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傻柱見事情鬧大了,眾人都以為是他乾的。

趕忙也也坦白道:“一大爺,實話跟您說吧,昨晚我的確把許大茂衣服脫了綁門口了,但後面的事,我真沒幹了啊!我怎麼會給許大茂畫這種畫,還專門給他身上留字?這個肯定是又人栽贓陷害我的!”

傻柱說到這,突然想到一個人:“對了!昨晚許大茂喝多的事,閻解曠也知道,這圖畫肯定是閻解曠乾的!”

說完,傻柱就要去找閻解曠。

而閻解曠早就在圍觀的眾人中了,見狀站出來大喊道:“傻柱,你可別冤枉人,明明是你自己綁的許大茂,還塗的顏料,這可跟我無關。”

閻解曠一副此事與我無關模樣,而且胸有成竹。

“嘿!臭小子,這事肯定是你幹得對不!”傻柱瞪眼,十分確定這事就是閻解曠幹得。

這個大院就沒人能比閻解曠更能使壞!

“傻柱,一人做事要一人當,我知道你對許哥前些日子踹你有怨氣,你想著報復許哥。但你不能你幹了的事,往我身上推啊。”

閻解曠揣兜不認。

傻柱急了。

“臭小子,就是你乾的,屋裡還有顏料吧,一大爺,去搜下,肯定能找到!”

一大爺其實也懷疑這事是閻解曠乾的,但凡事得有證據,想了想,也帶著一群人去了三大爺家找顏料。

閻解曠見了,卻是絲毫不慌,開玩笑,所有東西都在他空間裡,想從他這找證據是不可能的。

果然,一大爺在屋裡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那種特殊的顏料。

而許大茂卻是越罵越兇,一定要找到兇手,傻柱卻死不承認,只認自己綁人的事,至於後面的塗臉事一口咬定是閻解曠乾的,

而閻解曠哪個都不認,任由傻柱在那吵。

一大爺聽的一陣頭疼。

這時,於海棠在一旁給一大爺出主意道:“一大爺,許大茂那身上不是有留有字了嗎?你讓傻柱和閻解曠都照著那字寫一遍,這不就發現了嗎?”

許大茂身上的字不是一橫一豎的正楷,而是帶有個人書寫風格的字。

透過這,的確能找到誰寫的。

傻柱聽了眼神一亮,

對啊!

就算其他可以誣賴他,但筆跡這種個人習慣的東西,可沒法模彷!

“閻解曠,看到時候,你怎麼說!”

傻柱自信瞪了閻解曠一眼,隨後看向一大爺:“一大爺,我同意海棠說的,就寫字看看是誰的筆跡!”

一大爺見傻柱也是這個意思,點了點頭:“行,閻解曠,還有柱子,那你們一人寫一句許大茂身上的字,字跡是誰的,這事就誰幹的。”

“好勒!您看好咯!”

傻柱自信的寫完,隨後看向閻解曠,閻解曠慢悠悠也提筆跟著寫了一句。

呵呵,傻柱,你可太天真了。我這天才怎麼可能會留下這樣的漏洞呢。微微一笑,閻解曠把寫好的字同樣交給一大爺。

傻柱看到閻解曠的嘴角的微笑,突然感覺有些不妙。回過頭,卻見一大爺對照完閻解曠寫的後,搖了搖頭。

隨後,開始對照他寫的。而越看,一大爺看他的眼神越不對勁。

全部看完後,一大爺將那張寫了字的紙還給傻柱。

“柱子,你自己看看。”一大爺臉色不太好看,傻柱見了趕忙拿自己寫的字和許大茂胸口的字對照起來。

越看,傻柱的臉色越白,滿眼不可思議。

許大茂身上的字既然跟他的筆跡一模一樣!連那些個人習慣的點勾幅度都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

傻柱驚異莫名,他可知道,許大茂身上的字絕對不是自己留的!而現在卻跟自己寫的字筆跡一模一樣!

這,難道是閻解曠模彷了自己筆跡!

好傢伙!這傢伙什麼時候研究過自己筆跡了?!!

傻柱赫然轉頭看向閻解曠,卻見閻解曠嘴角上翹,向他回以莫名微笑。

好傢伙!你小子為了誣賴我,還偷學了我的筆跡?!!

傻柱氣的啊,正要找閻解曠理論,而這時許大茂也看到了傻柱手中的字和他身上的字一模一樣!

“好啊!傻柱,果然是你乾的!這字跟你寫的一摸一樣!”

許大茂怒啊,把傻柱拉到一大爺面前理論。

“一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你看看傻柱乾的,這顏料根本洗不掉!”

“哎幼,還真是傻柱乾的。”

“嘿嘿,你們是不知道剛剛許大茂被捆綁的樣子,哎幼,太羞人了,沒想到傻柱還有這興趣呢。”

“傻柱還真皮呢,不過這顏料是上哪來的,怎麼還洗不掉?”

一群人聽說真是傻柱乾的,都笑嘻嘻的指著傻柱偷樂。

而於海棠也是懵了,她十分確信這事就是閻解曠乾的,想幫傻柱一把,才說出看筆跡認人的。

卻沒想到,閻解曠早在這等著她了!

好傢伙。閻解曠這麼妖孽的嗎?連筆跡都能模彷的一模一樣!

於海棠心裡無奈,只能讓傻柱自求多福了。如今筆跡對上,傻柱連否認的機會都沒有了。

“柱子!罰你掃大院一個月,還有把許大茂臉上的顏料洗乾淨。”一大爺皺眉道。

“不是吧,一大爺,還掃一個月,上次三個月還沒掃完呢。”傻柱懵了。

“讓你掃你就掃,哪那麼多廢話!”一大爺氣的揹著手走了。

而傻柱無奈瞪了閻解曠一眼:“你小子,我就不該信你,合著在這挖坑等我呢。”

“傻柱,你說啥?我哪有挖坑了,這不是你自己乾的嗎?”閻解曠揣著兜呵呵笑著。

“臭小子!”傻柱瞪了閻解曠一眼,倒也沒有多生氣,畢竟昨晚他就綁了許大茂,早就知道要被一大爺懲罰。

如今不過是多了一個要給許大茂洗臉而已,小事。想著左右都是顏料,再難洗,多衝幾遍水總能洗乾淨的。

於是,傻柱拉著許大茂來到井水旁。

“來!給你洗臉!嘿,要我說,你這臉上的妝容還挺招人喜的,要不,就別洗了?”

傻柱看到許大茂那大花臉就樂呵,許大茂卻急罵道:

“滾!趕緊給我洗乾淨,我今兒還得見領導呢!”

“行行,給你洗,急啥。”傻柱不在意的打水,拿毛巾。

而閻解曠見狀,趕忙偷熘。

他可知道許大茂臉上的顏料只能七天後自己消失,靠洗是洗不乾淨的。

果然。

閻解曠還沒走遠,大院裡就傳來了許大茂殺豬般的叫聲。

“啊!!傻柱!你TM輕點!”

“臥槽!這顏料怎麼搓不乾淨的?!許大茂,你忍忍,我去燒開水給你試試。”

“別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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