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些,陳麥也知道,李木子並沒有隱瞞她這個好閨蜜。

“雖然債務都還清了,但是我內心,對木子的愧疚感,從來沒有消退過。”何非的聲音裡透著悔恨和傷感。

陳麥扭頭看向他,“你之後有沒有再碰過?”

“絕對沒有。”何非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我接手了她父母的公司,生意一直很好。”

“那k為什麼一直給你打電話?”李木子願意相信一個賭狗改邪歸正,但見過更多人的陳麥,對此一直持懷疑態度。

而事實是,何非也確實又去賭了,並且還被李木子發現了,兩人為此鬧到了離婚的地步。這些陳麥也是清楚的。

所以她知道,何非還是在說謊。

他們的計劃還不夠,還沒有讓他徹底交代。

何非從欄杆上站了起來,憤怒的丟掉了手裡的啤酒罐,“他們想拉我入局。”丟完之後,他像是又冷靜下來,“陳麥,這個事我不是存心想瞞你的,我只是選擇性的,想把這件事給忘掉。”

他轉頭看向陳麥,想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木子絕不會騙我,絕對不會要報復我的,我相信她。也請你相信我,幫我找到真相行嗎?”

盯著他看了一陣,陳麥什麼話都沒說,卻也沒有拒絕。

另一邊。

酒店。

不是何非又或者沈皓峰住的那間,從海邊回來,沈皓峰和姍姍就直奔附近最近的一間酒店,開啟門之後,兩人就沒再分開過。

距離有時候是負的,有時候是零,但不論是哪一種,都代表兩人的關係極其親密,難分難捨。

再次將其退出,哪怕接觸了這麼久,在瞥到之後,姍姍還是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在這傢伙面前,她之前遇到的渣男,就像個狗尾巴草。

有人可能沒見過狗尾巴草,怎麼說呢,就是短短的,細細的,有點耷拉但又沒有完全耷拉,風一吹,還會左右搖晃。

可愛是有點可愛,就是有可能坐不到。

樣子嘛,就和狗尾巴差不多,不然怎麼叫狗尾巴草呢。

躺到他懷裡,姍姍不無擔心道:“也不知道曼曼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漆黑一片,點點星光,十分微弱。以沈皓峰的經驗,這會兒應該是凌晨三點多。

他倒不是透過觀察天色,而是計算時間。

到酒店的時候剛過十二點,現在兩次半,三點差不多了,誤差不會太大。

“放心吧,以她的能力,又經過了周密的計劃,不會出差錯的。”沈皓峰在她彈力十足的翹臀上拍了拍,示意她儘管放心。

其實姍姍這會兒也沒有多餘的力氣擔心這些,她那麼說,只是為了說接下來的話。“現在是計劃的關鍵時刻,嗯,我們的關係暫時先保密吧,你覺得呢?”

保不保密的,對計劃不會有什麼影響,她就是覺得,旁人都在堅守崗位,她卻談起了戀愛,肯定會被取笑。

這種事,還想著攻略…嗯,和沈曼交朋友的沈皓峰,怎麼可能拒絕。他微笑道:“這種事,你做主就好。我只要…”

他說話的時候,翻身面向了她。

隔天。

幾乎一整晚沒睡著的何非,趴在咖啡店外面的桌子上睡著了。他睡不著的原因,不光是覺得被犯罪集團盯上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簽證還有一天就到期了。

他真的沒有時間了。

不過他剛睡下沒多久,陳麥就現身了,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了,怎麼可能還讓他舒舒服服的睡覺,恢復精神。

將手裡的檔案袋丟到桌上,砰的一聲,當即驚醒了剛睡下去的何非。

“好訊息,壞訊息,先聽哪一個?”陳麥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看向還有些沒回過神的何非。

“聽你的。”現在好訊息和壞訊息,對何非來說都差不多。

陳麥想了想,“他叫帕敢,十四歲就因為過失殺人,進過管教所,後來做過六年僱傭兵,期間被指控過多次重罪。但都因為缺少證據不了了之。這些是我根據他的保釋資料整理出來的。

“他現在受僱於一家註冊在開曼群島的離岸公司,根據調查,這五年內發生在東南亞地區的富商失蹤案件,都跟這家公司有關。而且這些富商失蹤之後,他們的所有財產,都會被所謂家屬監管。最終被轉移到海外。”

何非先是喝了口咖啡提神,在看著她帶來的資料時,又忍不住點了根菸。聽完她的話,他沉聲道:“看來他們真的是連人帶錢全部都要。那好訊息呢?”

“還記得哈蘇嗎?”

“那個攝影師?”何非的記性不錯,一下就想起來這個人。

陳麥點頭,“他答應二十萬可以給我們作證。他拿出了備份的你跟李木子的原始照片。”

一聽這話,何非毫不猶豫道:“不管他開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他的,只要他能夠幫我。”

何非還沒有完全放棄,必須要再給他下狠藥,徹底斷絕他所有的希望,才有可能迫使他說出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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