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抓不到人的,婁曉娥家估計現在早人去樓空了,一個晚上的功夫,足夠她家搬空財產,去海外了。
搖了搖頭,閻解曠推著腳踏車出門準備去上學,但剛走兩步。
閻解曠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一亮。
“對了,手鐲!”
他記得,婁曉娥離開的時候,把她家價值連城的玉手鐲,作為定情信物給了傻柱保管的!
那東西可是老值錢的玩意了,不能白便宜傻柱了,想到這,閻解曠又跑回了中院。
此時傻柱已經出了門,秦淮茹家也去上班了,內院沒有其他人,閻解曠直接推開傻柱屋門。
“我記得,是放在枕頭底下的。”
進屋後,閻解曠手掀開枕頭底下,但沒找到,但是在床底下的箱子裡,翻找到了那被檀木盒子精心裝著的玉手鐲。
看到那手鐲的一瞬,閻解曠眼神都亮,果然是好寶貝,這手鐲玉質通透,摸在手裡,手感圓潤,光滑。
明顯是個好寶貝,就這一個手鐲,買幾套四合院都沒問題了!
給傻柱純屬浪費了,閻解曠毫不猶豫將手鐲黑了。
把手鐲收入空間裡後,閻解曠還不放心,又去街上,專門偷偷花了幾塊錢買了個普通的玉手鐲放回原處。
搞定一切後,閻解曠心情激動的去了上學。
他現在可是鉅款了啊,除了一箱子黃金,還有一個價值連城的玉手鐲!
這些東西,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那都是能換一大筆錢的,以後等開放了,他吃穿根本不用愁了。
嗯,感謝婁家的饋贈!
放學後。
閻解曠回到大院。
還沒見大院,就看到傻柱兩眼無神,一臉頹廢的坐在大院門檻上。
閻解曠見了心中咯噔了一聲,這傻柱不會是發現了自己掉包了他玉手鐲的事,才這樣失落了?
嘖,真是麻煩,還得繞路回去。
閻解曠正打算悄悄繞路爬牆回大院時,就看到大院不少人出來,跟傻柱說著話。
“傻柱,算了,小娥不會回來了。”
“要我說,走了也好,不然留在這,也是進監獄的命。”
“是啊,唉,傻柱,想開點吧,好歹你們也有一夜情了,你也算嚐到點甜頭了。”
一群人出聲安慰。
但眾人越安慰,傻柱心中越是心酸,可憐他昨晚壓根沒跟婁曉娥做啥啊!
連個嘴都沒親上,傻柱心中氣憤怨恨加懊悔。
閻解曠打算還是翻牆進去的好,畢竟攪和傻柱告別老處男這事好像還更過分。
閻解曠正準備翻牆,正此時,許大茂也推著腳踏車回來了。
“喲,傻柱,在等啥呢?哈哈。”許大茂看到傻柱那頹廢樣,就樂呵不已。
雖然沒有抓到婁曉娥一家,但看到傻柱吃癟,他心裡也是痛快。
“許大茂!我讓你笑!”
傻柱看到許大茂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向許大茂褲襠。
“嘶!傻柱,你TM!”
傻柱一腳踹來,許大茂沒有防備,當時就疼成了蝦弓,可憐他那剛好一點的傷口,被這麼一踹,傷口又裂開了。
閻解曠在牆上看著兜感覺蛋疼無比。
好傢伙。
許大茂這傷口估計這輩子是好不了,閻解曠正趴在牆上樂呵看戲,卻看到傻柱掉頭進院時,一眼就看到了他。
“閻解曠!還有你這臭小子!”
傻柱看到閻解曠更來氣了,攪和自己告別老處男,這是血汗深仇啊!
傻柱氣的追上來,但閻解曠可沒許大茂這麼傻幹愣著,翻身下牆就熘回了家,直接把屋門一鎖,任憑傻柱在門外叫罵。
而他自己,則在屋裡悠哉吃著瓜子,看著不斷增長的憤怒值樂呵不已。
大院。
婁曉娥走後,傻柱整個人都抑鬱了,傻柱單身30多年了,天天都盼著能娶上媳婦。
眼瞅著跟婁曉娥馬上就能結婚了,卻被許大茂一舉報,媳婦跑沒影了。
就連他跟婁曉娥最後的一面也被閻解曠攪和的小嘴都沒能親上,想到這,傻柱就對許大茂和閻解曠恨的直咬牙。
不過,他情場雖然失意了,但工作上倒是又順風順水起來。
本來他因為得罪許大茂和李主任被調到車間當普工,這兩天,也被重新調回了食堂,繼續當他的大廚。
在大領導那又得到賞識,好幾次回家,都是大領導派車給他送回來,把他氣派的不行。
而這段時間,傻柱情場失意,工作順意,感到最開心的就是秦淮茹了,這毒寡婦,聽說婁曉娥家裡被抄了後,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那臉上的笑容掩都掩飾不住。
特別是看到傻柱又當回食堂大廚後,那更是高興的不得了,每天興奮的都跟過年一樣,因為她又可以找傻柱給她家送盒飯了。
至於傻柱答不答應?
呵……最佳舔狗傻柱怎會不答應?
婁曉娥在的時候他就敢揹著婁曉娥天天給秦淮茹家送盒飯,現在秦淮茹不在了,那更是放飛自我了,別說送盒飯剩菜了,好幾次還偷了食堂的白麵饅頭送秦淮茹。
閻解曠偶爾經過中院時,好幾次都能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在那有說有笑,說著葷話,一點都不避諱大院人。
這是明著要在一起了,一點都不遮著。
把賈張氏氣的啊,撒潑打滾,張口罵娘,啥都來,但傻柱也是豁出去了,根本不搭理。
甚至有一日閻解曠還聽傻柱說過,即使他以後跟婁曉娥結婚了,也會天天接濟秦淮茹家,這讓閻解曠更是鄙夷,還好婁曉娥跑了,不然嫁給了傻柱,那真是要被秦淮茹家吸一輩子血。
而如今,傻柱又跟秦淮茹眉來眼去,閻解曠也懶得搭理。
婁曉娥離開大院後,一個月後。
一日。
傻柱在打領導家做完飯,下班後,帶了三盒滿兜兜的飯盒回來。
秦淮茹在自家窗戶上一直盯著,看到盒飯聞著味兒,就找上門來了。
“傻柱,這麼香呢!”
屋裡。
傻柱正就著香噴噴的盒飯喝著小酒,秦淮茹推開門就進來了。
看到桌上的盒飯,眼睛就是一亮。
傻柱見秦淮茹進屋,趕忙遮住了盒飯,不滿道:“秦淮茹,這可沒你的份啊,我這還沒吃晚飯呢。”
傻柱說著就要護住盒飯,但秦淮茹拍了他一巴掌。
“說什麼呢,孩子不也還沒吃,行了,看我給你帶了啥。”
秦淮茹說著拿出了一瓶白酒,“怎麼樣,姐對你不錯吧,知道你沒酒了,給你帶了一瓶。”
第二天。
而閻解曠卻在屋裡無聊的做著木工。
學校停課了,他也閒下了。
不過,三大爺卻不想閒著。
正此時,三大爺夾著公文包回家,臉上神色很不好。
不僅工廠領導層換了,學校也在鬧事,所以他下崗了。
不僅是他,整個學校大半老師下崗了。
“爸,怎麼樣?還能回去工作嗎?”看三大爺回來,於莉焦急出來詢問。
三大爺下崗後,家裡最重要的資金來源就斷了。
這兩天已經在縮衣節食了,要不是有閻解曠的老母雞和那塊小菜地支撐著。
這兩天都要啃窩窩頭了。
“不行,別說回去工作了,就普通工人都不能做,連冉老師都被罰去掃地了。”
三大爺面色愁澹搖了搖頭,他為了自己工作的事已經跑了兩天,但幾次都被趕出門,還有幾次險些被學生圍堵回不了。
嚇得他心有餘季,也不敢回學校了。
“這怎麼辦?這不能上課,沒有工資發,咱這一家老小這麼多吃飯的嘴可怎麼活。”三大媽焦急道。
三大爺也是眉頭緊皺,想了想,開口道:“於莉,去把老大和老二都叫來,我們開個會。”
“啊,好!”
於莉急著去喊了在屋裡睡懶覺的閻解成和閻解放。
閻解曠見要開會,也停下手頭的木工活,拉著小妹在一旁聽著三大爺要說啥。
很快,閻解成和閻解放也來了,飯桌上,三大爺一家人都坐在了一起。
飯桌主位上,三大爺面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