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馬這一瞬間由衷地覺得帶土這個人的確不簡單。

表面上看來他對來自木葉和音忍兩方面的精英忍者的聯合圍殺混不在意, 即使空間忍術被禁,似乎在他心中也沒來得比鼬的“背叛”更讓人在意。

但事實上, 利用著三代火影等人因為他情緒上的“失控”而不自覺地略微放鬆了一瞬的這個小小空隙,名為宇智波帶土的這個男人, 飛速地完成了對加諸在他身上的針對他的空間能力的這份“封印”的一系列試探!

而結果確也如同他所預料和期望的那樣——被“封印”掉的,只是他進行遠距離的空間傳送,無視忍術結界來去自如的這兩點能力,至於近距離的瞬移……

看,他現在眨眼之間就從自己原本所在的位置移動到了剛剛還在對他大放厥詞的小佐助身後,這不就是個最好的證明?

在所有人——包括三代火影、大蛇丸、鼬和佐助自己充滿或是驚異或是悚然的注視下,帶土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伸手, 不顧鼬眼中一瞬間閃過的驚恐,狠狠抓向佐助的脖頸……

某個瞬間,他十分滿意地從竟然膽敢對身為長輩的自己不敬的這個小傢伙臉上,看到了驚懼意味十足的神色。

“小蠢貨, 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啊~”

——他正想語氣輕快且絕對能挑起佐助心中最大程度的屈辱和恐懼情緒地這樣開口, 卻猛然發現近在咫尺的那張初現風華的小小俊顏之上,哪裡還有半分之前所見的負面之色?

小小的少年驀地翹起嘴角,在帶土的手來得及觸碰到他的頸項之前,一臉安心和喜悅地被一雙熟悉的手臂一把撈了過去……

“藏馬!”

他歡快地叫。

原本並沒有打算這麼早就登場,卻被眼下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危機”逼得不得不提前現出了身形的妖狐聞聲伸手捏了捏懷中少年的耳垂:

“胡鬧。”

雖然是責備的話語,但語氣中卻滿滿都是無奈和寵愛的意味。

佐助於是紅著臉伸手扒了扒他捏在自己耳垂上的大手:

“放、放開啦!好癢。”

藏馬不理他,手上甚至還壞心眼兒地加大了幾分力度, 小團扇頓時被捏得全身無力,軟軟伏在家長懷裡不出聲了。

一旁的鼬見狀眼神閃了又閃,終究還是帶上了一絲和藏馬如出一轍的無奈又寵愛的笑意。

“…………”

——這一幕真是甜蜜溫馨得差點閃瞎帶土的眼睛==

從登場和被戳穿身份以來已經因為眼前的這一家人而被無視了好幾次的終極boss君表示,自己現在的心情很不美妙。

他眼神陰翳地盯視著在和佐助笑鬧著的同時,看似根本沒有關注自己然而實際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破綻,讓自己得以有機可乘的那名紅髮美少年,一片血色的寫輪眼中,黑色的花紋如同萬華鏡般緩慢旋轉。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藏馬’?”

他輕聲問。

對藏馬的存在帶土並非一無所知,畢竟妖狐當初成為佐助的監護人時,所用的理由就是他是宇智波一族流落在外的族人之後。

不過在派出人手對這個情報進行過大致的調查核實,最終證明了藏馬所言非虛以後,帶土就沒有再怎麼關注過這邊的資訊了。

沒辦法,睡神的幻術太過高階,給帶土本人也好他所派出核實情報的下屬也好,所下達的暗示過於強大,讓他們根本就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下意識地就會去避免所有和藏馬有關的懷疑和思考。

事實上直到現在這個暗示也依然有效,只不過面對著藏馬本人,暗示的效果被降低到了最弱,帶土這才有機會在這麼多年以後,真真正正地開始正視和直面藏馬這個佐助和鳴人的“監護人”。

——只不過他的態度實在算不上親切。

妖狐默默在心底給帶土同學點了根蠟燭。

他自己對這個倒是不怎麼在乎,不過哈迪斯……

側頭看了一眼神情不變,好像也是對此沒什麼所謂的黑髮戀人,成功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絲淡淡慍意的妖狐眨了眨眼睛,扭回臉來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啊,我就是那個藏馬。”

笑眯眯地抬眼迎上帶土陰冷陰冷的一對眸光,妖狐語氣十足溫和地如此做出了回應。

帶土被他絲毫沒將自己放在眼裡一樣不痛不癢的態度噎得神情一滯,反應過來以後臉色愈發變得陰沉下來。

他張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冷不防看到一旁的大蛇丸臉上現出了一抹極其隱蔽的狂熱之色,一雙金色的豎瞳更是死死盯住了和藏馬一起,未驚動任何人地就出現在了場中——準確來說是和帶土之前所做的一樣,出現在了這四紫炎陣之中——的其餘幾人中的一個。

帶土瞬間心下微沉。

對大蛇丸其人,他雖然並不十分在意,但也不得不承認,在對禁忌忍術的研究方面,對方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擁有著常人終其一生也無法企及的極高天賦。

這樣的天賦也註定了大蛇丸必定是自信且自傲的。

而帶土從與大蛇丸接觸至今,從來沒有在對方臉上看到過類似現在這樣的表情,這不光是因為大蛇丸的自傲,也是因為當世的確沒有什麼人,能讓他有理由做出這樣的姿態。

然而現在……

順著大蛇丸的視線,帶土的目光略過藏馬,投向含笑站在他身後的金髮睡神——

等等。

這個人……怎麼感覺好像有些眼熟的樣子……?

在將修普諾斯的樣貌收入眼簾的瞬間,帶土心中極其微小地浮起了一絲莫名的熟悉感。

而在他的視線轉過修普諾斯,從達拿都斯身上飄過的時候……

一瞬間,帶土明白了之前那若有若無的一絲異樣熟悉感,究竟是來自於哪裡的了——

這不就是佩恩之前報告過的,從五年前開始暗中崛起,阻撓了曉的不少計劃的那個什麼冥府組織的兩大首領麼!

因為只看過佩恩帶來的抽象到極點的手繪人像的關係,乍看之下帶土完全沒把這兩人和畫裡那兩坨(?)聯絡到一起去,不過等到視線反饋回來更多的資訊——比如兩人異常明顯的雙生子身份,一金一黑的髮色眸色,額頭中心那搶眼且顯眼非常的六芒星標記……

作為總領一個成員都是s級叛忍的犯罪組織的首領,再認不出這就是最近總壞自家事兒的老對頭那邊的領頭人的話,那也實在太不稱職了。

帶土眼睛眯了又眯。

“原來你是和他們搭上了夥。”

他轉頭輕瞥了大蛇丸一眼,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瞭然。

面色蒼白的金眸忍者聞言,喉間低低洩出了一聲嗤笑:

“別說得好像被我背叛了一樣,從加入曉的那天開始,我們之間就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或者說相互利用的關係而已,你到底是要有多自大,才會認為這個組織是你的囊中之物,所有人都該為你效力?”

揮了揮手,打斷帶土想要辯駁的動作,大蛇丸眼中一片笑意涼薄:

“別想要再否認什麼了,我說過,要想不被人察覺到你的真實意圖,就最好不要將尾巴留得那麼明顯。”

“你頂著阿飛的身份,用著敬語,扮演著粗神經聒噪後輩的角色的時候,時不時會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的那一絲高高在上的態度,你以為除了我真的沒有別人察覺?”

哼笑一聲,大蛇丸最終用一記地圖炮為自己的這段發言做了總結:“醒醒吧蠢貨,宇智波家的家族天賦裡,壓根就沒有‘演技出眾’這一項。”

說完,還好像要印證什麼一樣,目光看似不經意地微微掃過一旁神色始終平靜安然的團扇兄長……

鼬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悄悄抽搐了一下。

原本他是抱著相當的覺悟來參加今天這場很可能是最終決戰的聯合圍殺行動的,可是現在……

行動遲遲沒有開始,滿場原本凝重肅殺的氣氛,卻早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了==

團扇兄長思及此處默默扶額,實在不明白這中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才讓這整場戲從正劇走向了鬧劇……(喂)

鼬臉上過於明顯的迦恢吹鎂駝駒謁砼緣娜鷯耙彩且徽笪櫱t櫬ぁ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他遇到的都是好事,先是鼬這個死鑽牛角尖的孩子主動跑回來報告中忍考試中偶然發現的大蛇丸的異動,接著沒過多久被他報告的人物就在一個夜晚親自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師生兩個時隔多年再次心平氣和地坐在了一起,用一整晚的時間談順了一些問題,雖然過程中也不乏各種談崩的時候,但是等到大蛇丸最終悄然離去,他們總算是在大方向上達成了一個難得的共識。

木葉,這個村子,三代火影原本以為鼬也好大蛇丸也好,終歸是在有著留戀的同時,也懷揣著一份深沉的傷痛和恨意,畢竟這裡埋葬了他們生命中最美好的期許,讓他們喪失了某些對於人來說,應該最為珍貴的東西。

但是,當災難真的要在這裡降臨,無論是原本對村子就抱著守護意識的鼬,還是曾經恨不得想要毀掉這裡的大蛇丸,卻都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來守護這裡,守護這個他們最初也是最後,終將歸於的地方……

想到這裡,老人不由長長地,長長地出了口氣。

“無意義的敘舊就進行到這裡吧,帶土。”

他終於從人群之後走出,介入到了已經越來越偏離正題的這場談話中來。

“無論你和曉捕捉尾獸的目的是什麼——淨化世界也好,催眠世界也罷,鳴人和我愛羅都不能讓你帶走,他們體內的一尾和九尾也都不能交給你。”

“這,就是木葉的答案。”

白髮白鬚的老人輕聲說著,抬手,緩緩摘下了頭上的火影斗笠。

帶土聞言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繼而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哧地一聲低低哼笑起來:

“木葉的答案?”

他滿眼嘲諷地道。

“你真的這樣認為麼?三代火影‘大人’?”

——伴隨著他的這聲問語,眨眼之間,場內出現了數道身著木葉暗部服飾的身影,並在現出身形的瞬間,齊齊出手攻向了藏馬和卡卡西等人!

三代火影的眸光在這些人出手的瞬間,微微黯淡了幾分。

“你終究……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啊。”

他斂眸嘆息。

“……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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