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開啟柵欄,屋前的菜地現在大了不少,如今已經從當初只有一小塊的肥沃土地,增長到了兩平米大小,能種的菜種多了不少。

家裡的蔬菜幾乎不用去市場買了,想吃啥種啥,而且還不太需要打理。

只要每天澆澆水,拔拔草,菜就能長的很好。

閻解曠單手插兜給菜地澆著水,目光百無聊賴,卻看到門前快步走過一個身影。

是婁曉娥,貌似剛起來,頭髮都沒梳理,就神色匆匆出了大院,似乎有急事。

而婁曉娥走了沒多久。

許大茂從院子也悠哉探出頭來。

“哼,婁曉娥,讓你給我戴綠帽,有你好看!”許大茂看著婁曉娥離開的背影,冷笑哼著。

閻解曠見了許大茂模樣,笑著招呼了聲:“許哥,你頭上的繃帶好像變色了。”

許大茂昨天跟傻柱狠狠揍了一頓,腦袋上還纏滿了繃帶,樣子有些滑稽。

許大茂聽到繃帶變色,神色也是跟一變。

這繃帶變色,不會傷口開裂了,鮮血滲出來吧?

許大茂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傷口處,卻什麼也沒摸到,手上也沒有鮮血。

閻解曠見了哈哈大笑道:“許哥,不是紅色,是綠色啊,腦門繃帶都變綠咯。”

“嘿!臭小子,是不是欠抽了?!”

許大茂這個氣啊。

本來就因為婁曉娥跟傻柱在一起來,他心裡膈應著。

閻解曠偏偏哪壺不提開哪壺!

而許大茂臉都氣綠了,瞪眼想抽閻解曠一頓時。

傻柱也出門了,看到許大茂,頓時火氣來了。

傻柱手裡還纏著繃帶,得修養一個星期才能好。

但對於大廚來說,沒了手,就掌不了勺,相當於他得休工一個星期。

那就是少了一個星期的工資啊!

“許大茂,你小子誤工我一星期,這錢你怎麼也得賠我!”傻柱蠻橫道。

而許大茂看到傻柱也生氣,先不說他現在腦門有傷口,就是臉上的小丑妝容,根本褪不去。

現在只能頂著木乃尹般的繃帶出門。

想到這,許大茂也瞪眼憤怒道。

“傻柱!你還好意思說,我這臉上的顏料,怎麼也洗不掉,我還沒找你賠錢呢?!”

許大茂越說越氣:“我還有我胸口的字,怎麼也洗不掉!”

而傻柱愣了,“呸!你臉上的顏料根本不是我弄的。”

“嘿,還不承認。”

傻柱和許大茂在屋前吵了起來。

閻解曠見了眼神一亮。

有好戲看了啊。

趕忙回屋搬了小板凳,閻解娣見也學著哥哥模樣,回屋端了張小板凳。

一大一小兩人,排排坐在小板凳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樂呵的看著門口吵架的傻柱兩人。

傻柱和許大茂本來吵的正凶,回頭看到閻解曠和閻解娣一臉興致勃勃看戲,期望打起來的模樣。

腦門就是一黑。

嘿。

還真當他們當猴來看戲了?!

傻柱這個氣啊,怒道:“閻解曠,你小子還好意思在這看戲,就是你惹的禍。”

“閻解曠,還有我頭上的傷,你小子之前沒少敲吧!”

傻柱罵完後,許大茂也回頭瞪向閻解曠。

閻解曠看的懵了。

嘿,你兩不是死對頭嗎?咋還同仇敵愾了?

這不能忍啊!

“呸!傻柱!明明是你搶了許哥媳婦,又攪和了許哥談於海棠,昨晚還把許哥扒光了,公之於眾,無情羞辱,讓許哥跟一輩子抬不起頭,就是想讓許哥跟你一樣一輩子娶不上媳婦吧!”

“還有許大茂!明明是你一心想攪和傻柱娶媳婦,冉秋葉來的時候,你搗亂,秦京茹來了,你又把人搶了,給傻柱戴了一次又一次綠帽,截胡了一次又一次傻柱媳婦,你還好意思說我!”

閻解曠抱胸冷哼,不斷說著他們各自坑對方的事,越聽傻柱和許大茂的臉色越不對。

這麼一想,對方的確坑了自己這麼多次,

越聽越來氣,果斷不能忍啊!

於是。

傻柱和許大茂又互相等瞪向了對方。

傻柱怒道:“好你個許大茂!你小子就是看不得我娶上媳婦吧!”

許大茂也回頭罵道:“呸!傻柱,攪和我這麼多次好事,你小子也別想好!想娶婁曉娥門都沒有!”

“呵呵,等我娶了婁曉娥天天去你門前轉悠!”

“我呸!你想都別想!”

眼見兩人又罵上了,閻解曠拉著閻解娣悄咪咪撤退。

出了大院。

閻解曠還能聽到大院的罵聲,伴隨著還有許大茂的慘叫聲。

看來傻柱一言不合,又開始以“理”服人了。

沒管他們,閻解曠拉著小妹出門釣魚。

天氣回暖,城外河邊釣魚的人明顯多了不少。

閻解曠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周圍沒有太多人的地方,擺好魚簍,折了木根做兩個簡易魚竿開始釣魚。

魚餌給力,窩打的好。

半小時不到,已經釣上了3條魚,帶一條回去做魚湯,剩下兩條,閻解曠準備偷偷去賣了。

兩條魚也能賣上不少錢。

回到大院。

還沒進院子,就看到傻柱焦急不安的等在院口,不時抬頭看看門前的小路,似乎在等什麼人。

閻解曠沒在意,拉著閻解娣進院。

進入大院,閻解曠感覺到大院有些不對勁,眾人似乎在聊著什麼。

“哎,聽說曉娥家出事了,好多人衝進他們家查。”

“這事廠裡都傳開了,聽說是婁家貪汙了,廠裡在查賬款呢。而且,我還聽說是許大茂舉報的呢!”

“哎幼,這許大茂真不是人!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怎麼轉頭就把婁曉娥賣了。”

“聽說許大茂靠這,還當上組長了!”

“呸,真是不要臉,這要在以前,那一準就是漢奸啊。”

許大茂動手了?

聽到眾人的閒聊,閻解曠低頭沉思。

在電視裡,許大茂就曾出賣過婁家。

婁家是大戶人家,家裡很有錢,許大茂誣賴婁家的錢都是貪汙來的,導致被查。

許大茂還真是混,一邊用著婁曉娥家錢,這剛離婚轉頭就把婁家賣了。

閻解曠不屑的撇撇嘴。

不過,許大茂當不當組長,婁家查不查,跟他閻解曠無關。

閻解曠懶得搭理,帶著閻解娣回家。

往後的幾日。

閻解曠白天照常去上課,下午放學就會去城外河裡釣釣魚,或者抓抓兔子,去偷偷賣了攢錢。

小日子過的悠閒且愜意。

而跟閻解曠的悠閒相比,傻柱的日子卻過的不太好。

許大茂當上領導後,是處處針對傻柱,配合李主任,把傻柱從食堂大廚位置扒下來,成了車間的一個小員工。

而傻柱成為車間小員工後,秦淮茹還每天纏著他給自家孩子買吃的,讓傻柱不厭其煩。

另一邊。

婁曉娥家出事後,就沒回過大院了。

傻柱每天都會在院口等著,但婁曉娥自從那天回了老家後,一直都沒回來。

讓傻柱很是焦急,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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