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於莉收拾碗快洗碗,而閻解曠在家基本不做家務活,吃飽喝足後,就想著出門逛街。
之前答應過給大院其他人做的傢俱,還沒做完,他得再買些新木頭回來,踩上腳踏車,剛出大院口,就看到了傻柱。
傻柱提著飯盒,貌似剛從醫院給秦淮茹送完盒飯回來,秦淮茹暈倒後,在醫院檢查過了,勞累過渡加上晚上到處跑,是累倒的。
“傻柱!”
看到傻柱,閻解曠喊了一聲,而傻柱揹著手哼了一聲,不想搭理閻解曠,就要進院,但閻解曠卻把腳踏車橫在他面前攔住了他。
“嘿!傻柱,你這可不對啊,我好心救你,這不說句謝謝就算了,咋還跟我擺臭臉色呢,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閻解曠昂著頭哼道。
“嘿!你個臭小子!”傻柱氣的瞪眼。
不過回頭想想,閻解曠的確在關鍵時刻幫他說了公道話,不然就昨晚放火的事,還真有可能被賈張氏給坑進去了。
想到這,傻柱覺得閻解曠還算幹了件好事,悶悶道:“行,算我謝謝你了”
“哎,不用謝。”
“你看我都幫你這麼大的忙了,你不能光嘴上說謝謝啊,你是不是,嗯?得表示表示?”
閻解曠嘻嘻笑著,拇指和食指不斷搓著,示意要錢。
看的傻柱眼睛都瞪圓了,好傢伙,就幫我說了幾句話,還管我要錢?
他要收回他剛剛的話,閻解曠這小子就是個混蛋!
“你臭小子,真跟你爸也一樣,不是,你是比三大爺還能算計,就這你還管我要錢?!”
“要錢沒有,我這都給秦淮茹了,我喝酒錢都沒了,哪有錢給你!”
傻柱哼道,他這話說的倒是真的,工資被秦淮茹領走後,他身上的確沒有一分錢了,就連秦淮茹去住院的錢都是管一大爺要的。
現在哪有錢。
而閻解曠自然也知道傻柱現在沒錢了,但是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啊。
所以,閻解曠嘻嘻笑著,從兜裡掏出早就備好的紙張筆墨出來,一臉笑意道:“沒事,我知道你現在沒錢,所以,你給我打個欠條就行了。”
傻柱:???
傻柱愣愣的看著欠條,又愣愣的看了眼閻解曠。
好傢伙,這連欠條紙筆都提前備好了!
你小子可做個人吧,傻柱氣的啊,再一瞧那紙上。
嘿!上面早就提前寫好了,自己欠閻解曠10塊錢,限期30天內還,否則賠20,再不賠就收了房子,
“你小子,連這你都寫好了??!”傻柱看到閻解曠寫的端端正正的欠條一臉懵,氣的就想當場撕了。
閻解曠瞪眼哼道:“傻柱,你要是敢撕,以後你就別指望我能幫你!出門就喊你白眼狼!知恩不圖報!”
“嘿,你!”
“行!我簽了!”
傻柱鬱悶的寫上自己名字,又摁上手印,“這總行了吧?你臭小子,真是越來越能算計了!這你都能給我坑10塊錢。”
“嘿嘿,謝謝啦。”
閻解曠滿意的收起欠條,招了招手,走了。
而傻柱簽了欠條後,鬱悶的不行,他就從來沒這麼窮過。
以前還能存個幾百塊錢,現在別說存款了,還倒欠了閻解曠10塊錢!
嘿,這日子真是越過越回去了!
而閻解曠賺了10塊錢後,心情大好,踩著腳踏車吹著風,一路出了衚衕口,來到鬧市區,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熱鬧,
閻解曠直奔木材店,把需要的木頭訂購好後,又熘回街上,準備買點零食小嘴給小妹,只是剛上街,閻解曠眼角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許大茂嗎?在醫院就出來了?只見許大茂屁股上還纏著繃帶,身邊還跟著秦京茹。
此時秦京茹手裡已經提了好多網兜的東西,除了肉食,裡面還有兩瓶明顯價格不菲的好酒,買了這麼多東西,許大茂這是要走親戚?
閻解曠心中疑惑,過去就準備打個招呼,然而,剛靠近就聽到秦京茹在說壞話。
“大茂,你真的要整傻柱他們嗎?”
嗯?整傻柱?閻解曠聽了一愣,趕忙閃到一旁的牆邊,豎起耳朵繼續聽著。
此時,許大茂正在一個攤販前挑著東西,一邊咬牙切齒道:“哼!這必須整,不止傻柱,秦淮茹和閻解曠我也要弄,媽的!”
“特別是閻解曠!這臭小子當初我就懷疑炕上那蛇就是這臭小子放的,只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他,這小子既然還敢使壞,用釘子扎我,嘿!真當我這主任是擺設不成?!”
每當想到胯下之痛,許大茂就氣的咬牙切齒。
“最近不是要下鄉插隊搞建設嗎?就把閻解曠的名字給報上去,讓這臭小子得瑟!送到鄉下去,眼不見為淨!”
許大茂哼道。
閻解曠不屑撇了撇嘴,這許大茂既然是想著把自己弄到鄉下插隊去,現在買的東西估計是準備賄賂上頭幫他辦事的吧。
嘖嘖,想的美!
閻解曠沒吭聲,繼續一路跟著許大茂找準機會使壞,而許大茂買好東西后,又進入了茶葉店,閻解曠也偷偷跟了進去。
“大茂,這裡的茶葉都好貴!咱還是不買了吧!”秦京茹看到那些茶葉的價格,驚的嘴巴微張,很是不捨。
“你看你這就是不對了,咱啊這叫捨不得孩子討不住狼!”
“不對,是捨不得錢趕不走熊孩子!放心,那李主任,你不多買點,他都看不上!”
許大茂不屑道:“只要能把閻老三那臭小子趕到鄉下去受苦,這點錢怎麼花都值。”
許大茂在店裡挑了一罐價格不菲的青茶,隨後讓店家用盒子裝上。
禮盒?
眼睛一轉,閻解曠來了主意。
他手裡還有一個驚喜禮盒沒用過,閻解曠也不知道咋到空間裡的,估計是獎勵的,也沒給提示,此時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這驚喜禮盒會噴出一大灘墨綠色臭水,那臭水味道就跟下水道一樣難聞,是又臭又粘稠的噁心,要是許大茂把這盒子當茶葉送給了李主任,到時候李主任一開啟盒子嘿嘿嘿
閻解曠已經忍不住偷樂了。
而要換掉那盒茶葉也很簡單,閻解曠利用店裡櫃檯的遮掩,從空間拿出一串鞭炮,點燃後直接扔到店門外。
“砰砰!
”
密集的鞭炮聲突然在耳邊響起,把店裡的許大茂和店員都嚇了一跳。
而閻解曠趁著他們轉頭的功夫,把櫃檯上那裝好的茶葉扔入空間,把禮盒從空間掏出擺放了回去。
隨後就貓下腰順著櫃檯遮掩偷偷熘走。
“這哪家的熊孩子,這個時候放鞭炮!”
被鞭炮嚇了一大跳,許大茂氣的罵罵咧咧,回頭頭時,並不知道自己買的茶葉此刻已經被閻解曠掉包了。
閻解曠給許大茂的茶葉換了驚喜禮盒後,就呵呵樂著回了大院。
此時的內院很是熱鬧。
一大爺下班後就帶著大院眾人幫忙收拾秦淮茹家的廢墟,忙的熱火朝天,閻解曠看到忙活的一大爺,遠遠朝一大爺招了招手。
“一大爺!”
閻解曠樂呵喊著,一大爺回頭看是閻解曠,哼了一聲低頭繼續幹活根本不回應。
閻解曠也不介意,自個跑到廢墟,“一大爺,跟您說個事。”
“你小子,能有什麼事?”一大爺看著閻解曠沒好氣道:“是不是誰家又被你坑的掉茅坑了?!”
“嘿,一大爺,您咋還跟個小孩一樣記仇呢,我都不介意了,您還介意個啥呢。”
閻解曠笑道:“一大爺,我這有正事跟您說呢,是跟許大茂有關的。”
“許大茂?”一大爺愣了。
“對。”
閻解曠點點頭:“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去您家,我跟您細說。”
“行,那就聽聽你小子說啥。”
一大爺想了想點了點頭,脫下手裡的袖套,在前面揹著手回家,閻解曠跟在身後。
進入屋後,一大爺給自個倒了茶也沒管閻解曠的,閻解曠也不在意,自個倒了茶,還轉身把一大爺藏在櫃子裡的什麼花生瓜子都倒了出來。
“嘿!你小子怎麼對我家這麼熟悉?行了,行了,別倒了,你抽小子給我留點!”
一大爺看到閻解曠進屋就掏他瓜子全往兜裡倒,頓時心疼不已,趕緊制止住。
“快說吧,你小子又想著什麼壞主意了?”
閻解曠磕著一大爺的瓜子,往兜裡踹的差不多了,這才樂呵笑道:“一大爺,我這可不是壞主意,這是為民除害!”
“哼”一大爺哼了聲不想搭話。
閻解曠也不賣關子,直言道:“一大爺,許哥有多壞,這您知道,直從他當上副主任,那更是變本加厲了,在大院和廠裡那是攪風攪雨,全然不把大院規矩放在眼裡,大院開會,許大茂也從不參與,還處處對著幹,一大爺早就對許哥看不過去了吧?”
“最近您是不是沒少投舉報信投訴許大茂?”
大院發生的事,他基本上都知道,不知道的也能猜到,就比如許大茂當上副主任後,背地沒少攪和廠裡和大院,大院的三位大爺其實都看不慣他,都想要把許大茂這得勢小人給整下來。
不過,他們權利沒有許大茂大,就只能一封一封偷摸摸的給上面投舉報信。
不過那些檢舉信根本沒用,人李主任被許大茂矇蔽著根本不聽。
“你爸把這都告訴你了?!嘿!這老閆,嘴門都沒個把關的!”
一大爺皺眉瞪眼,舉報的事,是他跟二大爺和三大爺悄悄商議的,為了防止走漏風聲讓許大茂警覺。
一直以來都是背地裡偷偷做的,根本沒跟任何人提過,眼看閻解曠能知道,一大爺就以為是三大爺給漏嘴了,有些生氣。
而閻解曠也懶得解釋自己是從哪知道的,接著道:“一大爺,您靠投舉報信是告不倒許大茂的,許哥在李主任那硬著呢。”
“要想把許哥從領導的位置扒下來,您還得靠我。”閻解曠拍了拍自個胸脯,昂著頭一臉自行。
“你?”一大爺看著閻解曠卻是一臉狐疑,顯然不信。
閻解曠也不在意,笑道:“對,一大爺,只要您能給我20塊,我保證,不出三天,就能讓許哥從副主任的位置爬下來!”
閻解曠笑容中充滿自信。
許大茂想要把他調到鄉下去當插隊知青,那他自然要整回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