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影視撿碎片正文卷第七百零一章盜墓賊“哦,他就是蓮花樓的主人,傳聞中能救活死人的神醫?”聽到李蓮花的名號,何曉鳳有些驚訝。

不愧是天機堂的人,對江湖之事,就是比較瞭解。

只是讚歎了一句,她就將注意力又轉到了沈皓峰身上,“公子生的俊美無雙,平日裡一定會遇到很多麻煩吧?”

從她的眼神,沈皓峰立馬就明白她說的麻煩是什麼,大概是女子的糾纏。

沈皓峰笑道:“倒也沒有這麼誇張。”

“那便好。”何曉鳳笑了笑,“險些忘了介紹,我是天機堂堂主何曉惠的小妹何曉鳳,我是來追我那頑劣的外甥的,他姓方名多病,乳名小寶,沒小我幾歲,性子卻是頑劣的很。御賜的婚說不要就不要了,還敢離家出走,讓我這個做小姨的擔心。”

她這個小姨可一點都不小。

哪怕是絲毫不顯身材的衣裙,也難掩其高聳和渾圓。

山的形狀又很多種,但最受人喜愛的,應該就是眼前這種,底盤穩固,山體圓潤,頂端收放自如,整座山如同一個倒扣的玉碗。

這樣的山,雖然不陡峭,但盡顯格局和風範,令人想要攀登一番。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李蓮花竟然難得的主動搭話,“原來是這個樣子,何姑娘,剛剛方少俠與我們辭別,說要去北上見識一番。你現在去追,應該還來得及。”

看的出來,他是不想和方多病糾纏了,所以寧願他被天機山莊抓回去。

“這臭小子…”何曉鳳當即要去追,但又忽然駐足,將一個東西放到沈皓峰手裡,“沈公子,這是我的專用鳳凰信煙。你若是想見我,便可燃此信煙讓我找到你。”

說到這兒,她還對沈皓峰放了下電,“後會有期啊,沈公子。”

這…

沒想到這個時代,也有顏控啊。

看著手裡的信煙,倒是省了一道妖力?不過轉念一想,即便是花痴,也一定喜歡驚喜。想了想,沈皓峰還是打了一道妖力過去,便於後續的操作。

等何曉鳳走了,李蓮花一臉好笑的看著沈皓峰,“想不到你還挺受女子歡迎。”

對此,沈皓峰倒是沒有謙虛,“長成我這樣,想要惹人厭憎,確實十分困難。”

愣了一下,李蓮花笑道:“有道理。”

兩人邊說邊往前走,此間事了,改回蓮花樓,至於如何找到笛飛聲,從他口中問出單孤刀屍體的下落,還需從長計議。

……

蓮花樓。

李蓮花收到一封飛鴿傳書,是無了大師關心他的病情的。李蓮花在看完之後,就將它燒了。他將書信放到炭爐底下燒的時候,方多病走了進來。

“我說你們,我躲開我小姨的功夫,一轉頭你們就沒影了。還好我聰明,知道你們一定會回蓮花樓。”方多病一進門,就朝李蓮花數落。

話音一落,他看到炭爐裡有火光,好奇問道:“你在燒什麼呢?”

“不重要。”李蓮花敷衍了一句。

方多病一臉狐疑,“不重要,你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有什麼事跟本少爺說,我罩著你們。”

李蓮花還好說,沈皓峰一個隨時可能成為他姨父的人,哪裡需要他罩。

看了他一眼,李蓮花淡淡道:“你逃婚離家,被斬斷了財源風餐露宿,又狼狽四躥,只怕連你身邊的小丫頭,都被抓了回去了吧。你一個無家可歸的人,難不成,一直想賴在我這個蓮花樓啊?”

“我…”方多病急道:“話不能這麼說啊,都是互相幫忙啊。好歹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都是什麼交情啊。人在江湖走,都得靠朋友。”

聽到他的話,李蓮花一臉冷漠,“我不入江湖,也不交朋友。”

方多病被他噎的夠戧,“我說你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隨和,又好說話,跟誰都沒脾氣似的。其實心裡頭冷的很,誰也不願意親近。這樣真不好,你老是一個人…再加上沈皓峰,就只有你們兩個,生活得多無趣啊。”

他說話的功夫,李蓮花從砂鍋裡舀出幾顆山楂,方多病也不客氣,端起來就吃。“不錯不錯,下次你試試把這山楂曬乾了,和陳皮冰糖放在一起熬試試,肯定更好吃。”

“算你識貨。”

“那當然,本少爺在京城食香客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方多病一臉自得,“怎麼樣,你這蓮花樓,是不是就缺一個我這樣的,又能吃又能打,長得還英俊的搭檔?一起闖蕩江湖豈不是快哉?”

李蓮花朝沈皓峰看了一眼,“你再英俊,能英俊的過他?”

方多病:“……”

見他啞口無言,對沈皓峰的顏值十分服氣,李蓮花又看向沈皓峰,“你的那份,被他吃了。”

都是要做他姨父的人了,對晚輩,沈皓峰還是很寬容的,擺擺手,示意方多病隨意就好。

沒想到沈皓峰輕輕揭過,李蓮花只好自己道:“打住,一起破案這件事,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就搞不清楚了,你真的很想進這個百川院?”

“那是當然了。”方多病立馬道:“四顧門不在了,我師父也失蹤了,可我對他許過的諾言可不能忘。更何況現在大魔頭笛飛聲還沒死,我得替我師父收拾他。”

這…

聽他試試替李相夷考慮,李蓮花一時也沒了脾氣,再加上他又是單孤刀的外甥,李蓮花也不可能對他說什麼重話,嘆了口氣,李蓮花道:“這個做人呢,不能總活在別人的期望裡。或許這個李相夷,也未曾對你有過這麼大的期許。”

不是或許,是根本就沒有啊。

李蓮花甚至連曾經給過這孩子承諾都忘了。

方多病一拍桌子,“我說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愛潑人冷水。我跟你說這麼多,是真心拿你當朋友。你倒好…”

嗯?

話還沒說完,方多病又覺得頭有些昏,他頓時反應過來,李蓮花又對他下毒,“你!”

藥效來的奇快,方多病怒斥一聲,人已經倒在了桌上。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安神香,好好的睡吧。”李蓮花嘆了口氣,“李相夷根本不記得這些,也不會再回去,做人別太認真了,傻小子。”

說完,李蓮花扭頭看向沈皓峰,“搭把手吧。”

沈皓峰神色為難,“我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姨父,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

李蓮花:“……”

說是這麼說,沈皓峰還是和他一起,將熟睡的方多病搬下了蓮花樓,放在了路邊。李蓮花則熟練的趕著駿馬,蓮花樓緩緩離開了此地。

……

沈皓峰先陪著李蓮花去了趟他師父的墓地,李蓮花坐在墳前喝酒,沈皓峰沒有上山,閒極無聊,感受了一下幾道妖力的位置,竟然沒有一道與他是同一個方向,一下子就更無聊了。

等李蓮花祭拜完師父,兩人一路晃晃悠悠進了城。

到了城中,沿途打探了一番訊息的李蓮花,又做起了老“本行”,擺攤行醫。

沈皓峰則去打探一些有用的訊息。

“這位朋友,過來說話。”坐在攤子上的李蓮花,朝一個拎著草藥,從藥鋪中走出來的陌生男子說道。

要說這百草堂的東家,格局也真的是大,李蓮花這半吊子大夫,就這麼在其門口支了個攤位,對方一點都不在意。

那人捂著肚子,看了李蓮花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你多日服藥不愈,恐是有不吉之兆啊。”李蓮花淡淡說了一句。

嗯?

聽到李蓮花的話,那人頓時一陣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李蓮花又不是真的神棍,就連大夫,他也永遠只開那一副藥而已,他這麼說,是因為之前打聽到的一些訊息,故意在這兒守株待兔。

放下手裡的書,李蓮花神秘兮兮道:“因為你是撞邪,不是生病。”

“你一個賣膏藥的,還懂驅邪?”可能是提到驅邪,那人反而冷靜下來了,一臉不信的看著李蓮花。

被他質問,李蓮花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大隱隱於市,有何奇怪?倒是你,近日手上沾了不乾淨的東西,比如死人的物件?”

“你…”那人臉色終於變了。

看了看他,李蓮花再次開口,“你早起呢,手足冰涼,腹部絞痛,印堂發黑,目有血絲,這是有惡靈侵體之兆。你這樣下去的話,不出七日…算了,我也不說了,就看你想不想活了。”

都說到這兒了,哪能不說了,那人急道:“自然是想活啊,神醫,神仙,你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也可以,驅邪需溯源,你且將來龍去脈跟我講清楚。”忽悠了他半天,李蓮花其實就是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打聽到的訊息駁雜,說什麼的都有,事情傳來傳去的,早已偏離了真相。還是問這些當事人,最為清楚。

那人一臉慌張,當即回憶起來,“前陣子,我幫隔壁鄰居的大牛,當過一件金器,自打那以後,我的身體就…”

“什麼金器,從何處得來?”見他還想隱瞞,李蓮花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要不跟我說清楚的話,那邪靈可是會賴著不走的。”

“我說我說,就是前幾天吧,山上突然出現了七具無頭屍體,那身上都披著金銀綾羅,我那金器,就是從他們身上得來的。”那人道:“當鋪老闆可說了,這些都是百年前,芳璣王府上的寶貝。神醫啊,我可都說了,你得救我,你得救我啊神醫。”

“明白了,好治。”李蓮花從桌子上拿起一片膏藥,“這個呢,看起來是個膏藥,其實是個辟邪符,你貼在你的肚臍上,晚上要關好窗戶,明日一早上,就會痊癒了。”

聽到李蓮花的話,那人忍不住問道:“神醫,我是中邪了,還是著涼了?”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李蓮花也就不在和他墨跡了,淡淡道:“雙管齊下,快去吧,免費的。”

“謝神醫,謝神醫。”

等他走後,李蓮花默默唸道:“芳璣王,樸鋤山…”

……

坐在書房,文溯光把玩著手裡的硯臺,回憶著昨晚那場夢的所有細節。說是一場夢其實只有寥寥幾個鏡頭而已。

夢裡原本打扮斯文的中年男人突然面目猙獰,拿起桌上的硯臺,狠狠砸向跪在面前的英俊青年,連砸兩下,英俊青年身子抽搐兩下沒了動靜,應該是死了。

一個背對著施暴中年男人的那字彎腰撿起滾到一邊的硯臺,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可惜施暴男人看不見,兩人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施暴男人臉色疲憊的點頭,隨後出了房間。

從始至終,兩人誰也沒有去看嚇得面無人色女人,儘管她姿色絕佳與房間的血泊形成一種異樣的美。

夢境到此結束。

文溯光抽了一張白紙,簡單寫下了八個字,施暴男,冷笑男,死者。又在三人人之間各劃了兩條線,施暴男對冷笑男的那條猶豫了一下,寫了位高、信任。而冷笑男朝向施暴男的那條,文溯光畫了一個問號。

施暴男朝向死者那段,寫了兇手,反過來的那條線一樣打了個問號。冷笑男對死者的線寫的是處理屍體,另一頭再次打了一問號。

如果涉及到的四個人全都不認識,文溯光大概對這個夢毫無興趣,秩南每天都有人死,死了一個陌生人文溯光真的不會在意。只是那個嚇傻的女人,他是認識的。

她是出道之初號就稱豔絕秩南的楚婕妤,青春之年突然隱退,媒體的報道卻寥寥無幾,像是預設了她是富家小姐玩票之後退出的說法。

現在看來,似乎另有隱情?

知道身體裡那枚玉璽會有一些奇特的地方,文溯光幾乎沒對透過硯臺做這樣的夢有任何的驚訝,“今晚還是將你放在床頭,如果還是做相同的夢,我就去學一學唇語。”

他雖然能回憶起夢中的細節,但口型卻是不可能記得的,除非能再次夢到相同的場景,否則他就算現在去學唇語,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放下硯臺,文溯光拆開了昨天就應該看的檔案袋,拿出裡面的幾份檔案。其中特意附上了一份股權結構說明,外加原社長的發展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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