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都囔嘴道:“就是他!不是他在我沒準備好的時候把野豬往我這趕,我早把野豬抓了,也不會受傷了。”
“哎幼!這小兔崽子既然把握乖孫害成這樣!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賈張氏越想越不忿,氣的就要回頭找閻解曠算賬。
秦淮茹有些擔憂閻解曠又坑他們,:“媽,算了,估計找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不行,這怎麼能算了?!你看棒梗給傷的,這小子要是敢不認,把他也送監獄去!”賈張氏怒罵著,秦淮茹聽了也就沒再攔著,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跟了上去。
……
大院。
閻解曠從山上回來後就回了家。
其他大院娃把棒梗送去醫院後也都回來了。
此時大院裡,罵聲不斷,那幾個娃都被野豬撞翻過,受了皮外傷,好幾人衣服也摔破了。
大夥日子都不好過,這兔子沒抓到,還折了衣服錢和藥水錢,讓那些孩子的家長氣憤不已,罵聲不斷,一個個都不准他們再上山抓兔子了。
而閻解曠因為沒傷著,三大爺見了倒沒說什麼,於莉還幫忙燒了熱水,讓閻解曠洗洗髒兮兮的泥腳。
水燒好後,閻解曠將腳放入溫水中,感覺一陣舒坦。
運動過後,洗個熱水腳什麼的,最舒服了。
可是沒等他舒坦多久,門口傳來了賈張氏的破罵聲。
“閻解曠,你個小兔崽子!你給我出來!”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你個黑心的混蛋!你給出來!”
“把我家棒梗傷成這樣,我今天跟你沒完!”
……
賈張氏從醫院回來後,就跑到閻解曠家撒潑打滾了。
嚷嚷聲,引來了不少大院人圍觀。
“哎幼,賈婆婆,這是咋啦?”
“這是出啥事了?”
……
眾人疑惑詢問,賈張氏看人多了,頓時朝人群哭訴道:
“哎幼,你們可得給我憑憑理喲,我那乖孫好不容易上山碰到只野豬,眼看就能抓到了,他那閻老三就使壞把野豬往我娃哪趕!”
“可憐我乖孫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下不來床!這閻解曠就是看不得我家好,大夥一定要給我們家憑憑理啊!”
賈張氏拗聲怒罵。
周圍人聽了心中都是一驚。
“那野豬是閻解曠放的?哎幼,這可太皮了,萬一出人命了怎麼辦?!”
“哎,這是有點不應該了。”
……
棒梗被野豬頂傷的事,大院人都知道,當時送到大院時,眾人也看到了棒梗的悽慘樣。
如今聽賈張氏說,這是閻解曠故意使壞乾的,一個個批評開了,都覺得閻解曠做的過分了,不應該。
而在屋裡的閻解曠自然也聽到了賈張氏那大嗓門嚷嚷的話,頓時愣了。
好傢伙。
那野豬明明是棒梗往他們身上引來的,把好幾個人都撞傷了。
他們沒找棒梗算賬就算了,賈張氏還怪到他們頭來了?!
真TM能倒打一耙!
“老三,那野豬當真是你引到棒梗身上的?”此時,院外的罵聲也驚動了三大爺和三大媽。
三大爺皺眉問道。
“這怎麼辦?要不賠點錢就算了,別讓賈老太再嚷嚷了。”於莉也不安道,倒是沒怪罪閻解曠。
“幹嘛要賠錢!那野豬是棒梗往我們這引的!”閻解曠哼道。
屋外。
賈張氏還在破罵著。
什麼小兔崽子,壞種,黑心娃都罵出來了,閻解曠聽了可不慣著她,直接從屋裡端著洗腳水出來。
賈張氏看到閻解曠出屋,正要破口大罵,閻解曠直接將手中的洗腳水往賈張氏臉上潑去。
“嘩啦!”
一大盆洗腳水,直接從到腳澆了賈張氏一身。
賈張氏懵了。
閻解曠這時擼著褲腿出來,手裡拿著那個洗澡盆。
看到這,賈張氏哪能不明白,剛剛潑她身上的就是閻解曠的洗腳水!
“閻老三!你你個混蛋!你潑我洗腳水?!我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氣得衝上來撕打,周圍人趕忙幫著拉架,將賈張氏拉開,賈張氏拉開後,還在指著閻解曠破口大罵。
“你個混蛋,你敢潑我水!您看我今天不送你進派出所!”
閻解曠冷哼道:“潑你水怎麼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找我了?!”
兩人的爭吵,把大院幾乎所有人都驚動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一大爺急忙趕來詢問。
二大爺和傻柱也都來了。
“一大爺,你來了,你要給我做主啊,這閻老三!這小崽子!不僅陷害我孫子,現在又拿洗腳水潑我!真是沒天理了喲!”
賈張氏指著閻解曠,撒著潑。
一大爺聽了,看向閻解曠皺眉道:“閻解曠,棒梗的事是你做的嗎?”
“不是。”閻解曠抱胸哼道。
“那野豬分明是棒梗自己引到我們身上來的,大夥都可以作證,我們可都被野豬撞了好幾下。”
閻解曠哼道,大院娃有不少人被野豬擦傷,棒梗想把這事推他們身上,沒門!
“一大爺,閻哥說得對,當時就是棒梗把野豬往我們引來的,你看我這手還沒磕破皮了!”劉光福站出來道。
“對啊,就是棒梗給我們引來的,要不是閻解曠用彈弓趕走,我們大夥估計都要回不來了!”劉光天也跟著罵道。
“就是,虧我們還好心把他送醫院,轉頭還冤枉我們身上,真不是人。”
……
劉光福開口後,大院娃都站出來罵著。
他們也被野豬撞傷了,雖然沒棒梗這麼嚴重,但都擦破了皮。
不少人對棒梗還怨憤著,要不是看在棒梗已經躺進醫院了,早就揪著棒梗好一頓胖揍了,
而現在棒梗既然還把野豬的事怨他們身上。
這哪能忍?
當時就很多人跳了出來。
一大爺聽著也感覺不對勁,如果劉光天他們沒撒謊的話,那撒謊的肯定是棒梗了。
想到棒梗那倔脾氣和對閻解曠的怨恨,一大爺覺得多半還是棒梗撒了慌。
“賈婆婆,這事可能就是棒梗的錯,就算了。”一大爺本著大事化了的態度,不想把事情鬧大,而且這事本身真查起來,肯定查棒梗身上,就像把這事算了。
但賈張氏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什麼?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棒梗的傷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還有這小子,往我身上潑洗腳水呢!”
賈張氏潑婦勁上來了,根本不管眾人說啥,就覺得自己孫子受傷了,閻解曠他們就得負責。
“嘿,你不想就這麼算了,我們還不打算就這麼算了!我們這麼多人受傷了都還沒找棒梗算賬!
你找我們賠醫藥費,我們還找你賠呢!”
閻解曠根本不怕賈張氏撒潑,這事本就是棒梗做的,真鬧起來,看看是誰賠錢!
說著,閻解曠拉出了劉光福:“一大爺,你看,光福手上破了這麼大一口子,就是棒梗害的,這醫藥費怎麼也得一塊,還有劉二哥,腿也摔到了,那也得算兩塊錢!”
閻解曠嚷嚷著,劉光天等人聽了都是眼神一亮。
本來他們被棒梗這麼一鬧受了傷,對棒梗也有怨氣,現在聽到閻解曠這麼一提醒,當時就反應過來。
對啊,找賈家賠錢啊!
有便宜賺,不賺白不賺!
於是,一個個也幫腔道。
“對,賠錢!你看我這手,怎麼也得兩塊!”
“還我的,我被扭到腰了,也要賠錢。”
……
被閻解曠一提醒,那些大院娃一個個都嚷著要賈家賠錢。
把賈張氏氣的啊。
“想要我賠錢!想的美!要錢沒有,有本事就把我老婆子賣了!”賈張氏撒著潑,就是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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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曠也懶得管,“行,你不賠錢,我們就把事情鬧都派出所去,你看棒梗進不進去!”
閻解曠哼道,棒梗現在有桉底,而且還是提前釋放的,這要是繼續鬧到派出所,甭管如何,棒梗肯定會再進去。
一大爺這時急了:“閻解曠,胡說什麼!這點小事,鬧啥派出所!”
一大爺們罵了閻解曠一聲後,又對賈張氏勸道:“賈婆婆,棒梗剛出來,這要是鬧派出所,就算棒梗不進去,這來回折騰也不好,我看啊,這事也就算了,您啊也別鬧,我讓光天他們也別找您要錢了。”
一大爺當著和事老。
賈張氏聽說要鬧到派出所,也虛了,她在大院撒潑胡攪蠻纏還行,去了派出所,人可不管你,到時候可別真把棒梗又送進去了。
想到這,賈張氏雖然心裡不甘沒整到閻解曠,但還是罵罵咧咧的從地上起來,準備走,但閻解曠卻攔住了她。
“想去哪呢?錢還沒賠呢!”
“對,就是,還沒給我們賠醫藥費呢!”
“對,賠醫藥費!”
……
一群人見賈張氏虛了,也跟著起鬨要錢。
但賈張氏哪肯掏錢,秦淮茹更是哭賣慘道:,“棒梗住院我們家就花了一大筆,現在哪有錢。”
“哼,不給錢,就讓派出所給我們做主。”
閻解曠根本不聽秦淮茹解釋,他知道秦淮茹有錢,婁曉娥走後,傻柱現在沒少幫秦淮茹家買面,買糧食。
她家現在肯定存錢了。
但秦淮茹不願給,將目光又看向了人群中的傻柱。
傻柱從賈張氏找閻解曠的時候,也跟來了,在旁邊幫著說了好幾句,想看著閻解曠吃癟。
誰知閻解曠沒吃到癟,反而害得賈家要賠錢了。
而秦淮茹不肯掏錢,自然想著讓他給這個錢。
這讓傻柱心中這個鬱悶啊。
他工資雖然高,但也經不住閻解曠三天兩頭的坑,這眼下,又是七八塊出去了。
“臭小子,這錢我給!”
傻柱氣的咬牙,但為了不讓棒梗又被鬧去派出所,還是決定掏了這個錢。
而劉光福等人聽到真有錢賠,一個個高興不已。
對閻解曠感激不已,沒有閻解曠帶頭,他們根本得不到這錢。
而閻解曠看著傻柱又出來頂鍋賠錢,鄙夷道:“傻柱,你又幫秦淮茹家掏錢,咋的?真當秦淮茹是你媳婦了?”
“賈老太,你這上門女婿找的不錯啊,怎麼,你是打算自己跟著秦淮茹一起嫁過去了嗎?”
“閻老三!你胡說八道什麼!”
閻解曠鄙夷嘲諷,把賈張氏氣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恨不得撕爛閻解曠的嘴。
“閻解曠,你這嘴是真欠!”傻柱也急了,他這兩天好不容易跟賈張氏關係緩和了下,閻解曠這一扯不是把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嗎?!
閻解曠卻不管,繼續說道:“呵呵,怎麼不是?別以為大夥不知道傻柱你這麼幫著秦淮茹家是圖啥?要我說,你對賈家這麼好,乾脆做上門女婿唄,連著賈張氏一起養了多好,賈老太肯定是舉雙手雙腳同意的。”
大院人聽了,也是八卦起來。
“你說秦淮茹要是真嫁給傻柱了,賈張氏難道也要跟過去?”
“嘿,估計一準也跟去讓傻柱養著。”
“這傻柱真願意?”
“嘿,那要不叫傻柱呢!”
……
最近秦淮茹跟傻柱眉來眼去,大院人都是人精都能看出來點。
偶爾就在家議論這事,現在提來,最尷尬的還是賈張氏。
秦淮茹不是賈張氏的親女兒,要是秦淮茹嫁給了傻柱,她這婆婆怎麼辦?難道也厚著臉皮讓傻柱養著?
嘿,那可真不要臉了!
賈張氏聽到這,臉色就是羞的一陣紅一陣白。
她之所以一直攔著秦淮茹跟傻柱好,就是擔心大院人多嘴。
在這個年代,名聲最重要,如今被閻解曠直接公開在眾人面前說開,賈張氏感覺自己老臉都沒了。
“閻老三!
你你!
”
賈張氏氣的手指哆嗦,指著閻解曠感覺血壓飆升,心口一陣陣疼,一陣天旋地轉後,氣暈在地。
“哎幼,賈婆婆又暈倒了!”
“快!快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