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時候也顧不得被傻柱發現自己只給一大爺做了新衣服,也趕忙攔住賈張氏解釋道:

“媽,我就給一大爺縫了一件新衣服,你看就是這件,還新的呢,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誰知道你們背地裡還有沒有幹啥?!”

賈張氏看到那新衣服,心裡的氣順了一點。

但傻柱聽了卻不樂意了。

“嘿,秦姐,你這可偏心啊。我也幫你家付錢了,咋沒見你給我縫件新衣服呢?怎麼?光給一大爺縫,不給我縫啊?”

傻柱心中不滿。

他這為了賈家忙前忙後也幫了不少忙,卻也沒見秦淮茹感謝啥。

反而一大爺,秦淮茹為他縫了件新衣服!

“這這不是家裡布沒多少了嘛,我也沒法啊。”秦淮茹委屈道。

秦淮茹的解釋有些蒼白,事實是她看傻柱好說話,才不給做的。

但這話不能讓傻柱知道啊。

偏偏這時,閻解曠在旁邊來了一句:“傻柱,你傻啊,秦淮茹就是看你好說話、好拿捏,才不給你做的啊。”

“真是這樣的嗎?”傻柱臉色有些不滿,

“不是,傻柱,你別聽閻解曠胡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淮茹趕忙解釋,但閻解曠又出來搗亂了:“傻柱,就是你想的那樣,不然為啥秦淮茹光給一大爺做新衣服,卻從來沒給你做一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

“閻解曠!你閉嘴!”

秦淮茹這個氣啊。

本來因為賈張氏誤解,傻柱鬧脾氣,她這就已經煩的很了。

偏偏閻解曠還在旁邊扇風點火,讓她怎麼解釋都被帶偏!

真是氣人!

“算了,我也不稀罕這麼一件衣服,不要就不要。”傻柱心裡還是來氣。

他倒不是貪這麼一件新衣服,就是感覺心裡不平衡,

這麼多年的付出,他不指望秦淮茹能他回報啥,但也不能就因為他好說話,就可以這樣區別對待啊。

傻柱心中生著悶氣。

這時,一大媽從外面買菜回來了。

“怎麼了?你們在我家這是幹嘛?”一大媽看著門口傻柱和秦淮茹面露疑惑。

“你家一大爺幹好事了,秦姐給他頒獎旗呢!”傻柱沒好氣道。

閻解曠這時候也插口道:“一大媽你回來的正好,一大爺正揹著你和秦淮茹在屋裡不知幹啥事呢。

我們來的時候,看見一大爺把衣服都脫了,就穿個背心。”

“什麼?”一大媽一聽急了,進屋一看,果然見自己老伴就穿了件背心!

“你!易中海,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要臉啊!哎喲!你可真氣死我了。”

不明情況的一大媽痛哭怒罵痛打著一大爺。

正打算穿衣服的一大爺,被這麼一打岔,衣服又沒穿上,頓時氣道:“哎呀,你跟著搗什麼亂啊!這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閻解曠,你臭小子又胡說!”

一大爺這個氣啊。

他剛剛明明都解釋過了自己為啥脫了衣服的事。

閻解曠也聽到了。

結果愣是當作沒聽到一樣,把事情越帶越偏!

一大爺氣的是恨不得把閻解曠的嘴用萬年膠帶粘上!

這時候,閻解曠又樂呵笑道:“一大爺,我可沒胡說啊,我說的就是實話。傻柱,你跟一大媽說,是不是進屋就看到一大爺沒穿衣服,跟秦淮茹待在一個屋裡?”

閻解曠笑著撇了傻柱一眼。

傻柱正生著悶氣,也不想幫一大爺解釋,就抱著胸沒說話。

“好你個易中海,你看看你還有啥話可說!”

而一大媽看到連傻柱都沒反對,更是相信了閻解曠的話。

當場就哭泣大罵,撕扯一大爺,把一大爺臉色身上都撕開了好幾道口子。

那模樣真像極了被抓姦的現場。

“不是,你別聽閻解曠胡說!他就是根攪屎棍!秦淮茹只是來我這送衣服的!我脫衣服那只是在試穿衣服,沒你想的那樣!”

一大爺一邊躲著一大媽的撕扯,一邊不斷開口解釋

但一大媽正在氣頭上,聽什麼都感覺一大爺是在狡辯,撕個不停。

閻解曠在旁邊看的心裡過癮,甚至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磕著。

還示意了一把旁邊的傻柱,“傻柱,來吃點瓜子。”

這把傻柱看的一陣汗顏。

這小子,還真當來看撕逼電影了!!

“一大媽,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幼!你別打了,你聽我說啊,我只是來送衣服的,讓一大爺試試,卻不想被誤會了。”

秦淮茹一邊紅著眼,一邊拼命解釋,

她就是來感謝一番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閻解曠搗亂就算了。

傻柱怎麼也不幫著一大爺解釋一下。

秦淮茹心中埋怨傻柱,傻柱卻因為心裡有氣,根本不想插手管。

“呸!秦淮茹!你以為我會信嗎?!”一大媽心中氣惱,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大院眾人。

“哎喲,這是咋啦,怎麼還打起來了?”

“一大媽怎麼這麼生氣啊?”

“還有一大爺這光著膀子什麼情況。”

眾人不解。

閻解曠這時眼睛一亮,收起瓜子,當場給各位熱心觀眾解說道:

“大夥聽我說,這事兒啊,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今兒回來,我就看到秦淮茹進了一大爺家。

嘿,你們猜猜,我在屋裡瞧見了啥?”

“看見啥了?”眾人被吊起胃口趕忙問道。

而一大爺看到閻解曠又在胡說了,心裡那個氣啊。

“閻解曠!你閉嘴!”

一大爺怒罵。

而眾人看一大爺既然生氣了,更是好奇閻解曠看到啥了。

閻解曠自然也不可能被一大爺嚇到,繼續神秘兮兮說道:

“我呀,看見秦淮茹在一大爺屋裡,而一大爺身上啥都沒穿,就只穿了件背心,兩人不知道在裡面幹了啥呢!”

“不會是真的吧?”

“這麼可能?一大爺能是這樣的人?”

“一大爺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做這事呢,閻解曠你可別瞎說。”

“就是。”

眾人心中都有些不信,在他們眼中,一大爺根本不像幹出這樣事的人。

閻解曠卻說道:“這我可沒瞎說,這事傻柱也看到了。”

說完,閻解曠捅了下傻柱,“對吧傻柱。”

傻柱悶著聲沒說話。

眾人一見真有此事都驚了。

“不是吧?一大爺真脫衣服跟秦淮茹在屋裡那個了?”

“哎喲,之前一大爺還指著許大茂說在大院胡搞呢,結果自己又跟秦淮茹瞎攪和了。”

“嘖嘖,這一大爺當的。”

“也難怪一大媽會氣成這樣,換我估計能把家裡那個醃了。”

閻解曠想了想,走出了院門。

出門就看到了許大茂和婁曉娥各自臉上帶傷回來,兩人這兩天鬧矛盾經常撕扯,而如今看模樣貌似是剛從民政局辦完離婚證回來。

進了大院後,婁曉娥和許大茂就各自冷哼了一聲扭頭往兩個方向走了。

“許哥,恭喜你願望成真啊,現在你終於可以把秦京茹娶回來!”

閻解曠哈哈笑著上前恭喜,把許大茂臉色都氣綠了。

閻解曠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他這婚是他想離的嗎?當初說休了婁曉娥的話不過是為了哄秦京茹上床才說的,他心裡壓根沒想著離。

而現在倒好,被閻解曠這麼難一搗亂,秦京茹沒搞到手不說,婁曉娥卻跟自己離婚了。

想到這,許大茂對閻解曠就氣憤不已。

“閻解曠!你害我跟小娥離婚了,現在既然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

許大茂看到閻解曠就氣的直咬牙。

如果不是閻解曠在他辦事的時候,故意喊了人圍觀,那他現在不僅不用離婚,而且還能哄得秦驚茹跟他那啥了。

結果被閻解曠這麼一攪和,兩頭都落空!

“許哥,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是你自己說想跟小娥姐離婚的,我這可是為了實現你的願望啊。”

“我呸!誰用你為我好了?老子求你了?!”

閻解曠一副我都是為了你的模樣,把許大茂氣的腦門都要冒氣了。

他要真信閻解曠的話,就真有鬼了!

“哼,閻解曠,你等著,哥遲早收拾你!”許大茂兇狠瞪了閻解曠一眼,哼了聲回後院。

閻解曠見狀無所謂的聳聳肩,也揹著手哼著曲回屋,心裡一點都不擔心許大茂的威脅。

開玩笑,他要是怕了許大茂,那他這一趟算是白穿越了。

閻解曠看了眼大院,傻柱和秦淮茹已經從醫院回來了。

一大爺被氣進院後,貌似問題不嚴重,但為了逃避院內閒言碎語,一大爺還是打算在醫院先住兩天就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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