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屋。

於海棠買了日常用品後進了屋,被閻解曠坑了一把後,於海棠最後還是厚著臉找何雨水借住了。

此時。

何雨水屋裡,除了於海棠和何雨水,傻柱也在,傻柱剛洗完身上的牛糞味,正在何雨水這屋裡吃著花生米嘮著嗑。

“哥,你這身上還臭氣哄哄的,你再洗洗吧。”何雨水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嘿!我這都洗三遍了!再洗,皮都掉了!”傻柱瞪眼道。

何雨水還是捂著小鼻子:“可是真的臭啊。”

傻柱聽了也抬起衣袖聞了一下,頓時一股上頭的味道衝入鼻息,頓時讓他作嘔欲吐。

“這許大茂,等他回來,我非揍他不可!”

想到把自己弄成這樣的許大茂和閻解曠,傻柱就氣的拍桌:“還有閻解曠!這小子,別讓我逮到,不然也抽!”

“咦,傻柱,閻解曠也坑你了?”旁邊正樂呵偷笑的於海棠聽到這驚疑道。

“什麼叫他坑我了?這小子天天坑我,今天下午這事還是這小子策劃慫恿許大茂乾的,許大茂最多算是幫手,這小子就是主謀!”

想到閻解曠,傻柱就是氣惱拍桌。

沒有閻解曠告狀,他許大茂怎麼會發現自己和婁曉娥在屋裡親熱。沒有閻解曠出主意,許大茂又怎麼敢扔石頭牛糞,而且還敢踹他襠部,可以說,要是沒有閻解,他根本不會被許大茂坑!

想到這,傻柱越想越氣,隨後突然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於海棠,驚異道:“等等,海棠,難道說你也被閻解曠坑了?”

於海棠點頭道:“可不是!你是不知道,來之前,我不是想讓找地方住嗎。閻解曠說一大爺家那有空房,於是就帶我去了一大爺那。結果,一大爺家根本只有一間房,閻解曠這混蛋,既然說讓我跟一大爺他們擠一個炕上!”

“噗。”

於海棠話音說完,旁邊正在喝水的何雨水聽到這,忍不住噴了口水。

“這閻解曠真這麼說了?”何雨水嚥下茶水,憋著笑問道。

“可不是嘛?當時把一大爺氣的臉都紫了,滿屋子追著閻解曠要打呢。”

於海棠想到當時的畫面,突然也覺得可樂,也噗的笑了聲。

傻柱聽了拍桌罵道:“你看看,這閻解曠就是個混世魔王,咱大院有他啊,那還真是好不了了!”

“不行!這小子今天非抽他一頓不可,不讓我這氣都理不順!”

傻柱想到閻解曠坑了他這麼多次,越想越氣,忍不住就想找閻解曠抽一頓出出氣。

這時,旁邊的於海棠也是贊同舉手,眼睛發亮道:“傻柱,我支援你,好好抽他一頓,要脫下褲子打屁股的那種!”

於海棠屢次在閻解曠面前丟臉,她也很想看著閻解曠吃癟一次。

“嗯,走,一起去!”

拿定主意,傻柱帶著於海棠就出了屋,去前院三大爺家找閻解曠算賬去。

前院。

傻柱和於海棠來到三大爺家就直接踹開房門。

“閻解曠!出來!”

裡屋三大爺在看書,三大媽正算著賬本,看到傻柱怒氣衝衝進來,都是一愣。

“傻柱?咋啦,這怒氣衝衝的,你要找解曠?他不在的。”三大媽說道。

“不在?那他去哪了?”傻柱環視了一圈屋子,的確沒看到閻解曠。

“好像是去找聾老太太了。”三大媽倒是沒隱瞞。

“走,去後院。”傻柱二話不說帶著於海棠掉頭就走。

三大媽在身後看著傻柱那氣勢洶洶的模樣,有些擔憂。

“老閻,你說老三是不是又惹啥事了?我看傻柱神色好像不太好。

不會有事吧?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三大媽擔憂,三大爺卻是搖了搖頭:“不用,老三那傢伙,哪還用我們擔心,這小子現在精明著呢,就沒他吃虧的時候,行了,你這瞎操的哪份心,誰吃虧,咱老三也虧不了。”

三大爺說繼續看手中的書,連眼皮都沒抬。

三大媽聽了也覺得有理,繼續低頭算賬,根本沒擔心傻柱他們找閻解曠算賬的事了。

後院。

找了一圈沒找到,傻柱在回中院前,還特地繞路去了一趟許大茂家。

今天許大茂踹了他褲襠,他可一直等著把許大茂把這個仇報回來,但進屋,傻柱發現許大茂還沒回來,屋裡只有秦京茹。

“哼,許大茂,有本事,你這輩子就別回大院了。”

冷哼了一聲,傻柱揹著手回了內院,而他剛走沒多久,許大茂從後院的柴垛裡探出頭來,他早就熘回了後院,不過正好看到傻柱也去了後院找閻解曠就躲了起來,直到傻柱離開,他才探出頭來。

“就傻柱你還想打我,呸!”

許大茂呸了聲口水,向自己屋走去。

屋裡。

秦京茹正準備睡了,聽到門外動靜,以為傻柱又回來了,正要沒好氣罵他一聲,開門看到的卻是許大茂。

“大茂,你可回來了,傻柱正到處找你呢!”

秦京茹也知道許大茂踹了傻柱一腳的事,此刻看到許大茂回來,急道:“你這回來沒事吧,我看傻柱還想再抽你!”

“沒事。”

許大茂撇了撇嘴,“京茹,你快給我準備洗澡水,我這一天臭烘烘的沒洗澡了,身上難受。”

“哎,好,你等會我給你燒。”秦京茹也聞到許大茂身上的牛糞味,倒是不嫌棄,一邊給許大茂燒熱水,一邊幫著許大茂脫去髒兮兮的外套。

許大茂看著勤快的秦京茹,心裡暗自滴咕。

京茹啊,京茹,可別怪我,為了能娶到於海棠,我也只能把你送回去了。

等秦京茹燒好熱水,許大茂洗過澡,兩人就躺在炕上了。

一個睡在最裡面,一個睡在最外頭。

到不是許大茂不想碰,而是上次被閻解曠坑了一把,那地被蛇咬了後,傷口還沒好全,稍微動點念頭,就疼。

根本沒法碰。

躺在炕上,許大茂睡不著轉過身,拍了旁邊秦京茹,“京茹,跟你說個事。”

“啥事啊?”秦京茹揉著睡意朦朧的雙眼詢問。

“今天晚上我不是出了大院嘛,遇到二大爺了,他說我們非法同居,要去廠保衛科告我們。”

“啊?二大爺為啥要這麼做啊!”秦京茹驚了。

“還不是想當官想的唄。”許大茂不屑撇撇嘴。

“那我們咋辦啊?”秦京茹焦急道。

“沒事,你先回老家躲幾天,等我處理完手頭事,我再去接你。”

“可是我不想走,要不,明兒我們就去領證吧,這樣就沒法說了。”

“這哪來得及啊,聽話,你先回老家,等我處理完二大爺的事再把你接回來。”

許大茂打的主意很好,等秦京茹走了,自己再把於海棠約到手,最好能快速跟於海棠結婚領證。

到時候就算秦京茹回來發現了,他也已經跟於海棠生米煮熟飯了。

“這好吧,你可一定要來接我。”秦京茹都嘴不放心道。

“放心吧,等我辦完事馬上就來接你。”

許大茂嘴裡唬著,心裡卻根本沒打算把秦京茹再接回來。

有了廠花於海棠,他哪還看得上村姑秦京茹。

想到於海棠漂亮臉蛋和高挑身段,許大茂心裡又動了念頭。

隨後。

下身劇烈一疼,傷口裂開,滲血了。

“嘶,嗷!!!”

“該死的閻解曠!!”

深夜裡,許大茂捂著下面痛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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