醒來。

***

就在大蛇丸驅使著被穢土轉生出來的初代和二代火影,與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激戰正酣,而佐助和鳴人這邊漸入佳境,與完全尾獸化的一尾守鶴越戰越勇的時候,在已經面目全非的木葉村中的一角,藏馬和哈迪斯姍姍來遲地與早已等在那裡的達拿都斯和修普諾斯會合了。

“陛下,冥後陛下。”

雙子神現在對兩人行禮行得那叫一個溜。

而藏馬也已經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對逵猩竦摹擺ず蟊菹隆閉飧齔坪嫋恕

“達拿都斯,修普諾斯,情況怎麼樣了?”

他一臉淡定地對兩人點了點頭,隨後就開口直奔主題。

被問到的兩人對視一眼,而後修普諾斯上前一步,顯然是接過了狀況說明的“重任”。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冥後陛下。”

金髮神唇角微勾,顯然是對自己負責具體制定和實施執行的這番計劃進展如此順遂感到十分滿意。

“預計時間內目標人物將抵達預定地點,之後……就是陛下和您出場的時間了。”

“唔?”藏馬聞言微微挑眉。

“我們還是儘量不要出面的好,我記得當初這樣提議的,明明是修普諾斯你?”

被疑問的睡神表現得不慌不忙:

“那只是計劃開展的最初,冥後陛下。”

他說著,優雅地向藏馬微微欠身。

“最初開始插手改變命軌的時候,因為神職並不在此我們的每一步行動都要經過嚴密的計算和慎重的謀劃,並且在執行的過程中,也要反覆考慮各種不確定因素的影響,以及最終的實際效果。”

“但是等到做得多了開始漸漸掌握到規律以後,就可以輕易發覺,原本以為是必須要遵守的許多東西,隨著計劃的鋪陳展開和命軌的實時變動,慢慢已經變得不是那樣必要與嚴格,它們對我們的種種約束,也會從最初的近乎禁錮束縛,慢慢變為如今的弛緩鬆散……”

“比如您之前提到的那一點。”

“擾亂這個世界的命軌,的確最初如同我們事先設想的一般,是不能由我們直接出手,或者說我們直接出手自然也可以,但卻不能夠達到真正的變軌之效的。”

“但是,隨著我們對命軌的涉入和間接性影響的逐漸加強,這個世界本身的命運軌跡開始出現了自因性的漸變。”

“當這種漸變積累到一定數量的時候……”

修普諾斯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俊美的臉龐上猛然浮起了一個令人心驚膽寒的興味異樣盎然的淺淺微笑……

“那麼,就到了我們可以直接出手對這個世界的命軌進行干涉的時候了。”

金髮的神微笑著說著,眼中因研究癖被充分滿足而熊熊燃起的光亮瞬間又高漲了幾分:

“我們間接改變命軌的行為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所認可和接受,因而被預設成為了‘命軌’中理所當然的一部分,而正因為如此,我們進而就可以利用這種被接納被認同的身份,而去作為命軌中的一份子,用自身的存在再去改變和推動命軌的執行……”

“——很有趣的現象,不是麼?”

金燦燦的眼中光華一片閃爍,修普諾斯目光灼灼地注視向哈迪斯和藏馬,臉上滿滿的都是“求認同”的熱切期盼。

從未見過睡神如此一面的妖狐見狀不由無力又好笑地和冥王迅速交換了一個視線。

“怎麼說……總覺得修普諾斯是個學霸實在太好了。”

他湊近過去,語氣微妙地小聲在戀人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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