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闖禍了!
眼看何雨水被摔破頭出血了。
秦淮茹她們頓時慌了。
“雨水,對不起,棒梗不是故意的”秦淮茹這時也不磨蹭裝可憐了,趕忙起身要扶起何雨水當好心人。
但何雨水被欺負崩潰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不管不顧的瘋了一樣。
“嗚嗚!你們混蛋,你們王八蛋!你們怎麼能這麼欺負我!你走開!”
秦淮茹上來攙扶何雨水的時候,何雨水一把推開了秦淮茹。
秦淮茹踉蹌摔倒在地,手肘曾在地上,摔破了皮,鮮血也順著手就流了下來。
賈張氏看秦淮茹摔出血了,也急了,“臭丫頭,你敢打我兒媳!看我不掐死你!”
“打死你!”
賈張氏衝上來何雨水扭打,棒梗也在一旁幫忙不斷踢著何雨水。
何雨水一個小姑娘哪是兩人的對手,只能抱著頭一邊傷心哭著,一邊被賈張氏和棒梗連踢帶踹。
閻解曠在一旁見了,知道火候可以了,再旁下去,估計何雨水要被兩人欺負慘了。
“雨水姐別擔心,我來幫你!”
閻解曠一邊喊著,一邊衝過來幫忙。
一腳就踹在棒梗後腰上,直接把棒梗踹了個狗吃屎,隨後又一腳把賈張氏也踹翻在地。
把兩人踹倒地後,閻解曠還不停下,繼續踢著賈張氏和棒梗,踢的他們是在地上嚎哭不已。
形勢一下逆轉990。
有閻解曠幫忙後,何雨水也終於喘過氣來,看著身上都被撕裂了血痕,腦袋更是流血了,眼淚就吧嗒吧嗒掉。
“解曠,你說的對!以前的我就是傻子!”何雨水說著說著就委屈哭了。
哭了一會後,何雨水就收起了眼淚,狠起了心,起來後跟著閻解曠一起踢地上的賈張氏和棒梗。
“別打了!閻解曠,你住手!”一旁蹲地上的秦淮茹見了,趕忙想過來拉架。
閻解曠回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秦淮茹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閻解曠這一巴掌可比何雨水那輕飄飄的一下,用力多了。
直接一巴掌把秦淮茹又抽倒在地,她那嬰兒肥的臉都抽腫了,嘴角都開裂了,留出了血。
“閻解曠!你混蛋!
”
秦淮茹捂著臉簡直都要氣瘋了!
閻解曠又打她!
又打她!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閻解曠抽耳光了!
她何雨水抽她就算了,他閻解曠憑什麼抽她啊!
我又沒用你彩禮錢!
“閻解曠,你混蛋,你王八蛋!”
秦淮茹痛哭怒罵,閻解曠轉頭盯著她,捅了捅一旁的何雨水。
“雨水姐,還有秦淮茹呢!就是她算計的你彩禮錢,就要抽她!”
“對!還有秦淮茹!”
何雨水轉身看著秦淮茹眼神中就有怒氣。
也學著閻解曠模樣,狠狠抽了秦淮茹一耳光。
那耳光她用盡了全力,打的秦淮茹腦袋都偏向一邊了,她自己的巴掌都紅了。
閻解曠見何雨水終於狠下心了,笑道:“雨水姐,你歇著,我來替你出氣!”
閻解曠看著秦淮茹那嬰兒肥的臉頰,手就癢癢,抽秦淮茹什麼的,他最拿手了!
“嗯,解曠,你來!”
何雨水咬著牙點偷也沒拒絕,她今天是真的被秦淮茹家傷透了。
“閻解曠,你你.要幹嘛?!”
秦淮茹看著閻解曠過來,就是一陣害怕倒退。
“幹嘛?!哼,抽你!”
閻解曠抓著秦淮茹衣領不讓她跑,然後就是一巴掌狠狠抽過去!
一邊抽,閻解曠還一邊罵著。
“啪!”
“讓你心思惡毒,惦記人彩禮錢!”
“啪!”
“讓你欺負雨水姐善良!”
“啪!”
“讓你一家子白眼狼!”
……
每罵一句,閻解曠就用力抽一個耳光,打的秦淮茹兩邊的臉頰都腫成豬頭了,嘴角開裂,血流了一嘴。
這把秦淮茹氣的,那憤怒值是蹭蹭上漲!
看的閻解曠心裡更樂了,抽的更是來勁!
“閻老三!我跟你拼了!”
閻解曠連抽了秦淮茹七八個耳光,把秦淮茹抽的快不省人事時,
一旁的棒梗也從地上爬起,瘋了衝上來要跟閻解曠拼命。
閻解曠目露不屑,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衝來的棒梗臉上,把棒梗也抽的來了個180度螺旋倒地。
“還有你小子!你個小白眼狼!雨水姐對你這麼好!你還敢推她?!”
把棒梗扇倒在地後,閻解曠還不放過他,在旁邊撿了木棍就抽他,“就是你這手推的吧?!”
閻解曠瞅著棒梗的推人的手,直接一棍子咂在他手上。
“嗷嗚!
!
”
頓時,棒梗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只感覺手鑽心的疼,跟要斷了一般!
“哼,看你小子還敢不敢了!”抽了一棍後,閻解曠扔了了棍子。
這時,賈張氏又衝了上來。
“死小兔崽子!
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看到棒梗手都被閻解曠打的垂下了,頓時氣瘋了衝來上來。
閻解曠不屑撇嘴。
呵。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那就讓你們一家白眼狼整整齊齊!
閻解曠見賈張氏衝過來,毫不客氣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賈張氏臉上。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賈張氏抽倒在地,把賈張氏人都抽傻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閻解曠既然連她都敢扇!
“你個小王八犢子,你敢打我?!”
“哎幼喂!快來人啊!閻老三這小兔崽子要打死我這一家人了喲!
”
賈張氏直接躺在看了地上嚎哭大喊,撒起了潑。
閻解曠卻不慣她,直接又是一巴掌抽上去,見賈張氏還要喊,閻解曠是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上去。
賈張氏一張老臉都被抽腫了,牙齒都被閻解曠抽落了一地,疼的她嘴角鮮血直流。
而這時,閻解曠也抽的過癮了,心中舒暢無比,回頭看向何雨水,“雨水姐,咋樣,解氣吧。”
何雨水看著賈家那躺了一地的慘樣,心中的確感覺無比解氣,“解曠,謝謝你了。”
“嗨,小事。”
小當和槐花在屋裡打起來後,就哭著出了屋,跑去了傻柱屋喊人。
“傻叔!傻叔!你快來,我家出事了!”進了屋,小當就哭喊道。
“什麼?!”正在午睡的傻柱,聽說秦淮茹家出事了,頓時急了,顧不得穿上外套,就衝出門,直奔秦淮茹家。
此時,秦淮茹屋裡。
閻解曠教訓了一頓秦淮茹意阿吉後,正準備幫著何雨水搬傢俱。
傻柱就闖入了屋。
“怎麼回事?!淮茹!
!”傻柱進屋看到滿屋的狼藉就是一驚。
隨後就看到秦淮茹哭泣坐在地上,嘴角流血,手上也在流血。
“嗚嗚哥”何雨水看到傻柱來了,心中委屈哭泣,正想跟傻柱哭訴尋安慰。
然而
傻柱卻直接越過了她,徑直入了屋,先扶起了秦淮茹。
“淮茹,你沒事吧?閻解曠!是不是又是你小子乾的!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了!”傻柱扶起秦淮茹一臉關心,同時瞪向閻解曠。
想也不用想,能把秦淮茹臉抽成豬頭的肯定是閻解曠!
傻柱氣的就想抽回閻解曠一頓。
但閻解曠理都沒理傻柱,捅了捅一旁何雨水的胳膊,“瞧見沒,在你哥心中,你這親妹妹可沒秦寡婦重要嘿。”
何雨水沉默著,看著傻柱,本來溫熱的眼神變得逐漸冷漠。
她腦袋也流血了,身上更是被賈張氏撕破了口子,然而傻柱進來,既然不是關心她這個親妹妹,反而先去看了秦淮茹。
這舉動讓何雨水徹底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