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嘆了一口氣,語氣落寞的說道:“罷了,罷了。敏兒你就直接和我老婆子說了吧,你們到底想怎樣?”

賈敏聽到賈母的話,終於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只見她先是來到賈母的身前,先是對著賈母行了一禮,然後才站直了身子。

還是那句話,不管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到底為何,至少在禮節方面,不能被人挑出任何毛病來。

看著對自己行禮的賈敏,賈母卻沒有什麼表示,也沒有給佳明什麼好臉色。

由於賈敏夫妻今天所做的事情,使得她對這個自己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如今並沒有什麼好感。

賈敏對於賈母的態度也不在意,而是自顧自的對著賈母說道:“母親,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讓王氏那個毒婦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知道,因為賈寶玉和賈元春那兩個孩子的原因,母親是不會允許王氏那個毒婦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來。甚至由於王子騰的原因,就算是我想要直接讓王氏暴斃,恐怕母親也不會同意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賈敏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的味道。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嘲諷王子騰,還是在嘲諷賈家的軟弱無能。現在要做什麼事情,都需要看王家的臉色。

賈母聽到賈敏所說的話,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卻並沒有說些什麼。

只聽賈敏畫風一轉,對著賈母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先在府中建造一個小佛堂,就請我那位菩薩心腸平時喜歡吃齋唸佛的二嫂子,到佛堂裡面去為賈家祈福吧。

同時也算是跪在佛前,向我那個被他害死的苦命的孩子賠罪。沒什麼大事,以後就不要輕易離開佛堂了。

為了防止等我們離開之後有人陽奉陰違,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我會讓玉兒和琮兒在王氏的身上做一些手段,讓王氏無法輕易走出佛堂。”

賈母和王夫人以及賈政等人聽到賈敏說僅僅是讓王氏待在佛堂裡面禮佛,並沒有提出什麼其他過分的要求,也都是鬆了一口氣。

而與之相對應的,賈赦和賈珍等人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畢竟,整個賈府還不是他們幾個說了算。而賈敏即便是賈家的姑奶奶,但畢竟已經是出嫁了的女兒,不可能一直待在賈家。等到林家人一走,王氏到底是不是真的待在佛堂之中禮佛,那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這樣的懲罰,對於王氏來說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可是賈敏後面的話一說出口,兩撥人的臉色就來了一個大反轉。

因為在他們的理解之中,賈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趁機讓王氏悄無聲息的直接暴斃掉。

賈母等人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王氏就立刻歇斯底里的吼道:“賈敏你這個小賤人,少在那裡假惺惺的演戲。什麼讓我待在佛堂裡面禮佛,都只不過是你們的藉口罷了。你們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殺了我。

哈哈哈……,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陰謀是無法得逞的。你們少在那裡說大話了,我哥哥是王子騰,你們不敢殺我,否則我哥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有本事的話,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呀,不用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就算再給你們十個膽子,你們也不敢動我。”

賈母聽著王夫人發瘋似的話語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黑著臉對著趴在地上的王夫人罵了一句:“你這個蠢婦給老婆子把嘴閉上,你要是再敢開口,老婆這也不介意給寶玉換個母親。”

聽到賈母這不含一絲感情的警告話語,王夫人也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她聽出來了,賈母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

看到王夫人老實下來,賈母才轉過頭來對著賈敏說道:“敏兒,你自己也說了。不管怎樣,王氏都不能有什麼壞名聲傳出去,就算是我們賈家如今也不能輕易殺掉這個蠢婦,你還是換個條件吧。其他的事情老婆子會盡量滿足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賈敏搖了搖頭,對著賈母解釋道:“母親我的意思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我們就真的是想要讓王氏這個毒婦去為我那個被她害死的孩兒贖罪,並不打算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但這樣的懲罰相較於王氏犯下的罪行來說,實在是有些太輕了。所以我才想讓玉兒或者是琮兒出手,動用一些醫術上的手段,讓王氏這個惡毒的女人四肢失去知覺,讓她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等到賈家真的有什麼重大事情,到了不得不需要王氏露面的時候,再讓兩個孩子出手,幫她恢復行動能力。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將她變成原來那副樣子就可以了。

我可以向母親保證,我們要做的就僅僅只有這些而已,絕對不會要了王氏這個女人的性命。我還嫌棄,兩個孩子出手害了那個女人的性命,會髒了兩個孩子的手呢。

哦,對了,為了防止王氏以後會亂說話,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話來。琮兒、玉兒,待會兒你們出手的時候,也別嫌麻煩,就讓二嫂子以後不要再輕易開口說話了。”

“好的,姑姑/母親。”賈琮(林黛玉)二人同時說道。

大廳之中的賈家人,聽到賈敏口中所說的,對於王氏的懲罰,也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種做法簡直是比殺了王氏還要讓她難受呀。

不殺了對方,就只是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甚至是不能開口說話,只能躺在床上卻什麼都做不了。這根本就是要把人變成一個生不如死的活死人呀,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然後忍受得了這種日子吧。

賈敏的話音才剛落下,王夫人就開始劇烈反抗起來:“不,不可以,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寶玉和元姐的親生母親,我的孩子將來都是有大造化的,到時候他們不能沒有母親在場。

老太太、老爺你們一定不要聽他們的,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呀。寶玉現在齡還小,還需要我這個母親的照顧呀。”

賈敏被王夫人的哭嚎聲給吵的有些厭煩了,於是便轉頭對著林黛玉說道:“吵死了,這個蠢女人在那裡吵的我心煩。玉兒,先讓這個女人安靜一會兒,等我們商量出來一個結果之後再說。

對了,就只是讓她閉嘴就可以了,也好讓她聽一聽我們商量的結果。”

說著話的時候,賈敏還用眼角的餘光澹澹的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王夫人。

然後又加上了一句:“我看著你二舅母像這個樣子趴在地上也挺好的,剛好她的後背剛才受了傷,所以這個姿勢很適合她。就別讓她站起來了,一直這樣趴著也挺好。

也算是讓她提前適應一下這種生活,畢竟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以後她都要過著這種日子了。”

“好的,母親。你就放心吧,玉兒知道該怎麼做的。我就只是讓二舅母但是不能說話而已,絕對不會傷害到二舅母的。”聽到賈敏的話,林黛玉立刻出聲回覆道。

同時手上也從懷中拿出裝著“青玄九針”那個布包,隨意從中抽出了一根松針。然後便一步步的朝著還趴在地上的王夫人那裡走去。

聽到賈敏的話,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林黛玉。

王夫人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一副驚恐無比的表情。原本還趴在地上的身子,也是顧不上後背上傳來的疼痛感,開始不停的往後退去。同時口中還不停的說著:“不要,你不要過來,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玉兒,我是你的二舅母,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對我出手。不要,你不要過來呀。”

林黛玉可不管王夫人說了些什麼,願不願意。慢慢的來到王夫人的身前,用手中那根細細的松針,在王夫人的臉上輕輕的紮了一下。

之後為了保證王夫人暫時無法起身,林黛玉又用手中的松針,分別在王夫人的雙腿上紮了兩針。讓王夫人的雙腿也暫時失去知覺,無法站起身來。

接下來,無論王夫人再怎麼努力,就再也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了。感受到自己的變化之後,王夫人臉上那副驚恐的表情就變得更加精彩了。雙手輕輕的掐著自己的脖子,用力的張大了嘴巴,卻絲毫髮不出任何一絲聲音。

不僅如此,王夫人還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就好像自己的雙腿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王夫人還能看到自己的雙腿,就長在自己的身上,恐怕王夫人此時就已經被嚇暈過去了吧,不過她此時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

望向林黛玉的表情,變得無比驚恐,身子還在不停的往後撤。

但王夫人的雙腿由於失去了知覺,完全就使不上力氣,所以王夫人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就只能靠雙臂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不停的向後退去。

林黛玉看著王夫人對著自己露出那副恐懼的表情。還不忘了對著對方,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然後收起了那根松針,就轉身回到了賈敏的身邊。

最後還不忘了對著王夫人補充一句:“二舅母不用擔心,這一下子就只是讓您暫時說不出話來而已,對您並沒有什麼傷害。”

其實林黛玉想要做到這一點,根本用不著拿出青玄九針這種法寶。只需要從指尖發出一道法力,就可以達到目的了。

只不過此時必竟有這麼多外人在場,他們並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秘密,所以才會選擇這種做法。

可這個笑容在王夫人的眼中,卻無異於惡魔的微笑。

其實不只是王夫人,大廳之中看到了林黛玉手段的其他人,在聯想到賈敏剛才所說的,後面有可能會對王夫人施展的其他手段。

導致他們看向賈琮和林黛玉二人的目光,都帶有了一絲忌憚和恐懼。

看到王夫人此時的表現,賈敏臉上終於是露出一個滿意而且開心的笑容。

“好了,現在終於沒有那令人心煩的聲音了,果然清淨多了,心情也好多了。

那麼接下來,我就再來說一說我的其他要求好了。

對於王氏的懲罰,我的要求暫時就這麼多了,以後如果再想到什麼,再加上便是了。

接下來就是王子騰了,雖然他並沒有直接對我們林家出手。但他畢竟是王師的靠山,王氏這些年來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就是因為有著王子騰在背後給他撐腰。

既然王氏認為只要有王子騰在,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那我們也就給王子騰一些教訓好了。

雖然這些年以來,由於我遠嫁揚州,和家族的聯絡漸漸少了。家族的一些做法也令我非常的寒心,但不管怎麼說,我始終都是賈家的女兒,在不威脅到我自身生活的情況下,我還是願意幫助一下家族的。

他王子騰竟然在王氏的幫助下貪汙了我賈家這麼多的錢財,還佔用了我們賈家那麼多的資源,我們當然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首先他王子騰貪了我賈家幾十萬兩的銀子,不說讓他王子騰雙倍賠償我們,至少要將那幾十萬兩銀子都還給我們。

第二點,他王子騰既然利用了我們賈家的資源爬到了如今的位置上,那麼他也要利用他手中的職位和權力,幫助二哥升一升官職吧。畢竟二哥在如今的位置上也做了十幾年了吧,也是時候該動一動位置了。

還有大哥和璉哥兒,也要讓他王子騰幫助謀取一個合適的官職。畢竟鳳丫頭也是他王子騰的侄女,璉哥兒也算是他王子騰的侄女婿了,論關係的話,應該比王氏那個毒婦也差不了多少吧。

對了,我差點忘了。還有金陵老宅那邊,被王氏和她那個妹妹聯合賣掉的賈家賈田,也要讓他們王家,甚至是金陵薛家賠償我們。

首先他們就得把賣掉的那些祭田給我們重新買一下來,而且全部都必須是最上等的田地。

嗯,我說的就是這些了,母親覺得這些條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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